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戈弄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贾沉艾
“糜吔神会洗脱你的罪孽,除去你身上的肮脏......”
“黑白二煞勾魂摄魄,不得不防!”
“那里有水,自己喝吧!”
“快,把他绑起来,看看身上有什么东西”
“穷鬼一个......”
脑中不断闪出似曾相识的画面与对话,夏侯义捂着脑壳猛地撞向墙壁,在接触到墙壁的瞬间一股真气迸发出来,护住了他的脑壳。
“呕.
第九十五章 夏侯义苦中作乐
夏侯义还未走出百米,就见对面风尘仆仆的赶来一群人,个个手持棍棒或持绳索铁链,简直就是杀年猪的阵势。
为首的人见夏侯义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眼前,突然感觉到很惊愕,左顾右盼似乎在征询意见。
夏侯义双眼一眯,此人一身奇装异服,显得格格不入,定是那宣扬什么糜吔神的罪魁祸首。
两个孩子还在等水,他可不想在这群愚民之间耽误时间。
“我奉劝你们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侯义不屑的眼神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为首人一挥手,一群人持着棍棒一拥而上,气势凶猛,神情激昂。
“呵!”
夏侯义猜到他们不撞南墙不回头,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脚下用力一跺,“真气波动”迸发,十几个人在离他不到十米时,像皮球一般瞬间被击飞。
他们顷刻间被击飞数米,躺在地上驴打滚,哀嚎一片,哭天抹泪,为首人一瞧,竟遇上了武林人士,一身气功打的他们晕头转向,一时间不知所措。
不过任是谁都看的出,他们不是夏侯义的对手,硬拼只能吃亏。
“敢问你何名何姓”为首人对着夏侯义没好气的叫道。
夏侯义一脸的不痛快,理都未理睬,大步流星向他奔来,眨眼的功夫与其近在咫尺,“你何名何姓”
为首人咽咽喉咙,仰视着夏侯义。
“我看你也是一祸害,不如杀了算了。”夏侯义随口说道。
为首人和其身边的人顿时慌张,举止无措,“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我倒想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私设监牢,扣押人口,滥用私刑”
“你少血口喷人!”为首人气急败坏。
“血口喷人那你们手持棍棒来干什么来了,别跟我说是约了隔壁村的人在此决一死战。”
为首人向后退了几步,就想溜走,却被夏侯义一把抓住勃领拉了回来,“想走,门都没有,快点说,你们受何人指使,在此传播邪教,散布谣言”
“我警告你,不要侮辱糜吔神!”为首人目光透漏着憎恶。
“区区邪门歪道,少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夏侯义不以为然道。
周围十几个人此时像是被灌了**汤一般,眼神犀利,怒不可遏的靠近夏侯义。
为首人撇嘴一乐,底气十足的叫喊道:“侮辱糜吔神的人罪该万死!”
其他人不再蠢蠢欲动,而是大张旗鼓的冲向夏侯义,好似全然不顾了生命。
夏侯义一瞧,真是丧心病狂的一群人,他抓着为首人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听清脆的一声,脖颈就断为两截,犹如死鸡一般倒在地上。
自打误杀了那捕快,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何不干脆少些心理负担,夏侯义嘴角一斜,目光炯炯,右手掌心化为火炉,似岩浆附着在手上。
那些人对为首人的死视而不见,毫无畏惧的一起围住夏侯义,夏侯义暗暗轻语:“怪不得我了。”
只见他抬起右手,那掌心烈焰滚滚,似颗太阳,一人扬着棍棒砸向他,他只是用右手轻轻一握,那棍棒顷刻间化为乌有。
随后他一掌拍在那人胸脯,那人胸前只留下一个烧焦的掌印,他又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留下掌印,他们只是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掌印,不断后退。
未过几秒,余下的十几个人原地自燃,弹指间的功夫便灰飞烟灭了,地上只留下一阵污黑。
还在地上打滚的人看见眼前一幕,无不瞠目结舌,像看怪物一般瞧着夏侯义,夏侯义每走一步,他们都胆战心惊。
夏侯义蹲在一人面前,“你们的首领是谁”
那人口不择言,伸手指着已死的为首人。
夏侯义回头,“只有他吗”
那人一个劲的点头,虚汗直流,夏侯义也没再难为他,无奈道:“那好吧。”
“啊!”
