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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苏爷看着我,没有动声色,美琪冷冷看着我。钱明文脸色煞白,牙齿咯咯响。

    我坦然地看着苏爷。

    好半天,苏爷抬起两只手“啪啪”竟然鼓了两下掌:“小伙子,你怎么称呼”

    “我叫王强。”我说。

    “你真的会驱




第一百五十章 小鬼儿的由来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年初的时候,苏爷旗下的房地产出了问题,看中某小区里的一块花园,通过关系拿来准备盖楼,这下捅了马蜂窝,被小区居民告到上边,事情闹得很大,一拖再拖,那地方围着一圈铁皮墙,成了烂尾工程,苏爷大部分流动资金全都套牢在里面,动弹不得。

    紧接着苏爷的女儿出了事,小丫头和男朋友出去玩,开房发生关系,竟然有了身孕。苏爷勃然大怒,把那男的臭揍一顿,可女儿要死要活的,闹的满城风雨。

    这还不算完,没几个月苏爷的老爹又过世了,苏爷饶是大佬,这一连串变故下来,也有点左右支绌,狼狈不堪。

    他托人在东北找了个大仙儿算命,大仙儿告诉他流年不利,今年就活该倒霉,和属相犯冲。他花了一千多请了个福袋回来,可也没用,家庭事业死水一潭,公司风雨飘摇,千疮百孔。

    这时候有朋友就把彭宗梁介绍过去,彭宗梁是泰国法师,对症下药,告诉苏爷,最好的办法是请一尊泰国阿赞加持的小鬼儿。小鬼儿法力神通,能够逆天改运,非常好用,所有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苏爷有点担心,他听说小鬼儿会反噬,不少港台明星请了小鬼儿,开始都不错,大红大紫,随即就会遭到反噬,马上倒霉,不是自己私密照片泄露就是家人被绑架勒索,一倒霉就再也翻不过身。

    彭宗梁信誓旦旦,告诉他没事,说自己就是泰国顶尖法师,会定期为苏爷加持,保证没问题。并跟苏爷说,你一旦觉得不需要小鬼儿了,还可以把它再送回来,返还你一半的价钱。

    苏爷倒是不在乎这几个钱,看彭宗梁这么有信心有气场,就想试试。

    过了半个月,小鬼儿从泰国邮寄过来,到地方打开一看,这小鬼儿的形象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邮寄过来的是一尊黑色石头雕像,形象有点像嬉笑的猴子,猴子双手翻掌向天,手里捧着一块石头。

    彭宗梁告诉苏爷,小鬼儿的阴灵就封印在这块石头里。这小鬼儿贼凶,颇有来历,并不是泰国人,而是柬埔寨人,死于红色高棉时期。那时有一户人家是小商人,被称为“要改造的对象”,上面大笔一挥,坏分子一个都不能留,灭门!这家人不但大人,小孩也得弄死。这小鬼儿就是这家的孩子。

    后来灭过门的宅子荒了下来,一直到多少年,没人敢住,谁住谁倒霉,非死既亡,邪乎得厉害。后来泰国顶尖的黑巫师,也就是彭宗梁的师父阿赞汶洛,一个人到了宅子里,活生生加持了三个月,这才收服了这些阴灵,其中最凶的就是这小鬼儿。

    说到这,彭宗梁问苏爷,你知道这小鬼儿生前是怎么死的

    苏爷正在把玩黑色石头,随口问怎么死的。

    彭宗梁说,当时红色高棉里专门处理坏分子,有个部门,叫合作社。合作社的刽子手,把小孩儿的脑袋塞在桌子腿儿下面,然后好几个壮汉跳到桌子上,又唱又蹦,还来回用屁股坐跷跷板,等玩完了下来再看,小孩儿的脑袋都成豆腐渣了,碎得一塌糊涂。

