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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张当到了堂内头也不敢抬,扑通跪地:“奴婢张当叩见将军。”
“张当,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昭的声音不大,却让张当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张当抖抖索索言道:“将军饶命,奴婢并不知那才人敢对曹将军下手,此事与下官无关。”
司马昭看着张当半晌不语,大堂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针可闻,张当额头上的汗珠点滴落下,在地上落成七八瓣,却动也不敢动一下,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就在张当面色涨得通红,一口气快要上不来的时候,却听司马昭忽然说道:“曹爽并非被人刺杀,乃因阴谋反逆事情败泄而畏罪自杀。”
“啊?”张当一愣,扭头看向带他前来的那名士兵,满脸疑惑。
旁边的士兵也一脸愕然,以为司马昭听错了,赶忙解释道:“将军,那曹爽真是被……”
“张当!”司马昭抬手打断了那人,依然盯着张当沉声重复道,“曹爽包藏祸心、蔑弃顾命,妄图与何晏、邓飏、桓范等谋逆篡位,因被人揭发而畏罪自杀,你可明白?”张当听得一头雾水:“奴婢……奴婢愚钝,还请将军明示。”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42章 栽赃陷害
司马昭一番言辞,不仅将张当说的如坠云雾,那传信的士兵也愣在当场,明明自己亲眼所见曹爽那女才人用剪刀杀死,怎么变成了畏罪自杀?
就在二人疑惑之时,却听司马昭笑道:“曹爽图谋神器,自然要与心腹人共谋大事,汝屡次交好曹爽,也算得心腹之一吧?”
张当吓了一跳,赶忙趴伏在地:“奴婢不敢,奴婢只对大将军一人忠心……”
“行了,”司马昭不耐烦地打断张当,沉声道,“本将现在要你揭发曹爽,陈曹爽与桓范等阴谋反逆之事,指认罪人,你可能做到?”
“啊?”张当大惊,才明白司马昭的意思,吓得浑身发抖,“此事事关重大,只怕,只怕奴婢……”
司马昭一声冷哼:“哼,派人刺杀皇亲贵胄,可是抄家灭族之罪呀!”
张当身躯一阵,趴伏在地上不敢再说话了,到了此时,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司马昭又放轻语调缓缓说道:“若能揭发曹爽!你虽为其同党,但检举有功便可从轻发落,本将再保奏于你,便可免除祸殃,孰轻孰重,你自作评判吧!”
张当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小心问道:“将军当真愿担保奴婢?”
司马昭猛然起身,脸色一沉,不悦道:“张当,本将之言你还信不过么?”
张当赶忙低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很好!”司马昭这才满意点头,对那将领言道,“曹爽府邸之事,你知道该如何处理了吧?”
那人抱拳道:“属下明白。”
司马昭点头道:“去吧!”
那人见司马昭不再追究受贿之事,如蒙大赦,赶紧跑去处理现场。
司马昭摆摆衣襟,对跪在地上的张当言道:“张大夫,还不起来与我进宫?”
张当一怔:“现在入宫?”
此时早朝早已结束,午时正是皇帝休息散心的时候,谁敢贸然打扰?
