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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如果这铜铃当时及时找来,却只能用一次,他会用在兄长身上么?”
司马伷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便不自觉摇了摇头,心中苦笑:“这糟老头子,私心忒重!”
“伷儿,几时了?”
就在此时,司马懿缓缓睁开了眼睛,似乎精神也好了一些。
司马伷一惊,赶忙收敛心神答道:“哦,父亲,还有半个时辰便到子时了。”
“唔——”司马懿缓缓点头,顿了片刻之后抖抖索索伸出手,从枕头之下摸出一个锦囊,“这个你拿好。”
司马伷接过来,疑惑道:“父亲,这是?”
司马懿轻声一叹:“九阴还阳术毕竟是逆天而为,并非屡试不爽,一切单凭天意——”
“难道此法还……还会失败?”司马伷愕然。
司马懿缓缓道:“若七日内那柏惠云能承受住精血魂魄之元不死,则随后两日吾二人阴阳交合,吾寿可增一纪,其可增强体质,永驻青春,或有百岁寿元。”
“如此说来,柏惠云岂非受益更大?”司马伷忽然觉得心中不爽起来,忧心道,“这一切都要看柏惠云心意如何了?”
司马懿言道:“这便是吾再三叮嘱不能叫她心气不顺,意念中有任何恼恨之意,否则很容易被那些厉鬼冤魂反噬,唯有其意志坚定,方能抵抗阴魂之力。”
“那现在……”司马伷不由心中一沉,那柏惠云甘心情愿前来,现在又遭了暗算,稍后醒转过来,岂不是要坏了大事?
司马懿言道:“只要她昏迷之时心绪平稳便无大碍!吾命你用银针封住她八处经穴,便足够坚持三日。”
司马伷点头道:“昏迷之前她本以为要来见父亲,并无动怒……但三日之后呢?”司马懿言道:“待其醒来之时阵法已然运转稳定,吾料其必一心存着杀吾之念,有此怨念在心,便能让她心绪清明,怨恨愈深,便愈不会被反噬,能坚持到第七日便足够了
。”
司马伷没想到司马懿竟连这些都算在其中,看来前几日前军兵败,并非是他精神不振出现纰漏,而是将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如何运转阵法上了。
愣神间却听司马懿又说道:“若是七日内柏惠云身死,吾亦必死矣!”
听到这句话,司马伷忽然觉得一阵后怕,慌忙跪倒在地,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大声道:“不,父亲你不会死,一定不会……”.此时他对司马懿先前的怀疑和不满烟消云散,才明白无论司马懿如何有私心,他都是自己的亲生之父,更是整个家族的主心骨,一旦司马懿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何去何
从,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傻孩子!”司马懿抚摸着司马伷的肩膀,长叹道,“生死有命,只是大好一片江山败于刘封之手,为父心有不甘呐!”
司马伷只是跪地哭喊:“父亲,你不能死,不能死……”“嗬哈哈——”司马懿拍拍他的肩膀,忽然阴恻恻笑道:“但为父即便死了,也要叫他刘封来陪葬!”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53章 修武异象
感觉扶在肩膀上的手指忽然用力掐着自己,司马伷猛然一惊,抬头见司马懿脸上松弛的皮肤剧烈抽搐着。
“父亲?”他愕然看着,不知道以眼下的形势,就算他死了,又能奈刘封何,难道化作厉鬼去索命不成?却听司马懿沉声道:“九阴还阳阵一旦发动,动静极大,难以遮掩,必会被刘封所知……若是阵法失败,吾死之后,军中不可举哀发丧,令人马连夜缓缓而退,汉军必会派
兵来追,那时候照锦囊依计行事,必叫刘封命丧九泉。”
呼——叮叮当当——
司马伷还在垂泪,忽然屋外狂风大作,听到瓦片掉落的声音,窗户纸也被吹破,一股冷风进来,帐蔓鼓胀起来。
“父亲——”司马伷吃了一惊,赶忙起身抓过挂在柱子上的斗篷为司马懿披上。
“不妨事,”司马懿却释然一笑,紧紧握住手中的铃铛,“阵法已然发动,送为父入阵吧!”
