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懒得废话,说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那就从施法成功的钱里面扣除。黄诚信立刻急了:做生意不棱介样,要讲信用的嘛!我说跟你合作要是次次都讲信用,我非饿死不可。黄诚信咽了咽唾沫,进到卧室打开保险柜,我连忙说你别再用那些高仿东西来蒙我,我可不要,除非你给我退钱,否则没戏。
没办法,黄诚信只好答应施法之后扣掉七千泰铢。他表情很难过,就像刚死了父母那样悲伤。我这才从背包里又拿出份特产送给他,说这可都是真正的北京特产,不是高仿货。黄诚信连忙把特产收起来:当然要好好珍惜,介系我花了一千四百块钱人民币换来的!
这时他又想起劳力士手表,就朝我要。我说:不是说了吗,这表我得没收,用来弥补你让我戴假表的精神损失。
黄诚信不干了:怎么还有精神损失费?这表其实就系真的啊,你辣个专家是在故意挑气我说人家都打开看机芯了,明明是仿货。黄诚信说机芯那东西没什么区别,瑞士的日本的和中国的全都能用,主要就是看外壳,俗称货卖一层皮,就是这个道理。听着他的强辞夺理,我看着这块劳力士,心想仿表毕竟也有成本,就说我可以继续租用,但租不能是之前的每月两三百人民币,最多五十块钱。已经付给你好几个月的,顶我戴两年,到了两年以后再算。要是你不同意就把表还给你,退我全部租金。黄诚信哭丧着脸,说我就是强盗,商人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忽然,他浑身发抖,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好像发药子。我问:怎么了你?黄诚信不说话,只指着吴敌,慢慢瘫倒。
吴敌连忙过去扶住黄诚信:老板,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连忙问什么病,黄诚信指着自己的胸口,吴敌立刻说老板最近得了新疾,不能动气,一激动就心口疼。看着黄诚信那抽搐的表情,和吴敌焦急的神态,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心想吴敌应该不会骗人,就摘下手表递给吴敌:好了好了,黄老板,表还给你。黄诚信慢慢接过手表,打手势让吴敌把自己扶进卧室。
距离胡老师到曼谷还有两天时间,我就带上一份特产去欣拉家里找她。欣拉看到我来很高兴,晚上就在家里给我做了拿手的泰国菜,当晚我就在她家里过夜。我已经有两年多没碰女人,现在才开荤,没想到居然还是名外国女子,真是想也想不到。缠绵过后,欣拉问我上次在她家补习时,打来电话的那位女子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连忙解释说不是,但脾气很厉害,有时候比我女朋友权力都大,什么事都管,我还拿她没有办法。
欣拉说:你信吗?这样的女人,最后都不会成为妻子。我笑着说不知道,还是你有经验。她又说,我和你这样的关系,通常也不能结婚,我不明白她此话的意思,就问为什么。
以前有位龙婆师傅对我说过,欣拉说,来我家不到三次就上床的男子不会是丈夫,我始终记着这句话。我不禁失笑,说哪位龙婆师傅这么厉害,连这个都算得出来。欣拉认真地说是在素可泰府的某座寺庙里的住持,很有修为的师傅。我说也不见得,说不定以后我俩就会结婚,反正你会汉语,我家人会接受你的。欣拉很开心,说不管我说的是否出自内心,都令人高兴。
第288章:牌商梁姐
次日上午,从欣拉家出来,我又直接杀到高雄公寓楼下,正要给他打电话,还没从出租车中出来,就远远看到公寓门口有一男一女在吵嘴,其中那男人似乎就是高雄,女的也有些眼熟。等出租车开近,我才认出那就是女牌商梁姐,之前和高雄跟着阿赞久到尸窑去加持宾灵佛牌,我还挖过尸骸最后制成了灵蜡,当时梁姐就在场,还向高雄友情提供了两块宾灵怨骨。
我钻出汽车走过去,今天梁姐穿着吊带黄色碎花连衣裙,剪裁合体,她身材也不错,穿起来相当好看,但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满脸都是怒气。听见她说:出了事你什么都不管,客户找上门我怎么办?你们男人都一样,根本没有良心!
