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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那人似乎也发觉柏惠云身上越来越烫,吃了一惊:“姑娘可是生病了?还是被阵法所害?”
“我,我……我没穿衣服!”
咬着银牙,柏惠云用足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难受。
“唉呀!”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就在对方怀中,那人还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惊呼声中手臂一松,差点将柏惠云抛在地上,猛然又紧紧抱住。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片刻之后那人才反应过来,俯身将柏惠云放下来,快速将他的黑衣外套脱下来递给柏惠云。
柏惠云低着头一把抢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转过身去,就那么当着对方的面将衣服打开穿上。
那人身躯一震,将指尖的夜明珠握在手心里,地洞里瞬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悉悉率率的穿衣声。
“咕咚——”吞咽唾沫的声音在地洞中格外响亮。
“姑娘可穿好了?”
“嗯……”
“能否走动?”
“能……不能。”
“那在下——”
轰隆隆——
就在此时,闷响声又一次从后面出现,整个地洞晃动着,碎石泥土速速落下。
“快,我背你走!”
短暂的旖旎被地震的声音打破,那人拿出夜明珠,走过来将柏惠云背在身上,快步向外跑去。
贴在对放宽厚的背上,身躯轻微颠簸摩擦着,柏惠云心中一荡,轻咬嘴唇,不自觉收拢双臂搂住了那人的脖子。
对方还蒙着脸,至今不知他相貌如何,但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人,想着这几日的惊险和绝望,再到此时即将脱险,柏惠云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敢只身来刺杀司马懿的人,必定为大英雄真豪杰,而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也只有以身相许了,只是不知道这英雄是否成婚,如果他已有妻室,到了这等境地,也只能甘
愿为妾了。
柏惠云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贴在那人身上,银牙轻咬着嘴唇思绪如飞,前一刻还在绝望的边缘挣扎,这一刻已经想着委身于人之后的许多事了。
就在此时,忽然一股冷风灌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这股风和地洞中偶尔吹来的阴风不同,那是鲜活的气息,令人精神一振。柏惠云抬头看去,只见前方有个铜盆大小的洞口,虽然长着杂草,但还是能看到点点星光,激动得浑身颤抖。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60章 全城混乱
出了洞口,柏惠云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仰面看着满天星斗,耳边传来潺潺溪流,以往寻常所见的东西,这一刻竟是如此亲切。
“这是?”
柏惠云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城外,这里是一片荒滩,修武城高大的轮廓就在南方,怪不得 这条地道走了许久。
“嗣宗兄,成了?”
未等那人回答,从旁边的树林传来一道声音,柏惠云扭头看去,只见一人扛着锄头沿着河边走过来。
“哈哈哈,恰到好处,合该天灭司马!”
柏惠云秀眉微蹙,本以为这外面有许多人接应,未料竟只有一名农夫,真是好大的胆量,此时才想起来,竟还未问他的名姓。
稍微忸怩一下,那人一怔,赶忙将她放下来,见他还穿着紧俏的箭衣,身材修长,显得干净利落。
“哼,司马老贼罪恶滔天,还妄图延寿,岂能成事?”那农夫扛着锄头跳过河沟,看到了柏惠云,吃了一惊,“这,这是何人?”
那人笑道:“林伯,此女为司马懿困于阵中,顺便将她救了出来。”
柏惠云俏脸一红,低着头轻咬嘴唇,心中嗔怪他说话如此随意,什么叫“顺便”?
“唉,你呀,当真冒险!”农夫瞟了一眼柏惠云,低头开始挖掘河堤,边埋怨道,“修武全城戒严,即便有这条逃生密道,万一被魏军发现,你只怕自身都难保……”
“林伯,天道昭彰,岂容逆贼改命?”那人打断了农夫,在怀中摸了一阵,掏出一封信来,走过去言道:“此书替我代交于巨源兄。”
哗啦啦——
一阵水流声传来,竟顺着脚下的草丛灌进了刚才的地道之中,柏惠云赶忙向后躲开几步,将这河水引进去,就算魏军发现密道,也无法追来了。
农夫用锄头挑开一块大石,问道:“嗣宗兄,你又欲何往?”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那人仰望天空,长声叹息,洒然笑道,“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
“唉,你这……”农夫正在叹息,正好抬头看到远处修武城的方向,指着远处惊呼道:“嗣宗兄,快看!”