司马伷将锦囊小心收好,用斗篷将司马懿整个笼罩起来,背着他除了房门,狂风猛然灌进来,吹得他一个趔趄,扶着门框才站稳。
两名士兵上前帮忙,扶着司马伷走向青纱帐,暗淡灯光下,里面只看到围绕着树干的八只木桶,木桶中人影端坐其中,贴着树干的是一个圆台,只有一个人影盘膝而坐。
司马伷迈步来到凉棚之下,刚才吹得他彻骨生寒的风力忽然消失了,不由抬头去看,就在两步开外依然风势很大,吹得那士兵厚重的铠甲都在哗啦啦作响。
暗道这阵法果然神奇,司马伷低头走进了帐内,祈祷着这秘技能够成功,只要能多十年时间,相信以父亲的雄才大略,足以扭转乾坤。
“咿呀呀——”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毛骨悚然的怪叫,司马伷吃了一惊,赶忙快步过去将司马懿放在玉石台上,知道他现在还能动,自会盘膝打坐,快步走了出。
“发生何事?这……”
司马伷揭开帐蔓,便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漆黑的天空中竟漂浮着无数虚幻的人影,张牙舞爪厉叫着,不断向凉棚这里扑过来。
叮铃铃——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悦耳的铜铃之声响起,这声音并不大,却将外面凄厉的怪叫全部压制,那些疯狂扑过来的鬼影化作一股股黑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纳进帐内去了。
狂风依然不止,天空中乌云滚滚,隐约有雷声出现,似乎就在头顶之上,司马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扶着身边的一根木柱站起来。
深吸一口气走出凉棚之下,冷风便扑面而来,司马伷快步跑到房门口,对侍卫大声喊道:“小心戒备,不可放松。”
“遵命!”士兵们齐声答应,还是被那悦耳清脆的铃声淹没。
中元节,鬼门关大开,百姓们都纷纷祭祀先祖,子时过半为至阴之时,此时鬼魂也最多,阴气最盛之时,即便是弱小的孤魂野鬼也能四处游荡。
修武境内今年的中元节与往年大不相同,前半夜还繁星点点,凉气袭人,过了亥时忽然狂风大作,满天乌云,滚滚闷雷震得人心头发慌,却独不见闪电出现。
仿佛天神擂鼓一般,修武境内的百姓十分惶恐,不知何时竟惹了天怒,全部趴伏在地上祈求上苍饶恕,每个人都将自己做过的亏心事忏悔了好几遍。辛敞半月被外面咆哮的风声惊醒,披衣而起,原本闷热的天气竟觉得阵阵阴寒,赶忙多加了一件披风,来到院中,不知何时天空中黑云滚滚,似有压顶之势,沉重得让人
喘不过气来。
想起司马伷三日前便传令准备油灯在街上摆设,要祭奠死去的亡灵,难道竟真将兖州那些屈死的亡魂召来了?
辛敞一阵心惊肉跳,赶忙招呼亲兵一同出门查看,街道上传来士兵的惊呼声,店铺中没有关好的窗户被震碎,东街上的一棵柳树连根拔起,倒在大路中央。
王韬和胡济也正带兵巡视,被风吹得躲进屋里不敢出门,如此异常的天象他们从未见过,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军师,你听……”
就在此时,一道隐约的铃声在狂风中时隐时现,辛敞侧耳听了一阵,看向府衙的后街,声音似乎是从司马懿的那座宅院传来。
王韬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跑过来,紧张问道:“军师,这该如何是好?”
“不必惊慌!”辛敞大声道,“如此天象,汉军定不敢来,大都督正要养伤,传令全军继续戒备。”
“是!”王韬派人去传令。
辛敞冒着狂风向后街走了一阵,忽然听到头顶传来厉啸之声,只见无数鬼影飘飘荡荡去了那所宅院,惊得跌坐在地上,跟随他的士兵也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
“回,回府,快回府。”饶是辛敞,此时也吓得浑身是汗,不敢再留在街上,狼狈回到府衙之中,召集三百铁甲卫士守住府衙,惊慌地看着这一切。
不多时便到子夜时分,修武中狂风愈甚,全城温度骤降,阴森森的气息弥漫着,如同置身在地狱之中。在全军上下的惶恐之下,城上空的黑云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即便是在漆黑的夜色之下也看得清清楚楚,仿佛怪兽一般要将整座城池吞噬一般,连守城的魏军也吓
得纷纷跪地。如果有胆大的人出门去看,便发现这四面八方不断涌来的黑云竟都是一个个鬼影,成千上百万万的鬼影漂浮在城池上空,旋转飘浮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凄厉叫声,让人心
惊肉跳。
如果不是那一道若有若无的铃声始终回荡着,让所有人的心中始终保持着一丝冷静,光是这情景就能把大多数守军吓得魂飞魄散,加入对方行列了。
黑云不断凝聚着,最终形成了龙卷风的形状,风暴中心延伸向府衙后面的大院内停留下来,黑云风暴旋转着,顶端巨大的漏斗缓缓摆动,如风中荷叶一般。随着这个巨大风暴的形成,城内外的大风减小了许多,但恐怖的气氛却愈发浓烈,总觉得那黑云下一刻就能撑破天空。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54章 遁甲天书
修武城上空雷声滚滚,异象吓得守军战战兢兢,附近百姓烧香祷告一夜,探马第二日才将消息送到获嘉。
刘封听罢探马描述,城内外似乎并无什么损失,以为不过是天气异常,便不以为意,眼下最要紧的是收割秋粮之后全面反击。
这一日正和徐陵等人商讨划分田地抢收秋粮之事,士兵来报,城外来了一名小道童求见。
徐陵笑道:“该不会是小侄来了吧?”
