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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那副将却毫不在意,笑道:“韩将军尽管放心,秦将军早有安排,那白脸小子此番追入山谷之中,已成瓮中之鳖了。”
韩秀这才明白原来秦坦是诱兵之计,不由松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邓艾之子被擒,我倒要看看他还不敢来冲杀。”
副将双目微凛,沉声道:“邓艾么——我也正想领教领教。”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27章 人质要挟
邓艾正领中军赶来关下,忽然探马来报,邓忠追着星轺驿守将跑进山谷去了,大叫一声不好,催马紧急赶来。
句扶言道:“若小将军再斩了星轺驿守将,岂不又是一件大功?
将军何以如此紧张?”
邓艾叹道:“前番魏军失守关隘,就是因孔琪贸然出战所致,如今我大军趁胜而来,魏军本该紧闭关门,严防死守,今反来出战,其中必定有诈。”
句扶将信将疑,二人打马来至关下,只见罗宪正焦急不安,正准备集合兵力强攻星轺驿,关下已有许多倒下的士兵。
见到邓艾前来,赶忙上前禀告:“邓将军,明汉追敌杀到那关隘后面去了,士兵冲突不过,只恐有了危险。”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忠儿必定是中计了!”
邓艾一声叹息,皱眉望着关隘旁那一道狭窄的山谷,脸色凝重,要想从那里强行冲过去,必定会遭到箭雨滚石的袭击,和攻打关隘的难度差不了多少。
句扶也着急了,催促道:“将军,快想法救人吧!”
邓艾却不急于下令,言道:“此乃诱敌之计,忠儿此番追敌,必为其所擒,救之徒损兵力罢了。”
罗宪垂首道:“都怪末将糊涂,没有及时阻止明汉,反被敌人算计。”
“这也怪不得你!”
邓艾摇头道,“昨日连胜,忠儿便有些骄躁,吾昨夜已经警示于他,却还是如此大意,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知子莫若父,邓艾知道必定是邓忠又贸然私自出战,这件事与罗宪的关系不大,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魏军用邓忠的性命来做要挟,让他退兵。
就在此时,忽然前军一阵骚动,士兵喧哗起来,探马来报:“将军,关上守将抓了邓将军,正在关头叫战。”
邓艾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脸色愈发难看,默然打马上前,句扶和罗宪赶忙跟上,邓忠被俘,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来至一箭地之外,邓艾勒住马头,抬头看着关上被五花大绑的邓忠,眼眸深处痛惜之色隐现,将手中大刀横于雕鞍之上,整个人却渊渟岳峙般冷峻。
“哈哈哈,你便是邓艾邓士载吧?”
秦坦看到阵中走出一员金盔大将,气度不凡,就猜到必定是邓艾,得意大笑道:“邓艾,我限你明日一早全军退出太行道,否则便取了你儿子的性命。”婚不由己:纯禽老公难自控
“啊?”
句扶闻言大惊,“这,好卑鄙的手段。”
罗宪黯然一叹,看着关上的邓忠,又看看邓艾:“将军,要不让末将去交涉,只要能救回明汉,撤兵也……”“放肆!”
邓艾一声冷喝打断了罗宪,沉声道,“两军阵前,岂容儿戏?
如今兵至关下,乘胜而来,却未战而退,错失良机,天下焉有如此用兵之人?”
罗宪震惊道:“可是明汉被俘,若不退兵,只怕性命难保。”
“若今日退兵,以后再来夺关,要折损多少兵马?
那些将士,他们就没有父母妻儿么?”
邓艾双目一阵收缩,缓缓道,“将军难免阵头亡,男儿大丈夫,为国效命,得死于两军阵前,幸耳!”
“将军?”
句扶和罗宪大吃一惊,想不到邓艾会做出这等决定,在阵前要舍弃亲生之子的性命。
“哈哈哈,爹爹,孩儿不怕死!”
就在此时,关上被绑着的邓忠却仰天大笑起来,大声道,“孩儿受父亲教诲,更不忘赵将军的训导,早将生死忘却,父亲千万不能因我一人而退兵啊!”
秦坦正等着邓艾回话,没想到邓忠却如此慷慨激昂,吓了一跳,赶忙命人将邓忠押下关去,再被他说几句话,邓艾就算有心要救这个儿子,在两军阵前也无法徇私了。
“父亲,养育之恩,待孩儿来生再报了……”邓忠的大叫声从关上传来,回荡在山谷之中,令人动容。
“传令三军,安营扎寨,准备军器!”
