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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邓忠和罗宪杀到大口隘关下,见魏兵烧了关内通道,知道其已逃走,无奈只好又退回小口隘,来回一番折腾,已经到了半夜,邓艾也领援兵赶到。
三军就在山谷内依山下寨,此时已快到仲春,太行山中倒也温和,简易设帐就能歇息,士兵也不必太过麻烦。
中军帐内,众将面带喜色,本以为这天井关的四道关要大费一番周折,没想到邓忠和罗宪便一日连取三关,眼看就要杀到天井关下,自然高兴不已。
罗宪将取三关的经过说了一遍,句扶等人都纷纷称赞邓忠勇猛,邓忠挠着头嘿嘿直笑,颇有自得之色。
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的邓艾忽然说道:“这些守关之人不过无名小卒罢了,区区功劳,何足道哉,岂不闻骄兵必败?”
邓忠凛然一怔,起身抱拳道:“孩儿受教!”
邓艾微微点头,转头看向罗宪,才露出了笑容:“此番行军,全仗令则用计得当,智取三关,当记你的首功。”
罗宪吃了一惊,连忙起身道:“将军万万不可,若非明汉先夺了碗子城,末将就算有计谋,也拿不下这两关,首功还当记在明汉头上。”
邓艾却无动于衷,淡淡说道:“此乃军令,不得违抗!”罗宪一怔,低头看了看邓忠,见他也正看过来,偷偷努嘴使了个鬼脸,二人只好遵命各自入座,他们都知道邓艾这是为了避嫌,加之父子都在同一营中,对邓忠自然要更
为苛刻,以免惹人口舌。
句扶为二人记好功劳,这才笑道:“那碗子城守将自称是将军故友,其既已归降,将军还是见上一面的好。”
邓艾微微点头:“吾正有此意!”句扶马上命人将碗子城守将孔琪带进来,帐内火光映照之下,孔琪小心翼翼地进了中军大帐,抬头看了一眼帅位上的邓艾,张嘴想要套个近乎,但看到邓艾的气势,顿时
目露震惊之色,赶忙低下头。
只听邓艾缓缓开口道:“孔琪兄弟,难得你还记得当年故交。”
“邓兄……邓将军,久违了,久违了。”
不知为何,孔琪此刻见到邓艾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在他的脑海之中,邓艾还是当年行伍之中那名沉默寡言,口吃语迟的同伴。今日见到邓艾的时候,上将气度尽显无疑,宛如脱胎换骨,截然不同,这个巨大的反差让孔琪心中暗惊,同时和生出无限失落之情,才知道他先前想要劝降邓艾的想法有
多么荒唐可笑。
邓艾已经从当年的普通兵卒成长为大汉征西将军,假节统辖数十万兵马,封候拜将,南征北战,赫赫战功在身,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孔琪明白,当邓艾归顺大汉的时候,他已经如同跨上了千里马狂奔而去,自己却还傻傻在原地等待,两人的差距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唉,良禽择木而栖,你我昔日同为一营之卒,各为其主,如今你能弃暗投明,为时未晚矣!”就在孔琪倍受打击,心中失落悲戚到极致的时候,邓艾从帅位上站起来,迈步来到他身前,正色道:“若你还记得当初在军营中的豪言壮语,就该与吾同心戮力,振兴汉室
,姜尚七十才得辅佐文王,你也不必自怨自艾。”
孔琪闻言浑身一震,抬头吃惊地看着邓艾,见到邓艾正颔首而笑,猛觉得一股暖流涌出心田,眼泪夺眶而出,重重地点了点头。
邓艾拍拍他的肩膀,言道:“如献关免去杀戮,斩杀小口隘守将孟福,都算得大功,吾先封你为裨将军,随军听用。”“多谢,遵命!”孔琪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会哭出声来。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24章 趁乱而进
魏军于天井关外太行道上四处关隘布下兵马,以首尾的碗子城和星轺驿最为险要,大、小口隘建在一处起伏的山坡之上,小口隘在坡顶,大口在山坳处,两处关隘距离最
近,可互相照应。
小口隘守将孟福刚从大口隘营中蹭饭回来,正准备休息,忽然听到关门前一阵sāo luàn,守军来报,碗子城被蜀军攻破,有逃兵逃回。
孟福大吃一惊,想不到蜀军来得如此迅速,赶忙命人将逃兵放进来,正在询问前方军情,守军又来报,关下又来了许多逃兵。孟福来到关头一看,只见前后的山路上断断续续有人影仓惶奔来,不由心中紧张起来,奔来有碗子城,他这里是第二道防线,还可以从容准备,现在碗子城失守,小口隘
首当其冲,蜀军杀来,该如何抵挡?
