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这个法师长得很瘦,眼眶高,而眼睛低,远远看过去他的一双眼睛就像是藏在深渊处的黑水,十分吓人,但还极具魅力。
这人一出来,气场和我们截然不同,我喉头咯咯响,第一眼就能知道,此人的道行肯定极高。
我是学渣,这人就是学霸级的。这气场这风度,都能秒杀阿赞汶洛。
那黑社会大哥模样的人,领着法师进了院子。院子口的狗窝里趴着藏獒,藏獒闻到生人味道,从狗窝里探出头来,正要叫。法师突然一转脸,眼睛瞅着藏獒。
藏獒这一瞬间竟然掉过头,不敢和这个人对视!呜咽了一声,乖乖爬回窝里,不敢出来了。
就这一眼,院子这么多人都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法师给震住了。
我有种预感,这法师比里面的小鬼儿
第一百五十七章 迷迷糊糊
我和钱明文腹诽着,不过我们也不敢奢求太多的东西,平安离开这里就已经不错了。
杨溢收了钱:“老苏啊,还有个事请你帮忙。”
“客气啥,讲!”苏爷心情不错。
杨溢道:“阿赞威这次出山是有自己目的的,他在山里修行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师妹出了事,他这次出来是找他师妹的。他师妹应该是在中国出的事,所以他要在中国待一段时间。我是阿赞威老朋友,他不会说中国话,我就得陪着他一起,老苏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个落脚的地方。”
苏爷心情好的不得了,他点点头:“这个事好办,我那好几套空闲的房子,你们看好哪个就住哪个。阿赞威师傅是我的座上宾,我肯定不会亏待他。”
杨溢把苏爷的话翻译过去,阿赞威别看长得吓人,可为人很懂礼节,双手合十,用蹩脚的中国话说了一句“谢谢”。
苏爷哈哈大笑,让琪姐中午去定一桌泰国餐馆,他要给阿赞威师傅接风洗尘。
杨溢道:“老苏,这就是你老赶了,阿赞本身就是师傅的意思,你不用再加个师傅。”
苏爷一瞪眼:“我就愿意,两个师傅表达了我对阿赞威的尊敬,你懂个屁。”
杨溢笑笑。
苏爷看到我和钱明文,把我们叫到外面,让琪姐发给我们一人一张卡,他拍着我的肩膀:“兄弟,这段日子有劳了啊,我有做的过分的地方你们两个多多担待。”
钱明文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苏爷你说这话见外了,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苏爷不爱听他的奉承,拉着我的手说:“兄弟,以后有事找你苏哥,别的不说,这地面上的事基本上都能摆平。”
他给了我一个私人电话,还嘱咐我不要告诉别人。
等都安排明白了,苏爷让人开车送我和钱明文回去。一路开出去,终于出了郊区,眼见得来到了市区,钱明文一看没啥危险了,开始活跃了。我都怀疑这胖子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完全想象不到眼前这位话痨,就是前几天吓得哭天抹泪给苏爷下跪那个怂货。
钱明文跟司机调侃了几句,然后跟我挤眉弄眼:“兄弟,其实我全知道。”
“你知道啥”我看他。
钱明文说:“你的功力很深,是你把那小鬼儿收拾利索的,今天那个泰国人捡了个大便宜。”
“别这么说,我这才哪到哪。”我谦虚着。
“你可拉倒吧,在我这扮猪吃虎不好使。”钱明文诡诈一笑:“老哥我混江湖多少年了,两只眼睛贼着呢。”
他咳嗽一声:“兄弟,咱俩遇到这件事,其实是坏事也是好事。”
“怎么呢”我问。
他道:“咱俩因为这个事站在共同的战线上,友谊更加深厚了。”
“勉强算是好处之一吧。”我说。
“还有个好处,”他眨眨眼说:“要不然你跟我干得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客户源不成问题,老哥我手底下四五个业务员,成日在医院和火葬场泡着,那客户都老鼻子了,随便两单做好了,一个月的提成就不次于城里那些白领。”
“你让我跟你跑业务去”我嗤之以鼻。
“错!大错特错!”钱明文说:“兄弟,以你的一表人才怎么可能去跟我跑市场呢。打个比方说,这是个工厂,我如今客户不愁,都急等着拿货,就是这货源成问题。”
“我还是没明白,我是那货源”我说。
钱明文道:“所谓的货源,就是说我有很多客户需要驱邪平事,可我手头认识的法师太少了。客户多,手里的钱多,就是找不到高人为他们办事!而你呢兄弟,你有手段,也挺厉害,你想挣这份钱,却找不到市场。我就是这中间搭桥对缝的,给你们双方接上头,我就在中间混个介绍费搭桥费。”
“你就是那个拉皮条的”我说。
钱明文哈哈大笑,司机回头瞪他,他干咳嗽一声:“这么说也不错。你是小姐,客户是老嫖,我就是中间拉皮条的。别小看我这个龟公,没有我,资源就盘活不起来,一潭死水。怎么样兄弟,跟我干吧,一个月至少能干成四五单生意,到手就是小两万,不比你当白领上班强。”
我心动了,我是指定不去上班,要想办法养活自己和家里人。三舅是一条路子,钱明文这边也要开拓出一条路,这叫两条腿走路。
这时车子开到市中心,钱明文招呼司机在这下车。他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好好想想,想好了打他的电话。然后这胖子扭着屁股走了。
司机掉头回去,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县里。我在县城下车,跟他客气一番,打发他走了。
我找了家自助银行,把卡插进去一看,苏爷出手还算可以,给了两万块钱。加上先前我卖陪葬品到手的七万五,一共小十万。
手里有钱,心中不慌,我
第一百五十八章 药引子
我和妹妹赶紧冲出去,到楼下一看,老妈摔在客厅里,手里端着的白粥洒了一地。
妹妹眼泪马上出来了,哭着跑过去:“妈!”
