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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嗜宠佞毒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陌庭

    “柜手,劳烦您准备一间屋子,勿让他人进来打扰。”慕槿转身,对中年柜手客气道。唇间划过一道满意,也不再看身后女子一眼。

    “大人说的哪里话,相爷手底下的人,怎敢有劳烦二字。我这就让人带两位进去。”中年柜手颔首呵笑一声,神色间不见异样,也并未拒绝。

    这仁医堂,与其他药堂倒没什么区别,空置的两间屋子还是有的。慕槿择了一间略宽敞的屋子,将人带了进去。

    屋外静无一人,黑色的墙檐爬过几只壁虎,悉悉索索,倒也静谧得无人打扰。

    仁医堂内,二楼暗角处。

    “如何,可是你认识的”一道低脆的男声旋绕在这里。语调含着调侃,略带俏皮欢快。

    仔细看去,才发现是两个身穿黑服的男子。其中一人正抱臂好以整暇地看着下方进进出出的一群人。

    方才那句话,正是他问的。

    “不是。”旁边的男子摇了摇头,在脑海里反复地回想,最后似有些失望道。

    就




第63章 局中之局不吝警告
    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在见到曾经对不住的人之后终于慢慢扩散,任谁也能感受她此刻抑郁歉意的罪责。

    似乎只有这样跪着才能赎回她一些罪孽,减轻她的愧疚。

    慕槿掀了眼帘,淡语几句,“不用说对不起,过去的事,即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依旧会那样做。况且,也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明白么”

    明明慕槿的年岁要比冷婳岚小上许多,此刻她跪在慕槿面前却毫无违和之感。

    “还有,我这个人就是如此,怪我狠心也好,无情也罢。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你很清楚,我从来都容不得这些。”慕槿冷言道。

    冷婳岚心头一落,仿佛被压上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制闷得心中郁结难消。无法辩解,也无法诉说。

    她唇瓣微动,眼里划过一抹苦涩。她知道,依慕槿的脾性,是决不会原谅她的。可是,既然再遇上了,那她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她曾经做过的事了。

    况且,她…是真的做错了。

    “阁主,以前的事,是婳岚的错,不能求您原谅,也不能再跟着您。如今还能再见到您,知晓您还活着,婳岚就已经无憾了。”冷婳岚自顾地说着,也无法抬起头看着慕槿。

    “婳岚知道,当初那消息一定不是真的,您没有死。当年,婳岚其实也……”

    也一直在找您……

    可惜,这些话她如今已无法再说出口了。

    不是真的么慕槿眸中闪过一道嘲讽,她也曾宁愿不是真的。

    当初的事,牵扯甚广,她一定会亲自了结的。不该放过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慕槿知道,如今冷婳岚以及她手底下的人能认出她的身份,靠的从来都不是容貌。

    除却今日她的故意提醒外,还有别的东西。若她不愿,没有人可以知道。

    正如两年前,她能恢复阁里的身份,也不是凭的容貌。易容之术对她来说乃是家常便饭,轻而易举。阁里见过她真容的人也只是屈指可数,不过尔尔罢了。

    “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可见你过得并不好。他呢”慕槿拿眼睨着她,神情有些淡漠。

    慕槿倒没有嘲讽的心思,只是见到冷婳岚这浑身发散的怨念悔涩有些疑惑。想当初,她可是走得很洒脱的。

    冷婳岚听到她这样问,神情不由微变,眼里渐渐流露出一抹忧郁,不自觉地咬住了唇。

    要她如何说呢她本没有脸再见到主子的……

    “呵,果真如此。”慕槿冷然道。遂起身,淡扫她两眼,把冷婳岚脸上的细微神情尽收眼底。

    心底却细细沉思着,或许,背叛不论披了何种形式的外衣,总会有那么一天,选择错误的人,终究会受到惩罚的,同样不论是以何种形式。

    这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因果循环往复报应不爽吗这条路是冷婳岚自己选的,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在此刻落井下石。

    不用说慕槿也明白,事情只有到了最后,让冷婳岚发现真相,她才会知道以前做了什么样的选择。悔之晚矣,能怨所何。

    “若我猜得不错,她应该是你的孩子吧。呵呵,模样倒与你有几分相似。”收起思绪,慕槿伸手轻抚了床上小孩儿的脸蛋,轻缓道。

    褪去几丝冷瑟,目光柔和,慕槿面庞也舒缓了下来。该找谁算账,她心里还是清楚的。

    慕槿也不去看冷婳岚脸上表情有多么五味杂陈,自顾说着,“往后,还是好好待她。毕竟,你犯的错,不该迁怒在她身上。”

    凭她的医术,还不至于连这孩子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也诊不出来。只是,很多事,冷婳岚心知肚明便好,自己又何必明说。