就在孟福犹疑是否要像大口隘求援的时候,亲兵又来禀告“将军,碗子城守将也来了,正在叫关。”
孟福来到垛口向下张望,果然见许多士兵簇拥一人站在关下,那人须发散乱,铠甲破烂,骑着一匹吗,正焦急地向后观望,大声问道
“来者可是孔校尉?”
那人转过头来,拢了拢乱发,果然就是孔琪,哭丧着声音举手叫道“孟将军快开关门,放我入关,蜀军就要追来了。”
孟福惊问道“碗子城有两千守军,何以败得如此之快?”
“唉……”孔琪一脸愧色,叹道,“还是先让我进关再说吧!蜀军这次来势甚大,足有万人,我这里还有逃回来的几百兄弟,他们愿意将功补过,助将军死守关隘。”
孟福听到蜀军有如此之多,有些慌张,赶忙命人打开关门,亲自到城下去迎接孔琪,前方关隘失守,他必须要了解清楚情况,好做准备。随着关门打开,外面的魏军闹哄哄一拥而入,孟福在甬道内侧等候,见到孔琪狼狈模样,虽然紧张,心中却暗喜不已,他知道孔琪是妄想劝降邓艾,想在前线立功,这次
反而吃了败仗,以后就不必担心他爬到自己头上了。
正暗自得意,孔琪已经快步来到近前,向他躬身行礼,孟福毕竟还要打听前方情况,连忙上前搀扶,手才扶到孔琪的手臂,却见孔琪猛然抬头严重寒光闪烁。
孟福大吃一惊,却已经反应不及,孔琪手中倒持一把bi shou,一把揪住他的衣领,bi shou便狠狠地扎进了孟福的胸口,刺入心脏之中。
孔琪的动作赶紧利落,下手的位置也认得极准,这是作为一名士兵最基本的杀人技,孔琪早就练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也在战场上近身肉搏杀了无数敌人。
孟福浑身一颤,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软软倒在孔琪的怀中,跟在孔琪身后的邓忠等人见状,一拥而上,将孔琪的亲兵乱刀杀死。
直到此时,关上的守军还未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孟福和十几名随从倒在血泊之中,目瞪口呆,不明白他们为何向同伴下手。
孔琪晃动着沾血的bi shou大吼道“你们都听好了,汉军马上就到关下,曹魏大势已去,识相的,投降不杀!”
关上的魏军一片哗然,就在此时,不知谁惊叫一声,众人扭头看向关外,只见汉军旗帜在山路上飘展,前军已经冲到了关下,此时关门已开,根本无法抵挡。
邓忠再次举qiāng厉声大喝道“缴械不杀!”
魏军一阵慌乱,还是有一部分士兵见邓忠带来的兵少,从楼梯上冲下来,想要冲破突围逃到大口隘去。
邓忠冷然一笑,和孟福各守住一个路口,将冲下来的魏军全部杀死,没有让一人逃脱,此时渐进黄昏,罗宪也领兵杀进了城中,守军见无处可去,只好跪地投降。
几乎兵不血刃连取两关,邓忠十分高兴,正准备整顿鞍马歇息,罗宪又走过来说道“明汉,连取两关,辛苦了。”
邓忠翻身下马,将长qiāng挂在雕鞍之上,拍了拍坐骑的鬃毛,笑道“这点厮杀,只是活动筋骨而已,算不得什么。”
罗宪言道“你若是还有精力,还有一场功劳可挣!”
邓忠闻言马上来了精神,一把抓住马鞍问道“还有何事?”
罗宪笑道“方才并无一名魏军逃走,何不派人马上到大口隘求援,就说我们已夺了碗子城,正准备连夜攻打小口隘,我料大口隘守将必会来援。”
邓忠眼睛一亮,明白过来“令则的意思是,待援军到来,半路伏击,顺便再夺了大口隘?”
罗宪摇头道“待援军到来,你且先放过,待其到关下,先由我杀一阵,待其逃走之时,你再于半路截杀,将这援兵先消灭,如此一来,大口隘兵力便不足了。”
邓忠欣然点头道“一切但凭令则吩咐,冲锋陷阵,交给我就好了。”
罗宪言道“你马上去准备!稍后杀散援军,你我合兵一处,那大口隘地势低矮,两边还有山坡可供屯兵,守军不足,定难防守,今夜可一鼓作气将其攻下!”
“哈哈哈,此计甚妙,一日连取三关,家父都快追不上我们了!”
