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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诸位平身!”
刘谌微微颔首,抓住马鞍要下马,护卫赶忙上前搀扶,却被刘谌喝退,按住马背一个轻巧地翻身便稳稳落在地上。
略微整理衣衫,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再抬头的时候刘谌
已经眼中满含笑意,快步上前来到刘封面前:“皇叔!”
刘封躬身道:“臣斗胆请陛下远赴前线,经受风尘之苦,龙体受损,请陛下责罚。”“皇叔,你这话就不对了!”刘谌眼眸深处光芒闪烁,但还是用原先略带撒娇的口气言道,“朕早就有奔赴阵前之意,这皇叔早就知道的,如今眼看天下将定,皇叔能让朕遂
了此愿,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刘封这才直起身来,看着刘谌清澈的眼眸,笑道:“陛下秋巡司隶,心系天下百姓,足见宽仁爱民之心,如今两军阵前不同与朝堂,还要保重龙体才是。”
刘谌点点头,歪头一笑:“有皇叔在,朕无忧矣。”
刘封遥指四周开阔之处,慨然道:“牧野一战,埋骨过万人,两军将士尸骨未寒,今日能得陛下亲临巡视,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该欣慰了。”刘谌脸上也有凄苦之色,叹道:“朕自虎牢关一路走来,兖州边境见到诸多荒凉之所,又在牧野见到血染焦土,方知治理天下何等不易,朕深居庙堂之中,此番出巡,颇有
所得。”慨然一阵之后又看向刘封,认真言道:“这正应了皇叔那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待九州一统之后,朕定要让天下大治,百姓安乐,叫我大汉子民以国为荣,世世
代代兴盛传承。”
刘封欣慰笑道:“陛下有此雄心壮志,也不负父皇当年东奔西走延续汉祚,先有光武中兴,今有陛下再振汉室,有前车之鉴,必将永世传承。”
刘谌答应一声,扭头看看四周,见远处一座荒废的高台杂草丛生,布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忽然问道:“这是鹿台么?”
刘封摇头道:“纣王所为,人神共愤,鹿台当时便已化为灰烬了,这不过是昔日的烽火台罢了。”
“哦!”刘谌微微点头,似乎有些失望。二人并肩走向长亭,忽然问道:“陛下,史记有云: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陛下你可知为何以鹿来形容江山?”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85章 长亭论道
长亭之中叔侄二人对座,早已准备了凉茶饭食,还有一些瓜果,在这燥热的秋日正合胃口。
刘谌喝茶润润喉,一边思索着刘封的问题,言道:“鹿生性温顺,食草而生,常为肉食者所猎,鹿死谁手惟强者得之!正所谓成王败寇,莫非是指江山为强者居之?”“陛下之言不差!”刘封点头道,“昔日桓灵时期,外戚宦官弄权,横征暴敛,朝堂大乱,才让董卓等贼有可乘之机,致使天下大乱,诸侯并起,逐鹿中原,曹氏独树一帜,
篡位立国,实力强悍,几使汉室覆灭。”
刘谌微微蹙眉,显然明白他这句话并非完全对,否则强者为尊的曹氏早已统一天下了,知道刘封必有所指,又低头沉思起来。片刻之后忽然眼睛一亮,言道:“鹿又为仙人之物,性敏而惧人,非德高性和者不能亲近。如此说来,欲得其鹿,需高德仁慈之人方可,江山之主非宽仁明德者不能胜任,
这便是皇叔与丞相所说的得民心者得天下!”“陛下有此见识,实乃汉室之幸也!”刘封深深点头,语重心长言道:“执掌江山,还需强大与宽仁兼得方可,否则至强者将鹿猎杀,也不过是死物,必定千疮百孔,而懦仁
则必为权臣、外族所欺,鹿虽在手,也迟早必被夺走,刚柔并济方为治国之策。”刘谌明白刘封这是指点于他,认真点头道:“孔子说过:天下唯有德者居之,光武中兴,乃是励精图治,轻徭薄赋,才让天下安乐,朕最仰慕光武先祖,当以先辈鉴,不敢
有半分懈怠。”刘封言道:“臣有一言,陛下且听:人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陛下若能保此三鉴以防己过,去邪勿疑,任贤勿猜,则天下可治
疗矣。”
刘谌认真听着,又想了一阵,抬头言道:“皇叔当为朕之一鉴也!”