高雄则激动地解释道:这跟良不良心有什么关系!客户怎么可能去找你?邪牌就是这样,不可能永远供奉得舒舒服服,早晚有禁锢不住的时候,你让他拿回泰国重新加持不就行了?半年让他赚过不少钱,怎没见客户谢你?
谢什么谢?客户出钱当然要看到效果,梁姐更加生气,再说重新加持不要钱的吗?你又不肯出。高雄很无语,说这个钱怎么也轮不到我来出,我好心供牌给你,怎么能把这种事赖在我的头上,真是扯淡。
梁姐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男人都这副德性!看到我走过来,她显然已经把我认出,指着我的鼻子:还有你,也是一个德性!我顿时愣住,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刚才听他俩争吵,好像是高雄供给梁姐邪阴牌,而客户因为供奉这牌出了些问题,现在梁姐找高雄要他负责,但高雄不太认可。
高雄冲我摆手:你不要理她,先到对面冷饮店等我!
我刚要转身走开,梁姐却气愤地带着哭腔:大男人欺负我这样的单身女牌商,你朋友看到了也不管,分明就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东西!我连忙站住,这话实在太难听,而且看这阵势,两人再吵十分钟恐怕也没结果,就过去劝解。
都说过不要你管,我自己搞定她。高雄回答。梁姐哼了声,说你还想怎么搞定我,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吗。高雄气急败坏地说搞定是指解决今天的争执,谁想打你的歪主意谁就立刻死掉。
没想到梁姐更加生气:我就这么差劲?我有这么难看吗,分明是你想羞辱我高雄几乎都快要疯掉,我连忙把两人分开,问高雄到底怎么回事。他悻悻地说: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半年前她有个好赌的客户想要邪牌,很不好找,我就帮她弄了块,才赚五千泰铢。客户赢了不少钱,前几天因为太贪心破坏规矩,结果输掉不少。那客户恼羞成怒,打电话指责她,结果她就过来骂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高雄这么说,我总算明白,又过去劝梁姐。没想到越劝她越生气,最后居然哭起来,还揪着我的衣领用力晃,边晃边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没好东西!平时不好好过日子,就知道赌钱找女人,四处拈花惹草,我不满意,你居然骂我,大男人怎么能骂女人?你说,你怎么骂女人?
我被她晃得都快散了,看到梁姐哭得伤心的模样,心想难道这说的是高雄?只好极力解释不是我骂的你,而是你的那个客户,你得搞清楚。梁姐推开我,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小方巾递给高雄,让他过去劝劝,高雄瞪大眼睛:让我过去给他擦眼泪?那我真是也疯了,你自己去!
