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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戈弄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贾沉艾

    向榕并不理解巩典史的意思,摇摇头道:“不用了。”

    巩典史喝完茶后,又带着向榕随意的在四处转了转,等着午时一过,就向衙门返回了。

    巩典史悠闲地走在前面,不经意间问道:“我看你轻功那么好,是不是还会些别的武艺啊”

    向榕以为巩典史只是在和他闲聊,一五一十的说道:“我师父除了教我轻功,还教给我一套刀法,另外还有一些内功心法,只是那些内功心法太过复杂深奥,我还掌握不了。”

    “你师父叫什么”巩典史依旧走在前面,淡定的问道。

    向榕眉头微皱,有些懊恼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说他没有名字,也没有亲人,




第十六章 途中偶遇
    向榕只是对他笑了笑,平静的将腰刀别在腰间,眼中露出纯真之意。

    巩典史瞥了一眼向榕的眉目,心中暗暗揣测,他到底是在扮猪吃老虎,还是真的就是这般模样,就凭他刚刚能与自己“同归于尽”,便可证明他并不弱。

    “向榕,我想知道你刚刚是不是有所保留了”巩典史终归想不通,又没试探出什么结果,不甘心的问道。

    向榕挠了挠头,一脸的娇羞,不好意思道:“大人,你都看出来了。”

    巩典史看着他笑嘻嘻的模样,眉头一紧,面色渐渐难堪,“其实......你不必保留,全力应对对手,也是对对手的尊敬。”

    向榕一听,更加不好意思道:“大人,实在对不起,我一拿起刀总是不由自主的想亮出刀身,带着刀鞘打架,实在是很不自在......”

    巩典史转过身,他并不想再听什么解释了,看得出,这个向榕并无恶意,自身还缺乏处世经验,就算他真有什么本事,也掀不起什么浪,更不会对自己,对衙门产生什么威胁。

    反而是自己多了一个得力的手下,这何乐而不为呢

    巩典史念头一闪,不对,他还不是他的手下,他还属于赵捕头的人,看来要想点办法,将他调到自己手下才是。

    向榕不知道巩典史心里盘算着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在那沉思,便跟在身后等着下一道命令。

    巩典史见午时过了好一会了,返回衙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便带着向榕向回走。

    途径井弦县最外围的一处废弃道观时,突感觉道观里有异样的目光在盯着他们。

    巩典史停下脚步,回头悄声对向榕说道:“你偷偷看那道观屋顶是不是有一个人”

    向榕本一边欣赏花草,一边想入非非中,突见巩典史疑神疑鬼的对自己问话。

    他愣了一下,眼神望向道观屋顶,只见屋顶瓦片摆放凌乱,个别残缺不全,并无其他异常,更没看到什么人。

    他迷惑的摇摇头。

    巩典史并没有也望向房顶去确认,只是压下疑虑继续向前走,但还没走出十步,身后又传来一股异样的凝视,他深深的感觉到了这股凝视,就在身后,似寒冰利剑在戳自己的脊背。

    向榕刚刚被巩典史打断臆想,拉回到现实里,只见巩典史忽而松弛,忽而紧张,疑神疑鬼的姿态很是反常。

    还未来得及他开口问,巩典史一把抽出腰刀,对向榕说道:“我实在不放心那个道观,你我检查一下为妙。”

    向榕紧随其后,两人匆忙的走进道观,道观里杂草丛生,几处土屋坍塌在地,成了一堆黄土,院子正中央有一个主观,道观中供有一个牌位,上面刻着“八方仙人之位”六个字。

    向榕上下左右环视一圈,这道观年久失修,到处飘落着灰尘与蛛网,杂乱无章的破旧木板散落在地,房梁干裂,从下向上看还可见瓦片间的缝隙很大,外面下大雨,里面只会下小雨。

    “咔”的一声。

    向榕和巩典史同时向房顶看去,那是踩碎瓦片的声响。

    可是一声之后,向榕再未听到或看到什么东西,迷惑不解的问道:“大人,刚刚是怎么了,不是这里荒废已久,有塌方的危险吧”

    巩典史死死盯着房顶瓦片的间隙,果不其然有一处瓦片间并没有光透过缝隙,他笃定那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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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惊恐的巩典史尸首分家
    房顶的尸傀对两人熟视无睹,两只臂膀像昆虫的触手摇曳着,巩典史不敢大意,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诡异的凶犯,不仅行为异常,脸上还画着从没见过的油彩。

    向榕稍稍加快了脚步,与巩典史平行,他可不想巩典史受到什么伤害,毕竟连赵捕头都被它击败了,依他看来,赵捕头与巩典史的武艺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一个以力量为主,一个以速度见长。

    虽说向榕与巩典史交集不深,但还是见过他舞刀弄枪,刚刚又与他过了一招,那尸傀的速度只在巩典史之上,不在之下。

    两人形成合围之势,将房顶尸傀前后夹住,尸傀依然不为所动,这次巩典史自己都没了底,心里喃喃自语,这家伙到底何方人士,面对他们竟能如此镇定,处变不惊!

