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五行材料,就是金木水火土了?我说,瓷像是用陶瓷烧成,没烧之前就是陶土。宝石属土,所以很多佛像是用翡翠玉等制成。马壮抢着说还有黄金木头的佛像,和符水,烧瓷像也得用火。
高雄拍了拍他肩膀:小子悟性不错。聊着聊着,高雄接了个电话,他看看我,站起身朝车厢连接处的卫生间走去。
没多久我也要上厕所,就过去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听到里面传出高雄的说话声,音量不小:哪有这么容易就找得到?你就不能再耐心点我都说过会找到,你已经收了钱,怎么能这样吃什么饭,你吃饭还要找个保镖吗,我不爱吃什么西餐,没兴趣,也吃不饱我什么都不爱吃,你自己吃行不行我越听越糊涂,就把耳朵贴在门缝偷听,里面没了声音,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忽然门被打开,我差点摔进去,高雄站在里面,像捉到小偷似的看着我。
我嘿嘿笑:高老板,您不多待会儿了?高雄按下冲水键,走出卫生间,问我听到了什么。我说我最近肝火旺盛,耳音很差,什么也没听到。高雄点点头,让我多喝菊花茶,就走了。
到了北京,我把两万五交给他,高雄很高兴,说让我继续努力,争取每个月都能有这种施法驱邪的肥生意。我说:干脆我建个专门帮人驱邪的网站,那多方便!高雄表示同意,还说要是需要入股尽管跟他说,他愿出五百泰铢。
看着高雄和阿赞布丹乘出租车前往机场,我也松了口气,跟马壮回佛牌店。路上,我从皮包里掏出一千五百块钱钞票递给他,马壮接过来连数好几遍,说真是钱难赚屎难吃,费这么大劲还被咬伤,只有一千五。我没搭理他,把头靠在车窗上打盹。
马壮收起钱,笑着说:这客户家真有意思,六口人五种信仰,五个神在同一个家庭里成天打架,够热闹。要是客户都这样就好了,我们岂不是天天有生意?
我闭着眼睛纠正他的话:首先,他们五口人并不都能称之为信仰,你能把请笔仙碟仙也叫信仰吗?那就是好奇心重而已。另外那四位倒是算信仰,可惜信的要么是歪神,要么是自己走歪了路,比如任先生老婆信的那个印度灵修,怎么看也不像真正的瑜伽冥想,她在健身室里的那尊神像,搞不好还是被黑法师傅加持过的呢!马壮连连称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出租车上,我觉得头晕脑胀,十分不舒服。马壮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摇摇头,心想感冒不是这症状,以前就有过,是在沈阳那家油漆厂,阿赞降师傅施法的时候我就头疼得厉害,后来高雄说是阴灵的阴气太重,对我有影响。那时候油漆厂的厂长和几名年老工人也都有这症状,但我最严重,都吐了,看来,任家遇到的那几股邪气还是对我有影响。马壮比我年轻,又不是牌商,所以没什么问题。
回到佛牌店后,罗丽已经帮我俩叫好饭菜,还在冒热气。我让马壮先吃,掏出三千元让罗丽入账,又把五百块钱递给她,算是生意成交的红包,罗丽似乎不太高兴,我以为她嫌少,就又多加了五百。她把钱推回,什么也没说。看着马壮吃得香,我悄悄把罗丽拉到后屋,问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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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反着买,别墅靠大海。押日本平居然保守了,有内幕称哥伦比亚4人加裁判1人共收了100万美元。以后就反着来,谁弱买谁赢,争取下月中旬之前住上别墅)
第269章:牛风又来了
她从卧室里拿出我之前从黄诚信手里买的送给罗丽的女式皮包,我看到包带已经被剪断,连忙问是谁剪的。罗丽说:我有个旧同事在卓展卖古奇皮具,她的专柜经理会鉴定一二线品牌皮包。我把这款包拍照发给她,她经理说了很多细节,我看都对得上。经理说要想鉴定某些厉害的高仿,最保险方法就是看皮料的内部,这个品牌的得把包带剪开,正品里面会有个特殊橡胶的弹性条,上面还有logo印记,高仿一般不会把这么隐蔽的地方也仿出来,所以我就
把包带剪了?我接过包,鉴定结果怎么样?
罗丽扁了扁嘴说里面也有个弹性条,连logo印记也有。但我拍了两张照片,那经理说印记的位置和大小略有区别,从这能判断是仿的。但说仿得很像,如果不是她这种专家,都看不出来。
这消息我并不意外,上次跟罗丽在王府井鉴定劳力之后我就有心理准备,看来黄诚信手中的那些奢侈品中,不光名表,连名牌皮包也是假的。看到罗丽的表情,我知道她最担心的不是这款包,而且之前卖给她朋友的两款香奈儿。我气得把包带里面的这个神秘橡胶条拍照先用彩信发给黄诚信,没几分钟她回复:这是什么?