我只好过去把方巾塞到梁姐手中,她边擦眼睛边痛诉高雄的罪状,基本都是不够男人之类的。我看着高雄,意思是怎么办,高雄打手势指向路右侧,我知道那边是bts车站的方向,就明白他想让我把梁姐赶紧送走。我心想你想得美,一会儿她再发起飚来,说不定从骂升级为打,我又不好还手,那就倒霉了,于是连连摆手拒绝。
高雄表情很生气,掏出钱包取出一张百元泰铢的钞票。我失笑,用表情回答他二十块钱人民币就想买通我,没门。高雄咬了咬牙,换成五百泰铢,我刚要拒绝,看到梁姐已经不再哭泣,看样子应该消气了,心想一百块钱人民币也不错,就走过去接过钱。高雄高兴地拍拍我肩膀,似乎想说什么,还是没说,转身像逃命似的走进公寓。
喂,梁姐,我送你到车站吧?我小心翼翼地低声跟她商量。梁姐没多说,转身就朝车站方向走,我在后面跟着,本来想这就回去,但既然收了高雄的钱,就得把佛送到西。不多时来到天铁站,她也不买票,就径直朝闸机方向闯。看来梁姐这气还没消,我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愤怒,连忙把她拉住。泰国的轻轨闸机自动门力量大而且速度快,曾经有男人走得慢而被夹坏命根子,最后不得不摘除。
我一手拉着梁姐,一手来到售票机掏钱买票,她很生气:你拉我干什么?声音很大,惹得周围不少人都看我。我生怕被工作人员怀疑是流氓,赶快来到闸机处帮她投币,刚松开手,梁姐就像上了发条似的直朝里走。我松口气,刚要回去,梁姐却转身指着我:告诉高雄,欠我的必须要还,否则跟他没完!我正想问欠了什么,她已经转身快步走开。
回到高雄的公寓敲开门,高雄左右看看,似乎很怕我再把梁姐带回来。我进屋打开冰箱寻找啤酒,边问你为什么这么怕她。
废话,有个女人经常跟你蛮不讲理,非说你欠她的,你不怕吗?高雄似乎心有余悸。我跟高雄认识一年多,这家伙似乎是天不怕地不怕,无论黑道白道,人还是鬼,就没见他打过退堂鼓,问他到底欠梁姐什么,刚才在bts她也这么说。
第289章:宋林
高雄仰头灌啤酒,说:老子什么也不欠她的!我摇摇头说不相信,如果你真跟她发生过关系,人家让你负责也有道理。高雄立刻说幸好没有,不然他就死定了。坐着运了半天气,高雄才想起来问我为什么到泰国来。我实在不想再瞒,就说了黄诚信和阿赞宋林的事。高雄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手里捏着啤酒罐。我很紧张,这老哥会不会发火,但他哼了声,说:倒是真的便宜,施法才七八万泰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法力我连忙说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听黄诚信吹嘘,这家伙一向没实话,反正要是解决不了,胡老师的定金也不退,除去机票我还能赚到手两千人民币左右。
聊到傍晚,我请高雄在附近的餐厅吃饭,他告诫我,跟黄诚信合作要小心谨慎,多多观察那个叫什么阿赞宋林的师傅,如果发现有假,以后千万不能再合作。我连连点头,饭后就返回珠宝店。吴敌躺在宿舍里看色情杂志,令我想起以前的那个年轻人阿贵。无聊地走来走去,透过黄诚信的卧室门朝里看,发现这家伙仍然穿着背心短裤和拖鞋,认真地坐在小板凳上,矮桌上摆着很多佛牌外壳,估计又在研究如何把假牌做到最真吧。
两天后,胡老师来到泰国,黄诚信开车从机场把他接到,这胡老师比我高,梳分头戴黑框眼镜,穿白衬衫和西裤,一看就有高中老师的派头。他手里抱着个运动背包,我问里面是不是装有骨灰盒,他点了点头:田先生,您可得帮我完成心愿啊!看到他急切的表情,我心想爱情的力量真是强大,能让人都不怕鬼。
黄诚信带着我和胡老师乘坐大巴车前往孔敬,在路上,胡老师问我俩:为什么我们夫妻俩感情这么好,可妻子去世后,我却一次也没梦到过她?