刘封心中高兴,赶忙命人将他带进来,快步来到衙门口,便见一个十三四岁,粉雕玉琢的小道童正拿着拂尘走过来,面对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竟然毫无惧意。
“父亲!”
一看到刘封出现在门口,小家伙大叫一声飞奔过来,脚下轻轻一踩,三四丈的距离便直接腾空飘过来,扑向了刘封的怀抱。
刘封心中暗惊,张开手臂将刘伶抱在怀中,用力搂着,叹道:“才两年多不见,你本事长进不少啊!”
徐陵也被刚才刘伶的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慨然叹道:“贤侄果然是修炼奇才。”
“嘻嘻,都是师傅教得好!”
刘伶得意一笑,小脸蛋红扑扑的粉嫩透明,竟不见一点风霜之色。
刘封摩挲着他的脑袋,虽然他和刘伶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毕竟血浓于水,天生的亲切之情却丝毫不减,用胡茬蹭了蹭他的额头,问道:
“有没有去看过你娘了。”
刘伶点头道:“当然,师傅说孩儿修炼过快,要扎稳根基,便让孩儿下山来探亲,本打算在长安陪母亲到年关的。”
刘封抱着小家伙往府中走去,埋怨道:“既然如此,你不留在长安,跑到两军阵前作甚,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小孩子多危险,你娘还真放心让你来。”“嘻嘻,不怕,我和师傅一起来的,”刘伶笑道,“这半年师叔正好在终南山,说三日前河内上空星斗全部变成暗红,天象异变,一直算不出变故,担心有不祥之物害人,今
早到长安带我前来查看。”
“今早?”刘封一怔,“几个时辰便从长安到了此处?”
“师叔有盾甲天书啊,”刘伶大眼睛黑亮灵活,小手比划道,“千里之路,转眼便可赶到。”
“嘶——真有此物?”
刘封吃了一惊,上一次在洛阳救自己的时候,他就听关索过盾甲天书,但毕竟非亲眼所见,以为是左慈故弄玄虚忽悠人的,如今刘伶再提起,便不由得他不信了。
刘伶认真点头道:“当然了,这可是昆仑至宝,不过只有师叔才能使用。”
“嘿嘿,果真是宝贝,”走进大堂,刘封将他放下来,挑眉问道,“你改日问问你师叔,这宝贝能不能借我用用?”
“借?借不了……”刘伶嘟着嘴摇摇头。
“借不了就偷啊!”徐陵在一旁瞪大眼睛,亲眼看着堂堂麒麟王教唆亲生之子偷窃,“偷来了为父替你保管,这样你娘想你的时候呢,就能马上来见你了不是?”刘伶扑腾着大眼睛,抬头看着刘封,歪着头:“就算偷来别人也用不了的,不要说是普通人没有修为,就算有了修为,不懂遁术也是个摆设,还要遭到昆仑山和整个道门的
追杀,那孩儿不是成了叛徒吗?”
“这么复杂?那算了算了。”
刘封咂咂嘴,想用遁甲天书搞点事情的希望随之化为泡影。
徐陵哑然失笑,拉过刘伶问道:“你和你师叔一同来的,左道长现在何处?”
“昨夜就去修武了!”刘伶跳上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晃着小腿说道,“师傅将我留在城外的山上,叫我天亮了先到城里找父亲,他探明情况后就来会合。”
刘封眉头轻皱,左慈这老儿心真大,竟将一个十余岁的小孩独自留在山中,不过想起刘伶刚才的身手,恐怕寻常人还真不是他对手。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特别的联络方式,即便万一遇到危险,有遁甲天书在身,左慈也能随时支援,想到此处,愈发对类似于传送阵的东西感兴趣了。
“哦!”徐陵点点头,看了一眼刘封,二人心照不宣。
修武城的动静引来左慈这等高人,恐怕就不是简单的天气怪象了,如果真是人为,司马懿就在城中,难道是这家伙鼓捣出来的?