刘封一怔,旋即大笑起来,刘谌也跟着笑起来,叔侄二人的隔阂似乎在这一笑之间削弱了许多。
自洛阳来到朝歌,刘谌这一路上也思虑重重,自从他决议出巡,下旨不许任何人向刘封报信之后,心中就有些不安,他何尝不知道这一次自作主张试探的危险性?
虽然临行之时他和费祎等人商议了无数种结果和对策,却没想到刘封会请他到阵前相见,这一下子打乱了刘谌和随行文武公卿的部署,一时间在洛阳乱作一团。
最后刘谌决意只身前往朝歌,不顾众人反对将随行之人全都留在了洛阳,只带着随身护卫和近侍魏嵩离开了洛阳。他知道刘封比能看穿他的心意,而这一次请他到前阵,必然也是刘封的一次试探,一来考验他的胆魄,二来也能消除二人之间的隔阂,如果自己借口不去军中,便说明对
刘封起了疑心,叔侄之间的误会会更深。刘谌深知自己的皇位是刘封所让,如果当初刘封在长安登基,拥护者也有十之七八,但他拥立自己,就正如他先前所说的,并不在意这至尊之位,只想清扫宇内,四海升
平。
但刘谌却不止甘愿于后方治理朝堂,更不想处处受到掣肘,这一次试探,是告知刘封他已有了明断自决之力,想看看刘封是否真有放权之意。
牧野长亭一番交谈,让刘谌悬着的心放下许多,至少在眼下看来,刘封还是对他循循善诱,没有因为此次自作主张而有所不满。旷野之上,人马飞驰而行,秋风佛面,四野景色怡人,刘谌在马背上心如潮涌,忽然有些愧疚起来,这一次自己率性而为,虽说无关大碍,但恐怕也伤了皇叔的心,不知
该如何补偿于他。这也正是费祎等辅国之臣的忧虑,刘封已经位极人臣,名满天下,没有什么升赏再能打动他,而他还在不断立功,没有了诸葛亮和关羽的压制,难免就有功高盖主的疑虑
和猜测。
但是他们局限于这个时代的认知,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刘封作为后来人的强国之心,在地域和信息闭塞的时代,自然无法体会更高一层的民族荣誉感。
刘封的目标并不只在这九州山河之间,他深知文明的延续和文化的传播才是真正千秋万代的传承,只是一个九五之尊不但不能满足他的野心,反而成了一种束缚。
人马傍晚时分到了朝歌,三军将刘谌迎进城中,刘封先带着刘谌在军营检视一遍,那些士兵没想到皇帝会亲临前线,个个兴奋不已,军心大振。天子驾临朝歌,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刘封传令三军修整,摆宴犒赏,顺便将那些立功的士兵按照功劳升赏下去,一时间群情激动,连投降的魏兵也觉得荣耀无比,归属之
感倍增。回到府衙之后,刘封命徐陵和沐风将军中主要之事先向刘谌介绍,刘谌虽然不是第一次检阅过兵马,但到两军阵前还是第一次,听到行军布阵、前两运转等等,听得津津
有味。刘封在一旁为几人煮茶品茗,气氛倒也十分融洽,来到朝歌已经近半月时间,刘封没有下令趁胜追击,并不是故意延误战机,等待刘谌固然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还是为
了整顿人马。
牧野一战,魏军降兵多达五万,他带来的士兵却仅有两万多,分编消化就需要一定的时间,再者正好可等候各地收割的秋粮运到。另外刘封还在等王濬水军的消息,要想彻底击垮曹兵的信心,水军的压制尤为重要,一旦水军攻入南皮、河间等地,魏军便再无完整之地,大势已去,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了。
而且此时按兵不动,邺城朝堂上下的压力会倍增,文武离心,更利于云羽卫的行动,暗中推波助澜,等他们分化之后,将来入城也好从容应对,避免以后再发生变乱。
邺城中的一举一动基本还在刘封的掌控之中,虽说曹泰等人到了邺城之后进行了一遍清洗,但大多都是针对司马党羽,至于城中的细作哨探,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了。无论是汉军还是魏军,他们都明白,接下来邺城的战事,将会成为两国之战的尾声。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86章 最后尊严