    巩典史再次喊话道:“我们是衙门官差,因怀疑你与一桩命案有关,特前来追捕,希望你不要做无畏的抵抗。”

    向榕皱眉,尸傀是不会回话的。

    “典史大人,不要与它说话,它是不会回答你的!”他担心的说道,怕巩典史大意吃亏。

    巩典史横刀在前,面上露出怒气,“既然不想回话,那有什么话到衙门说去吧!”

    向榕一看,暗叫不好,巩典史不仅没听劝,还要冲上前去,自己该怎么办,是应该协助巩典史,还是防卫躲在暗处的尸傀。

    只听一声轻斥,巩典史持刀上前,尸傀两只手现出两支匕首,巩典史对着尸傀横劈竖砍一通,一阵清脆的碰撞声后,尸傀尽数接下巩典史的招数。

    巩典史持刀防在身前,气息有些紊乱,眼中尽是不敢相信,自己每出一招都像是被他预料到一般,尽在其掌握之下,而且他还没有攻击,只是一味地防守。

    向榕这次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尸傀轻而易举的接下了巩典史的一招一式,而期间它连头都没有转动一下,目光也是直直的看着前方,这周围定是有其他尸傀!

    “典史大人,不要再试图抓住它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它们的监视之下,趁现在它们还没有主动攻击我们,还是走为上策!”

    巩典史眉宇间露出不可思议,“你说什么,逃走,凶犯就在眼前,我怎么可以逃走!”

    向榕看着神情亢奋,气息紊乱的巩典史顿时哑然,这时他在解释给他听不知还来不来得急,“巩典史,你听我说,它们......”

    巩典史扬起手止住他的劝告,“身为官差,缉拿凶犯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向榕一面四处张望,警惕着暗处的尸傀,一面看着突然神情黯淡的巩典史不知所措。

    巩典史自嘲一笑道:“我要拿出点真本事给县丞和知县看看,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井弦县的门面。”

    说罢,巩典史挥刀又砍向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的尸傀,向榕面露苦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一同挥刀砍向尸傀。

    不知是不是因为向榕的加入,尸傀似乎感受到了威胁,身子僵硬的摇摆了一下,跳到了院中。

    两人紧追其后,落在院中,却不见那尸傀的踪影了,巩典史一手拿着腰刀,慌忙的在院中搜寻,却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那尸傀就这样在光天化日,四目之下消失不见了。

    向榕也是疑惑的张望着,就算是只老鼠,也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说没就没啊!就算没了,那也是逃到老鼠洞里了。

    巩典史和向榕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想到,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密室暗道。

    他们弯腰伏地,仔细搜寻着被翻动过的痕迹,果然向榕在检查道观四面围墙时发现了端倪。

    他用手指细细摸着墙表明的沟壑,面色渐渐凝固,巩典史见状也上前查看,并用力一吹,一条新鲜的缝隙漏了出来。

    巩典史瞥向



第十八章 惊现面具人
    巩典史露出惊恐的面目,内心不断被恐惧蚕食,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有些惨白。

    “大人,大人,大人”向榕扭头试图叫醒陷入悲恐中的巩典史。

    巩典史呼吸变得急促,两只眼不断晃动,甚至有些绝望的说道:“它是死人......不,它不是死人,它是鬼,它是厉鬼!”

    向榕没有想到,巩典史竟会如此失态,据他所知,哪有鬼会白天出来,这不是自己唬自己吗

    “大人,你要振作起来,这附近还有其他尸傀!”向榕眉头紧锁的对他叫道。

    巩典史突然神情一震,死死看着眼前的尸傀,上下观摩起来,随后小声自语道:“不,不,这不是鬼,都是假象,他是人装的,肯定是用了什么妖术在迷惑别人。”

    “向榕,你听我说,咱们不能跑,他是个十恶不赦,心狠手辣的凶犯,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他一直在伪装!”巩典史镇定自若的分析道。

    向榕也无法再多说什么,果真一般人是不会相信尸傀这种东西的,只是现在局势对他们非常不利,暗中的尸傀一旦出来,他们将插翅难逃。

    向榕还在犹豫忌惮之时,巩典史发了疯一般,抽刀上前,狂砍那尸傀,不过那尸傀并不恋战,且打且退,没有主动攻击,这让向榕完全摸不着头脑,它到底想干什么

    一番劈砍之后,巩典史气喘吁吁,依然不想放过眼前的尸傀,势必要将它缉拿归案。

    向榕无法阻拦巩典史,而且他看得出来,巩典史绝对不是那尸傀的对手,尸傀迟迟不出手,恐怕是有阴谋,他必须提防。

    尸傀又一次跳到道观顶部,巩典史跟在身后紧追不舍,也跳向房顶,向榕在身后急的直跺脚,巩典史太冲动了!