邓艾最后瞟了一眼星轺驿的关头,调转马头回到本阵,对左右冷声下令。
三军将士无不震惊,看邓艾这意思,是铁了心要放弃邓忠了,此时连句扶和罗宪也不知该如何劝说了,真是进退两难。
邓艾默然退到后军,坐在一块岩石上怔然不动,亲兵也不敢去打扰,谁都知道他做出这样决定,虽然邓忠言辞豪壮,但他心中必定十分痛苦。会穿越的道士
邓忠被俘,邓艾壮士断腕,士兵们虽然被他们父子的气度所震动,但这股悲壮无疑让士气正盛的汉军大受打击,将士们默然在关下准备着,却显得十分压抑,等待他们的,唯有接下来攻城之时的爆发。
三军沉默之时,在远处观望的孔琪犹豫再三,忽然一咬牙来到邓艾面前,抱拳道:“将军,属下有一计可救贤侄。”
邓艾缓缓抬起头来,眼中的悲伤很快隐没,强笑道:“你有何计?”
孔琪言道:“将军可还记得刘邑?”
“刘邑?”
邓艾皱起眉头,想了一阵才问道,“可是当年营中那位兵长?”
“正是他!”
孔琪点头道,“此人现为这星轺驿的副将,若是能说动他归顺,便可里应外合救出贤侄。”
“唉,近十年不曾联络,当年情义也只是了了,只恐无济于事!”
邓艾无奈叹息,苦笑道,“就算能劝得动刘邑,何人能入关去说服他?”
孔琪抱拳道:“士载,你若是信得过我,我甘愿今夜混入关去,救出贤侄。”
“你亲自去?”
邓艾有些意外,看着孔琪,叹道,“非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此事十分冒险,魏军已知你投降我军,一旦被发现,岂不危矣?”
“唉,实不相瞒,此次再见将军,才让我如梦方醒,这十多年来真是白混了,”孔琪一声叹息,“如今魏国上下争权夺利,军中今日追随曹爽,明日又投靠司马,盘根错节,赏罚不明,吾等兵卒根本无见天日之时,唯有在汉军之中,方能一展宏图,建功立业。”
邓艾沉吟片刻,有些意动:“你真愿意前去?”
孔琪忽然笑了起来:“昔日你我常说,富贵险中求,此番一来为报将军知遇之恩,二来也是为了再立功劳。
就请将军写一封书信于我,劝说刘邑来降,我自有办法混日关中去。”
邓艾起身躬身行礼道:“若能救出犬子,活命之恩,我父子定不敢忘!”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28章 老兵的无奈
秦坦设计俘虏了邓忠,本以为以此要挟,邓艾便会退兵,还计划着夺回三关,再与汉军交涉换取好处,挣下一场大功劳。
没想到他的如意算盘还未打响,邓忠便在关头上慷慨陈词,邓艾更是一语不发在关下布兵扎营,让秦坦和魏军震惊不已。
将邓忠押回关内之后,秦坦和韩秀几人在关上小心戒备,看着汉军在关下备战,一直到日落黄昏,还不见来攻打,便料到他们也是在犹豫,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刚才秦坦已经决定,如果邓艾敢执意挥兵攻关,他就将邓忠的手脚逐一砍断扔下关头,倒要看看邓艾能忍耐到几时。
山谷之中,夜色来得更早,关内外都已经掌灯,双方相隔数里,各自戒备,却相安无事,秦坦知道汉军今日不会再攻关,分派士兵加紧巡逻,下到关内。
韩秀皱眉道:“这邓艾攻也不攻,退却不退,所为何事?”
秦坦捻着一撇髭须,冷笑道:“我料那邓艾今夜必定会设法营救邓忠,我们要千万小心,决不能让汉军靠近关头来。”
韩秀吃了一惊:“星轺驿关头如悬崖,高达四五丈,谁能上得来?”
秦坦冷声道:“邓艾此人诡计多端,汉军屡次偷袭都是他所带兵,叫人防不胜防,千万不可大意。”
只听旁边一员将领笑道:“将军尽管放心,邓忠那小子已被我关在后边的千步崖了,任谁来也救不走。”
“还是刘副将思虑周全,”秦坦闻言大喜,拍着那人的肩膀赞道,“今夜就劳烦刘副将亲自看守。”
那人正是星轺驿的副将刘邑,听了秦坦之言,默然垂首点头,秦坦一口一个副将,让他听起来格外刺耳。
韩秀问道:“这千步崖是何所在?”
