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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梁格嵬大军此时完全都投入到战场上,本部只有万余人,保安城三面城墙每一面都要承受至少三万人的轮番猛攻。宋人没有使用已经让党项人胆寒的火器,这极大的助长了党项兵的士气,虽然大型守城床弩的杀伤力远远高于火器,但在视觉上却没有这么火爆,加之宋军也不可能不受节制的使用床弩,战事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终于慢慢的向党项军开始倾斜,宋军也开始出现大量伤亡的现象。

    陆诜虽是一年迈文臣,但在西北和党项人交手多年,这战阵之上的洗礼早就让他对脚下的鲜血无动于衷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如何能够把党项人吸引在保安城,并且还要坚守住城池。

    保安城虽是西北重地,但其规模远不能和几年前大战过的大顺城相比,以前这里驻守的军队也不过两万,虽战前事先进行过增兵,但那个时候害怕惊动党项人在这里的探子,走漏了风声怕党项人不敢来攻打,所以新添的守军并不多,现在全城守军不过三万多一些,外面的党项军队却有十几万之众,对于守城宋军来说其压力还是非常大的。

    党项人挂出杨定的脑袋也曾一时引起守城宋军的骚动,但马上就被陆诜手中的大宋皇帝圣旨所平息了,这使得宋军有找到了主心骨的感觉,加之这几天也没有闲着,不断的加强城防,这才能够顶住党项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昨天大量的火器使用极大的震慑了党项人,以至于今天宋军没有火器的时候,党项兵居然发出了欢呼,这实在是让陆诜有些哭笑不得——火器虽然声势浩大,但除了对付敌人的攻城装备有很大的奇效之外,杀人效率上还是比不上床弩的。

    “火器虽好,但就是太贵了,据说一个震天雷在高丽那边能够卖到几百贯以上,这也可以证明火器价格昂贵,否则储备上上万个震天雷,恐怕党项人就是明年也休想打进来!”陆诜看着城外正在集结的党项军,心中默默的想到。

    为了节省床弩箭支,能够保持守城的力度,在城头上拜访的床弩已经被撤掉了三分之一,而弩炮的数量来弥补了这个空缺。事先不知道弩炮这个新东西会有这么大的作用,所以石弹并没有做什么准备,好在弩炮对弹药并不挑剔,几乎是大小同吃,为了满足弩炮的弹药供应,陆诜已经让人将城中靠近城墙的房屋拆掉,用其砖石来充当弩炮的炮弹。虽然弩炮发射石弹没有火器这么嚣张,也没有床弩杀人那么干脆,但要是被其发射的石弹击中,那尸体的样子可是非常血腥的,即便是凶狠残暴的党项骑兵见到也会在夜里做恶梦。

    战事进行到了第三天,梁格嵬和陆诜都已经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原本攻城战都要反复胶着十几天甚至月余都不会有什么结果,但两人出于各自的目的,一开打便是场面火爆,完全都是硬对硬的群殴,党项人占据人多势大,其士兵射箭精准度高,虽然处于劣势,但三万守城宋军在这么大的优势下依然被斩杀四千余人,而党项人相对宋军的处境要惨多了,梁格嵬的十几万大军由六位数字变成了五位数字。

    陆诜也当真够狠,经过几天的交手,他并不认为党项大军靠十几万人就能够攻破保安城,只要自己有粮食,有足够的箭支和石头。尽管今天的战斗激烈,四千多的阵亡数字几乎都是今天产生的,但他手中还有足够的箭支来支持到西夏弹尽粮绝的时候,两万多将士守城困难,但也不要忘记保安城内还有七万多居民。他不知道韩琦的援兵多长时间才能够到位,但毫无疑问,这个圈套是韩琦部下,其用意在今天看来已经是非常明显了——梁格嵬的十几万大军将大半以上不能够再回到西夏!

