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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嗜宠佞毒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陌庭

    不过光景还长,变数常有,胜负也犹未可知。

    慕槿不在乎两人之间的较劲,倒是越来越觉得好奇,他们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连不受重视的慕国公府嫡长女也被牵扯其中。

    “是吗那云相不妨拭目以待。”宁安王眸色冷缩,冰冷地吐出几字。谁胜谁负,结果未出,一切都是未知。

    绛紫色的衣衫在周身缓缓飘飞,腰间的紫色玉带随风渐起,清风抚过了院内宁静的花草,几片粉白色的花瓣翻转了身子,带了些许尘泥,衬出这寂静之景幽幽凉凉。

    宁安王最终收回冰冷眼神,一甩衣袖,带着一身的冷冽,转身离去。

    慕槿瞧着离去的背影,眼里划过一道思索。宁安王与云盏如今虽不至于走到势同水火的地步,但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眼下慕国公府有大事操办,她回京不久,一切都得细细盘算。何不利用利用他们的矛盾,好好地坐收渔利呢

    看来,她明日出府,一切都得好好问问了。她得好好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天圣如何,她管不着,这趟水,也必须搅得越浑越好。掌握此间局势,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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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胆识,赐婚
    身后渐渐传来一阵略轻略重的脚步声。“喂!”背后之人喊道。

    慕槿淡拧了拧眉,不去理会。

    “哎!香香!小爷叫你呢!才一夜不见就不认识本王了”

    秦笑满嘴抱怨,见人不搭理他便快步上前拦住慕槿的去路,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荡。

    慕槿抬了头便看见一根葱白色的手指晃在眼前,手指上的漩涡纹路清晰可见。微移眼,只见一袭锦色的缎子衣袍,袍边滚了一圈镂金色芙蓉花,鲜艳夺目又妖娆娇媚。

    再抬眼,便见秦笑嬉皮笑脸地朝她咧嘴,两眼璀璨仿若琉璃星河,乌黑如墨的长发拢在镶嵌白玉的镂空錾刻内。

    秦笑斜歪着身子,分明霜姿傲雪,脸上却写满了不正经。

    慕槿心里微思,她今日也算是知道云盏养的那只蠢货鹦鹉整日‘小爷’‘小爷’的挂在嘴边是怎么来的了,原来都是跟这泼皮无赖的淳安王学来的。

    “折香还要去交待东西,不知王爷现下有何吩咐”慕槿面色恭谨,耐心询问。

    这淳安王不是个安分的主,玩闹厌学也算是颇有名声,就不知他叫住她要弄些什么幺蛾子。

    “唔…你家主子都赶我出来了,怎么,你也嫌弃本王送本王出个府都不行”秦笑故作不悦,两手负在身后,眼里带着疑惑。

    平日里他独来独往,从不见云盏对他客气过。正纳闷儿刚才被赶出来的事,又没人陪他说话,现下逮着一个人叫他如何能轻易放过。

    “折香岂敢,王爷请。”慕槿心里诽腹一番,面上也不同他计较,淡笑着请他先行。

    送走这个小阎王也费不了多少时辰,未免徒惹麻烦,她还是尽快送他离府为好。

    秦笑见此,脸上笑容也逐渐扩大。率先走在前面,让慕槿跟在身后,一路向府门走去。

    “其实呢,你今日看到的事本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们两个啊,都是倔驴,还不如本王来得逍遥自在呢!”秦笑走在前,自顾说着。慕槿知道他是无聊,也权当给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人提醒一遍了。

    慕槿垂着眸,见他意兴阑珊,话匣子也收不住。她的目光不由落在前面的锦缎袍角上,朱唇轻勾,神色晦暗不明,“王爷如此说,折香倒有些好奇了,恕折香多嘴问一句,今日宁安王来找相爷,神色不善,不知淳安王可知其中是何缘故”

    前面的人刹住脚步,扭头看向她,疑道:“缘故”

    秦笑微皱着眉,经慕槿这么一问,似乎才将宁安王与云盏对峙的事放在心上。

    四周的细风吹乱枝桠沙沙作响,廊芜上挂着的铜玉铃不时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拂过这安静的亭阁廊榭中。

    慕槿瞧着对面的人,心中不由微思,秦笑这般疑惑的模样,想必他也不知道。

    “嘿!不就是那回事儿吗现在京里谁不知道啊”秦笑已然明白,忽地咧开嘴来,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牙齿,俊颜眉飞色舞。“不过嘛,说来话长,仅凭本王一张嘴也难以解释清楚!想知道的话何不问问你家主子”

    原本他也是不知道的,可偏云盏二人说得如此明显,一来二去,秦笑又岂会不知

    慕槿挑眉看向他,本以为他会一并说来,没想着秦笑会不再提。以云盏的性子,会告诉她这些事才怪。说不定话一出口嫌疑便惹上身了。

    秦笑双手抱臂,见慕槿心生疑惑却又神色平静,不知她暗自诽腹,嘴边径挂着一丝坏笑。



第68章 廯疹,铁板
    秦笑越说越起劲,没注意到慕槿已然沉下去的脸色。“不过大王兄貌似不承认这门亲事,加上慕大小姐也未回京,此事便缓了下来。”