秦坦笑道:“千步崖就在关后的悬崖之上,只有一条小路可供通行,高达百余丈,是原本商队为防备患所凿,这条路只能一人行走,只要堵住山路口,一人也休想出入。”
“原来如此!”
韩秀听说此地险要,这可比监狱安全多了,也放下心来。
秦坦又道:“今夜我等务必小心守关,前半夜由我来亲自巡守,后半夜劳烦韩将军带兵,刘副将就专门负责看守千步崖。
嘿嘿,我倒要看看,那邓艾还能插翅飞到山崖上去不成?”
二将领命,各去准备,秦坦在关内巡视一遍,又来到关上观察汉军的动静,对于邓艾的抉择,他心中其实也难以揣摩,如果不能以此要挟邓艾,后果其实不容乐观。
他深知在两军阵前若是杀了邓忠的后果,如此一来,非但会激怒邓艾,更让汉军上下悲愤,攻关之战必定会十分惨烈,一旦守不住,守军也会遭到疯狂报复,这个后果秦坦自己都不敢去想。
而且一旦杀了邓忠,就会成全他父子忠义之名,这也是秦坦不想看到的,他来到军中是为了建功,而不是成为他人功名的垫脚石。
巡逻之际,秦坦也是心思重重,想着明日该如何应对最坏的局面,至少也要想个两全之策,不能让邓艾父子因此成名,自己更不能因此被外人所唾骂。
否则邓艾父子之名流传多远多久,自己的恶名也要随之传播多远多久。
过了半夜韩秀来交替之时,秦坦还是一筹莫展,想着明日若是汉军强攻,便将邓忠先押回天井关去,先领了功劳再说,杀了邓忠眼下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不想激起众怒。
韩秀接替秦坦之后,还特意去了一趟千步崖,见这里有一条沿着山崖开凿的小路,在月色下延伸向半空之中,看不到尽头,果然十分险要,刘邑正带着五百人在这里把守,邓忠的确插翅难飞。
韩秀又叮嘱了刘邑几句,这才到关上去巡逻,虽然大口隘的丢失与他关系不大,但毕竟是失守关隘,还是要问罪的,韩秀也想在星轺驿用心防守,立功抵过,不敢掉以轻心。
待韩秀离去,刘邑的脸色愈发难看,几名亲兵也十分不忿:“将军,这姓韩的只是个逃兵罢了,居然还在这里指手画脚,他算哪根葱?”
“唉,罢了,不必与他计较,”刘邑脸色阴沉,一阵咬牙。
忽然心生一计,招呼过来两名心腹吩咐道“关右的那条山谷中有一处低矮的荆棘丛遮挡,此处可直通关内,我看那韩秀不熟悉地形,定然不知道此处,敌军若来,必从此潜入,你们几个去哪里守住,抓了奸细,便是我们的功劳。”
那几名亲信欣然而去,刘邑回到临时搭建的营帐之中,坐在半截木桩上半晌不动,不禁想起了镇守第一关碗子城的孔琪来,也不知道他生死如何了。
两人这许多年来都在上党军营中当值,河内失守之后,便调来天井关,刘邑为了立功,自领军命去守碗子城,不料汉军一日之间就取了三关,也不知道第一关是怎么被破的。
而说起这次的敌将邓艾,当年还是他的部下,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兵卒,甚至因为口吃还被营中人耻笑,谁曾想十年弹指之间,自己还不过一名守关副将,邓艾却已经封候拜将,名扬天下了,刘邑心中的不甘和苦涩其实更胜孔琪。
他和孔琪共事近十年,虽然算不上肝胆相照,但在军营中彼此照顾,关系熟稔,甚至还曾彼此托付过家人,虽然是在一次喝酒之中谈笑说起,但也算有点兄弟之情。
这次如果孔琪不幸战死,自己也没有立功的机会,刘邑已经萌生退意,想退伍还乡去了,他如今年近四十,即将成为老兵,没什么盼头了。
正当刘邑心事重重,昏昏欲睡的时候,猛然帐帘揭起,一股冷风吹进来,亲兵快步进来,低声道:“将军,这次真捉了个奸细,却是你认得的人。”
刘邑伸展着臂膀停在半空中:“我认得?”