    仗打到现在,陆诜更加期待的是梁格嵬能够在保安城下多待上几天,若是现在让梁格嵬知道他永远没有机会攻破保安城,那他就会在韩帅没有包围他之前而迅速退回到顺宁寨。如果要是这样的话,保安保卫战也算是一场胜仗,但要想留住大部分党项兵是非常困难的,毕竟让党项人攻城才能够最大限度的损伤党项的元气,要是展开追击战,即便是面对已经疲惫的西夏弱旅,宋军也将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陆诜站在城头看着夕阳照耀下的战场,无论是城头还是城下,到处都是宋夏两国士兵的尸体,城下甚至有些党项士兵受了重伤还没有死去,在那里哀号,最后渐渐的没有了声息。与党项来兵不同的是,宋军受伤的将士都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那些来自汴都华英书院




第二百零四章 激将
    第二百零四章激将

    现在看来为了保证保安城不失,就必须要保证守城兵员的充足和军事物资充沛,陆诜从军中紧急抽调了一批士兵,在全城招募十五岁以上到四十岁以下男人编入乡勇,让这些士兵来对乡勇进行短期的训练,而见识到弩炮的守城威力后,将全城的牛羊屠宰一空,获得的牛筋用来制造更多的弩炮,并且将所有能够拆掉的房屋尽数拆除,只留下人居住的屋子,得到的砖石用来当弩炮的炮弹。

    只是一夜之间,保安城内便召集到乡勇两万,城中的房屋也减少了三分之一。陆诜不知道韩帅所指挥合围党项的援兵什么时候能够到位,但守住保安城越久越好,全城上下也铁了心和城外的党项大军这么耗下去。

    天亮之后,党项大军列阵于城外,先是派出三四百个嗓门大的兵士在那里叫阵劝降,不断的以屠城作为威胁想要试图动摇守城宋军的士气,结果由于靠得太紧,陆诜一声令下,一阵暴雨般的弩炮砸过去,叫阵的十之五六党项兵的脑袋被砸的稀烂,剩下的不死也重伤,这大大激怒了对面的党项将领,长号一响,党项人开始了第三天的攻城攻势。

    一块比较大的青砖不过五六斤重,但经过弩炮发射后,即便是这个时代拥有最好防护的宋朝重装步兵挨上了也会当场毙命,更何况是几乎没有什么防护装备的党项士兵一时间保安城头下起了“砖头雨”,以荆轮机钩改造后的弩炮拥有了惊人的发射能力,一个士兵摇动手柄兼发射,另外一个士兵负责装填炮弹,两个人一组,保安城三面城头上布满了弩炮,一齐发射的时候简直就是党项人的催命符。

    不过对于党项人来说好在弩炮的射程和精度有限,党项军中一些力量大的射手还是能够侥幸射中城头的宋军,但相对于整个城头来说,这种伤害还是非常有限的。在宋军将领有意识的降低弩炮的发射强度,并且将一部分弩炮撤回到城头掩体之后,按照昨天商定的计划露出几个空挡让党项人通过,好放他们上城头。

    城下的党项将领一看到宋军防护攻势有所减弱,便如苍蝇见到腐肉一般猛地集中在这几个缺口,但当党项士兵舍命爬上城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宋军将领冷酷的喊道:“放!”一阵箭雨便将刚刚爬上城头的几十个党项士兵射成了刺猬。

    看到死不瞑目的党项士兵,那个将领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挥动手中的红旗,在这个缺口两侧的弩炮立刻抛射砖头阻挡后面的党项士兵,而空挡中的宋军则从党项兵的尸体上拔出自己的箭支准备下次再使用。

    一个宋兵跑过来对那名将领问道:“校尉,这些蛮贼的尸体怎么处理”