他强健笔直的身躯突然如细柳一般弯曲,痛苦的俯身在地,头晕目眩,手脚发麻,那躺在地上的人见他突发异状,连爬带滚向后逃离。
夏侯义吐了两口污血,眼前漆黑渐渐散去,他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举头望去,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紧随而至的是手臂的抽搐,让他难以抑制,右手臂更是失去了知觉,动弹不得!
这是......
夏侯义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只见右手表皮正在慢慢“变质”,血色也不断褪去。
他拉起右臂的衣袖,整个臂膀的表皮都已“变质”,而且不断干裂,这感觉......没有错,右臂“树木化”了,是《移花接木》的副作用!
他喘了两口气,放下右臂的衣袖,遮掩住变质的臂膀,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审视了一圈。
那些人不知哪里来了力气,跑的跑,逃的逃,四散而去,只留下一个伤势较为严重的人在原地。
那个被留在原地的人,艰难的坐起,看着不远处神情诡异的夏侯义心虚不已,他只感觉到明明是三伏夏日,身体却像是置身寒冬腊月一般,眼前人的目光比那吃人野兽还要凶戾,浑身还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仿佛是地狱来的鬼煞,蔑视着一切生灵。
他一脸煞白,仰头注视着眼前的人,心中想大声喊救命,嘴却像被封住了一般。
一注鲜血溅在了两张脸上,一张惊恐无助,一张冷漠无情,他走开了,留下了一具残缺的尸体,还有冰冷的信念。
树荫下,三个人,夏侯义观望着自己完全不同的两只手,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他能感觉到它们,心中却觉得它们不属于他,它们似乎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只是它们并不排斥他,反而有些欣赏他。
“大叔,你杀人了”矮小精壮的廖平擦了擦嘴角的水滴,看着夏侯义身上的血迹。
夏侯义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心无旁骛。
瘦高的廖安灵巧的爬上一棵树,向四周张望了一番,一跃而下,欢快的对廖平说道:“我好像找到来时的路了!”
廖平只是注视着夏侯义,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左右手。
夏侯义突然霸气的扭过头,大笑道:“看到你们生龙活虎的样子,真是太棒了!”
廖平廖安被吓了一跳,面部僵硬,廖平尴尬一笑,“大叔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呢,正如你所说,我是个绝世高手哦,谁能伤的了我”
廖平点点头,眨了眨眼,一脸不舍的看着夏侯义。
“怎么了”夏侯义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叔,谢谢你救了我们,我们要去找我们的父母了。”廖平难掩悲伤道。
夏侯义大笑道:“这是好事啊,救你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无须挂齿,还有啊,小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悲观呢,要时时刻刻保持乐观才是!”
“大叔,你一定要去太原府吗”廖平依依不舍道。
夏侯义一脸疑惑,“怎么,你们也要去”
廖平摇摇头,夏侯义突然松了一口气,暗道:那就好。
两个孩子与夏侯义站在岔路口,一边冲西一边冲东,他们背对着各自踏上各自的路,没过五十米,廖平转过身大喊道:“大叔,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夏侯义停下脚步,洋溢着笑脸点点头,“会的。”
廖平对他露出纯真的笑意,别扭的勾向廖安的肩膀,蹦蹦跳跳向前走去。
一座破庙里,墙壁四处开
第九十六章 夏侯义初到太原府西门
“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夏侯义掏出税银子,“住店。”
“好勒,客官里边请!”
“住店一位!”伙计将他迎进去,对着客栈里吆喝道。
半张门帘遮掩着小门,帘一挑,里面出来一个如花似玉,二八年华的姑娘。
“这位客官里面请!”姑娘含羞待放,脸颊粉嫩,双眸似水,樱桃小口,一双玲珑小手打开另一扇门。
夏侯义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紧忙跟在她身后,进了那扇门。
门后连着楼梯,那姑娘身姿婀娜,高挑纤细,如出水白莲,配上淡白轻纱,只让人望眼欲穿。
“客官,最里面的房间,您看看,可满意”姑娘彬彬有礼,半露皓齿,微微一笑。
夏侯义看都没看,就点点头,直奔房间。
他走到门口,不自觉的回过头,见那姑娘还站在楼梯拐角,不由多看了两眼。
“客官还有別事”那姑娘一双清澈眸子瞥到他,连忙问道。
夏侯义只是摇摇头,钻进了屋内。
他坐在圆凳上,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茶壶,灌了两口,脑海中忆起那姑娘的容貌,感叹真是生的楚楚可人,勾魂摄魄。
又是一杯茶下肚,他自嘲一笑的摇摇头。
“铛铛铛。”门外响起敲门声。
已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夏侯义猛地睁眼,疑惑道:“是谁”
“客官,您的晚饭。”门外响起悦耳酥人的女声。
“进来!”