司马昭冷笑道:“曹爽密谋造反,此等大事片刻也等不得,速与我去敲钟面圣。”
“是是!”张当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擦着满脸的汗水,只觉得精神恍惚,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司马昭边向外走边说道:“吾有要紧言语嘱咐于你,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若是说错半句,便有杀身之祸。”
张当趋步跟在司马昭身后,点头哈腰地答应着,将其吩咐牢牢记在心中。
曹爽身死府邸的消息如风一般在邺城传开,不到一刻钟便传遍全城,整个死寂阴郁的城市仿佛突然沸腾了一般,人人争相议论,猜测着曹爽的死因。
虽说被免官软禁,但曹爽毕竟是皇亲,更是曾经的大将军,作为邺城的风云人物,这段时间又称为高压之下的谈资,忽然死亡,怎能不叫人震惊?茶楼酒肆,大街小巷都在理论此事,东街的凤鸣楼也人满为患,此处原本是台中三狗之一邓飏汇聚名流饮酒赋诗的风雅之所,台中三狗被司马懿下狱处死之后,有人便将
这座酒楼买下,改名凤鸣楼,还是以风雅名流为主,依然为邺城高档酒楼之一。
此时五层的临街的一间厢房内,有两人正对坐而饮,桌上摆着玉壶、琉璃杯,紫色的葡萄酒在窗口照进来的阳光下晶莹剔透,十分诱人。
左首之人四十上下年纪,国字脸上三绺胡须,显得儒雅深沉,用手摩挲着琉璃杯,望着街上涌动的人潮和嘈杂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
“可惜了小柔姑娘,不惜冒刺杀曹爽,却也搭上自己一条性命。”他的对面是一位青年,白面微须,长眉细目,容貌清秀,眼神中却透射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稳重,闻言细眉微微一皱,无奈道:“小柔虽流落风尘,但性情刚烈,况且她已
患绝症,此番能手刃仇敌为其母报仇,想必也能含笑九泉了。”中年人转动着酒杯,葡萄酒泛起一圈圈涟漪,折射着阳光照到他的眼睛里,不由微微眯起眼睛,忽然笑道:“说起来这河北局势可比江东复杂多了,能找到如此优秀的死士
,耀时你不愧为大将军看重的人物。”“柳兄就不要取消小弟了,”那年轻人挑眉一笑,举起酒杯言道,“当年殿下兵进江东,若非柳兄暗中掌控得当,想兵不血刃拿下建邺也非易事,柳兄已经大功告成,还要多
多指教才是。”这两人正是云羽卫的两位都统,青年人正是河北都统南秦,中年人则是刘封从江东调来协助南秦的将南都统柳纯,此番二人联手设计除掉曹爽,就是为了搅动邺城风云,
让还处于观望中的青州兵马更加紧张起来。
酒杯轻轻碰在一起,还不等他们饮酒,忽然外面响起轻微的敲门声,声音并不大,但足以让屋内的二人听到,还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
南秦放下酒杯,淡淡道:“进来!”
房门推开一条缝,一个人影灵巧地闪进来,抱拳道:“掌柜的,方才有人来报,司马昭并未到曹爽府邸,而是带着张当进宫去了,行色匆匆,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上。”
“唔——继续监视。”南秦微微点头,那人便退了出去。
柳纯蹙眉道:“司马昭此时反而进宫,所为何事?”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就在此时,街上跑过来一群人,扯着破锣嗓子大喝道,“曹爽密谋造反,被人揭发,畏罪自杀了。”还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大街上再次喧腾起来,刚才有人散布曹爽死亡的消息,有人说是被人刺杀,有人说是坠楼而死,各种说法不一,大家争论不休,此时被人在街上一通
喊,才知道真正原因,又是一片咒骂之声。
“原来如此,”南秦的眉头舒展开来,叹道,“如此看来,那司马昭必是去告状了,只恐曹爽一门要遭殃了。”
柳纯双目微凛,冷笑道:“司马昭早有铲除曹氏党羽之心,一直苦于无从下手,此次栽赃到曹爽身上,必会大开杀戒,邺城难免一场腥风血雨啊!”南秦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酒水荡漾,缓缓说道:“如此一来,夏侯霸和毌丘俭别无选择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43章 风光再现
鲜卑军的暴行,加剧了河北的风云变幻,轲比能半年前意气奋发踏入中原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今日之局。
此时的轲比能正带领着一百鲜卑头领在封丘披麻戴孝,祭奠那些死去的亡灵,浪荡渠岸边摆设近三里长的水陆道场,沿河岸挂满了白幡经文,
近三百佛道高僧日夜诵经,钟磬之声不绝于耳,他们有一部分是官府特别邀请的,一大半却是自发前来兖州超度亡灵,百姓们也自发赶来吊祭半个多月时间过去,轲比能和鲜卑头领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今日是法事的最后一天,等仪式圆满之后,鲜卑头领将被杀头以泄公愤,轲比能也会被绑上囚车送往虎牢