邓忠闻言立即精神焕发,抱拳道“就烦令则找一名魏军去求援此时正好天黑,我这就带人去沿途埋伏。”
罗宪让孔琪负责收编降兵,从中挑选出两名与孟福亲近的魏兵,确定他们是诚心投降之后,许以重赏,让他二人到大口隘去求援。
二人走后,邓忠也带着五百精兵向前寻路去埋伏,罗宪又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命守军在关隘上放火,分派士兵擂鼓呐喊,关下也放了一些人,双方做厮杀状。
黄昏时分,山谷之中已经光线昏暗,几堆大火燃起,连同旁边的烽火台也点火,在暮色里十分惹眼。
震天的鼓声在山谷中回荡,惊起无数刚刚入巢的飞鸟,声音传出去老远,这个距离大口隘的守军足以听得见了。
孔琪见罗宪点燃烽火台,吃了一惊,赶忙上前来问道“罗将军,这烽火台的信号可直达天井关,一旦点燃,后面的几处都会点火,岂不是暴露了我们的行踪?”罗宪笑道“今日连取三关,一夜过去,定然是瞒不住了,点起烽火,就是要让大口隘的守军确信此事。”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25章 连取三关
夜色已深,远处的山谷上空火光隐现,沉闷的鼓声如同闷雷一般不时传来,大口隘守将韩秀站在关头紧张观望着,等候前方的消息。一个时辰之前忽然小口隘派人来求救,韩秀惊疑不定,小口隘守将孟福才走不久就来求援,实在太古怪了,先前也未听说汉军发兵,就算汉军来攻,那碗子城十分坚固,
怎么不见一点消息?
就在韩秀疑惑之时,忽然听到鼓声响动,连烽火台的狼烟都点了起来,才意识到事态严重,赶忙派兵赶往小口隘去。烽火台的狼烟非到紧急危难时刻不能轻易点燃,因为这事关到天井关守军查探军情,天井关一旦看到狼烟,就会紧急发兵,调动大军非同小可,胡乱点火按照军法可是要
杀头的。虽然他没想到汉军来得如此之快,但他明白小口隘一旦丢失,大口隘也很难保住,从小口隘发兵来,敌军站在山坡之上,关内一切情形都收入眼底,如果在山坡上布兵,
还能对关内发动进攻。大口隘原本就是小口隘的屯粮之地,也是为过往的商队和百姓提供食宿之处,这里有简单的馆驿,向北的一处山谷中还有废弃的茶肆客栈,当年盛世时期,这条古道上人
来人往,络绎不绝。
就在韩秀紧张等待的时候,不知何时山谷中鼓声停歇,赶忙举目张望,只见遥远的山路上有火把如同长龙一般隐现,正往大口隘迤逦而来,也不知道前方战事如何了。
就在此时,忽然关下跑来几个人影,大叫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小口隘被汉军占去,援军被其所败,半路又遭了埋伏。”
韩秀大吃一惊,连退两步,赶忙命人打开关门将逃兵带进来,仔细问过之后,才知道中了汉军之计,韩秀和众守军脸色发白,不知所措。
为了帮助小口隘,韩秀派出了三分之二的兵力,此时关中守兵只有五百余人,方才看那山路上的火光,敌军至少也有数千人,拿什么守关?
众人惊慌之时,关外又响起喊杀之声,汉军已经追着逃兵杀到了关下,此时守关的士兵不敢开门,关下逃兵进退无路,只得跪地投降。
韩秀在关上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远处还有无数火把正在簇拥过来,如同一片火海,十分密集,整条山道上亮如白昼,占满了山谷,无穷无尽。
亲兵咽了口唾沫,迟疑道“韩将军,敌军势大,我们……还是撤退吧!”
“是啊,韩将军,若不早退,稍后汉军杀进关内,这黑夜之中,更不易逃走了。”
听到左右相劝,兵无战心,韩秀也知道大势已去,长叹一声,命人将剩余的粮草塞进关门通道内点燃,阻止汉军追击,带领五百余残兵连夜逃往星轺驿。
邓忠和罗宪杀到大口隘关下,见魏兵烧了关内通道,知道其已逃走,无奈只好又退回小口隘,来回一番折腾,已经到了半夜,邓艾也领援兵赶到。
三军就在山谷内依山下寨,此时已快到仲春,太行山中倒也温和,简易设帐就能歇息,士兵也不必太过麻烦。
中军帐内,众将面带喜色,本以为这天井关的四道关要大费一番周折,没想到邓忠和罗宪便一日连取三关,眼看就要杀到天井关下,自然高兴不已。
罗宪将取三关的经过说了一遍,句扶等人都纷纷称赞邓忠勇猛,邓忠挠着头嘿嘿直笑,颇有自得之色。
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的邓艾忽然说道“这些守关之人不过无名小卒罢了,区区功劳,何足道哉,岂不闻骄兵必败?”