那姑娘手持托盘,盘上装着酒菜,轻车熟路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恭敬的对他一笑,“客官慢用。”
夏侯义冲她笑了笑,那姑娘转身欲走,他却突然问道:“姑娘可知哪条路去太原府近些”
那姑娘转过身,思虑了下,脸上露出认真的态势,“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底,再左拐沿着一条路走几百米,会看见一条石子路,走那条石子路可以直接上开封官道,是最近的。”
“多谢姑娘了!”
“客官客气了!”那姑娘立马回已礼仪,俯了俯身。
疲惫了一天,身子稍一放松就陷入昏睡,次日清晨,夏侯义牵过马,就准备赶路,却见一队传令兵快马加鞭而过。
周围百姓无不让道,他拉过马,避之不及,与一传令兵擦身而过,那兵士一鞭子抽向他,鞭稍触及脸庞。
夏侯义刚要动怒,身后一柔弱女子却拉住他粗壮的臂膀,“客官勿要逞强。”
他回过头,是那客栈年轻貌美的姑娘,她纤细修长的臂膀挎着一个竹篮,篮中装有少许蔬菜。
她见夏侯义余怒不减,连忙劝阻道:“客官不知,这是朝廷的传令兵,百姓见之,必须让行,否则只会被抓进大牢!”
“欺人太甚,道路这么宽,他却刻意撞我!”夏侯义抱怨道。
“客官稍安勿躁,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看着已远去的兵士不屑一哼,街上留下一片灰尘,百姓个个灰头土脸,敢怒不敢言,慢慢重新恢复最初的平静。
“客官哪里人呢”
那姑娘见夏侯义有些意气用事,只顾着赶路,气质谈吐顿挫有力,不像平头百姓,好奇道。
“我......”夏侯义突然吱唔。
“客官不愿说也罢,还望客官路上小心,现在到处都在闹饥荒,瘟疫横行,路上多匪盗。”姑娘甜美的容颜,令人心中心醉。
“多谢姑娘担心。”夏侯义抱拳回礼。
望着夏侯义远去的背影,她心中有种说不出感觉,似乎有种崇拜,有些敬仰,她从没有见过敢直面反抗那些军士的。
朝廷传令兵如此频繁的出现,猜的出,肯定是哪里又有了大事,可是这年头,能有什么大事
夏侯义骑着马一路向东,绕过开封府直奔太原府。
太原府为山锡承宣布政使司首府,下辖数县,数州,人口百万,是大明经济军事重镇,为京师唇齿,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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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转身偶遇酒鬼 酒鬼告知归陌左家庄
太原府城毕竟百万人口重镇,社会结构多样,人口身份,地位错综复杂,且工商业发达成熟,是小县城不可比拟的,犹如小巫见大巫。
一道三丈围墙,好似隔出了两个世界,墙外乌黑一片,零星火光,居民闭户不出,城内却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灯笼依次亮起,城墙上俯瞰,城内纵横交错几十条火龙,街上人头攒动,个个意气风发,全然看不出倦意,此时不像入夜,倒像是来到了午时。
夏侯义低头自我打量一番,再与旁人一比,好似讨饭至此的乞丐,而手上的马倒像是偷别人的,不时有疑惑,鄙夷的目光射来,好生令他不自在。
为了掩人耳目,不再显眼,他转身钻进一间内部宽敞,门面华丽的布庄,可是还未进去就被门口的伙计轰了出来。
“哪来的叫花子,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就往里钻,弄脏了里面的布匹绸缎,赔得起吗”
夏侯义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狗眼看人低!
“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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