关。此时的虎牢关下、荥阳城中已经聚集无数人,靠近荥阳的许昌、颍川等地百姓闻讯不远百里赶奔虎牢关,仿佛是去参加一场盛会一般,都等着痛斥这残害同族的嗜血恶魔
,哪怕是吐上一口唾沫也是值得的。除灭胡贼,天下无不欢欣,尤其兖州百姓更是奔走相告,那些参与消灭鲜卑军的江湖门派也被百姓们所接纳,甚至连落草山中的山大王都有人大着胆子送去鸡鸭鱼肉,让
这些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山贼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时间中原境内官匪和睦,一片和谐。
二师堂作为许昌最具影响力的宗门之一,又兼顾士林和绿林两路,自从柏登云他们剿贼归来之后,每日门庭若市,前来拜访庆贺者排成了长队,应接不暇。
此时无论是帝师堂还是柏玉堂都人满为患,甚至连村中的柏树下都挤满了人,搭起帐篷过夜,只为能一睹柏氏三兄妹的风采。
柏氏族中上下虽然疲累,心中却十分高兴,近百年来柏家已经没有如此风光过了,柏登云三兄妹也成了族中的宝贝,就连长辈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回到家中之后的确风光无限,但这些似乎与柏登云他们无关,三兄妹回家之后便进入柏家内院的练武厅中整日不出,除了吃喝之外不见任何外人,连族长都不肯见面。蔚县之行,让柏登云三人备受打击,方知天下之大,人外有人,他们引以为傲的武艺在别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甚至连区区贼人都对付不了,便下决心回家之后好好练武
,增强实力。柏玉堂掌门柏城太了解他这三个孩子了,从小便性情高傲,此番受到挫折非但没有一蹶不振,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斗志,的确是一件好事,拒不见客虽说有些失礼,但私底
下却是老怀欣慰,反而劝说族中几位长辈不要去打扰他们练武。
练武厅中,柏登云、柏啸云和柏惠云三人大汗淋漓,柏登云和柏啸云正在互相喂招,柏惠云则连着一套枪法,枪影绰绰,虎虎生风。柏氏以八卦掌最为出名,但并不代表他们便没有别的武艺传承,兖州一趟回来之后,柏惠云忽然改变主意要练枪,柏城向来对这个宝贝女儿十分疼爱,毫不犹豫便给了她
一本枪谱,偶尔有空还不忘指点一二。
砰——
就在三人正练到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大门被人用力推开,一人冲进来大喝道:“不好了,堂主在书房昏倒了。”
兄妹三人闻言大惊,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赶奔书房,前厅还一片喧哗之声,前来拜贺的客人还不知道书房中的事情。
柏登云当先冲进房内,见柏华正倒卧在沙发之中,嘴角一丝鲜血挂在灰白的胡须上特别刺目,沉喝道:“发生何事?”管家赶忙解释道:“刚才有人带了一封信来,说要与堂主单独会面,堂主见了信便把那人请到书房相见,叫外面在外面等候,转眼就听到堂主的怒骂之声,等我们赶来时那
人已经走了,堂主却气得吐血昏迷过去了。”
柏啸云走过去看了看柏华呼吸均匀,这才稍微放心,沉着脸问道:“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管家摇头道:“来人十分面生,我们并不认识。”
柏惠云低头看到案几上摆着一个紫色绸布包裹,指着问道:“这是什么?”
管家也不知道桌上为何物,柏惠云秀眉微蹙,将其拿起来一层层拆开,忽然哎呀一声惊呼,吓得柏登云和柏啸云齐齐回头。
“这玉璧……好漂亮!”柏惠云双目闪着光彩,用手指轻轻地抚摸起来。
“惠儿,不……要动,”就在此时,柏城悠悠醒转,指着柏惠云手中的东西,“这是,这是司马家送来的。”
“什么?”柏惠云眼睛瞪大,如避蛇蝎一般将玉璧连同包裹咣当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啪——哗啦啦——
这案几的桌面是用当下最流行的汉白玉石做成的,出自汉昌号,质地十分坚硬,玉璧落在上面,就听一声脆响,几块碎玉飞溅起来,落得桌上地下一大片。
“啊!”柏惠云吓得花容失色,张开双手想要保护已经来不及了,尖叫一声愣在了那里。
“呃——”柏城父子三人也呆住了。
书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满地的玉璧碎块还散发着耀目的彩光,破碎处光波流转,果然是上等好玉。
“作孽,作孽啊!”半晌之后,柏城声音颤抖着,用手不断拍打着沙发,欲哭无泪。这样的玉石别说做成玉璧,就是指头大小的吊坠也价值不菲,更不要说这是两块一模一样的玉璧,现在一块彻底碎裂,一块撞出数道触目惊心的裂痕,搭上整个柏氏也不
够赔偿的。
柏登云和柏啸云呆若木鸡,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以往几次司马家派人来送礼,都是原封不动地退回去,这下可好,如此贵重的礼物给砸了。
“主人,这……这该怎么办?”