邓忠凛然一怔,起身抱拳道“孩儿受教!”
邓艾微微点头,转头看向罗宪,才露出了笑容“此番行军,全仗令则用计得当,智取三关,当记你的首功。”
罗宪吃了一惊,连忙起身道“将军万万不可,若非明汉先夺了碗子城,末将就算有计谋,也拿不下这两关,首功还当记在明汉头上。”
邓艾却无动于衷,淡淡说道“此乃军令,不得违抗!”罗宪一怔,低头看了看邓忠,见他也正看过来,偷偷努嘴使了个鬼脸,二人只好遵命各自入座,他们都知道邓艾这是为了避嫌,加之父子都在同一营中,对邓忠自然要更
为苛刻,以免惹人口舌。
句扶为二人记好功劳,这才笑道“那碗子城守将自称是将军故友,其既已归降,将军还是见上一面的好。”
邓艾微微点头“吾正有此意!”句扶马上命人将碗子城守将孔琪带进来,帐内火光映照之下,孔琪小心翼翼地进了中军大帐,抬头看了一眼帅位上的邓艾,张嘴想要套个近乎,但看到邓艾的气势,顿时
目露震惊之色,赶忙低下头。
只听邓艾缓缓开口道“孔琪兄弟,难得你还记得当年故交。”
“邓兄……邓将军,久违了,久违了。”
不知为何,孔琪此刻见到邓艾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在他的脑海之中,邓艾还是当年行伍之中那名沉默寡言,口吃语迟的同伴。今日见到邓艾的时候,上将气度尽显无疑,宛如脱胎换骨,截然不同,这个巨大的反差让孔琪心中暗惊,同时和生出无限失落之情,才知道他先前想要劝降邓艾的想法有
多么荒唐可笑。
邓艾已经从当年的普通兵卒成长为大汉征西将军,假节统辖数十万兵马,封候拜将,南征北战,赫赫战功在身,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孔琪明白,当邓艾归顺大汉的时候,他已经如同跨上了千里马狂奔而去,自己却还傻傻在原地等待,两人的差距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唉,良禽择木而栖,你我昔日同为一营之卒,各为其主,如今你能弃暗投明,为时未晚矣!”就在孔琪倍受打击,心中失落悲戚到极致的时候,邓艾从帅位上站起来,迈步来到他身前,正色道“若你还记得当初在军营中的豪言壮语,就该与吾同心戮力,振兴汉室
,姜尚七十才得辅佐文王,你也不必自怨自艾。”
孔琪闻言浑身一震,抬头吃惊地看着邓艾,见到邓艾正颔首而笑,猛觉得一股暖流涌出心田,眼泪夺眶而出,重重地点了点头。
邓艾拍拍他的肩膀,言道“如献关免去杀戮,斩杀小口隘守将孟福,都算得大功,吾先封你为裨将军,随军听用。”“多谢,遵命!”孔琪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会哭出声来。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526章 出城再战
一夜过去,大口隘被烟熏火燎变成了一个黑洞,已经没有驻兵的必要,早有士兵清扫完道路,汉军一早整顿兵马继续往天井关行进。
星轺驿是天井关外最险要的一座隘口,在天井关以南二十里处的太行绝顶,此处名叫斑鸠岭,雄踞古道关口,整座关塞用巨石修葺而成,十分坚固。
星轺驿和天井关互为唇齿,密切联系,并与这一条古道共存亡,昨夜三关失守的消息传来,魏军大震,马上增派两千兵力到星轺驿,并连夜运来弓箭、檑木等器械无数。
阳光从东面的山峰之间照过来,这一座石关显得巍峨沉稳,磐石一般横亘在道路中央,左边是万丈深渊,草木丛生,一眼望不到底,右边是千仞悬崖,抬头望去,似有扑面而来之势,驻兵时常能听到猿啼兽吼,回荡在绝涧深谷之中。
随着旌旗飘动,汉军先锋兵马已经到了星轺驿关下,铠甲明亮,刀qiāng森森,连取三关,兵将上下无不士气高涨,杀气腾腾。
星轺驿守将秦坦和昨夜逃回的大口隘守将韩秀二人立于关头之上,望着关下的敌军面色凝重,远处蜿蜒的山路上还有旗帜闪动,汉军正往这里集结而来。
韩秀望着军容素整的汉军,面露忧色:“秦将军,据逃兵所报,此次汉军由邓艾亲自领兵,对天井关志在必得,你我还需小心应付才是。”
秦坦用手揪着一撇八字须,打量着城下的敌军,冷然一笑:“昨日连失三关,皆是那孔琪叛敌所致,吾昨夜思得良计,自有办法退敌。”
韩秀诧异地转过头来:“秦将军有何妙计?”