    “把他们的脑袋给我砍下来,送到弩炮那里让他们发射出去!”那名校尉冷冷的说道。旁边的那名小兵一打哆嗦,还是传达了那名校尉的命令。

    不多时城下正在奋力攻城的党项人突然受到弩炮的攻击,虽然炮弹这次出奇的没有杀伤自己,但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当下正在攻城的党项兵中一群骚乱,胆小的被吓破了胆,也不顾监军的皮鞭和砍刀,把兵器一丢就撒鸭子的往后跑;而那些党项将领一看到是自己袍泽的人头后,脑袋热血直涌,奋力向城头杀去好为袍泽报仇。这一前进一后退当时就打乱了党项兵进攻的节奏,城下尽管没有宋军的弩炮炮弹抛射,但其阵营当中还是乱成了一锅粥。

    那名校尉将党项士兵脑袋用弩炮发射出去的事件在宋夏双方之中引发了一场小地震,党项人看到城下攻势混乱无法对宋军城墙造成威胁,再这么下去无非是多死人命于攻城毫无益处便撤退结束上午的攻势。党项大营当中关于这次事件几乎个个都被怒火烧昏了头,就连一向比较冷静的梁格嵬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不禁勃然大怒——和宋军打了半生,还没有见过宋军如此猖狂的时候,杀人不过头点低,像他们这样把死去的党项人脑袋砍下来投掷回来还是第一次!

    宋军大营内也是因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不过与党项将领的愤怒相比,陆诜这里倒是平静的很,一些将领虽然很反对这样血腥的做法,但大多数将领这两天都杀红了眼,多数将领都是身先士卒在城头和党项人厮杀,大半都负伤甚至是血染城头,对于这个胆大的校尉,所有人并非都是责怪,至多是看不过眼罢了。

    “陆大人,末将这么做也是学那党项蛮族的,他们不也是把我军将士的头颅砍下来计算军功嘛,末将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那名校尉在议事堂中愤恨的说道。

    “献民,且不可偏激!今日之事若是有朝中御史弹劾,恐对你将来不利!”陆诜有些担忧的说道。这名校尉姓沈名承益字献民,作战勇猛胆大心细,端是一名将才,陆诜爱其才华担忧今日之事会牵连到沈承益未来的前途,所以才出言提醒。

    沈承益向前拱手说道:“谢沈大人爱护,但承益此番也是另有盘算,并非莽撞行事!那党项蛮族与我大宋对立多年,士兵将领皆骄横无比,今日末将将其头颅抛下并非全然为了泄愤,皆是因为宋夏交锋以来还未有这等事件发生,正好用来激怒党项蛮人,激起其愤怒之心,让其屠城恐吓之言做实,这也正好符合大人定下的计策,他党项蛮人将领也因此事欲罢不能,若是不能报仇,那其威信士气大跌。末将以为经此一事,党项人若是不破保安军,恐没脸再回西夏了!”

    议事堂中众将一听也是在理,换做自己头脑已经发蒙,若是党项将领恐怕早就找不到东南西北,脑中只有“报酬”二字了,正好中了陆诜的计策。陆诜听后也是笑着点头称好,心中想到这沈献民平时打仗可是挺有脑子的,为何今天办出如此蠢事授人以柄,原来内容另有详情,不过自己还是要给朝廷上一番札子,免得到时候战后平白让沈献民背了黑锅。

    陆诜和议事堂众将领谈论今天的“抛头”事件之后,便立刻回去做准备——今天上午一战党项人的攻势被一阵“头颅雨”给搅了局,无法继续战斗只好提前收拢队伍,估计现在对手已经从最初的震撼中走出来,现在浑身上下没处撒火呢,下午的战斗将会更加残酷、激烈。现在趁休战的这段时间修整工事,以便在下面的战斗中能够游刃有余。

    中午的这段时间,宋军将已经收起来的床弩又给拉了出来,城头上堆满了巨大的床弩专用箭支,而弩炮由于其轻便,只要把抛射倾角稍微抬高,摆在第二排依旧担任近防主力。经过这场攻城战,宋军士兵虽然震撼于火器的威力,但更加喜欢弩炮——这东西简便操作,对于炮弹又不挑食,只要是块砖头就可以,摆在城头上只要城内还有房屋可以拆,那就尽管放心大胆的用,不用担心像火器一样,一旦没有了炸药包,就如同摆设一般。