管家颤颤巍巍地蹲下来,捡着地上的碎玉,司马懿父子现在被天下人唾骂,名声都臭大街了,如果答应和这门亲事,柏家人以后别想抬头做人了。其实在三年前,若前来求亲的司马懿之子,柏惠云也不是不会考虑,司马氏也是河内望族,但偏偏是司马懿要纳妾,柏惠云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柏城最疼爱小女,也只
好由着她婉言拒绝,这两年司马懿父子成了过街老鼠,此事就更不用提了。但现在打碎了如此贵重的礼物,该如何向来人交代?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44章 巾帼之志
“罢了,此事由为父处理,你们都回去练功吧!”
良久之后,柏城一声轻叹,看着管家将那些碎玉收拾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柏登云急道:“父亲,这玉璧看起来非同寻常,恐怕……”
柏城摆摆手:“你们都回去,我自有办法。”
柏登云和柏啸云相视一眼,低着头退出了书房,见柏惠云咬着嘴唇站立不动,暗示了好几次,却无动于衷,柏登云只好又回来拉她。
柏惠云眼眶微微发红,却道:“大哥,你们先回去,我有话要和父亲说。”
“三妹……”
柏登云还要再劝,柏惠云打断他对管家也说道:“刘管家,你也先出去吧!”
柏城看了一眼委屈的小女,点头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管家将碎玉小心放在布包里,和柏登云一起退出书房,将房门也轻轻带上。
柏城爱怜地看了一眼女儿,并无半分责怪之色,柔声道:“惠儿,此事并不怪你……”
“父亲,你不必说了!”柏惠云忽然抬起头来,目光带着决然之色,轻咬着下唇,“我同意这门亲事。”
“什么?”柏城一怔,“你说什么?”
柏惠云的目光渐渐坚定:“女儿已经决定,要去司马家。”“惠儿,你疯了不成?”柏城大惊,猛然站起身来,盯着柏惠云,银色的须发颤抖着,痛心疾首指着桌上的碎玉,“不过区区两块玉璧,为父自会赔偿于他,司马懿老贼休得
痴心妄想……”
“父亲——”柏惠云打断了柏城,忽然跪倒在地,“女儿这一次去,非为出嫁,是要为天下人除害。”
“惠云?”柏城大吃一惊,踉跄退了半步,又上前扶着柏惠云站起来,眼中泪光隐现,“惠云呐,司马父子作恶多端,自会遭到报应,何须你冒险去送死?”“这两月来,有多少人为刺杀司马懿送命?”柏惠云平静地看着柏城,“老贼一日不除,便要有无数人因他送命,诸位英雄都能做到,孩儿为什么不能去做?如果能趁此机会
为天下除害,女儿死而无憾!况且为民除害,伸张正义,这不也是我柏氏祖训么?”
“惠云,你,你,你……”
柏城后退两步,颓然坐在沙发中,这次外出历练,他便发觉三兄妹中柏惠云的变化最大,没想到她竟会生出此等英雄气概来。
“不,为父不能答应,不能……”柏城低着头念叨着,不断摇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九泉之下如何去见你母亲?”
柏惠云反而温柔一笑,走过去扶着柏城的肩膀说道:“父亲,太史公说过:死有轻如鸿毛,也有重于泰山,女儿为民除害,为死去的兖州乡亲报仇,有何不可?”柏城只是低头不语,柏惠云又劝道:“父亲,古有妇好、聂荌名留青史,女儿不敢与她们想必,但也时常记着父亲的教导: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不能输给男儿汉!女儿自
幼习武至今,若还是整日在家练功,和那些只会女红、相夫教子的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柏城终于抬起头来,老泪纵横打湿了白须,疼惜地看着唯一的女子,她的容貌和此时的气度与其母简直一模一样,英气勃发,杀伐果断。
半晌之后才问道:“惠云,你,你真的不怕死?”“女儿已经死过一回,现在不怕了,”柏惠云嫣然一笑,眼中流露出怀念之色,响起在蔚县的那一番经历,还有封剑几人的影子,笑道,“再说了,女儿此去必能接近司马懿
,万一成功得手,说不定就能全身而退呢!”
