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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隐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墨嫣青

    “有人闯了进来,我追过去看看。”她话未说完却也算如实坦言,只是不想牵扯太多,解释不清。

    “人呢”他似乎笑了笑,带着夜里久坐的寒气。

    “走了。”她不想多说的随口应了声,有些困倦的转身。

    “你回去睡吧,夜已经过半了。”姑苏亦水看了眼他有些单薄的外衣,倒是出奇的发现不是惯常的雪白,灰色中掺杂了玄金丝,有些深沉而厚重的颜色。

    一双手拉住了她转身迈步的动作。

    “朕是不是还未给过你定情信物,亦水。”叶宸枫目光微一变幻,浅浅的掠过一抹异光。

    姑苏亦水怔了下,有些轻微的蹙了蹙眉,侧眸道:“怎么想到了这个,要这个做什么。”

    她不是很理解他在想什么,仍旧极缓的点了点头,是没有过,但这也不一定非要有。

    他自袖中摊开一对细细的赤金镯,瑰丽的凤头龙尾一圈绕,几行小小的梵文,不知刻着些什么内容,显得神秘而耀眼。

    “朕为你戴上。”他抬起她的手,并没询问便直接替她做了主,两条细细的金镯锁在了她的手腕。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快,流畅而自然,她还未曾看清就已经被戴了上去,之后才发现两条金镯竟是套在一起的,但她肯定之前是分开的两个。

    这样一来就成了死锁,她是怎么也取不下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

    她抬手动了一下,有些不太自在,这东西好看但也累赘,她不爱戴影响动作的首饰。

    “阴阳镯。”又名生死劫。

    他缓缓抿了抿唇,带着几分满意的将她拉近了些,目带欣赏的放在近前细瞧。

    她的手腕雪色微凉,这镯子就越发显得大放异彩,这锁做的倒还算精细。

    姑苏亦水任他看个够,微微挑眉道:“我可什么都没准备,你今夜怕是等不到回礼了。”

    他手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并没有什么需要别人送的,她虽有金银财宝不少,却也没什么稀奇的东西。

    “那就等有了再说,现在朕只想陪你睡觉。”

    他话音刚落,外边就是一声雷响,天上雨滴哗哗落下。

    姑苏亦水在外边许久也丝毫没看出要下雨的预兆,现在倒也是竟突如其来。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走不了,你就睡这榻上,我累了。”

    她抽回手,掀帘向里边走去,正准备更衣脱鞋,身后一道影子就紧贴了过来。

    “等了你这么久,朕也累了。

    他将她放倒床上,抬手替她脱了鞋袜。

    “来更衣。”他抬了抬手,将人又拉了起来。

     




第219章 冒险一试
    叶宸枫见到云渡缘时已经是下午,雨势未歇,天色蒙蒙中他带了斗笠飞身而落,一身冷气夹杂几分酒味。

    “恭喜了。”

    云渡缘懒懒摘了斗笠,毫无诚意的冷笑一声,也不顾什么主客之礼,转身自己就进了大厅。

    叶宸枫也没什么心思招呼,也省了这些功夫,什么也没说的随后入内。

    “劳烦渡缘大师奔波,希望带来的消息不会辜负朕的期待。”他眉心一抹幽深,先前派出人去听音寺传信,但有些东西到底还是必须要见面才说的清楚的。

    “元帝陛下本就不该抱什么期待的,纵使竭尽在下平生所学,也还是没有可行的办法。”

    她的蛊毒但凡有半分希望,他又岂会这般步步退让,愿意成全这一桩婚事。

    叶宸枫目光一顿,沉沉的坠入谷底,眸中无光漆黑,“用雪山冰莲也不行吗”

    “雪山冰莲确有奇效,但是你别忘了,世上早就已经没有了,就算是穷尽心力侥幸寻来,年数不到千年之上也是杯水车薪。”没有人比他希望她能够平安喜乐的活下去,可事实如铁,非人力得以左右。

    云渡缘心底亦是一片悲怆失意,他是医者,却不是真佛,生死轮回命数不由人,他能做的只是陪在她身边,义无反顾而不去打扰,仅此而已。

    “朕记得曾经托人转达过,只要有一线希望,倾尽所有,在所不惜。”

    叶宸枫忽而深冷抿唇,侧眸缓缓道:“没有千年以上的雪山冰莲,那就用朕的血,就算是赔上性命,也总要试一试。”

    他准备了很久了,为了这件事,一旦有空闲就埋首医书,能够翻阅的典籍医案他都翻烂了遍,他并非是感情用事之人,深知取舍利弊,但他已经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他并非是在救她,而是在救自己。

    她就是上天赐予他的致命一击,她死了,他不敢想象以后,就像是她不在的那三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着自己忘记,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心口上的剑伤,一夜里鲜血数次浸透外衣,他不断提醒自己这是疼痛,是爱而不得的疯病,却还是舍不得放手。