    这一次尸傀并没有一味地让步,它手中的两支匕首隔空划向还在空中的巩典史,两只匕首似流星一般,交相挥过,成一个十字状,巩典史只是一味地追击,头脑已经不在理智,面对突然反击的尸傀毫无准备,只能用两只臂膀护在身前。

    尸傀没有再给巩典史落地的机会,扬起一脚,将巩典史踢了下去,巩典史重重的摔落在地,两只前臂惊现两道又长又深深的伤口,鲜血也瞬间殷湿了袖筒。

    向榕一面警惕房顶的尸傀一面护向受伤坠落的巩典史,巩典史摔了一身灰尘,手中的刀还未脱落,他咬着牙,痛苦的站了起来。

    看了眼搀扶着自己的向榕,倔强的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我!”

    “大人,你的胳膊......”向榕看着巩典史已经鲜血淋漓的两只臂膀,惊道。

    巩典史两只臂膀一直止不住的颤抖,脸上既是愤怒,又有些胆怯,嘴角渐渐流出一丝血迹,眉眼缓缓抬起,看向还在房顶的尸傀。

    “大人,我们还是先逃吧!”

    “逃”

    血迹顺着伤口缓缓流下,流进了巩典史握着刀的手心里,他的手微微抖动一下,血迹又顺着手流到刀柄上,向榕不知道巩典史到底在坚持什么,他现在这副模样,更不是那尸傀的对手了!

    巩典史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向榕,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发紫的嘴唇抖动了一下,“我是不会逃的,要逃你逃吧,我必须要抓他归案。”

    向榕目无表情的看着执著倔强的巩典史,他不理解,巩典史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那尸傀的对手吗

    “你会死的,这附近肯定还有其他尸傀,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向榕怒吼道。

    巩典史低头不屑一笑,那手臂流下的鲜血已经侵染了那雪白的刀面,“我不会死,像你这种懦弱的人才会死。”

    向榕瞬间像站在万里冰封中一般,浑身刺骨的凉,而巩典史的话就像那冰原上呼啸的寒风,不断吹过他左右,他是在嘲笑他贪生怕死,嘲笑他苟且偷生吗

    向榕愣住了,面对生死,他肯定会选择生,他还没有死的觉悟,他也不相信巩典史有死的觉悟,巩典史只是在逞能,这种逞能毫无意义,只会平白送了自己性命。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去当你的捕快吧,一个小小的捕快,哈哈哈。”巩典史神情忽而阴森,忽而大笑起来。

    向榕一脸无辜的看着巩典史,“大人,咱们先回衙门吧,请知县大人多派些人手来,也不迟啊”

    巩典史猛地一转头,看着向榕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是让我承认我很无能吗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个小小的捕快而已,没资格命令我!”

    向榕目瞪口呆,巩典史到底怎么了

    在两人说话之际,一个身影犹如白驹过隙,速度极快的从巩典史身旁经过,向榕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巩典史身上,竟没发现那个身影从何而来,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那身影直直钻进了道观,消失在向榕的视野里,待他缓过神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巩典史勃颈处现出了一道整齐的切口,切口贯穿了整个脖子,巩典史手中的刀滑落而下,随后整个身体松软的瘫倒在地,倒地的瞬间,头颅从脖子上掉落,滑到了半米之外,鲜红的血喷涌而出,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的血池。

    “巩......典史......”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向榕头脑一片空白,口不择言,面上瞬间笼罩一层雪白的阴霾。

    他手中的刀跟着手臂一起在颤抖,巩典史被刚刚冲过的身影杀掉了......就在他眼前,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道观中缓缓走出一人,此人一袭黑色长衣长裙,手脚均不外漏,脖子和头部也包



第十九章 九死一生 向榕平安归来
    面具人似乎看穿了向榕的心思,没有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其中的两只尸傀毫无征兆的飞速离开了道观,直奔那几个农户。

    向榕圆目怒睁,死死握着手中的刀,脑中的意识告诉他,他必须阻止它们,而在面具人强大气场的压迫下,他的身体如枯木一般,动弹不得。

    不远处传来几声尖叫,随后路边如死寂一般。

    两只尸傀拖着僵硬的身躯,迈进道观,向榕全身都在颤抖,两只眼斜视到它们身上,只见它们手中锋利的匕首沾染着鲜红的血迹,新鲜的血液还在滴滴下流。

    “你到底是谁......”向榕厉色看向面具人和他身旁的四只尸傀。

    这时他才注意到这四只尸傀的面貌各不同,而且它们的脸他都好熟悉,似曾相识。

    除了服饰不同外,每只尸傀脸上都涂有一块红色油彩,并且耳朵上都带着银环,红色油彩上用白色油彩分别写有“壹”,“贰”,“叁”,“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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