虽然刘封不肯相信这是人为所能早就的异象,但自己就经历了续命一事,自此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有了变化,如果司马懿要借用其他手段挽回败局,可就不好防范了。
“哈哈哈,听说贤侄来了,让我看看!”
正在此时,张苞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怀中竟摆着一个硕大的酒坛,走到门一眼便看到了太师椅中娇小的刘伶,大笑道:“贤侄,你可算来了。”
刘伶眼睛一亮,从凳子上跳下来跑过去,盯着酒坛笑道:“嘻嘻,二叔,好久不见!”
“走走走,我这里有好东西,”张苞拍着酒坛,扭头对刘封说了一声,“大哥,我先带他去玩了。”刘伶屁颠屁颠的跟着出了房门,刘封无奈苦笑,这小家伙哪里都优秀,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好酒,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从小被诸葛亮给惯的,小小年纪酒量竟与张苞不相
上下。
上一次端午节在长安拼酒,张苞愣是被刘伶给喝趴下了,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刘封也疑惑这小家伙怎么装得下那几坛酒的,恐怕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正想着,徐陵也在一旁笑道:“继业从未在酒量上怕过谁,这是要找回场子啊!”
刘封言道:“恐怕继业又要吃亏了。”
“经年不见,殿下别来无恙啊?”正说话之时,忽然院中一人朗声大笑。
刘封吃了一惊,起身看去,却见一位鹤发童颜的灰袍老者正走进来,正是左慈。
“托道长之福,还好还好!”
左慈也算是老朋友了,再加上当年洛阳他鼎力相助,刘封心存感激,对他这不请自来的方式也见怪不怪了。
“修武之事,乃是司马懿妄图逆天改命,”左慈才走到门口,便叹了口气,低声对刘封言道,“再有三日,便见分晓。”刘封吃了一惊,赶忙让左慈坐下,抱拳问道:“请道长详细说明。”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55章 立功心切
修武出现异象,数日传遍河内,闹得人心惶惶,纷纷猜测,很快便有人得知消息,原来竟是司马懿布阵延寿,顿时惹来一片骂声。对鲜卑军的失控,让司马懿彻底不得人心,甚至连魏国境内都咒他早死,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听说他居然还妄图逆天改命要延寿,更是怒不可遏,纷纷连夜烧香祷告上天
,请老天爷开眼,决不能让司马懿延寿成功。
百姓们只能无力咒骂,那些绿林豪杰嫉恶如仇,马上付诸行动,闻风渡河北上前往河内,他们本还留在陈留追杀逃散的鲜卑军,听到修武之事,又集结而来。
虽然这一次没有侠义堂的组织,但击败近十万的鲜卑军,让这些人信心大增,决心要在七日内破坏阵法,不让司马懿得逞,铜墙铁壁的修武城又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司马懿妄图改命,引来天下人唾骂,但也有暗自高兴之人,那些寄托在司马氏家族的人无疑更希望此事能够成功,不然司马懿身死,树倒胡松散,不说前程尽毁,恐怕还
会受到牵连。宿胥口守将薛河便是其中之一,他本是司马师的亲卫,虽然司马师已死,但一年前他前去报信,在司马懿回邺城途中几次保护他们父子二人,受到司马懿器重,命他为先
锋与张休等镇守魏郡。
去年宿胥口一战,魏军大获全胜,差点生擒汉将令狐宇,薛河因功官升两级,拜厉锋将军统三千兵马镇守宿胥口,主将张休也升任黎阳太守。如今魏军攻占修武,即将收服河内,黎阳距离前线已远,宿胥口也不如先前重要,薛河主动上书请命要到前线杀敌,却被司马懿驳回,叫他用心守住宿胥口,大军向前,
此地十分重要,万不可疏忽大意。薛河无奈,两月之后,新官上任的激情也随之磨灭,将人马交给副将训练,整日派人打探修武军情,只等大军攻下河内,再向司马懿请命,只有前线陷阵杀敌,才能挣取
功劳升职,守在后方不知何时才到出头之日。这一日亲信来报,司马懿在修武布阵延寿,薛河闻讯十分高兴,作为司马家的半个家臣,虽说司马懿没有让他出征,但留守后方也是一种信任,这次从护卫转为将军,就
是为司马家培养亲信。
只要大将军还活着,还愁没有立功的机会?