    正当宋军收拾好一切,在城头上吃饭的时候,对面党项大营中的长号接连响起,对面的党项人又摆出了攻城的架势,不多时战火先从北门燃起,党项人开始进攻了。这次进攻不同于前两天,梁格嵬虽然怒火中烧,但还没有到完全晕头的地步,他调整了兵力部署,南门、东门由骑兵把守,围而不功,全力进攻北门。

    陆诜在北门和手下将领察看了党项人的布兵阵势之后,也知道今天他们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立刻也做了相应的调整,紧急调用了更多的床弩专用



第二百零五章 血战
    第二百零五章血战

    这种重装步兵对于军中根本没有什么防护兵甲的党项人来说确实是一个怪物,在党项军中只有重要的将领才会有金属铠甲,但受制于西夏落后的工艺,即便是将领的铠甲与宋军相比也是没法比的,普通军士只有皮革制成的轻甲,不过这也是游牧民族骑射的特点,他们更强调的是灵活性。

    此时城头上的党项兵面对的怪物如同一战中的德国士兵面对英国坦克一样,根本拿身着这样重甲的宋军没有任何办法,更要命的是宋军的矛手就在这些怪物的身后,借着缝隙直接用长矛向他们乱捅一气,而党项兵却受到重装步兵的阻碍拿这样的作战组合丝毫没有办法,只有饮恨的被砍掉脑袋或是扎成马蜂窝。抢回城头阵地的士兵立刻将城头党项人的尸体径直朝城下扔去——不管是死透的还是重伤的,那些还没有死透的党项士兵被扔下去的时候发出的悲号极大的震慑了正在爬梯子的党项兵。

    刚刚被赶下来的党项兵并不是没有丝毫战果——他们破坏了大约五分之一的床弩——这是党项将领交给他们的首要任务,床弩对党项人来说威力实在是太大了,梁格嵬甚至认为自己没有充足的攻城武器是根本没有办法拿下保安这样装备如此之多的床弩的城池,所以他亲自下令攻上城头的党项士兵首要任务便是破坏床弩——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能够发射砖头的武器是弩炮,还以为是床弩发射的。

    整个保安城头可以说在这两个时辰当中已经被鲜血所侵透,双方将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宋军想要小刀落肉文火慢炖一点一点的消耗党项兵力,给党项将领一个马上就能够攻破城池的念头,从而能够黏住党项大军;而党项将领是下定决心要破城,但没有想到这两个时辰当中所阵亡的党项士兵高达两万多人!

    不管阵亡有多大,这次是停不下来了——保安城头在下午这两个时辰之内已经至少十次全线告急,根据返回的情报让全部的党项将领都格外的兴奋——宋军的床弩全部被破坏了!现在已经天黑了,梁格嵬下令党项军队秘密转移兵力,准备在东门城墙发起进攻,南面城墙的游骑开始骚扰进攻,调动宋军的守卫力量——他决定今天一战攻下保安城!

    大军的伤亡损失已经开始挑战梁格嵬及其党项将领的心理底线——近十二万大军居然在这保安城头下三天功夫便消耗了近五万兵力!若是不能拿下保安城,他和他的家族将会受到所有党项人的嘲笑,自己家族的地位也会严重动摇!