大汉中兴四年秋八月,刘谌御驾亲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赴邺县,沿漳河布成阵势,连营数里,对邺城形成包围之势。
与此同时,并州兵马两万出壶关遥指邺城以西,大汉水军自东海登陆,进入幽州蓟县、冀州章武,沿途郡县望风而降渤海郡不到半月悉数换上了大汉旗号。
而在幽州的鲜卑拓跋部也蠢蠢欲动,攻入涿郡之后,兵锋直指冀州,在常山郡边境频繁出现鲜卑探马,似有趁虚而入之意。
各处急报雪片一般送到邺城,曹芳已经彻底失去主张,拜曹泰为大将军执掌国政,整日躲在后宫中也不上朝,曹芳一直为傀儡,此时失去了倚仗,愈发惶恐不安。朝中大臣被司马昭清理一大半,原本都提拔的司马家亲信,曹泰入城之后又是一番打压,加上许多人见势不妙,都辞官躲避家中,如今的邺城朝堂空空如也,三公九卿也
凑不齐,将领匮乏,倒与那青州的新朝廷颇有相似之处。
曹泰暂以典满、曹肇为禁卫军,田续、秦秀为守城大将,朝内之事交与卢毓和卫臻处理,这两人是眼下唯一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人选了。卢毓为卢植之子,二位兄长都因战乱而死,后获崔琰推荐为冀州主簿,深得曹操赏识,从曹操到曹芳历经四世,虽然没有司马懿那般的威望和影响力,但算得上曹家的老
臣。卫臻是卫兹之子,算是曹家的亲信,初为黄门侍郎,曾任吏部尚书,曹泰表其为司徒,二人合力掌管内宫,处理各地文书,临时从城中各署衙拔擢大小官员近百名,才勉
强稳住邺城的局面。汉军兵临城下,旌旗蔽日,狼烟滚滚,邺城之上一片肃穆,曹泰亲自登城巡视,望着城外士气高涨的汉军,神色肃穆,当此情形,恐怕以善守出名的老父亲重生,也难以
改变战局了。
但即便如此,曹泰还是不甘心就此束手而降,要为曹家争取一些利益,至少阵前交锋一场,不敌再作打算,而且不见刘封派人劝降,主动开城投降,未免惹人耻笑。
曹氏一族自陈留骑兵一来,向来果敢悍勇,从未屈服于人,曹泰不想让曹氏蒙羞,更不愿以后无颜去见泉下先人,甚至他都做好了拼死一战的打算。
正在此时,远处巡视的秦秀走过来,皱眉道:“汉军阵容甚大,非智取不能胜之,将军可有良策?”
曹泰眼神一阵暗淡,他本为武将,不善谋略,如今军中连个军师都没有,面对的又是诡诈奸猾的刘封,汉军人才济济,连司马懿都死于征途之中,想要智取,谈何容易?正在此时,忽然城外鼓声大作,只见一员红袍武将领兵来到城下,这人白面红发,手持狼牙槊,粗声大喝道:“魏军听了,如今尔等走投无路,降又不降,战也不战,莫非
要等死不成?可有人敢出来切磋一二?”
秦秀见来人十分面生,并非张苞、关索等名将,沉声道:“将军,让末将出城斩了此僚以振士气。”
曹泰正在犹豫,却见听脚下传来一阵响声,已经有人打开城门,一彪人马来至护城河边,正是副将田续。
田续抬头对曹泰大喝道:“将军请放吊桥,汉军欺人太甚,岂能容他在王城叫嚣?”
曹泰知道田续和秦秀都是同样的心思,如果刘封只是派裨将来试探虚实,正好可斩将立威,叫他知道邺城并非不堪一击,如此才好从容谈判。秦秀见田续抢了先机,暗骂这家伙最会抢功,阵前若胜了汉将,必定引起刘封的重视,投降之后也能受到重用,此人败退之后若是张苞等将前来,可就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心思电转,便对曹泰言道:“将军只管放行,末将这就去为田将军掠阵。”
曹泰哪知道这两人的心思,还为二人的忠心感动,嘱咐他小心行事,千万不可恋战,叫守军放下吊桥,擂鼓助威。
咚咚咚——久违的战鼓声在邺城城头上响起,远山在回荡着声响,仿佛惊醒了沉睡许久的猛兽,自从袁氏被灭之后,这座历经无数主人的城池早已涤荡尽了烽火,数十年之后,战鼓
声再次拉开了大战的帷幕。
闷响声中,宽大的吊桥放下了左边的一部分,还未等完全挺稳,田续已经迫不及待打马过河,提枪打量着对面的汉将,喝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听好了,吾乃大汉急先锋周处是也,听过爷爷的名号么?”