正当薛河苦苦盼着立功机会的时候,忽然亲随薛贵急匆匆来到帐中,禀告道:“大哥,白河边的山谷中发现一群逃散的鲜卑军,大概有七八百人。”
“这么多?”薛河吃了一惊,神色凝重起来。自从攻打黎阳的鲜卑军被杀散之后,宿胥口折算时间也偶有贼军逃窜,但少则几人,多则数十人,没有过百的,随便派出去一队兵马便可将其消灭,这也是这段时间守军
能够立功的唯一机会了。
薛贵言道:“大哥,让我带一千人去,保证将这些狗贼消灭。”
“不,这次本将要亲自去,”薛河抬手拦住了薛贵,吩咐道,“传令点兵,留一千人守城,其余人马随我出营剿贼。”
薛贵也是他的堂弟,此人虽有些力气,但有勇无谋,大字不识一个,平时带一两百人追杀逃窜的鲜卑军自然手到擒来,但要让他领一千人的队伍,薛河还是不敢放手。
薛贵前去传令,薛河也叫亲兵准备铠甲兵器,近一月不曾出战,拿这些鲜卑军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
不多时宿胥口营中鼓声大作,号角声中,两千人马很快集结完毕,薛河跨上赏赐给他的青鬃马,穿着崭新的锁子甲,头戴将军盔顿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气势倍增。在马上环视一排排整齐站立的士兵,铠甲鲜明,刀枪闪着寒光,旌旗飘展猎猎作响,沉浸在鼓角声中的薛河忍不住血气沸腾起来,这才是两千人马便如此蔚为壮观,要是
两万、十万甚至百万,那又是何等的气势?
“儿郎们,出发!”
憧憬着千军万马的景象,薛河举刀大喝,拨转马头率先挥鞭出营。
薛贵领兵在前方带路,顺着白河向南十里处,便看到一道山谷,谷中草木葱葱,怪石嶙峋,正是昔日曹操命人改道白河的地方。当年为防河内兵马,曹操命人将白河从这里引入淇河,原本的河道便干涸了,只留下谷中被河水冲刷之后白森森的石头,数十年过去,石峰中长出杂草树木,超过一人之
高。
薛河命人守住河谷口,副将薛贵引五十人到谷中哨探,看看鲜卑军是否还留在谷中,这一路行军动静极大,恐惊动贼军。
不多时薛贵来报,鲜卑正在谷中的一片乱石滩中休息,正抓了一头野猪在宰杀,并没有发现他们到来。
薛河大喜,即刻将人马分作两部,下马从河谷中借着树林掩护逼近贼军,行到三四里,果然听到前方一片喧闹之声,打出旗号令人马快速前行。
等他来到河滩上,却见贼军正逃走,留下一头刚开剥了一半的野猪在青石之上,内脏落了一地还未来得及清理。
薛河见贼军逃入林中,急忙杀出来,贼军已经走得干干净净,地上扔着破旧凌乱的皮甲和锈迹斑斑的兵器,除了那头血淋淋的野猪之外,一无所获。
深山老林薛河不敢贸然追赶,一旦兵力分散,贼军人数也不少,反而会损失兵力,气得直跺脚:“嗐,真是晦气,又让他们逃走了。”
薛贵指了指那头野猪:“大哥,既然兄弟们都出来了,不如把这头野猪烤了吃吧,也算是赏赐他们的。”
“一头野猪够塞牙缝的?”薛河瞪了他一眼,摆手道,“就留给哨探的两百人吧,其余人休息片刻随我回营。”
薛贵大喜,招呼着先前跟随他的士兵围向野猪,在营中天天吃那些糙米,也无多少肉食,终于能吃到一顿烤猪肉,这几日的辛苦也不算白费。
薛河坐在一块石头上,摘下头盔放在一旁,用衣袖扇着凉风,看着那些热闹的士兵,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在魏军放下兵器,脱掉头盔铠甲三三两两席地而坐的时候,忽然林中无数箭矢飞出,士兵猝急不防,许多人受伤惨叫。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56章 衣锦还乡
刚才贼军逃走的山林中忽然乱箭齐发,瞬间便倒下数十人,薛河大惊,从大石上起身,肩膀上已经中了一箭。
幸好有铠甲罩身,只是擦破了点皮,薛河顾不上疼痛,戴上头盔大喝道:“有埋伏,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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