    “趁着夜幕进行攻击,虽然攻城有很大困难,但宋军的困难将会更大——宋军其他两面城墙的床弩在夜幕下所能起到的作用将会大打折扣,只要能够登上城头,宋军不会是我党项男儿的对手!”梁格嵬心中想到,他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前两天没有连夜攻城,这样即便攻城不果也会将大宋的床弩消耗殆尽,自己今天也会为此承受这么大的损失。

    “大人,城南有党项游骑向城头射箭,东门也有大量党项人在活动,天色以黑,看不到对面的情况!”一名传令兵向陆诜报告。

    “看来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党项人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半可能会被自己打怕了,想要黏住党项大军多半是要落空,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既然不能黏住他,就要在这里重创他!”陆诜心中默默的算计到。

    “大人,末将以为此乃党项人调动我军兵力之计,以末将看来党项人未必会真的攻击东南两面城墙!”一名将领说道。

    “大人,许校尉言之有理,不过我军也不可不防,毕竟天黑看不到党项蛮人的调动,若是佯动变真攻,夜晚床弩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弩炮和弓箭的作用也很有限,那两面城墙可就危矣!末将愿领一千兵士增援南门,还请再派同样的兵力至东门防守,城中的其他兵力立刻集结,这样即便是变为真攻也可及时救援!”沈承益在旁说道。

    陆诜知道今天晚上便是最后的关头,要是党项人真的不惜一切代价誓死攻下保安城,借着夜幕的掩护再加上强大的兵力还备不住真的守不住,那自己可就成了罪人了!陆诜略微思索了一下问道:“城中还有多少兵马可以调动!”

    沈承益答道:“回大人,总共有一万三千将士可用,昨天组织的乡勇虽有两万,但缺乏训练不堪大用,另外还有五千左右的伤员,经过郎中救治后还可一战,剩下的三千余伤员是重伤员,短时间不能上战场了!不过城中一万三千多人中还有五千是骑军,末将想如果可以的话,在党项人今夜停止攻城后,可带这五千骑军偷袭党项人的大营,若是侥幸能够烧掉他们的粮草,那就最好不过了!”

    陆诜听后点点头说道:“吾观党项攻城之气势,恐怕是要想在今夜一战得手,以前想要拖住他们的想法,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党项蛮人这次倾力攻城,莫说要拖住他们,现在就是城池也是勉强守住,若是在南门、东门也要遭到这样的攻击,那我们可就捉襟见肘了!就依献民所议,将东南两门城墙上的床弩撤回去,只使用弩炮,而且每面城墙增援士兵为两千,这重装步兵也不要想着能够派上用场了,就在这个时候用来守城墙就不错,你那两千援兵中要有五百重装步兵,这样即便党项人真的不要命来攻,你也有机会抵挡一阵,另外全程士兵凡是能够提得起刀、拉得动弓的人全部集合待命准备随时增援,各个城墙要严加戒备,不可懈怠,违令者斩!”

    陆诜周围的将领听后齐齐躬身说道:“谨遵大人训令!”说完便四散去安排去了。沈承益也准备提兵到南门,不过陆诜把他留下来说道:“献民,集中三千骑兵在南门,虽然党项人在南门开始有活动,但本官以为那是疑兵之计,若党项人真的发动进攻,要攻也是东门!你且安排好南门城防,本官在这里坐镇北门,若是党项人今夜攻城不果必然成为疲兵,天亮之前这支三千人的骑兵将会由你来带领,或是从旁侧击党项人攻城的部队,或是直捣黄龙。无论怎么样你这这支骑兵都不要回来了,直接向东去园林堡。本官以为今夜过去后,党项人多半是要退兵了,园林堡那里还有一万多人,你们可以调兵准备给党项人一击,尽量多杀伤党项蛮子,也好让他们知道我大宋男儿的威武!”

    沈承益听后略微思索了一番后说道:“末将谨遵大人训令!承益这就去办,大人保重,后会有期,待到杀项蛮子后,末将再和大人痛饮!”

    陆诜给沈承益下的命令弹性非常大,三千人的骑兵虽然与城外的党项围兵相比是太少了,不过党项人今天攻城轮番使用部队,要想拦住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要是沈承益不计艰险死心杀敌的话,那很有可能会落得全军覆没的结果,这个命令全靠沈承益自己来理解,也就给了他当机临断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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