我给他打电话:还好意思问?我说您到底有没有实话?这包已经过专家鉴定是高仿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黄诚信连忙回答道:好好的皮包偏要把带子给剪坏掉,真系令人好心疼啊!田老板,你要相信我的为银。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相信辣个什么专家女经理,还是相信我黄诚信?
信专家。我立刻说。黄诚信沮丧地说怎么这样,好歹我们也是合作伙伴,我说没错啊,正因为是合作伙伴才不能互相坑,你这可够缺德的。这还不算,前阵子卖给我朋友的那两款香奈儿皮包,还不知是真是假,如果人家也鉴定出有问题,非回来找我们不可。到时候退货都没用,不但赔钱,还要得罪朋友。
黄诚信说道:你放心田老板,辣两个皮包是真的,谁也看不出有假!
我说: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到底是真是假?黄诚信又说是真,我哼了声,说反正东西已经卖掉,你最好祈祷对方没看出假,否则咱们老账新账一起清算。
田老板,我以我老娘的名义发誓,辣两个香奈鹅皮包要系假货,就让我老娘被车撞洗!黄诚信回答。我想了想,总觉得这句话很耳熟,似乎他以前说过。忽然想起之前黄诚信的珠宝店被砸那阵子,他托我甩货时就这么说的。于是我问他上次也说那些奢侈品有假货的话,他老娘就被车撞死,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了。黄诚信仍然否认。我说专家已经鉴定过,劳力士是仿的,这个包也不对劲,你还好意思说。
黄诚信连忙回答:劳力士是真的,辣个专家肯定看走了眼,要么就系故意介样做,想让你再买块真表。唉,现在的银老筋很鬼,总系想占你点便宜!你送给罗小姐的辣个包,包事里面的橡胶条,我觉得很有可棱系工厂流水线没有弄好,所以才会被误认为系假货。
我本来就不舒服,被他气得头似乎更疼了,已经懒得跟他争这个事,只说等我有机会回曼谷,到时候再好好跟你叙旧,尤其是手表和包的事。黄诚信又开始赌咒发誓,我听得心烦,赶紧把电话挂断,扔在床上。罗丽看到我这样,安慰我说就算不是真货,但质量也很好,不是专家都看不出来,改天找个店把包带修好还能用,只要她朋友不来找账就没事。
自从任大爷家的生意结束之后,连续十几天都没什么商机,我除了每天坐在休息区看泰语教材听泰语听力测试,基本没什么事。而马壮那边倒是经常会打电话或发短信咨询,看来还是比我有劲头。
头疼持续好几天,那天晚上我出去散步,想接接地气,没想到又着凉,第二天中午仍然浑身关节酸疼,头疼加剧,几乎爬不起来床,只好在里屋躺着,天天吃风寒颗粒和芬必得,连午饭和晚饭都是罗丽送进来,还要喂给我吃。虽然我很难受,但实在不好意思享受这种待遇,毕竟她不是我女朋友,所以就拒绝了,勉强自己吃。
这天天,我总算感觉好了些,但还是难受得很。罗丽让我继续躺着休息,反正也没生意。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在床上听到有人进店,再就是罗丽惊讶的声音:咦,怎么是你?
然后又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我就不能来?真他妈缺德,那个田顾问呢?丫的快给我出来!好像是那个在三里屯酒吧街玩摇滚的牛风,我心中一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出卧室看到果然是他,这家伙背着吉它包,气势汹汹,脸上都是怒气,看到我之后更加生气,过来就要揪我的衣领。
我连忙后退:哎哎,怎么个情况?有话说话,别动手!
跟你丫有什么可说的?把我坑成这样,还好意思问怎么个情况?牛风怒不可遏,你卖我的那块破头盖骨把我整惨了知道吗,要不然那天我演出的时候能发飚吗,能用吉它打伤人吗?能他妈的拘留还赔钱?今儿个我也不讹你,把我赔出去的医药费给我付清,也不多,十万块钱,算上利息总共十二万,我不黑吧?
没等我说什么,罗丽抢过来问:这叫什么逻辑!让你好好供奉,你偏要把宾灵牌粘到电吉它的空腔里,天天弹,用音乐震着,你不嫌烦,鬼魂还嫌呢!这还不算,你到兴头上把吉它摔个稀巴烂,里面的宾灵牌也摔碎,自己不清楚?
牛风把眼一瞪:你们说过把佛牌粘到吉它里就不算供奉吗,说过吗,啊?看到他这副混不讲理的模样,我失笑:当初说得清清楚楚,让你找个家里干净又没人经常能碰得到的地方放置,这才叫供奉,懂不懂?