“嘿嘿,说来也巧,他也是来找你,”亲兵叹道,“真是危险,若是被韩秀抓走可就危险了。”
“刘兄,这可真是天意啊!”
刘邑正自诧异,便见外面矮身进来一人,暗淡的火光之下看清那人面庞,惊得张开了嘴巴。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29章 两全准备
“孔琪?
你……你怎会来此?”
刘邑没想到孔琪竟然会出现在关内。
孔琪摘下头上的黑巾,边说道:“老刘,我特意冒险入关来找你,是为救你而来。”
“救我?”
刘邑一怔,笑道,“你自己丢了关隘,自身都难保!我这里平安无事,说什么救不救?”
孔琪看了看刘邑,以目视左右:“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邑双目微凛,抬手挥退了亲兵:“在外面守着!”
孔琪等帐内无人,才上前两步,低声道:“老刘,你在星轺驿即将大难临头,我这是念在你我十余年的交情上,才冒险入关来的。”
“你是潜入关来的?”
刘邑忽然想起来孔琪是被当奸细抓来的,猛然惊呼道,“你莫非已经投了……”“嘘——”孔琪示意刘邑噤声,看看帐外,低声道,“此次汉军有三万精兵来取天井关,后面还有五万大军正在赶来,你觉得星轺驿能否守得住?”
刘邑脸色一沉,冷笑道:“孔琪,你已然投敌,便是奸细,非但不小心谨慎,还敢来劝降于我,莫非真以为我会念在旧情上,不会将你交出去?”
孔琪无声一笑,忽然叹道:“你我在魏营中十余年,连个偏将都算不上,被分派这偏远之地,不受重视,如今朝中又是司马掌权了,你觉得我们这一支还有前途么?”
刘邑瞪着孔琪:“你这是何意?”
“我们这一支系属于曹爽部将之下,不被司马父子打压便是万幸了,你我之间,对魏国埋怨之言就不必多说了吧?”
孔琪看着刘邑,笑道:“我知道你早有退伍之心,但这十余年混迹军营,你如何心甘?
回去之后对得起倚门而望的父母妻儿?
有何颜面去见家乡父老?”
刘邑微哼一声:“那是我的事!”
孔琪言道:“我这次来,就是给兄弟你送功劳来的,现在东吴被灭,中原已失,汉室复兴,势在必得,我今夜冒险入关,就被你的人抓住,这难道不是天意?”
刘邑看着孔琪,半晌之后才冷笑道:“叛国投敌,竟被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几年不见你武艺有长进,嘴皮子倒是愈发利索了。”
孔琪言道:“你的家乡父老,不也常常拜念汉帝么?
你我兄弟当年也是汉军,如今算是迷途知返,回归大统,这有什么?”
“呵呵呵!”
刘邑连笑数声,打眼看着孔琪,“你冒险入关,来劝我投降,救出那邓忠,恐怕只是为了你的功劳吧?”
孔琪面现不悦之色,沉声道:“刘兄,如今汉军有数万之众,天井关恐怕都挡不住,这小小的星轺驿,不但不会让你有立功的机会,还可能带来祸端。
我冒险来找你,是为了自己的功劳不假,但不也是为你争取机会?
你我兄弟以后同进退,岂不是更好?”
刘邑问道:“你倒说说,那邓艾给你许了什么好处?”
“我早知你必定还记得邓艾!”
孔琪叹了口气,“如今他身为三军统帅,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我这几日立功,忝为裨将军!”
“裨将军?”
刘邑吃了一惊,“你升迁竟如此之快!”
孔琪笑道:“兄弟,实不相瞒,这次你若真心归降,弃暗投明,救出邓忠,献了关隘,你的功劳比我还大!你若是不愿再冲锋陷阵,士载他也念在当年旧情之上,也必定会妥善安排,汉军的政令,你不也时常羡慕么,现在机会来了,可千万莫要错过啊!”
刘邑低头思索片刻,忽然笑道:“嘿嘿,我若是将你现在就交给秦坦,不也是一件功劳?”
孔琪一怔,旋即摇头苦笑道:“想不到我冒险先来见你,自认你我交情不错,不想你竟是如此怀疑!唉,肺腑之言我已经尽数相告,你自行决定吧!”
刘邑见孔琪背过身去,愣了片刻,忽然问道:“若是你今夜被别人拿住,又如何?”