第64章 赌桌无情,秦桓到访
    “折香见过夫人,相爷,王爷。不知相爷唤折香入此有何吩咐”慕槿微低着头,眼角余光不时落在几人鞋面上,心里默默思量着。

    云盏冰唇微勾,却是瞧也未瞧她一眼,反倒是随意轻拂了袖,一挥而过,双目注视着眼前。

    “是。”慕槿会意,手里提着九里香,颔首退到云盏身后,站定抬了头才看清三人在做什么。

    “不行,拿开!这局本夫人先来,你们两个合起来讹本夫人,本夫人岂是好糊弄的”景阳侯夫人不满道。抬手毫不留情地拍掉刚要落下的手。

    “嘶!”耳边只闻“啪”地一声,隐隐呼痛的声音传来。

    慕槿眉梢跳了跳,循声望去,只见对面一个锦衣华服的俊俏男子正苦着脸色揉着发红的手背,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一脸委屈。

    “哎哎哎夫人,是您非要叫本王来这儿陪您玩儿牌的嘛,本王擅麻雕,可您非让本王玩叶子戏!景阳侯不在,可您儿子还在啊,你们俩合起来诈本王才对!”

    秦笑目含幽怨,抱臂撅嘴,“瞧瞧,本王来的时候带了多少银两现如今我的别院都抵了一座出去!您可别冤枉错了人,本王才不屑做干脔之人呢!”

    他脸上泛着肉疼,任谁这么输掉一座府邸也会不开心。况且到头来还被人倒打一耙,不说他有多憋屈了,就连旁人也不由得生起一抹同情来。

    景阳侯夫人原本一脸酱色,听着这话神色也顿时和缓了不少。

    秦笑都这么说了,看来他也输得差不多了,几局下来竟也没赢过。这么说来,今日她的钱也输得所剩无几了……

    脑中灵光一闪,景阳侯夫人顿时明白过来,狡黠的目光扫向对面之人,淳淳善诱道:“孝子之智,莫大乎尊亲。忠不谄其君,孝不谀其亲。念在你我二人母子情分上,知道孝敬你娘的话,就乖乖儿地把钱交出来吧。”

    语气带着几分强势,直勾勾的目光里带了几丝非交钱不可的意味。慕槿立在身后,心里也不禁觉得这景阳侯夫人实在爽快了些。

    按理来说,以侯府甲第连天,琼府金穴的地位,画卵雕心,富埒陶白不过是九牛一毛,又怎么会缺这几个钱呢

    除了自身心眼儿小以外便只能爱财二字说得通了。爱财不说,却连自己儿子也不放过,景阳侯夫人所见所行倒是让慕槿刮目相看了。

    不过,这性情虽令人咋舌,倒也果敢得让人打心底里欣赏起来。

    “夫人说得有道理。这点儿小钱,他哪儿会放在心上呢!黄金万两也不见得他会抬一下眼皮子,嘁!”秦笑撇嘴道。

    这是实话,他自认识云盏以来,还真没见过他缺钱的样子。不可一世,冷然倨傲。伸手一抓便是一大把银子,居然还来诳他这头白羊。

    话是这样说,但他眼角那股蠢蠢欲动的劲儿却让人不容忽视。明显一副帮衬着景阳侯夫人拿回了钱票他再出手拿的不怀好意的样子。

    哪知,云盏却似看戏般瞧着二人,眼底流淌着更为邪意的光芒,勾唇缓道:“赌桌之上,母子无情。若真想让儿子孝敬您,改日去那寒山寺求一尊菩萨回府供着就是,儿子把它当您天天烧香供奉也不是难事。要是娘想拿回您的钱,倒不如回去让景阳侯让着您。儿子以为,娘的话他不敢不听。”

    对于他的爹娘,没人比他更了解他们。能投其所好恭敬孝顺,亦能戳其痛处毫不留情。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景阳侯夫人脸上划过一丝窘迫。被人明目张胆地揭穿,让她下不来台,这个人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心里顿生一股闷气。

    “无情



第65章 惹怒,她是废物
    慕槿立在云盏身后,也被这股冷撼的气势波及,不由得多看了已经来到石桌旁的宁安王两眼。

    只见宁安王目光冷怵,一双如玉的冰眸落在身前的云盏身上。即便看不见云盏脸,慕槿也能想象得出他是怎样一副平静邪妄的神情了。

    不然,宁安王的眸光也不会像覆了一层霜般冷得想杀人一样。

    慕槿眼皮子微跳了跳,心存疑虑。不知有何隐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两人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让她隐隐觉察到一股子冰火两重天的气味。

    “今日是吹了哪门子风,把大王兄给吹到这儿来了”秦笑蹭起身,嬉皮笑脸道。

    平日里他这个大王兄对他苛责不已,从没见他笑过,总是板着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像谁欠了他一屁股债似的。

    往常也不会登门拜访谁,更何况这人还是与他暗中较劲相看不对眼儿的云盏。秦笑表示很疑惑,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宁安王这才偏头,冷眼看向他,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叶子戏上,脸色蓦地沉了沉,半响才收回眼神,冷冷吐出几字。“不思进取。”

    宁安王眸色发冷,脸上明显写着责备两字。毕竟胳膊肘往外拐,任谁也不会好受。

    秦笑见此也无奈地摊了摊手,讪笑道:“额……这个,大王兄,你找云相有事儿说事儿,今日王弟可不是杵在这儿来听你训话的!”