第270章:美救英雄
狗屁!牛风骂道,我吉它里可他妈干净了,比我的脸还干净,往空腔里一粘谁能碰到?我说那也是你自己摔烂的,能怪谁。牛风瞪着眼睛要动手,我浑身不舒服,后退几步,顺手操起休息区的椅子,让他赶紧滚蛋,不然就报警。
牛风更加来劲:哎呀我操,还报警?老子今天非花了你不可!他四处找东西,我开始还怕他身上带着刀,可他找了半天没有,看来是没之前没准备跟我动手。罗丽要跑出去喊人,牛风拿过背在身后的吉它包,打开拉链把电吉它拎出来,上来先是一脚,我本来能躲,没想到头疼加风寒让我动作迟缓,这一脚居然没躲开,把我踹得摔在休息区的桌子上,笔记本电脑都打翻了。
罗丽很生气:你还敢打人啊?操起柜台上的保温杯,照着牛风的脑袋就是一下。那保温杯是加厚瓷的,据说有能磁化水的功能,平时我总笑话她。现在看来,有没有磁化功能不清楚,但肯定有防砸功能。这杯子打在牛风脑袋上,把他打得发出闷哼,牛风大怒,回头就是一巴掌,正抽在罗丽脸上。她虽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型的姑娘,但毕竟是女人,论打架没法和男人比,把她抽得趴在柜台上,差点摔倒。
这可把我惹怒了,怎么能打女人?虽然是她打的牛风,但也是因为他先动手。我抡起椅子拍向牛风,他灵活地躲开,椅子正打在柜台上,玻璃哗啦啦全碎了。而我眼前发黑,打了个趔趄居然跪在地上。
牛风大声:操性,给你爹下跪也没用,去你妈的!高举吉它就要砸我的头,我估计躲不开,只好用双手护住脑袋。看到罗丽冲上来,张开双臂帮我挡着,那吉它正打在她头上,虽然罗丽略微抬右臂挡了下,但我还是听到吉它电木板裂开的声音,她顿时倒在地板上。
我吓坏了,连忙过去扶罗丽,牛风打红了眼,又举起那把断弦乱飞的破吉它还要打我,有人推开店门大喊:干什么呢?我回头看,是楼长赵大娘,手里捏着不少票据,后面还跟着另一个大概六十左右的老头,身体强壮,以前解决二楼老商事情的时候,在小区里看到过他跟人下象棋。
牛风用手指着赵大娘: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给我滚出去!
赵大娘顿时急了:哎哟,这么横?以为你是皇协军啊还是二鬼子?
后面那老头手里拎着个小板凳,说话也很不客气:哪儿来的混王八蛋,别给我动啊,大姐,赶快报警!赵大娘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拨打,牛风骂骂咧咧,举着吉它又朝那老头冲过去。我心想要坏,这老头再壮也敌不过年轻人,更何况牛风还在怒气值最大的时候,打伤人可怎么办。
世事难料,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比牛风的动作还灵活,他躲了两躲,抡板凳拍在牛风额头上,那板凳看成色应该是柏木的,油黑锃亮,起码用过十几年,估计都成精了。牛风被打得发蒙,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又是两板凳,都打在他后背上,打得牛风边骂边躲,最后跑出佛牌店。
孙贼(北京话孙子哎),给我站住,孙贼别跑!老头还没过瘾,举着板凳追出去,赵大娘连忙把他叫回来。
我已经把罗丽扶起,让赵大娘帮把店门打开,好抱罗丽出去叫车送医院。没想到抱了两抱,没能抱起来,就喊那老大爷过来帮忙。罗丽右手捂着脑袋,左手啪给了我一嘴巴,虽然打得不重,但我也很吃惊,就连老大爷和赵大娘都蒙了。我心想要坏,罗丽是不是被刚才牛风那一吉它给打精神错乱了?