那人转过身来,柏惠云也急忙扭头,只见方才还漆黑一片的修武城不知何时城上黑云滚滚,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云层之中有闪电不是出现,阵阵闷雷声传来。
那人缓缓道:“又是如此,看来阵法要破了。”柏惠云还未见过如此异象,正奇怪之时,忽然心头一震荡漾,浑身的气血加快了速度,和那一日的感觉十分相似,下一刻便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情不自禁双腿一软跌坐在
地上。
“姑娘——”那人吃了一惊,两步跳过来扶起柏惠云,关切问道,“姑娘怎么了?”
“快,快带我去无人之处……”柏惠云吐气如兰,声音止不住颤抖着,无力靠在那人的臂弯里,“我,我有要紧话……要和你说。”
那人一愣,但看到柏惠云双眼迷离,娇躯颤抖,不敢耽搁,抱起她就往小河上游的山中狂奔而去。
“嗣宗兄,你……”
“替我送信——”
那农夫微微一愕,旋即摇头叹道:“狂狼如阮籍又如何?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河道已经完全挖开,那人竟看也不看修武的异象,扛着锄头沿河向下游悠然而去,走着走着,竟唱起了山歌。
谁又能想到,刺杀重兵守护之下的魏国重臣,老奸巨猾的司马懿,结果竟是如此轻松?
此时的修武城彻底炸开了锅,随着司马伷一声凄厉的吼叫,从后街的大院开始,院内的守军不由分说开始拆毁房屋,一时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辛敞闻报,急忙赶来询问,才到半路,便见司马伷派人来传令,要全城搜查刺客,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辛敞惊得连退数步,在随从的搀扶下才站稳,这必定是司马懿遇刺了,他断然没想到,提心吊胆苦等数日,出了差错的竟不是阵法,而是刺客。
原本他对这神奇的阵法只报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结果司马懿却是被人刺杀,按照时间来算,子时过去,整整七日之数,竟是因为外力功亏一篑?
但那宅院这几日有五千精兵把守,内院更是司马懿的亲信,这时候哪怕一只老鼠也难钻进去,想要杀死司马懿,唯有飞天入地的本事才能成功。
辛敞传令全城搜人,赶忙来到宅院前,里面已经完全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掀砸东西的声音,黑烟滚滚,也不知道是阵法造成的烟雾还是拆房放火引起的。亲兵推开混乱的士兵走入院来,便见四周的房屋全被掀掉顶,断壁残垣,灰尘滚滚,司马伷脸色惨白,神情呆滞地站在倒塌的凉棚外,里面滚滚黑烟不断飘出,被天空中
的黑云吞噬。
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嚎已经消失在夜风之中,一切即将恢复平静,院中的位置出现几个很大的裂缝,像被烟熏过一般黑黢黢的,刚才城内的震动大概就是来源于此。
“发水了,渗水了!”就在此时,院中的士兵一声喊,赶忙向四周散开。
司马伷霍然抬头,拨开人群冲了进去,丝毫不顾脚踩在泥水之中,跌跌撞撞抛向半截倾倒的树干,水正是从那里涌出来。
亲兵一起用力,将树干搬到一旁,树干转动的时候,便看到一个一尺见方的树洞,辛敞嘴巴微张,才明白原来有人竟从地下挖到树洞之中,简直匪夷所思。
“不,不——”
司马师噗通一声跪倒在水之中,拍打着泥水嘶声嚎叫,披头散发像是发了狂一般。
辛敞带人亲自去查探,地洞已经被水灌满,连出口都不知道从何处去找,除非将修武城整个挖开来。
没有见到司马懿的尸体,辛敞也不敢多问,犹豫片刻上前搀扶起司马伷,劝道:“少将军,大都督不幸归天,还请节哀,即刻传令三军发丧。”
“不,不发丧,不发丧……我要报仇,报仇——”司马伷一把推开辛敞,面容扭曲着,看向天空冷声道:“父亲,你放心,孩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61章 精兵强将
七日之期,修武城乱成一片,刘封等人也一夜未睡。
天还未亮,第五批探马终于带来了好消息,修武城中大乱,全城搜索刺客,终于可以断定司马懿死了。
仿佛头顶上的乌云终于散去,随着东方发亮,刘封等人也心头一轻,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此时方知司马懿对他们的威慑力有多大。
虽说如今局势上汉军占优,但有司马懿坐镇魏军之中,谁都不敢掉以轻心,此人老谋深算,只要他还活着,随时都有翻盘的可能。
司马懿之于曹魏,正如一根稻草:
他是魏国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同样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曹爽失势之后,司马懿重新掌权,一切已经不受曹家皇室掌控,对后代人才凋零的曹家来说,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老贼一死,真是大快人心,”张苞满意地拍拍手,大声道,“大哥,如今魏军上下慌乱,军心不稳,赶快出兵吧!”