    慕国公府那些老顽固也未必肯点头应了这门亲呢。

    慕槿听着秦笑一咕噜倒出来的话,面庞之上也不由闪现几丝晦暗之色,心底却如同四周拂拭的微风般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王爷说的,与今日宁安王相爷之事有何关系”忽地,她沉声问道。

    秦桓既然不承认这门亲事,为何不干脆地退了一了百了,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抑或是……

    秦笑噎了噎,自知扯远了些,不由尴尬一笑,“这个…嘿嘿……”

    “本王边走边道来!”他眉欢眼笑,往前迈出一步,伸出手一把搭在了慕槿的肩上,把矮他一头的慕槿拉进自己怀里,似两个好兄弟般勾肩搭背带着她往前走。

    秦笑勾着人,两只眼笑眯眯地望着前方。忽地,他慢下了脚步,鼻子微动了动,觉得奇怪。似是不信,又动了动鼻子,脑袋往慕槿脖子处歪去。

    慕槿停下脚步,注意到身旁的不对劲,侧目看向他,“王爷这是怎么了”

    慕槿不着痕迹地挪开了身子,避开越来越靠近的人,心里暗暗疑惑。秦笑靠她那么近做甚

    秦笑一听,眼里泛着一抹疑惑,两道眉毛皱了皱,道:“香香,你身上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

    慕槿神色一滞,“什么味道”

    她抬了袖放在鼻尖轻闻,也没觉得有何奇怪的地方。她手里正提着药,莫非这药味儿过于刺鼻了秦笑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秦笑拿鼻子轻嗅了嗅,蹙着眉毛,他怎么觉着怀里这兄弟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几不可觉的香味儿闻着好像是…他府里那些小丫鬟整天侍弄的胭脂粉末,却又有些



第69章 体香
    秦笑轻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已经微红的脖子,呲牙道:“本王是那种小气的人嘛!怎么不早说啊!哎哟嘶!力气倒是挺大的呵!好生讲究,本王又没说你是个女人,女子养在深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儿有你这么生猛的力道!”

    话里虽含着埋怨,但秦笑还是连连摆着手不追究慕槿的罪过。只怪他动手动脚,这下子踢到了铁板上。

    不过,放眼京都之中,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转念一想,知道慕槿是谁的人后,有这样的底气也实属平常,上去的火气也被浇灭得无影无踪了。

    秦笑见慕槿静静垂眸立在原地,以为她还在自责,又挥了挥衣袖,神色别扭道:“好啦好啦!没事啦!本王把你当朋友,不会找你麻烦的,走吧走吧!”

    毕竟,是他先起歪心邪念的,怪不着别人。他能说方才嗅着人家身上的味儿好闻,让他想越靠越近,恨不得拥在怀里吗!

    是个女子也便罢了,偏偏人家还是个文文弱弱的男子。这些话他只能和着苦水吞下,咬烂了舌头也不能说出来!

    话落,他又大步迈出步子上前搭住慕槿的肩,眉开眼笑道:“本王不碰到你体肤就好,不生癣疹了吧,哈哈哈哈!”

    似是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秦笑仰头大笑,揽着慕槿继续往前走。脑袋还时不时地偏向慕槿身侧,恍若无事人一般轻嗅着那股似有若无的淡香。

    慕槿皱着眉头,侧目看着肩旁那只咸猪手,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排斥。但念及此刻的身份,也只好由着秦笑勾着脖子往前走。

    好在秦笑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性子活脱说个不停,一路同慕槿聊得开心不已。

    借着机会,慕槿一路上也对此事知晓了个大概。原来,前些日子在朝堂之上,皇上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谈论慕国公府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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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沈无归,已死
    连照顾自身都是问题,又何谈能打理好一个偌大的王府,辅佐好当朝王爷也无怪乎宁安王一方势力极力反对了。

    不过,云盏终究是云盏。崧生岳降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连皇上的意见也可以被他左右,试问还有谁有这个能耐强定两大家族亲事最后却抽身世外

    他到底是何居心

    慕槿怀揣着心思,送走了絮絮叨叨,收不住话匣子,还把她当心地纯良的人看待的秦笑。

    也不知以秦笑的性子,是如何安然无恙地在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的天圣京都,还能如此隽永活脱闹腾不重尊卑地生存下去的。

