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是不是种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度风楼
一天的徒步游玩,两个小时聚精会神的绘画,三个多小时高效率学习,精神从空间脱离出来的那一瞬间,是个人都能秒睡。
于是,三四个月有点儿养成洁癖性子了的白小安同学,连澡都没洗,就穿着一身东一块蓝,西一块紫的衣服裤子,也不管满地的画和搁了半边床的书和工具,就着进入空间时横躺的姿势就睡了过去,戳出来悬空的脚边还立着画架。
更别提白皙的脸上那块可笑的颜色,还有垂着的指节指甲上乱七八糟的颜料,头乱糟糟的,睡得昏天暗地。
以他这还属于“病秧子”范畴的身体,就这么搁在空调底下吹一夜。
呵呵……
第二天感冒的不要太理所当然。
早晨六点,隔在窗帘外的天都亮了,这家伙堵着鼻子打着小呼噜,头一回没能爬起来,一觉就这么睡到了日上三竿。
最后直接被饿醒了。
然后,瞪着天花板愣了半天,白安猛地一操手机,十二点二十三是显示时间犹如一道响雷,将他劈了个外焦里嫩,一种小学生上课迟到般的恐慌感让他几乎是一跃而起。
啪叽一下带翻了脚边的画架。
昨儿画的最后一幅画连着花板一下子框下来,咔嗒盖在地上半干半稀的颜料盘上,糊了!
一阵兵慌马乱之后,白安哭丧着脸将地上床头的画儿都收起了,心疼的看了一眼那副毁掉的,放下一摞纸,才往卫生间走。
然后,这货把自个儿吓了一跳。
看着镜子里像是凭空小了几岁模样的小孩,整个的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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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奇葩的巧合
第七十章奇葩的巧合
按了按电梯指示键,白安抄着口袋静静等待。
身旁人影掠过,一只骨骼修长的手在亮着的指示键上又按了一遍,虎口偏后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白安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黑色……
居然是之前住对门的那位,倒是有点巧。
对方明显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稍稍侧过头来,对他点了点,将另一侧手上的书交换到左手上来,熟悉的封面晃得白安眸光微动。
他眯起眼来,注视着封面上艺术体的“光”字,眼尾意味深长的挑起。
啧啧,这还真是……巧得很啊……
自然地,白安心里就多了些警惕和兴趣,两天之内碰到三次,第一次还是在离这酒店比较远的地方……他已经记起来这人为什么眼熟了,昨天上午擦肩而过,他记性又好,自然觉得眼熟,不过这人正好住他对门,巧到这种程度,也不能排除是别有用心。
回想起在江南时碰到过的几个偶像剧似的“不小心”撞上来的妹子,还有原身记忆里从小到大的各路牛鬼神蛇,他就嘴角有点抽。虽然前世缺妹子,作为男人,当然也不会排斥美人投怀送抱,可特么这身子才十四岁出头好么……钓凯子要不要这么不挑食!
哎呦,撞得胸口好疼,愈合的刀口都差点被那几个“娇娇柔柔”的姑娘撞裂了呵呵。
想到这个,白安头更疼了。
以至于让他神经所以说,富二代也不好当,特别是他这种爹死娘改嫁……咳咳,娘也死的未成年小白菜,整个一没了羊圈的肥羊,周围都是想来叼一口肉的豺狼虎蛇。
都有点过敏了,羊圈白安这回来京城也有那么点散心的意思,来这个世界两三个月,大半时间呆医院,其余时候基本蹲在别墅里,憋都快憋死了,周围盯着的眼睛又太多,琢磨着再这么下去性子估计得歪成神经质疑心病。
其实,若弈城知道旁边那蓝瞳的混血少年是谁,估计会比他更疑心,这倒霉催的在江南一路水深火热,还基本都跟白安扯得上关系,各种事情巧的出奇,一堆破事儿放在谁身上,都得怀疑是不是白安背后捣了鬼。
然而真的是巧合。
所以说,白大少爷这回确实是多想。
毕竟是人流量多的中午,后边陆陆续续的有人来等电梯,门开的时候,里边也不是空的,白安身体放松了一些,京城的人似乎都有不错的素质,作为公众场合的狭隘电梯,装了六七个人,一路上去都没人特别大声的嚷闹交谈,安静的很。
白安是半夜订的房,楼层很高,他虚靠着后方光洁如镜面的,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几眼不远处的弈城,目光在对方胸前的吊牌停留了一会儿,默默的收回目光。