可能你俩就只有这么点儿缘分吧?我随口说。
胡老师脸色不太好看,我这才知道说错了话,黄诚信已经连忙补充:胡先生不要在意,田老板是在开个玩笑,你和你老婆感情这么好,怎么可棱就就这么点缘混?胡老师连连点头,感叹着:这才叫‘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黄诚信张大嘴没明白,我说人家胡老师念的是唐诗,人家是文化人,黄诚信笑着说对对。
曼谷到孔敬的路途可不算近,要六七个小时,边聊边打盹,到孔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来到这位阿赞宋林师傅的家中,也跟高雄一样是普通公寓,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卧室,另一个在墙角摆着大长条桌子,上面摆得满满当当,很多大大小小的神像供奉品大批佛牌粗如手臂的蜡烛涂成金色黑色的大型神像脑袋各种规格的托盘等物。
阿赞宋林师傅盘腿坐在桌前,中等身高,和我差不多,颧骨比较高,长得浓眉大眼,有点像泰国的那个动作明星托尼贾,两条胳膊上满是纹刺,但身上和脸上没有。他是广西人,我觉得应该会普通话,但却在讲泰语,难道他只会苗语不成?他是独居,并没看到有助手等人。这时,阿赞宋林指着骨灰盒说了些话,以我半吊子的泰语加上黄诚信的翻译,告诉胡老师,阿赞宋林师傅称这骨灰盒中有两股阴气,一强一弱。
胡老师连忙打开盒盖,把里面的阴法油拿出来。我对阿赞宋林说了此物的来历,并拜托他代为处理。阿赞宋林点点头,接过阴法油,对黄诚信说了些话,我大概能听懂,好像是说这个油就能用来加持阴灵。我心想,难道可以直接把胡老师妻子的鬼魂加持到阴法油里去?
介个东西就能用!黄诚信翻译过来,果然没错,阿赞宋林说这个阴法油应该是用坟场土和尸油制成,本身就是极阴物,用来入灵很合适,直接用它就行。这倒省了挑选阴物的麻烦,于是黄诚信告诉胡老师,午夜时分就开始施法。
在公寓楼附近餐厅简单吃过晚饭,我们回到阿赞宋林家中,他从卧室抱出两床被子,铺在外面房间的地板上,回到卧室关上门,不知道是休息还是在修法,我黄诚信和胡老师就坐在外面房间聊天。胡老师问这桌子上面都是什么东西,黄诚信说:这叫法坛,系法师必须要有的修法场所和工具,如果系黑衣师傅,那么就要做地坛,上面摆的就全都系阴物啦!
胡老师表示听不懂,我其实也是头回听说,之前只是见过而已,但并没有问高雄具体是怎么回事。我继续问黄诚信法坛和地坛的具体区别时,他挠着脑袋:我也不系很清楚,介个你以后可以去问高老板,他是行家。胡老师看着黄诚信,脸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问你既然是佛牌商人,怎么会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黄诚信连忙说:其实我不系真正的佛牌商银,但阿赞宋林跟我是亲戚,所以我才会认识他的!不光胡老师,这让我也很惊讶,连忙问是什么亲戚,黄诚信嘿嘿笑着说阿赞宋林论起来是他的远房舅舅。
是这样!胡老师恍悟,又问,你是泰国人还是中国人?黄诚信说我当然是中国人,是福建泉州的。胡老师说那这位阿赞宋林师傅是哪里的。黄诚信连忙说他祖籍是广西,多年前就已经来到泰国,也获得了永久居住权,胡老师点点头。我心想这个胡老师心眼还挺多,黄诚信险些被他给问住。
才八点多钟,时间还早,而且屋里很热,墙角的电风扇始终努力地吹着,但只有热风真扑在脸上。我们三个都没什么睡意,只好东扯西扯地闲聊。黄诚信问为什么要把他老婆的阴灵留在身边,胡老师惊讶地看着他,反问:黄老板,您有妻子吗?黄诚信说当然有,我都四十几岁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老婆,我的孩子都已经上初中了。
胡老师问:您别介意,如果您的妻子去世,您打算怎么办?