田续见来人如此嚣张,不由大怒,骂道:“红毛贼,找打!”周处的红发红须与生俱来,让他本来一张好生生的俊脸变得凶神恶煞,为乡邻嫌弃,这也是促使他成为三害的原因之一,除了亲近之人意外,他平素最恨别人笑话他的须
发,田续这可是触了他逆鳞。
周处咬牙一阵冷笑,打马上前沉声道:“来来来,你若在我槊下走过三合,我便认你做爷爷。”
田续双目微凛,在鼓声中催马挺枪杀向了周处,他先前败在邓忠手下被人耻笑已久,今日正要一雪前耻,别的汉将如令狐宇之流他打不过,这个红发小子还收拾不了?
周处和田续各怀心事,战马已经靠近,骤然交手,各出全力,丝毫不留余地,都想一招制敌。
只听叮当一声响,两马交错之间,城上的守军只看到田续被一狼牙槊砸倒在地,就像是打沙包一般轻松。
田续落尘埃之中,再看他的长枪,如同被打了七寸的蟒蛇一般剧烈弹跳着,发出震耳的哀鸣之声,好一阵才停下来。
田续连周处的一招都没有招架住,等秦秀从城中领兵出来的时候,周处已经提缰勒马立于桥头,不禁愣住了。
“来将通名!”周处斜睥着一脸错愕的魏将,脸上欲怒未消。
秦秀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答道:“某乃骠骑将军秦秀是也!”周处咧嘴一笑,用手揪着鬓间冲天逆生长的一撮红色鬓发,淡淡道:“秀儿,你来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87章 气势如虹
秦秀没有看到周处一槊拍死田续,但仅仅是下城的时间就将田续斩落马下,便知道这红发之人武艺不俗。
他与田续在并州相处数月,知道此人外强中干,只是嘴上逞能,实则武艺平平,不是自己十合对手,但也不至于转眼之间便丧生阵前。
秦秀惊疑不定,竟没有听到周处那一句“秀儿”,还在暗自衡量着周处的实力,他出城是来立威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秀儿,你要这三尖刀有何用?”周处见对方发愣,大喝道,“莫非是用来削苹果的不成?”
秦秀这才听清周处言语轻佻,不由大怒,策马上前:“休要欺人太甚!”
战马飞奔过桥,舞刀便斩向了周处,周处圈马退到安全之地,与秦秀战在一处,战鼓声再响,两人杀得有来有回。
秦秀的武艺大多得自曹仁指点,又有夏侯惇传授过一段时间,名师出高徒,虽还不是周处的对手,但也有一战之力。
邺城之下战马奔驰,烟尘滚滚,二人各执兵器厮杀,不断发出金铁交鸣之声,曹泰在城上紧张观战,生怕秦秀再有个闪失。
他与秦秀从头一起长大,关系密切,知道秦秀的本事与自己不相伯仲,看这不知名的红发汉将竟与秦秀旗鼓相当,脸色愈发难看。
如今邺城中能出战的武将除了自己也就秦秀、田续和典满了,田续出城便丧命,秦秀若是连这不知名的武将都打不过,稍后张苞等将前来,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就在他思绪烦乱之时,忽然听到大喝之声,紧接着传来一阵巨响,再向下看时,正见秦秀被狼牙槊震得斜飞出去,三尖刀落入护城河中,溅起一片水花。
噗通一声,秦秀滚落在地上,尘埃之中翻了好几个滚,口吐鲜血,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终究气力不济,捂着胸口瘫倒在地上。
“快,快救人,弓箭手压制!”
曹泰大惊,急忙命弓箭手乱箭发射,逼退那红发汉将,魏兵一拥而上,抢回秦秀退入城中,曹泰命人升起吊桥,匆忙来到城下接应。
秦秀被人抬进来,胸口被血染红,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已经说不出话来,曹泰叫人马上抬到城中去医治,将典满调来阵前领兵。
“将军,汉军杀到!”
曹泰来不及哀伤,城上守将便大声示警,急忙又到城上。
远处旌旗招展,汉军已经过了漳河往城下而来,那红发汉将就在不远处带着两千兵马静静等候,摆着方阵,根本无惧城中守军杀出来。
号角连鸣,铠甲兵器闪着万点寒光,汉军强大的阵容看得曹泰一阵心惊,自从曹爽中原兵败之后,他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如此盛大的军阵了。
面对据守孤城的魏军,汉兵士气高涨,志在必得,拿下邺城,也就意味着曹魏灭亡,能亲眼见证这一刻,厮杀数年的将士哪个能不激动?