罗丽生气地说:我有这么沉吗?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这才明白,连忙说没有没有,是我病没好利索,手上没劲儿。那老大爷看罗丽能站起来,就说不用抱也不用背,你搀着她走就行。赵大娘让那老头留下看店等警察,她跟我一左一右扶着罗丽,叫出租车来到附近的医院。查看伤口,发现头顶有两处挫伤和破皮,我怕她有脑震荡,就让医生给检查检查。可医生问了罗丽好多问题,又看了她眼睛,说不用做,没有脑震荡。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做了个脑电图,结果也是阴性。
问过原因之后,医生说她运气不错,有胳膊挡着起缓冲作用,所以头部受到的伤害不大,而手臂有肌肉,再加上吉它中间是空的,外壳材料又是电木,所以没大事。我这才松了口气,赵大娘问:大夫,您快给田经理也查查!医生摇摇头,说他什么伤也没有。
我也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挨打,就被那个牛风踹了一脚,还没踹正,也不疼。
赵大娘张大嘴:什么,敢情您这个大老爷们尽让这姑娘上阵来着?这可说忒不过去吧!我尴尬极了,只好苍白地解释。罗丽笑着说那就是赶上了,碰巧而已,没那么严重。赵大娘啧啧地感慨,说这姑娘真不错,要是娶家里去,肯定错不了,还让我好好珍惜。我更尴尬,刚要说不是这关系,冯总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刚才到店里,看到楼上的郑大爷和两名警察在。我说了情况,冯总让我和罗丽不要担心,好好看病,一切费用由他出。
没多久,派出所的民警来医院了解情况,我没敢把宾灵佛牌的材料和功效说得太清楚,就称佛牌是泰国特色商品,跟中国寺庙里的观音像坠差不多,戴上之后能保平安和转运。好在警察也没太在意,有个民警还说:就这帮玩摇滚的,很多人都这副德性,能耐不大,脾气不小。唱起劲了把客人打伤,也能赖到项链身上,真成!
做完笔录,警察们就走了。在医院观察了两个小时,医生也让我和罗丽回去,说没什么大事。回到佛牌店,看到冯总在店里正让装修公司的工人来换玻璃。我扶罗丽回卧室睡觉,坐在休息区,对冯总详细说了此事。他叹着气:邪阴牌确实不太适合在门店卖,以后要注意。我连连点头,冯总指着电脑说这两个月的账目刚看过,效益相当不错,虽然只卖掉不到十条佛牌,但从各种驱邪法事上却赚到七成利润。去掉所有费用,已经开始盈利了。
第271章:表哥
我现在正往港台方面发展业务,我给冯总画大饼,那边有钱人更多,而且比大陆更了解泰国佛牌和东南亚巫术。还找了营销公司负责撒广告,慢慢看效果。冯总很高兴,让我放开手脚去干。
晚上,二姨家的表哥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沈阳,找我有事。我问是不是你公司领导想请佛牌发财提升事业,他却说不是,有两件事,一是他有个客户家庭不和睦,经他多次洗脑,客户也对泰国佛牌动了心,什么时候我回沈阳当面谈谈;二是他工作的那家跨国商贸健康公司效益不好,想换换工作干干,问能不能给我当个助理,也经常跑跑泰国什么的。
我连忙告诉他已经有个女助理,就是一楼老罗家的女儿,和我配合不错,暂时不需要助理。表哥很失望:田力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得多想着家里人对不对?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有没有什么多赚钱的门路。你看我,每回都想着你们家,这次也特意带了‘吃睡口服液’给我三姑和姑父。
什么口服液?吃吃睡口服液?我问。表哥说那叫吃睡口服液,不管是谁,喝过之后能吃能睡,身体倍棒。我连忙说不需要,我爸妈现在身体不错,既不厌食也没失眠,哪里用得着什么吃睡口服液。
表哥说:你看你这个人,是不是又以为得花高价买?你就是小人之心,我能坑自己的亲三姑吗?我问这口服液是免费赠送的吗,那也不想要。表哥说免费当然不能,公司进货也是有成本的,但很便宜,每盒三十支,能喝整整一个月呢,才八百块钱。
我惊得下巴没掉:多多少钱?表哥说八百。那时沈阳的平均工资标准大概也就是一千五以内,八百就是半个月薪水,就为了喝这能变猪的口服液,我又气又笑,连忙说不需要,你千万别让我爸妈出钱买,怎么拿来的还怎么拿回去。表哥不太高兴地嘟哝半天,然后又让我上点儿心,有好工作想着他。我心想我又不是公司老板,哪有什么工作机会介绍给你,但为了让他尽快把电话转交给我爸妈,还是连连答应。
跟爸妈聊了几分钟,听说我在北京生意做得不错,也赚到钱,他们很高兴,说这边一切都好,不用挂念,让我安心做生意,注意身体,天黑少出门。父母越这么说,我就越想回家看看,已经有近三个月没回沈阳,于是准备买火车票回去。佛牌店不能离开人,我跟罗丽商量,我先回去几天,然后再替换她。
罗丽也很高兴,关店后晚上就去逛商场,给爸妈买礼物。
半夜我接到曼谷语言学校欣拉发给我的手机信息,问我近况如何。想到已经有日子没去泰国,我回复说很想念她,欣拉说:我也想你。这让我有些心动,把手腕上的这块劳力士表摘下,仔细端详着。有日子没去泰国了,可惜最近都没有机会到泰国做驱邪法事,请牌有高雄,也不用亲自跑庙,不光黄诚信的账要算,也想见见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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