    彭宗梁指着这黑色石头说,小孩儿的魂儿就在里面。

    吓得苏爷差点脱手把石头砸了。

    美琪当时在旁边,经历了整个过程,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苏爷擦着汗说,凶,真他妈的凶。这么折磨死的人,不凶都没道理。

    彭宗梁道,你放心,这个小鬼儿经过我师父加持,肯定没问题,你就拿着安心供奉吧。彭宗梁教给苏爷供奉的法门,每半个月就要在石头上滴血,然后摆放小孩喜欢的玩具啊糖果啊这些东西。最不能忘的是,每天都要给这个小鬼儿供奉一杯白水,不能掺杂任何东西。

    另外还有多个注意事项,比如说这小鬼儿除了供奉者的鲜血外不能沾染其他人的体液,不能碰铁器,更重要的是要放在密室里,不能见光。而且这个事还不准和至亲说。

    苏爷慎重考虑,买了这片废弃厂区,专门盖了个房子,就为了收藏小鬼儿。

    苏爷供奉的诚心,事项注意的认真,很快事业有了起色,那片小区花园重新纳入日程,女儿也乖乖听话,不出去给他找事了,事业家庭双美满双丰收。

    好日子也就过了一个月,这天苏爷睡觉,做了一个怪梦。他梦见自己走进一间屋里,屋子的窗户往里喷着一股股白色的雾气,气氛阴森。苏爷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挺着一个大肚子,特别像是孕妇。紧接着,肚子突然破裂,里面鲜血直流,顺着肚皮滑出来一个小孩,周身雪白,最恐怖的是,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嘴。

    小孩儿张开嘴,露出鲜红的牙齿和口腔,对苏爷说,我是你的孩子,我要血。

    苏爷吓得一动不能动,小孩儿猛地往前一扑,张嘴就



第一百五十二章 初次交手
    突然的门响,把钱明文吓得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外跑。

    我没理他,走到里屋门前,盘算着晚上该怎么办。

    钱明文开了门出去,刚到院子里,就听到外面一阵狗叫,我赶紧到窗边看,只见两只大藏獒都没有栓绳,满院乱跑,正追着钱明文。钱明文这胖子,这一瞬间竟然能数出六条腿来,跑得大胯都劈了,吃奶的劲用上了,愣是几秒钟的时间里没让藏獒追上。他这瞬间的速度,参加奥运会拿个牌儿没有问题。

    他一边跑一边哭:“救命啊!狗栓绳啊,我求求你们了,赶紧栓绳!”

    有大汉懒洋洋说:“谁他妈让你随便出屋的,出屋就咬,活该!”

    钱明文看到我站在门口,嗖一下跟火箭似的窜过来,直接跳进屋里,这时藏獒也追到了。我有点胆寒,赶紧把门关上,藏獒趴在门板上,呜嗷着用爪子抓着门板,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钱明文瘫软在沙发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兄弟,你,你可千万别开门。”

    我忍着笑:“你不是要走吗”

    “爱呦我的妈啊,两头都是死,我还不如跟小鬼儿一块过呢,小鬼儿最起码不咬我。”钱明文翻躺在沙发上,满头是汗,气喘吁吁。

    我和他正调侃着,有人敲门,开门之后是琪姐,她给我们送饭来了。饭盒装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两瓶雪碧,也不知他们这么快是从哪弄的热饭菜。这里养了这么多人,想必是有自己的厨房。

    我掰了筷子,狼吞虎咽,钱明文这时候也平缓下来了,跟着吃了点。

    吃完之后,琪姐道:“你们晚上想怎么弄,需要我怎么配合”

    “暂时不需要你了。”我说。

    “那我就走了,”琪姐说:“我就住在旁边的院子里,有事让外面的人叫一声。”她非常害怕,让人把饭盒收拾一下,逃离了这间屋子。

    我酒足饭饱,坐在沙发上直打嗝。

    钱明文蠢萌蠢萌地看着我,“兄弟,到时候你整你的,我就在这呆着,不打扰你。”