朱桓也道:“大将军,此时当趁魏军无主即刻出兵,待破修武兵马之后,则可长驱大进,取朝歌进入魏郡,直逼邺城,叫曹芳拱手来降。”
关索抱拳道:“大哥,这头阵是我的!”
周处和文鸯一看形式不对,同时出列请战:“末将可愿去攻打修武。 ”
自从到河内以来,还从未真正主动打过一次仗,这两月又是接连休息,众将士蓄锐已久,即便一夜未眠,听说要出兵,个个精神抖擞。刘封喝了一口浓茶,揉着太阳下,眉头微皱,这时候的确是出兵的良机,但秋粮还未下来,不出兵还能勉强接济得上,一旦出兵损耗最少在三倍以上,不到半月就要见底
了。徐陵看看刘封,便知道他的疑虑,起身言道:“将军,修武有魏军十万余,今黎阳、内黄二地已被被寇将军拿下,司马懿又死,魏军必会退兵,何不调集精兵强将,三万人
足以破之。”
“三万?”刘封神色一动,扫视着张苞等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徐陵言道:“司马懿身死,魏军必定军心大乱,士气低落,其大将徐质等又殁于获嘉,军中又无人统兵,便是散兵游勇,不足为惧。”
“嗯,言之有理!”
刘封缓缓点头,司马懿这次出兵,武将能数得上号的也就州泰、徐质、周旨而已,周旨还只是武力不错,统兵能力却差了许多,眼下的确是魏军最脆弱的时候。
心意已决,刘封马上换了一副神色,正襟危坐,环视众将,传令道:“关索、马忠听令!”
“末将在!”
“命你二人领五千精骑杀奔修武,若魏军撤退,只可远远尾随,牵制于他,不得贸然追击!”
“遵命!”
“张苞!”
“在!”
“选五千突陈兵沿大河东进,先取汲县,自淇河下游包抄魏军,可于牧野一带将其截为两段。”
“大哥放心吧!”
顿了顿,刘封又道:“周处,命你领二千兵马随后接应张将军,以防万一。”
“遵命!”周处跟着张苞
突陈兵可是汉军底子最厚的兵马,虽说经过十几年的更新换代,早已不是原先的西凉骑兵了,但新一代的骑兵更为精锐,行军速度也大大加快。
刘封担心张苞头脑发热中了埋伏或者陷入重围,叫周处随后接应也是以防万一,周处文武俱全,有他在后方审时度势策应,才能保证这支精锐发挥最大的战力。
“朱桓、霍戈,你二人领三千兵取辉县,待魏军退后入城,留一千军守城,再到淇河与吾大军会合。”
“遵命!”
一口气派出去六名大将,拥挤的府衙变得空荡荡的,刘封看着焦急的文鸯和强作镇定的张翼,却对徐陵说道:“后方之事,就交给军师调度了。”
徐陵吃了一惊:“将军要亲自出征?”
刘封起身笑道:“这最后一战,也该到我活动筋骨的时候了。”
徐陵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点头道:“将军亲自领兵,必定激励三军将士,吾兵士气如虹,取魏郡定势如破竹。”
最近一次下巴脱臼,正是是因为大将军所致,那一日他在校场见到刘封将张苞打下马来,枕巾无以复加。
才知道刘封深藏不露,共事近十载,他才发现对大将军的了解并不比别人多多少,此后刘封再有什么惊人之举他也习以为常了。
刘封意外地瞟了一眼拍马屁的徐陵,对张翼吩咐道:“张将军,到营中再点五千兵马,随吾出战!”