我赶紧过去,老妈晕倒在客厅里,身体一动不动。妹妹正要扶,我马上制止:“思思,先别动,我好像听说过,晕倒的人不能轻易搀扶。赶紧打120!”
妹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不稳了,我还算镇定,毕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我拿出手机拨通急救电话。
打完电话。看到妹妹蹲在老妈的身边哭。我脸色不好看,焦急地等着救护车。妹妹拉着我的胳膊,哭着说:“哥,妈要是……”
“别胡说!”我大吼一声:“事情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正说着,救护车“哇啦哇啦”到了我们家院子口,大早上正是上班时候,村里的人全都出来了,围在我家附近。
两个男护士推着简易病床车,在一个女护士的带领下,进了家里的客厅。到底是专业人士,他们干活很麻利,把老妈平稳地抬到车上,怕防止乱动,用皮带固定住手脚,然后按上了吸氧装置。
女护士拿着小本子让我们签字,然后道:“你们谁跟车”
我拉着妹妹的手:“我们都去。”
女护士摇摇头,说只能一个人跟车。我说:“那我去吧。妹妹,你把客厅先收拾收拾,一会儿打车去,我先过去安排住院的事。”
我妹妹到底也是个女将,这时冷静了下来,擦擦眼泪,说没问题。
我上了救护车,看着老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罩着氧气罩,打着点滴,这个心一直沉到谷底。
跟车这一路,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负能量始终在脑海里盘旋,有个念头疯狂涌出,止都止不住,老妈如果这次真的没挺过来,怎么办
老妈平时病恹恹的,可她在一天,这个家就能挺住一天,这个天就没有塌!她要真熬不过来这关,我和妹妹以后可怎么办。
到了医院,就是混乱的奔忙,我上上下下跑着,办理住院手续。等回来的时候,老妈已经推进icu病房。
这时候妹妹和刘东来了。危难见真情,这时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来,刘东跟着我忙来忙去,出谋划策,一点也没有怨言。
我拍着他的肩膀,好兄弟,什么话都不用说了。
我们三人在走廊等着,医生抢救的结果。
里面的灯亮了,大夫走了出来。妹妹跑过去,急切地说:“大夫,我妈怎么样了”
大夫说:“别着急,你母亲叫安梅”
“对,对,她怎么样了”妹妹急的不行。
大夫说:“抢救回来了,已经醒了。”妹妹长舒一口气,眼泪涌出来,要往里进。大夫赶紧拦着:“她现在特别虚弱,你们听护士的,什么时候让进再进。”
大夫说:“你们家属都过来,我告诉你们,你们母亲这种情况没法做手术,血管太靠近中枢,手术的风险太大。”
“那怎么办”我问。
大夫说:“只能保守治疗,定期到医院体检打点滴,反正这么说吧,情况不怎么乐观。”
妹妹当时就瘫在我的怀里了,刘东站在后面唉声叹息。
过了一会儿,有护士让我们进去。进icu是要换无菌服的,刘东在外面等着,我和妹妹进去。
我自问自己还算个硬汉,可一进去看到妈妈这个样子,眼泪刷一下出来了。
老妈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像是浮肿了一般,脸色蜡黄,两个鼻子眼里插着氧气导管,身上还有一些其他说不出来的东西。她缓缓睁开眼,虚弱地冲着我们笑。
“妈……”妹妹要哭,我赶紧拉住她,使劲掐着她的手提醒她不要太激动。
老妈想伸手摸我们,可是连手都抬不起来,嘴里虚弱地说着:“妈不中用了,不中用了……”
我忍住巨大的悲痛,安慰她:“妈,你千万别这么想,大夫都说了没事,抢救过来就没事了。”
老妈笑笑,轻轻摇摇头,喉头动了动,再也不说话了。
这时护士进来:“你们谁留在这里照顾病人只能留一个。”
妹妹举手:“我来!”