    后来直到心口这道剑伤痊愈,他都不曾用过任何创药,一直留着这道略显狰狞的伤痕,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交换代价而已,他的命已经给了她,那从此后她的命也必须是他的。

    “你想怎么试就算是你真有心,可你的身份准许吗你手下的一众追随者同意吗你若有什么闪失,要我怎么向她交。”

    云渡缘面色微白,几分嘲讽自叹,他见不得她伤心,若非如此,他倒对此乐意之至,定然让他鲜血流干,再不能活在世上,心思叵测的祸害世人。

    “当日阳城之中,你出手决绝的与朕刀剑相搏,不见半点留情,如今又推脱左右瞻前顾后,当真是让人开眼。”

    叶宸枫毫不客气的出言冷嘲,面色沉凉如水,光下棱角分明,眉目镌刻,带着矜贵自持的威迫。

    云渡缘并未理会他言间的不善,他看他亦是敌意不减,这本就是不可调和的关系,若非同是为了她的性命努力,他根本不屑与之同室。

    “那陛下就好好开眼看清楚了,你想要拼命自己动手就是,在下并不想手上染血,除非她亲自前来同意此事,否则陛下尽可放心,我绝不会拿你的性命冒险。”

    叶宸枫见到云渡缘时已经是下午,雨势未歇,天色蒙蒙中他带了斗笠飞身而落,一身冷气夹杂几分酒味。

    “恭喜了。”

    云渡缘懒懒摘了斗笠,毫无诚意的冷笑一声,也不顾什么主客之礼,转身自己就进了大厅。

    叶宸枫也没什么心思招呼,省了这些功夫,什么也没说的随后入内。

    “劳烦渡缘大师奔波,希望带来的消息不会辜负朕的期待。”



第220章 暗动手脚
    “陛下。”

    凤兮疑上前两步,躬身一礼,虽然自外间来却衣衫干净整洁,显然不曾沾染雨水湿气。

    “回来了。”叶宸枫并未多加注意,只回眸望他一眼,并无遮掩的直言。

    “陛下恕罪,绝门长老多番相邀,实在推拒不得。”凤兮疑颔首低眉,他眸底一抹冷锋闪过,想到山崖上,心底沉沉浮浮颇不安宁。

    他并不能将希望全放在绝门身上,毕竟他们也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老家伙,一旦看出师兄破釜沉舟的决心,怕是会心惊胆战的即刻退让了。

    叶宸枫并未出言怪罪,只是抬眸抿唇道:“绝门内部也未必就能团结一致,未必有功夫插手此事。”

    但若是他们当真要打破平衡,主动出手僭越,那就只能弃!

    “是,臣今日竟然见到的了秋赐长老,平日里绝门一向是由专人弟子负责联络的,不想时隔数年,竟会看到秋长老走出绝门。”凤兮疑一抹隽永笑意,仿佛无意间透露出来,缓缓的起身开口道。

    “秋长老向来厌恶浊世污垢,一贯是足不染下尘的脾性,如今亲自出了绝门,确实也令朕意外。”叶宸枫闻言神色微冷,举止言谈间依旧是从容自若,他虽意外但也并没有什么担忧的。

    这只能说明绝门内斗惨烈,对他来说也算是一桩益事,他们忙着争斗自然就没功夫插手这桩婚事了。

    凤兮疑当然并没多说其他,比如绝门的态度,再比如秋赐已生出的不满,他是承国的国师不假,是绝门的弟子也是真,但这一切的前提下是他是凤兮疑,无论是承国还是绝门都不足以让他为之卖命,只有师兄才是他留在承国数年的原因。

    主君误入歧途,人臣自然要以命相阻,他拱了拱手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秋长老上边还有门主在的。”

    “陛下。”

    凤兮疑上前两步,躬身一礼,虽然自外间来却衣衫干净整洁,显然不曾沾染雨水湿气。

    “回来了。”叶宸枫并未多加注意,只回眸望他一眼,并无遮掩的直言。

    “陛下恕罪,绝门长老多番相邀,实在推拒不得。”凤兮疑颔首低眉,他眸底一抹冷锋闪过,想到山崖上,心底沉沉浮浮颇不安宁。

    他并不能将希望全放在绝门身上,毕竟他们也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老家伙,一旦看出师兄破釜沉舟的决心,怕是会心惊胆战的即刻退让了。

    叶宸枫并未出言怪罪,只是抬眸抿唇道:“绝门内部也未必就能团结一致,未必有功夫插手此事。”

    但若是他们当真要打破平衡,主动出手僭越,那就只能弃!