黄诚信想了想:还棱怎么办,托人介绍再找一个嘛!我才系席多岁,总不棱打光棍活到八十岁吧?我笑着,心想你怎么知道自己能活那么久。
妻子去世了就要托人介绍再找?胡老师难以置信地看黄诚信。
黄诚信连忙说:不托人介绍的话不行!总不能自己去看征婚广告吧,那样找到的女人都不可靠,很多都是放鹰的!胡老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妻子去世了怎么能再找呢,难道你跟你妻子就没有感情吗。
第290章:留住妻子
黄诚信说:感情当然有啊,没有感情怎么能结婚?可人既然已经洗掉,自己守寡下半辈子也不系办法。胡老师连连摇头,又问我如果妻子去世怎么办,我连忙说我还没老婆,连女朋友都没有,现在考虑这个有点儿早。
胡老师认真地告诉我俩:人也是动物,这没错,但人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很多动物丧偶之后都不再找,比如天鹅和鸳鸯,难道人还不如畜生?如果说跟妻子没什么感情,那当初就别结婚,人家死了就再找,怎么对得起逝去的结发妻子?不能这么没良心啊!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我心想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不同,人家这才叫重感情的人,就好像《神雕侠侣中的杨过,有至性至情。我以后要是找老婆,也得按这个标准看齐。
只要我的妻子能继续陪伴着我,胡老师出神地看着窗外,我付出再多辛苦也值。
聊到十点来钟,我们三人都躺在被子上睡去。午夜时分,我被黄诚信叫醒,看看表才十一点半钟,而胡老师也揉着眼睛坐起身,阿赞宋林已经盘腿坐于法坛前,面前的地板上摆着那个骨灰盒。我把两床被子卷起来,放到墙角。
阿赞宋林让胡老师也盘腿坐在他对面,阿赞宋林打开骨灰盒,从里面的透明塑料袋中用手捡出一块约有网球大小的头盖骨碎片,拿过一个铜臼和小铜杵递给黄诚信,用泰语说让他捣成骨粉。黄诚信面难露色,阿赞宋林奇怪地看着他。
我知道黄诚信胆小怕鬼,就伸手说让我来吧,黄诚信怕鬼。阿赞宋林将东西递给我,又看了黄诚信一眼,好像很无语。其实这活我也不想干,只听说过捣蒜泥的,谁闲着没事愿意捣骨灰玩?但既然黄诚信怕鬼,这活干得慢慢吞吞,不小心再弄翻就麻烦了,所以才好接手。这个头盖骨碎片已经被火烧过,又酥又脆,用沉重的小铜杵没多久就捣成细细的骨粉。我让阿赞宋林检查,他点点头示意可以。
接过铜臼,阿赞宋林把里面的骨粉全部倒在一个带嘴的铜制托盘上,又拿过一根细细的蜡烛,折成几段扔进托盘,再拿过酒精炉,在托盘下面点火加热。不多时,这几小段蜡烛渐渐熔化,阿赞宋林边用小勺揽着,边低声念诵经咒。奇怪的是,这经咒在我听来并不同于之前那些阿赞和龙婆们所念诵的,似乎不是巴利语。
等蜡油和骨粉完全混合后,阿赞宋林再拿过一根铜管,里面还有细细的棉绳,他用厚布包着托盘,将里面的蜡油小心地慢慢倒进铜管中,最后蜡油从管口里冒出,阿赞宋林以右手捏着细棉绳崩直,让棉绳处于铜管中心的位置,然后就不动了。他就像木雕一样,右手完全不动,几分钟后,蜡油渐渐从透明变白,阿赞宋林松开右手,把铜管扔进放在墙角的水桶里。又过了十分钟,他把铜管取出,打开管两端的卡扣,铜管打开成为两片,里面的蜡烛就完整地被取出来。
我对这个过程很熟,上次阿赞达林康制作灵蜡也是这个套路,看来都是共同的功效,只不过入的是胡老师妻子的灵,而不是多个大灵。阿赞宋林师傅施法的时候你不要动,更不能说话,把眼睛闭紧就行,现在伸出双手。黄诚信嘱咐道,胡老师连连点头,把双手伸出,阿赞宋林先将骨灰盒平放在他两只手掌内,再把蜡烛以火柴点燃,滴了些蜡油在骨灰盒上,将蜡烛坐上去。最后把这条阴法油的邪牌给胡老师戴好。阿赞宋林让我关掉屋里的电灯,顿时屋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他开始施法,低声念诵着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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