秦坦指着已经到城下的年轻小将,诡异笑道:“此子乃是邓艾之子,若能将其捉拿,吾非但不费吹灰之力复夺三关,还能叫他大败而归。”
韩秀愈发茫然,他并未见过邓艾,更不知道邓艾之子,昨夜一场混战,逃回来的士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今还不知道汉军实力如何,秦坦却似乎更为清楚一些。
正疑惑之间,秦坦又问道:“韩将军比于那孔琪本事如何?”
韩秀一怔,握拳道:“孔琪叛贼,吾三十合定将其斩于马下。”好莱坞传奇导演
“很好!”
秦坦微微点头,笑道,“稍后那小将来搦战,韩将军可出城一战,若能将其斩首,便是大功一件。”
韩秀没想到秦坦竟让他出城交战,皱眉道:“秦将军,吾等有此险关,关内兵精粮足,军器充备,汉军虽众,却只能攻这一面,只管死守便是,为何反要出关而战?”
秦坦摇头道:“汉军连胜,士气正盛,当先灭其锐气,再与之相持。
韩将军丢失关隘,此番若能斩将,岂不能将功赎过?
吾当亲自到关下为将军掠阵,你尽管放心便是。”
韩秀本待不答应,但他昨夜逃回星轺驿,寄居此处,若不听秦坦的将令,回去之后被他告状,只恐要罪加一等,听秦坦掠阵,心中稍安,便咬牙答应。
说话之间,汉军已在关下摆开阵势,只见那员小将果然上前来搦战,一人就在关下叫嚣,神态张扬,韩秀见状大怒,转身往关下而去。
三通鼓响,关门缓缓打开,韩秀领兵先出关,秦坦也果然带兵在关门口守住,他为人谨慎,先将关门关闭起来,关上的弓箭手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黄口小儿,安敢在此叫嚣,看我来取你首级!”
事已至此,韩秀已经别无选择,振作精神,拍马而出,心想着若是真能斩杀一员敌将,也是一场功劳。
来将自然就是邓忠,他本以为这一次魏军会死守关隘,不肯出战,未料一下子就出来两员将领,不由大喜,马上催马应战。
关头上鼓声大作,惊起飞鸟无数,邓忠和韩秀杀在一处,两人都是用qiāng,只见寒光闪闪,两人走马灯一般在关下交手。
秦坦端坐战马之上凝神观战,见邓忠qiāng法凌厉巧妙,神色愈发凝重,已经看出来韩秀非其对手,一手轻提丝缰,随时准备出马接应。
果然还不到二十合,韩秀便招架不住,招式渐乱,被杀得节节败退,左肋下的铠甲被挑飞一片,飘落深涧之中。剑道情
韩秀惊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大叫道:“秦将军还不来救我?”
秦坦催马而出:“小子休要张狂,看我秦坦来会你。”
邓忠正杀得韩秀左支右绌,眼看就要得手,忽然秦坦杀来,转眼就冲到了身后,只好舍弃韩秀来战他。
刚才听到秦坦之名,知道他就是星轺驿的守将,心中大喜,若是能将他擒拿,便可故技重施,如碗子城一般将星轺驿拿下。
秦坦的刀法比之孔琪要高明许多,两人在关下又一场厮杀,比之先前愈发激烈,邓忠也杀得兴起,怒吼连连,年轻气盛,越战越勇。
快到三十合的时候,秦坦也有些招架不住,心中暗惊,暗中打量着邓忠,忽然卖个破绽,提刀打马便走,邓忠眼看就要得手,哪里肯舍,催马紧追不舍。
两人就在关下转圈奔走,秦坦见邓忠追得紧不敢往关下逃走,忽然调转马头逃向关隘左边的一片山谷之中,还不忘了回头向关下的韩秀大喊:“小心守好关门。”
韩秀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秦坦和邓忠已经越过关隘冲到后山去了,此时汉军一阵骚动,也往关下冲杀过来,城上的魏军赶紧放箭阻挡,不让汉军靠近。
汉军冲突一阵,关上矢石如雨,根本无法冲过那一条小路,无奈只好退兵,个个面露惊慌之色,军中骚动起来,韩秀见此机会,赶忙带兵进入关内,紧闭关门,匆忙来到关头上,询问副将那条小路通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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