我点点头:“白天你来,晚上守夜我来。”
妹妹道:“哥,你让刘东回去吧。他毕竟是个外人,别耽误他时间。”
我知道妹妹这是心疼刘东。我正要出去,妹妹突然拉着我,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哥,我记得三舅临走的时候,给妈一张单子。”
“什么单子”我疑惑。
“当时你不在场,我在厨房刷碗,听三舅跟妈说,这张单子是他从缅甸古医那里抄来的老药方,如果感觉不好,赶紧配方吃药。妈收了那张单子,不知为什么,她一直没按照方子去抓药。我跟她提过,她还让我别插手。”妹妹说。
我若有所思。
妹妹说:“大夫说妈这种情况没法做手术,只能保守治疗打点滴什么的,莫不如咱们就找到那个
第一百五十九章小红帽
我把钱明文接到家里,让他把嘻哈外套都脱了,要不然老牛吃嫩草的,看着太别扭。
钱明文把外套扔在一边,四处查看:“兄弟,你家安全吧”
“放心吧,绝对安全,你到底怎么了,鬼鬼祟祟的。”我问。
钱明文这才放松下来,看到茶几上有一堆吃的,过去拿起一个真空包装的猪蹄子,三下两下撕开,大口吃着,吃得满手都是油。我赶紧把餐巾纸递上去,这小子典型的不拘小节,别给我抹沙发上。
吃完了猪蹄子,开始啃鸡爪子,还要我把酒倒上。我坐在旁边抽着烟,慢条斯理看着他。
这小子风卷残云,就跟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把一桌子好吃的吃得差不多,撑得摸着肚皮打饱嗝,屋里都是油腻腻的猪肉味。
我把窗户打开,皱着眉:“老钱,到底咋了,你赶紧说啊。”
钱明文问我讨了一根烟,美美地抽了一口:“兄弟,实话跟你说了吧,有人要杀我。”
“谁”我问。
钱明文沉吟一下,说了三个字:“小红帽。”
“什么玩意”我一听差点跳起来,“小红帽要杀你”
钱明文恍然:“哦,你也知道小红帽是谁。”
“废话。”我说:“电视台、网络上都是他的新闻,说这小子正在本市流窜。可是,可是你怎么惹着他的”
钱明文点了点烟灰,眼睛发愣,说着:“说起来就是这几天的事。那天警察突然找上门,拿着一张照片给我看,问我认不认识这个人。我一看,认识啊,是我一个堂弟。他是我叔叔的孩子,我们两家很多年没怎么来往了。我就问怎么了,警察告诉我,这个人现在是在逃杀人犯,已经把自家灭门了,杀了老婆、孩子,还有老爹和老娘,一共四个人。”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喉头动了动:“这小子这么残忍他图个啥”
钱明文说:“警察说我这个堂弟精神失常了,还问我最近和他联没联系过。我以为警察认为是我包庇他,我赶紧澄清这小子从来没联系过我。警察又问我,知不知道他参加过什么邪教。我就更不知道了。最后警察拿了一张纸给我,我他妈的一看就懵了。”
“咋了写的什么”我问。
钱明文道:“这张纸是封在真空袋里的,上面的字迹保存得很好,看的很清楚。上面用钢笔写着五个人名,上面四个正好是死者,就是我堂弟的父母,老婆和孩子,最后一个人名……”他好半天才说出来:“就他妈的是我!”
我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问然后呢
他继续说:“上面四个人名都用红笔打了叉,就剩下我自己了,傻子也能看出其中的规律,明摆着就是要来弄死我嘛。”
“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疑惑。
钱明文道:“纸上还有三个字,上面写着,‘杀!’下面写着,‘证道’。”
“证道”我喃喃自语,摸索着下巴。
钱明文说:“谁也不知道他写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另外我这个堂弟杀人的时候,据说戴着一顶小红帽,所以通缉令上的代号就是小红帽。”
“你说的这么邪这么恐怖,为什么这些细节在网上和电视上都没提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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