    我看看表:“不急,我先睡会儿,午夜零点动手。”

    我就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假寐。钱明文挺佩服我的,“兄弟,我才知道你心脏这么大,处惊不乱,以后必然是栋梁之才。”

    我闭着眼笑笑。这胖子如果在北京说话,你得跑海南岛听去,真真假假,满嘴放炮。

    或许是这一晚上惊吓过甚,现在算是平缓过来了,本来是假寐的,谁知道真的睡过去了。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屋里冷冷清清,钱明文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仰面朝天,也睡了过去。

    屋里冷津津的,温度很低,我隐隐的觉得屋里多出人了,猛地转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着深红色僧衣的和尚,站在里屋紧闭的门前,凝视着里面。我能看到门里,那里站着一个全身雪白的孩子,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对视着门外的和尚。

    我全身莫名打了个激灵,突然醒了,这才发现刚才原来是做了一个极为逼真的梦。

    我翻身坐在起来,无意中看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钱明文仰面朝天正呼呼大睡,和刚才梦中的情景一样。

    我心中异样,赶紧回头去看里屋大门,那里空空荡荡,并没有什么和尚,我也看不到门里的情况。

    这件事怎么这么诡异呢,还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梦里出现小男孩,它是小鬼儿,这到也说得过去,可是和尚是哪来的

    我这一念刚动,胸口挂着的舍利子灼热了一下,烧到了皮肤。我猛地想起来,对啊,那和尚很可能是缅甸和尚的阴灵!

    我盘膝坐在沙发上,闭目打坐,尝试着和舍利子的阴灵沟通,很快阴灵漫到全身,此时的我,就是拥有**力的法师了。

    我开始吟诵三舅教过我的驱邪经文。经咒刚一起,就感觉整个屋子的温度又往下降了,我一边念咒一边睁开眼,此时的我开了阴阳眼,能看到阴邪之气。

    我看到里屋门的下面缝隙,涌出大量的黑色阴气,浓浓不绝,导致外屋像是被扔进了催泪弹,黑色的阴森之气开始充斥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我一边念着经咒,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里屋门前。虽然一门之隔,可是我心惊肉跳,有种强烈的预感,门里藏着一个极为可怕的存在。

    我站在门前凝视着大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一阵心惊,这一幕怎么那么像刚才梦中,和尚对峙屋里的小鬼儿的情景。

    这时身后有了动静,钱明文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抱着肩膀:“冷,真冷,咋了这是。”

    我没搭理他,依旧盯着这道门,我变了经文,不再背诵三舅的驱邪经,而是换成了缅甸的《心经》。这心经也有驱邪镇神的功效,当时还劝退过阿赞



第一百五十三章 濒死之境
    蜡烛点燃后,我盘膝坐在祭坛前,凝神定气,让舍利子里的阴灵上身。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在祭坛的上面,凌空站着一个小孩。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两只雪白的小脚,想抬起头往上看,脖子怎么也抬不起来,像是挂了块大石头,脖颈的脊椎都跟着疼。

    我只能看到这孩子的两只膝盖,下意识判断,应该不到十岁,特别瘦,干巴巴的像是被抽光了血。

    心跳剧烈跳动,隐隐的就感觉那小鬼儿飘到我的头上方,两只脚踩在我的脑门上,我想躲,躲不开,想抬头,抬不起来,整个人像是窝窝囊囊被塞在一块夹缝里,伸不展挪不动,比死了还难受。

    我的胸口窝喘不上气,赶紧开始默念缅甸《心经》,周围温度越来越低。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像是孩子在嚎叫,又好像是电流划过的白噪音。

    我的身体外冷内热,像是发了三十九度的高烧,浑身难受。但我咬紧牙关,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停,一停下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我忽然一晕,脑子晕迷迷的。等再清醒的时候,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

    我坐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原本面前的祭坛变成一个老式的橱柜,其他空空荡荡的地方都有了桌椅,桌子上还摆着一个插花的花瓶。