    今日她也没有再出府的理由,想要将这些事了解得更为清楚,知晓得更为详尽,还得等到明日去李瑜书府上时才有脱身的机会。

    如此一想,她也已有好几日不清楚东陵那方的行踪了。她更要尽快出去探一探才是。

    待回了屋,将九里香交给恰巧做完手底下活儿的雪香后,慕槿坐在房中沉思迂久,一手轻捞过桌面的杯盏抵在唇间却迟迟没有呡下。

    这其中是何缘由呢

    慕槿盯着唇边的茶盏,酝酿着思绪。眉头渐渐蹙起,却又很快平复,眼里带过一丝波光,浮光掠影般销声匿迹。

    片响,她才起身,去厨房打了水,洗浴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踩着时辰去了云院。

    听说,这相府后山之地,原是僻了块儿暖池专供云盏沐浴之用的,荟天然之温热,集甘泉之福泽。

    却不知因何,云盏不常去洗浴。

    不得不说,这相府位置选得真是极佳,卧座京都之左,迎四时暖风,避寒凉酷暑之恶。立于市井又与之隔离,独僻暖池马场,地界之阔。

    都快赶得上酣春绸月那会儿,闲暇之际她在东陵颍州城修缮筑建的别院了。说来少不得惹人眼红。

    彼时,慕槿已入了云院,四处搜寻一圈却不见云盏身影,屋外也无人守着。

    慕槿自知云盏的话不会作假,到了此处,见四周无人,只余数株碧树静静摇曳在周围,筛落几片叶子,一只空荡荡的躺椅置在原地,她也未生回去的心思。

    云盏让她此刻来这儿是哪般意思等了大槩两盏茶的功夫,也不得见一丝人影。

    慕槿内心生疑,莫不是云盏已出府去了,来不及让人支会她一声但心里暗暗揣摩着,总觉得哪里有几分不对劲。

    思酌片刻,慕槿已来到云盏房门前,头轻在伏门边,眸色微沉,抬手敲门,“相爷,折香来了,不知相爷有何吩咐”

    里面无人应答。

    “相爷……”慕槿缓缓勾唇,如此反复行止,依旧无人回应。

    即便知道情况会有些异样,但慕槿依然敛了几分气息,轻推开了门,步入房内。

    正如先前所想,空荡的房门依旧没有云盏的人影,慕槿也早就知道里面无人,方才不过是出于试探,好在没有什么动静。

    屋里有内外两间房,对于内房,她也只是借上次云盏洗浴之机匆匆瞥了一眼,没有多加查探。

    眼下,慕槿已绕过木质折叠浅浮雕空镂红木屏风,鼻尖依旧传来暗香浮醉的气息。她脚步轻缓,气息敛得更为低沉,若非武功高强绝世者难以断其屋内是否潜入了人。

    内屋,确实比外屋更加雅致华贵。青萝帘账遮去半榻风光,细风透过半掩的窗柩掬起青帘一角,所见唯檀木引枕安放,被褥整齐叠好,床榻无人。

    镂空古铜鼎置在青龙木螭头案上,已无烟雾缭绕之气,可见摆置颇久,人去多时。杯槲砚台分置螭案两端,中间用镇尺压着几页白纸,隐约能瞥见上面黑色的题字。

    慕槿微微凝起了秀眉,颇具稳重的眼里闪现一抹疑惑,心里的好奇催使着她缓缓走向那落地的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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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怀疑,那会是谁
    “可看清楚了”慕槿未回话,云盏已然又开了口,一双充满兴味的眼睛落在她身上,恍然间又似充斥着冰诀。

    慕槿无言以对,她知云盏是问那纸上的事。看来云盏确已查过她沈枫这个身份了。知道她以前说过的话不过是随口应付他的。

    进屋之时她早有猜测,所以此刻也不显惊慌。潋滟如秋月的眸子下是一颗平静沉敛的心。

    云盏来到背后她没有一丝察觉,他故意让她来找他,本就是个陷阱。不过想要知道她的目的,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让她露馅呢

    “相爷,除却这个身份,折香并无欺瞒相爷之处,个中缘由纷乱驳杂,一时也难以解释清楚。”慕槿两眼看向他,低语道。

    话虽如此说着,但慕槿微拢在身下的手已缓缓旋紧,整个人作出一副暗暗防备的姿势,眉间也隐隐沉下一抹褶皱。

    云盏轻扬起唇角,长身而立的挺拔身躯被玄色包裹,微眯的凤眸盯着慕槿,隐隐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既不是沈将军的长子沈枫,那会是谁呢”云盏低声缓问,迈开修长的腿,缓缓向慕槿走来。“让本相来猜猜。”

    言语之间暗含沉凛,似是逼问。那双孤寂略寒,风魅轻狂的眸子里跳跃着惊异无垠的光芒,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兴味和期待,不过这期待却是微乎其微,但又让人无法忽视。

    慕槿沉着眸,微抿着唇,浑身透露着几分神秘与暗波。

    “七年前,东陵国死伤无数,沈家也一并覆去,无活口。”云盏负着手,斩钉截铁地道。幽魅的眸子里含着淡漠,语调低沉,听得慕槿心头一紧。

    “你之前所说的话不假,可见对沈氏一族抑或是东陵都很了解。若非生在东陵,那便是消息得来全面。长离乃谢瑶心腹,得罪长离便是得罪谢瑶。与谢瑶为敌无疑是与整个东陵为敌,仅凭一人之力,本相认为你还无法做到与整个东陵国十六州相抗衡。剩下的,那便只有私人恩怨了。”说到此处,云盏眸光微沉地看向慕槿,“能与他有如此不共戴天之仇的,除却已亡之人,那便只有生还者了。至于这生还者是谁,是本相告诉你,还是你自己交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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