“遵命!”
看张翼也要带兵,文鸯可真着急了:“大将军,末将……”
刘封点头道:“文将军也随我去。”
“得令!”文鸯喜滋滋地跑了出去。
刘封站起来伸个懒腰,问徐陵道:“此番三路出兵,还有寇威这一路兵断其归路,可还有疏漏处?”
徐陵笑道:“魏军此番退去,惶惶如丧家之犬,只要不是太过轻敌,此去必传捷报。”
刘封看向落在屋脊上的霞光,直到此时,才觉得距离统一天下不再是遥遥无期,只等粮草补充之后一鼓作气,胜利指日可待。
“只是不知何人能够刺杀司马懿,修武城铜墙铁壁,此人能得手,必定是智勇双全之辈。”刚才想遍了这个时期的三国名士,似乎没有一个人能符合只身刺杀司马懿的本事,魏军全城搜索,说明此人已经全身而退,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即便是刘封自己,也
无法做到,否则他早就行动了。
以司马懿的心机,必定做了许多防范,刘封也没有动用云羽卫和侠义堂的力量,就是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一切全凭天意,从结局看来,也算是恶有恶报。
徐陵叹道:“此等高手,恐是世外高人……也是那司马懿不得人心,犯了众怒,多行不义必自毙。”刘封想起当初一时冲动让专轲带人去刺杀司马懿,结果全军覆没,仰天言道:“司马懿终究还是死于刺客之手,专轲他们在天之灵,也算得以慰藉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62章 一路追杀
司马懿之死对于魏军军心震动极大!
遇刺消息传出之后,修武城一片大乱,魏兵全城搜抓刺客,内心已然惶恐不安,甚至有人私下商议叛逃,谁都看得出来,司马懿一死,再也无人能阻止汉军了。
就在天明时分,忽然又一道将令传下,昨夜之乱是疑兵之计,九阴还阳阵大功告成,大都督安然无恙,正有妙计对付刘封。
魏军上下将信将疑,不多时府衙中便响起升帐的钟鼓之声,偏将以上的将官纷纷赶往县衙,士兵们则在城中等候消息的真伪。大堂之上,司马懿端坐帅位,一身戎装,虽然脸色还有些不好看,但众将见到心中大定,因为刚刚延寿不能多言,军令由辛敞传下,此次势必要重挫汉军,斩将者赏赐加
倍。
魏将各自欣然领命而去,将消息传达麾下兵卒,各领人马开始陆续退出修武,向朝歌方向撤兵。
刚被拔擢为奋武将军的丘建领三千精兵断后,按将令于修武城上四面遍插旌旗,城内大街上堆了许多柴草等候。
一个时辰之后,探马来报,汉军已到五里之外,丘建马上命人点燃柴草,很快修武城中黑烟滚滚,弥漫在大街之上,丘建等看到汉军旗号之后领兵才往淇河而去。
先来修武的正是先锋关索,还未到修武,便见城中一股股黑烟飘起,将城池笼罩,不由心下疑惑,问马忠道:“马参军,你看城中形势如何?”
此时人马已经到了城下,只见吊桥高挂,城上旌旗飘动,却不见人影,蹙眉道:“司马懿虽死,但辛敞谙熟兵法,魏军既退,必有准备,大将军人马未至,不可轻动。”
关索摸了摸下巴,忽然笑道:“当年我大哥在上庸设下空城计吓退曹真,安然返回汉中,我看辛敞这是故弄玄虚,魏军决心要退兵,断然不会留人在城中送死。”
马忠言道:“此言倒也有理,但魏兵大队已退,不知城中还有多少伏兵。”
关索双目微凛,沉声道:“马上派人到城中查探,你我今被拜为先锋,正当杀敌牵制魏军,若按兵不动,畏敌如虎,岂不被耻笑?”