    宁安王虽看似冷漠,但毕竟乃自家兄弟,秦笑岂会摸不清几他分性子的比起宁安王这个王兄,秦笑确实与云盏走得更为近些。

    秦笑这么说,也是吃准了宁安王是不会同他计较的。这些也是他在过往的经验中汲取教训得来的。

    果真,宁安王在秦笑说出这句话后,也只是冷瞧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训斥,只一次便够了,说得再多秦笑不放在心上也无济于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本王前来所谓何事,云相应该很清楚。”宁安王偏头冷声道。沉冷的目光看向幽凉如水的云盏,说出只有他二人才听得懂的话。

    慕槿眼睛微转,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

    宁安王到访云盏,语气还如此不善,让人隐隐感觉到一股煞气。莫不是云盏做了什么事惹恼了秦桓不然为何来此质问他

    毕竟,那次在街上,宁安王对云盏还是有几分忌惮和隐忍的。虽说现在也还是客气着,但总归没有那么讲情面了。

    云盏未急着回他的话,而是单手支着下巴,作出一副沉思状。他的身下,是一张躺椅,云盏身子往后半靠着,显得有些惬意。

    他的另一只手心里,此刻正躺着一片粉白色的花瓣,随着清风飘逝,周围大树上一些花瓣也零零散散地飘下。

    一眼瞧去,所有飘落而下的花瓣竟与他手心里的那一瓣皆不相同。只不过,却无人瞧见。

    云盏眉梢闪过一抹柔和,转瞬即逝。清风吹拂之中,他缓缓收了五指,不过却并未握紧。

    半响,他才从齿间溢出低低幽凉的一声轻笑,明明没有花絮却仿佛夹杂了一丝幽冷之香,让人打心底里发怵。又恍若婉转轻缓的竹笛,莫名添了几丝凉意。

    “本相早已接到了消息,也知晓宁安王前来本相府中是为何事。不过,宁安王这是算准了此事乃本相所为证据呢”云盏微斜了眼眸,神情慵懒地看向宁安王,语气间暗含不屑和调侃,眼角也透露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锋芒凌厉。

    宁安王冰冷的目光渐渐凝聚,暗含着一股低沉冷冽的气势,脸上却依旧是冰冷如霜,喜怒不形于色。

    盯着云盏



第66章 是否如愿皆不相让
    一身的功夫本事也练就得炉火纯青,于慕国公府一众年轻子辈中而言也是佼佼者了,无论如何与废物也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

    云盏这般嘴毒的性子说出这句话也不奇怪,连宁安王这么个冷冽如冰的人也这么说,那其中少不得一些弯弯绕绕了。

    快速思索过后,慕槿倒也不觉惊讶了,似乎也有些明白过来。以慕国公府这么个庞大家族的地位,觊觎嫡出者,为了自身利益,明里暗里会使些手段也不奇怪。

    宁安王听此,明白云盏这话是何居心,眸色顿如冰诀般越发的冷,冰唇微紧着。一袭绀紫色的衣衫渐渐铎上了一层寒光,连细风带动着肩前的发丝也微微凝滞。

    “咳咳咳、咳咳!”一声连续不断又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也扰乱了慕槿的思绪。

    “啊…那个,云相爷,大王兄,今日这么好的天气,不一起玩叶子戏,好端端的提慕国公府那位干嘛啊是不是,哈、哈哈……”秦笑咳嗽过后,成功引起了几人的注意。抓头语塞,想要调解气氛,却一时忘了想要说什么,僵在原地。

    尽管如此,也并无一人想要理会他。

    “你以为,此事真能如你所愿”宁安王却是蓦地冷冷一笑,可是,这笑却不如不笑,幽冷得让人发瘆。宁安王唇角的冷笑慢慢收回,冷冷道出两字,“妄想!”

    他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做主。

    云盏眉梢轻抬,似乎对此毫不觉得意外,眼里染上了一抹幽沉的笑意,像那天边的云霞,低缓漂浮却又迷惑人心。

    “是否如本相所愿,本相现在还不知晓。本相只知道,宁安王是一定不会如愿的。”云盏缓缓道。那眉眼间带着一缕不可忽视的自信,封锁住的狂狷也隐有泄出之势。

    此刻慕槿若是站在他身前,看到他的神情,恐怕也会为之一振。

    不是他幽暗的瞳孔中暗藏着让人退缩的可怖,也不是顷刻间让人覆灭的狂傲,而是眼底那深深一抹比对面之人更甚几倍不止的冰冷幽寒与邪妄沉暗,比之无情还更加无情的席卷与破碎。

    两人之间暗暗的对峙,沉若坚冰,静若寒霜。即便不去看他们的神情,仅凭二人的气势,慕槿也知道这两人皆不是轻易低头认输的主。

    论权论势,两人应是不相上下的,但云盏却早已抓住了利刃,看似更加沉稳却又果断。宁安王地位已是颇高,凭其雷厉风行似怒实忍的手段,除非他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否则,怕是永远会被压制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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