孔琪似乎早就料到刘邑会有此一问,不假思索答道:“被别人拿住,我便说是无奈投降,愿与秦坦里应外合杀散蜀军,叫他明日坚守一日,先留着邓忠性命,到了晚上来劫营……后果,你也知道了吧?”
刘邑见孔琪果然做了两手准备,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又问道:“碗子城失守,便没有了你的消息,我怎么相信你?”
孔琪这才转过身来,坐在一块石板上,将麻鞋脱下来,在鞋底的夹层中翻出一张信笺扬了扬:“这是邓艾的亲笔书信,你知道我不识字,你自己看吧!”
刘邑快步过去将那张泛潮的纸展开来,也顾不上散发着的淡淡脚臭,就近火光下来看,轻声念道:“汉征西将军邓艾士载拜上……”信中只有短短数行字,大意就是让刘邑深明大义,念在旧情上救出邓忠,合力破关,为他记下大功,将来必有厚报。
看到刘邑还惊疑不定,孔琪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缓缓道:“兄弟,这件事做成,就算不能升职领赏,光是那邓艾征西将军的身份,你救了他的独苗儿子,就算留在那将军府中养老,他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这句话倒是说得刘邑怦然心动,他现在最大的忧虑就是后半生没有着落,邓艾已经封候拜将,若是救出邓忠,这个人情的确不小,可远比升迁靠谱多了。
就在他将信笺卷起,正准备商议行动之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人大声呵斥,甚至听到了抽刀拔剑的声音。
二人大吃一惊,已经有人闯进帐来,正是刚才的随从:“将军,不好了,韩秀来了。”
“啊?
他不去巡视,还来后营做什么?”
刘邑脸色大变,赶紧推着孔琪往外走:“你快到山崖上去躲避……”“哈哈哈,我听说刘副将抓住了一名奸细,请问人在何处?”
才走了两步,就听到韩秀的声音已经到了帐外。
刘邑二人脸色大变,帐中空旷,根本无处可藏,惊慌之时,帐帘已经被一名士兵上前揭起,夜风呼啸而进。
只见帐外十几个火把围成一圈,韩秀按剑而立,冷然盯着他们二人。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30章 人心变化
韩秀突然出现,让刘邑和孔琪出乎意料,三人相对,霎时间场上安静下来,只有夜风吹过树梢的阵阵涛声。
“孔都尉,你怎会在此处?”
韩秀自然是认得孔琪的,微微一怔,旋即似乎明白了什么,上前两步来到帐门前,打量着神情惊慌的两人。
看刘邑二人不说话,韩秀眼珠一转,对身后的士兵吩咐道:“在外面看好了,任何人不得靠近,本将要亲自审问奸细。”
说完话,韩秀迈步进帐,同时转身将帐帘拉了下来,刘邑和孔琪也有些意外,两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杀机。
他们二人在军营一同共事十余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既然已经被韩秀撞破,如果非不得已,便将他在帐中先解决了。
等韩秀转过身来的时候,刘邑和孔琪已经默不作声地各自向后退了几步,二人成掎角之势,只要一出手,就能合力将韩秀拿下,保证他无力反抗,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韩秀转过身来,忽然摊着手对二人就是一通责怪,让刘邑莫名所以,只见韩秀一脸埋怨之色:“我们都是败军之将,你们二人投敌,好歹和告知我一声啊,却在这里私底下商议,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刘邑不由一怔,看了一眼孔琪,冷笑道:“韩将军何出此言?”
“咳,到了此时,你二人就不必隐瞒了!”
韩秀搓搓手,在帐中走了两步,指着孔琪言道,“孔都尉失了碗子城,今夜忽然跑来星轺驿,这不明摆着的事?”
顿了一下又道:“那秦坦也料到邓艾必定会来救人,我好不容易讨了个后半夜巡守的差事,就等着抓住奸细打探虚实,没想到却是先来找你,真正岂有此理。”
韩秀的话,让刘邑愈发惊疑不定,更不敢说出实情,强笑道:“韩将军听错了,孔都尉其实是从碗子城逃回来的,并非奸细,这都是误会罢了。”
孔琪也忙点头道:“对对对,碗子城被汉军攻破,我趁乱逃走,因沿途监视严密,在晚上才得以逃回此处,我并非什么奸细。”
“唉,事已至此,你二人还在哄骗我,真当我是三岁孩童么?”
韩秀一声轻叹,转头看着刘邑和孔琪,叹道,“看来你们二人还是不敢信任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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