马忠本来还担心派人进城会被伏兵所杀,但关索说的也有道理,马上派出十名身手敏捷的士兵越过护城河去爬城,看看魏军有何反应。
全军瞩目着这十人抛钩索爬城墙,城上除了旗帜飘动之外并无反应,等到那几人爬上城头,关索冷笑曰:“此果然乃是空城也。”
不多时士兵便在城上喊道:“报将军,城中无人。”
马忠大喜道:“魏军已退,马上进城。”
关索却摇头道:“不必了,大将军随后就到,既然是空城,便不必管他,方才魏军放火,定然走不多远,正是追敌之时。”
马忠一想也是,大军进城还要等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再在城内逗留,前后至少也要一个多时辰,那时候魏军早就走远了。
但他还是不忘提醒关索:“关将军,须记骄兵必败,前方若有险阻处,还需小心魏军埋伏,不可大意。”
关索笑道:“参军所言极是,大将军命你我领兵,就是担心我性急冒进,吾岂能不知?你我同心破敌,不必忧虑。”
马忠抱拳道:“是大将军叫末将随军历练。”
“行了,出发!”关索可不喜欢在言语上费脑子,一招手,“参军走左路。”
马忠点头答应,二人各分一半兵从修武城南北绕道而行,只留下两名士兵向后方的刘封报信。
越过修武城三里,便看到前方烟尘飘荡,探马回报,魏军正在向淇河撤离,关索大喜,传令全军加上追击。
人马分作前后两步,关索在前,马忠随后策应,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直追前方的魏军,汉军蓄锐已久,又都是选拔出来的精锐,看到敌军就在眼前,紧追不舍。
按照计划,汉军进城救火,再集合人马赶来至少要在两个时辰之后,但丘建没想到关索随后便追来,等到探马回报的时候,已经看到汉军旗号。丘建大惊,看前方有一处矮坡树林,传令人马赶忙就势结阵,他部下有一千步兵,行走速度慢,骑兵的速度也不如汉军,如果被汉军的骑兵追上,将毫无反抗之力,唯一
的机会便是结阵反击。
轰隆隆——
魏军仓惶集合,还未准备完全,关索已经一马当先杀到,弓箭手只来得及射出一轮箭矢,关索已经领兵冲到了矮坡之上。
“来者何人……你,啊——”丘建横枪立马,正想问话对阵,关索已然拍马杀到,根本不与他对话,马王闲散多日,终于大展神威,如同蛟龙一般飞跃而起,丈八矛横扫过来,发出令人心悸的破风之
声,丘建话音未落,便被关索一矛刺穿了心窝。
两军交战,撤退的一方本就士气低落,军心不稳,魏军还在慌乱之中,主将丘建已经被杀,更无战心,被汉军一阵冲杀,纷纷跪地请降。
连躲在林中的步兵也主动出来,此时整个魏国大势已去,若非迫于军令,大多数士兵已经不愿再战了。
马忠尾随着关索人马的尘土赶到之时,战斗已经结束了,愕然看着这一切摇头失笑,如果每一场战斗都如此轻松,平定河北指日可待。
此时倒也不怕俘虏的魏军逃走,只留下一百士兵看押俘虏,将降兵送回修武去,关索和马忠重新整顿兵马继续追敌。
越过数道丘陵,淇河已然在望,阳光下如同一条匹练一般将横在大地之上,魏军大部分已经过河,旌旗飘展,人马穿梭如织。
马忠指着淇河西岸的一部人马言道:“魏军拒河而守,必是要背水一战,不可贸然冲杀,待其半渡击之。”
关索傲然笑道;“败逃之兵,不堪一击,背水一战是为绝地反击方有效,如今魏军退路尚在,士兵并无死战之心,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马忠见关索又想冲阵,忧心道:“将军不可冒失,若魏军死战陷入重围,岂非危险?”关索转动着蛇矛笑道:“参军此言差矣,若等魏军渡河,在淇河对岸驻守,我们反而不得东渡,此时正是出兵之机,看某破敌!”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63章 添兵增灶
落日之下,霞光万道,留守淇河西岸八千守军被三千汉军杀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魏军撤退不及,只好将桥梁毁坏,沿淇河布下弓步兵防御,掩护大军撤退。
中军之中,五百铁甲骑兵簇拥着一辆马车急速而行,这里面载着司马懿父子,辛敞依旧守在帘笼外的凉棚之下,暮色下神情愈发凝重。按照司马懿的布置,原本留在淇河岸边的魏军应该背水一战,杀退汉军才是,未料那关索悍勇非常,无人能敌,一个冲锋便将守军杀散,不得不再留下一部兵马守住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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