    “是,臣今日竟然见到的了秋赐长老,平日里绝门一向是由专人弟子负责联络的,不想时隔数年,竟会看到秋长老走出绝门。”凤兮疑一抹隽永笑意,仿佛无意间透露出来,缓缓的起身开口道。

    “秋长老向来厌恶浊世污垢,一贯是足不染下尘的脾性,如今亲自出了绝门,确实也令朕意外。”叶宸枫闻言神色微冷,举止言谈间依旧是从容自若,他虽意外但也并没有什么担忧的。

    这只能说明绝门内斗惨烈,对他来说也算是一桩益事,他们忙着争斗自然就没功夫插手这桩婚事了。

    凤兮疑当然并没多说其他,比如绝门的态度,再比如秋赐已生出的不满,他是承国的国师不假,是绝门的弟子也是真,但这一切的前提下是他是凤兮疑,无论是承国还是绝门都不足以让他为之卖命,只有师兄才是他留在承国数年的原因。

    主君误入歧途,人臣自然要以命相阻,他拱了拱手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秋长老上边还有门主在的。”

    “陛下。”

    凤兮疑上前两步,躬身一礼,虽然自外间来却衣衫干净整洁,显然不曾沾染雨水湿气。

    “回来了。”叶宸枫并未多加注意,只回眸望他一眼,并无遮掩的直言。

    “陛下恕罪,绝门长老多番相邀,实在推拒不得。”凤兮疑颔首低眉,他眸底一抹冷锋闪过,想到山崖上,心底沉沉浮浮颇不安宁。

    他并不能将希望全放在绝门身上,毕竟他们也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老家伙,一旦看出师兄破釜沉舟的决心,怕是会心惊胆



第221章 前尘未断
    世上再无一人知道,当年到底什么才是真相,穆帝已经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她所担心的一切都会就此结束,一抔黄土葬下。

    “母后,今日圆子没有过来要鱼干吃吗”穆希自殿外匆匆跑来,一声惊异的疑问,打破了穆后的沉思。

    “没有,许是跑到花丛里玩了。”圆子是她养在身边的一只大猫,日日喜欢蹭在主人腿边求鱼干吃,今日倒是还没有来过。

    穆希点了点头,乖觉的去侧殿练习书法,迈过门槛时,嘴里仍旧低低嘀咕了一声,“它该饿了呀,奇怪。”

    他离开后,穆后独坐了片刻,愣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抬手招了身边宫婢上前。

    “去替本宫找找圆子,别又滚的一身脏兮兮。”她叹息一声,摆了摆手。

    宫婢应声而出,殿外搜寻了良久,直到味道一阵异样的腥味,才在花丛中发现了圆子的尸体。

    是被人刺死的,猫身上一个好大的血窟窿,鲜血已经染红花丛黑泥,显然已经是死了有些时间了。

    宫婢“啊”的惨叫了一声,迅速找了帮手收敛尸体,战战兢兢的转身向皇后复命。

    “什么”穆后冷笑了一下,半天没反应过来,只问了这一句,有人杀了她的猫。

    这穆国的皇宫已经是风雨飘摇了,那这个嫔妃日日恐慌焦灼,行事也是小心谨慎的,竟然有人敢动手挑衅她中宫的威严,还真是可笑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宫中的勾心斗角,即刻命人盘查现场,势必要揪出这个胆大狂妄的人。

    宫中上下接到懿旨,好生盘查了一圈,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没有人有动手的嫌疑。

    穆后心头怒火不减,又亲自去看了现场,还命人带上了圆子的尸体,又派人仔细周全的打量了一番。

    “娘娘,这有一方绢帕,上边还绣着海棠。”一名精瘦吊眉的太监指了指花丛,自血污之中小心捡了起来。

    绢帕上边染了猫血还有污泥,太监不敢轻易奉上,只捧在了手中,让众人看清。

    绢帕质地良好,一眼就能看出那海棠花绣的十分用心,活灵活现,几可以假乱真。

    “海棠……”穆后口中重复了一遍,心底咯噔一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厌恶的东西,那不是阿姊最喜欢的花。

    “检验下是不是宫中材质。”她闭了闭眼,眉心一跳,甩手吩咐道。

    底下人即刻命人查验,众人原本以为这必然会是罪犯遗漏的直接证据,有了这个必然能够直接找出是谁在暗中下了黑手,但结果却是大出所料。

    这绢帕虽然用料极好,却并不是宫中所有的,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穆后沉沉的离开,转身回了宫中,心底一阵抑郁烦闷,面对着满桌的膳食,想起圆子的离世的惨状,只觉完全没有了胃口,只用了点燕窝便命人撤了下来了。

    外边已是天色茫茫,暗沉沉的一片黑,懒懒的沐浴更衣后,她便直接屏退了宫人,只留了一盏灯火,准备早早休息。

    世上再无一人知道,当年到底什么才是真相,穆帝已经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她所担心的一切都会就此结束,一抔黄土葬下。

    “母后,今日圆子没有过来要鱼干吃吗”穆希自殿外匆匆跑来,一声惊异的疑问,打破了穆后的沉思。

    “没有,许是跑到花丛里玩了。”圆子是她养在身边的一只大猫,日日喜欢蹭在主人腿边求鱼干吃,今日倒是还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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