“唉——”柏城一声长叹,紧紧抓着柏惠云的手,生怕她就此消失了一般。
却听柏惠云又道:“不过女儿回来之后,还有一个请求。”
“说,你说,”柏城似乎一下子又老了几岁,声音颤抖着,“只要为父能做到,一定答应你。”
柏惠云眼中闪着光彩,认真说道:“回来之后,女儿要去入伍当兵。”
“入伍?”柏城又一怔,旋即摇头苦笑道,“当兵打仗,那是男儿之事,就算你有此想法,恐怕人家也不肯收你啊!”“父亲难道不知大汉巾帼军吗?”柏惠云靠在老父亲的臂膀上,缓缓说道,“那巾帼军可厉害了,你不知道她们骑马冲锋的时候有多威风,杀得那写鲜卑狗贼抱头鼠窜,自从
在陈留见过巾帼军后,女儿才知道我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柏城身躯一僵:“所以你回家之后改练枪法了。”“嗯!”柏惠云轻声答应着,又抬起头来嘟着嘴说道,“但女儿可不想当普通的兵卒,等练好了枪法,女儿就去军营比武,凭我的本事,怎么也要当一个女将军,带领千军万
马冲锋陷阵,那才威风呢!”
柏城低头看着女儿倔强而又傲娇的面庞,心中生出无尽的宠爱,但想到她要做的事情,却又鼻头一酸,只觉得五脏六腑要被撕裂一般。
暗自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难过,柏城用手点着柏惠云的额头,傲然一笑:“我的女儿,自然是飒爽英姿的女将军。好,等你归来,为父亲自陪你去大汉军营。”
“好,一言为定!”柏惠云乖巧地靠在他的臂弯里,用力地往里挤着。
“一言——为定!”
柏城紧紧搂着女儿,摩挲着她的秀发,望着案几上的碎玉,缓缓闭上眼睛,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柏登云和柏啸云不知道他们父女在屋里商量什么,在院门口等了半个时辰才见柏惠云轻快地走了出来,虽然眼眶发红,泪痕犹在,但脸上却带着笑容。
柏登云一怔:“怎么?想到办法了?”
“嗯,解决了。”柏惠云点点头,背着手蹦蹦跳跳地走了。
柏啸云凑过来问道:“什么办法?”
“我怎么知道?”柏登云回头瞪了兄弟一眼,看着消失在走廊上的柏惠云身影,“走,去问问爹。”看柏惠云一脸轻松,兄弟二人心中也放松不少,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又去书房找柏城询问。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45章 前后夹击
魏军攻下修武,进取获嘉,河内一片震动,连洛阳百姓都有了惶恐之意,他们没想到刘封会兵败,更不想让魏军卷土重来。虽说汉军经营司隶境内不过数年时间,尚有许多曹魏党羽,乃至境内许多人还在魏国为官,但司马懿此时不得人心,彻底让天下人失望,连河北百姓都怨声载道,更不要
说其他地方了。汉军退至沁水一带重新安札营盘,八万大军连营数里,将沁水东岸牢牢护住,这里地势开阔,水源充沛,是河内最重要的粮食产地,汉军占住此处,显然是要抢割秋粮再
与魏军一战。
探马将消息送到修武,辛敞和张韬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除了重要的调兵等决断之外,司马懿让他们二人全权处理,身在其位方知三军统帅的不易。身为主将,难得并非事务繁多,而是抉择,任何一项命令的决策都可能导致不同的结果,辛敞虽能献策,却不能决断,与司马懿的明断果决比起来,有如萤虫比于皓月,
羞于示人。
这几日整备兵马,徐质吃亏之后也不再提进兵之事,如今汉军守住河内要地,是否继续进攻,辛敞不敢做主,又去找司马伷报信。
半个时辰之后却是司马伷亲自来到府衙,辛敞急忙迎进来,坐定之后问道:“少将军,大都督有何指示?”司马伷冷然笑道:“汉军粮断,占住沁阳,欲据水收粮也!都督料其军中粮少,必定克扣兵卒粮饷饭食,不出旬月便士气低迷,军心涣散,敌若溺水之人扶木待救,垂手可
败。”
辛敞眉头暗皱,汉军虽然退走,但毕竟兵力未损,就算粮草不够,强行从河东等地抽调也能再坚持一个多月,继续等下去反而对魏军不利。虽不满司马伷之言,但他不知这是司马伷自己说,还是司马懿授意,倒也不敢反驳,转而言道:“鼹鼠虽小,若被人执尾,尚能反噬,况汉军势大,精锐甚多,若不趁弱败
之,待其军粮筹到,悔之无及矣!”
司马伷扫了一眼辛敞,忽然大笑道:“军师之言果真精妙,与都督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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