更何况,此时的汉军阵中,汉帝刘谌和麒麟王刘封亲自坐镇,再加上张苞、关索等名将,换做任何一个人在汉军阵中,这一刻也自信满满。不多时汉军便逼近一里之外,中间一队骑兵清一色深褐色盔甲带着护额,连坐骑身上都罩着一层轻甲,正是汉军十二特种兵之一的突陈兵,其军容气势比之虎豹骑不遑多
让。
阵前五员大将依次排开,居中一人十分年轻,身材略显单薄,金盔鱼鳞甲却不带兵器,定然就是御驾亲征的刘谌。左边刘封一身紫色盔甲,右边张苞的装备与身后的骑兵相似,张苞身旁还有一员白袍小将,兵器与他一模一样,曹泰也知道这家伙就是魏国旧将扬州刺史文钦之子文鸯,
如今已成为一员虎将。
刘封身侧的二将关索和寇威也同样气势不凡,光是手中那青龙刀和丈八蛇矛,就让人心中生寒。
除了这五人之外,两侧还有数员大将领兵拱卫,各自打着旗号,赵、朱、李、马…迎风招展,有几人连曹泰都认不出来。
这一套阵容排列在邺城之下,让连吃败仗的守军倍感压抑,对方兵多将广,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战不过,更不要说这么多文武齐聚。
两相对比,如今的魏军便显得寒酸势微,如同城外那飘零的草叶,枯黄蜷曲,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即将枯萎凋零。
城头的鼓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曹泰手扶城垛,冷眼看着敌军,心中一声长叹,他何尝不知道如今大势已去,但就此屈膝投降,又觉心中不甘。
“来人!”看了一阵之后,曹泰一咬牙,转身大喝道,“备马!”
“大将军!”守将吃了一惊,劝道,“汉军势大,此时万万不可再出城厮杀了。”
“不必尔等去战!”曹泰缓缓摇头,沉声道,“即刻向刘封下战书,吾要与刘封一战。”
“大将军?”守将一愣,不明白曹泰的意图。
“尔等听好了!”曹泰环视众人,大声道,“吾此去与刘封交手,一战定输赢,若能胜,则让诸位自行离去,不必受降敌之辱,若败……”
曹泰深吸一口气:“若是败了,诸位也不必再做反抗,开城投降,汉军向来不杀俘虏,尔等去留自定吧!”
守将跪倒劝道:“大将军,既然无论胜败都难逃开城,何必再去冒险?以将军之能,主动开城,也能封候拜将,若是惹恼刘封,岂不……”
“某曹家子弟,岂能不战而降?”曹泰冷哼一声,转身向城下走去,大声道,“若刘封不肯应战,吾誓与邺城共存亡!”
这城上的守军都是曹魏亲信,甚至一半是曹仁部下的后代,见到曹泰如此气度,不禁为其激励,纷纷举起兵器高呼道:“吾等誓死追随大将军。”
战鼓不响,但城上守军的呼喊声却远远传了出去,让城下的汉军一阵惊异,两军兵力悬殊,魏兵竟还想负隅顽抗?秋风乍起,空旷的战场之上卷起几个旋风,邺城城门再次打开,一骑马飞奔而出,这人身背杏黄旗,直奔汉军阵前而来。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788章 意料之外
接到曹泰的战书,张苞等人一脸的幸灾乐祸,这曹泰还煞有介事地以魏大将军的身份来战刘封,要一战定乾坤。
关索微哼一声:“曹泰这小子,还指明要大将军的身份,故意将我们排开,这是在找死。”
张苞笑道:“哈哈哈,曹泰肯定以为大哥许多年不领兵,武功落下了,想侥幸得胜。”文鸯几人也在一旁纷纷点头,曹泰的这个战书可谓用尽心机,他故意指明约战刘封,输了还是一样投降,但要是侥幸赢了,甚至能杀了刘封,汉军必定大乱,就能为魏军
赢来一线转机。
刘谌言道:“皇叔,如今吾军胜券在握,不必冒险。”刘封却笑道:“曹泰能有如此骨气,在曹氏后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既然他下来战书,又怎能叫他失望?传出去岂不叫天下人笑我大汉倚强凌弱?我们向来都是以德服人,
以理服人!”
刘谌蹙眉道:“可皇叔贵为三军统帅,岂能轻易出战?万一……”
“陛下放心吧,没有万一!”张苞在一旁摆摆手,“如果大哥打不过曹泰,我们这里就没有人能收拾得了此人了。”
“舅父此言何意?”刘谌吃了一惊,重新打量着刘封,疑惑道,“难道皇叔的武艺,比诸位将军还高么?”
“唉,变态,变态!”
张苞一个劲地摇头,听得其他将领暗自咋舌,这身份不一样果然说话就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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