    我似乎不是在密室里,而是到了某个老年间的人家,看这些家具陈设,至少也得五十年前。

    就在我愣着的时候,有一伙儿人押着一对中年夫妻从楼梯上来,这些人一开口说的都是东南亚口音的方言,但是我奇迹般的能听懂。

    那伙人里有人说:“记录记录,把这两个坏分子说的话记录在案。”

    有人搬过一张桌子,把上面的花瓶、收音机什么的全都拨到地上,把桌子空出来。他们把丈夫按到椅子上,煞有介事地审讯:“早年间你是不是在法国留过学”

    男人挣扎着:“我是去过,可我不是坏分子,我是爱国的。”

    “你们这些资产阶级的坏分子,就是嘴硬,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我们的厉害。”那人把笔扔到一边,交待下面的人,用塑料袋上刑。

    有人拿出透明的厚塑料袋,罩在男人的头上,下面的口用绳子栓死。

    塑料袋里空气稀薄,呼两口就没有了,整个袋子贴在男人的脸上,他拼命张大嘴要吸,根本什么都吸不到。他想挣扎,两只手紧紧栓在椅子上,挣扎不开。

    他的身体开始扭曲,拼命挣扎,有人放开椅子,他连椅子一起倒在地上。他的脸色先是红色,然后转成深紫色,最后又变成白色,身体在地板上扭来扭去。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死亡,他的妻子吓得已经晕过去了。其他的刽子手,脸上是满足的笑容,似乎特别享受杀人的过程。

    还不到十分钟,这个男人就死了,张着大嘴,塑料袋整个糊在脸上,紧紧贴着,形状极为可怖。

    我坐在不远处,全身冷汗直淌,心脏跳得没有力气,呼吸的也是有气无力。

    男人死了之后,大小便失禁,屋里一股味。

    有人拖着他的尸体来到窗前,直接扔下去。然后把女人提起来,按到椅子上,这女人还在昏迷中,有人提着一桶水直接泼在她脸上。

    女人打了个激灵醒了,记录的那人拿起笔让她交待,女人都吓傻了,有什么说什么,交待一大堆,反正就是各种屎盆子往那死去的男人身上栽。刽子手们非常满意,让她按手印画押。等一切都完事了,刽子手装模作样拿出一个红色小本本说:“坏分子罪大恶极,可以就地处决。”

    女人吓傻了。

    那些人取来一根铁丝,慢慢绕到女人的脖子上,然后勒紧。勒住之后用脚踹,让铁丝整个都勒到脖子深处。

    一个大汉把女人压在屁股下面不让动,另外三个大汉像拔河一样拽着铁丝,女人上不来气。时间很快,也就十几秒钟,眼睛泛白,脸色涨红,手脚不动了,大概不到一分钟就死了。

    这些人简直是杀人的行家,杀人之后,一点血都没有,顶多失禁有点味儿,地面还干干净净的。

    这些人守着死尸抽着烟,互相说笑,说这个房子可以留给哪个干部住,真不错,冬暖夏凉的。

    这时候有人忽然看见我,打了个唿哨,笑着说,还有个小的。

    过来几个人抓我往外拖。我惊恐至极,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

    我忽然明白了,我现在见到的场景,很可能是小鬼儿临死前的情景。琪姐跟我说过,这个小鬼儿来历非凡,乃是死在红色高棉时期,死状很惨,全家灭门,所以才有这么大的怨气。

    我现在很有可能被小鬼儿共情了。姥爷的笔记里,有过很大一个章节专门讲述鬼通的,为什么和鬼打交道极其危险,因为神有神通,鬼也有鬼通。鬼乃怨气所结,属于负能量凝结成形,人接触之后,被其情绪感染,和鬼物共情,俗话说就是让鬼迷了。

    就算是马来西亚鬼王,如果遇到怨气特别大的鬼物,也可能被鬼迷,发生鬼迷心窍,神智错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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