那牌子的边角背面磨得光滑,链子也有些年头的模样,绝对是贴身带了许些年的物品。
不像是伪装。
算了,这浑身上下都一个色儿的人太有特色,跟踪不合格,刻意靠近也没见人搭讪儿,估计真是巧合了。
出了电梯,白安也没精力想多的了,直奔房间。
窗户还开着透气,他在药箱里翻了温度计夹上,又吞了两颗消炎药,将药膏找出来,烧开水,舀了一勺,冲了满满一杯。
这时候已,正好五分钟,能取温度计了。
三十七度八。
意料之中,微烧,并不太严重。
于是,白安在房间里做一套五禽戏,下盘不稳,肘膊绵软,动作迟缓的比太极还不如。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虚汗,嘴唇的颜色惨白,到底没能坚持将这一套戏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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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北大三剑客之一的骆一禾说:承载思想的躯壳,如果没有颜色,那思想的深度,在被浸染时也要被打折。
这话说的实在,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人民币都能摊上金钱如粪土之类的评语,就算白安变成汤姆苏,全世界都爱他……
也是不可能的。
骆一禾这位当年与西川、海子齐名的北大诗人,灵魂太过自由活跃,以至于俗世的躯壳承载不了他飙风一样的思想,年纪轻轻就脑溢血,干干脆脆的一步登天了。
他的诗在圈内很有口碑,一集《世界的血》行文勘称惊艳,可岁月是把杀猪刀,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过了十年二十年的如今,记得这个名字的人,真不算多了。
白安上辈子上高中,语文老师布置海子个人研究专题,查资料时自然略不过海子好基友西川。
所有的人都闭上嘴,亡者呵,出现吧!因为暮色是一场梦——沉默获得了纯洁。
这暮色悲凉又狂放,似乎是悼念,又似乎不是,一股子地狱般的黑暗气息震得他心潮澎湃,顺手就查了背景故事,然才知道了骆一禾。
收录白安医院两个月晨读诗和仿写作品的《光》,有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有西川暮色里的国,唯独缺了骆一禾,这个人的诗太具备个人特色,风吹麦浪,荡漾到白安大清早读都不好意思读。
倒是仿写的几首里,有两三首是依照着他的。
只是失了那份骨,味道并不相同。
总体评论不谈,单独品评里,那几首他自己的诗,无论批评还是挑刺,白安都是跪着看完的,从头到尾一个屁都不敢放,自家什么水平自家有数,三脚猫功夫放在一堆世界级真金里,毫无疑问的被衬成渣,就算是叶婉然筛选过的,仿写里最拿的出手的几首,也拖后腿到底。
就他这样儿,有人点赞都能热泪盈眶的乐呵半天了,还能说啥。
有疑心他请枪声代写的,他也不反驳,因为虽然对方可能怀着为黑而黑的目的,但不得不说……在某种意义上,人家真相了。
然而,特别精分是,一旦有人挑了那些世界级名诗的刺儿,特别是国内的几首,这护短货袖子都不带撸的,抄家伙就上。
妈个蛋蛋,咱老家里全地球人都奉作经典的东西你特么也敢黑,黑你个仙人板板!
刷了一个多小时微博,白安直接把小号“不开车的老船长”刷成了业内闻名的白家小少爷脑缠粉,而且还是高级脑缠粉。
段子一溜溜,骂人不带脏,损都损的引经据典,那叫一个高端大气气势如虹。
掐到后来都没人情愿和他掐了,这货才心满意足的去刷大v评论。
《光》的诗集排序是由黑暗调到治愈风的,取朝阳初升之意,代表晨曦与希望。
于是可想而知,开头第一首,可以说是黑中黑——北岛大师的《一切》,三观,颓废的见不着光,且足够经验。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因为惊艳,因为悲
第七十一章 评论
第七十一章评论
北大三剑客之一的骆一禾说:承载思想的躯壳,如果没有颜色,那思想的深度,在被浸染时也要被打折。ranw?enw?w?w?.?
这话说的实在,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人民币都能摊上金钱如粪土之类的评语,就算白安变成汤姆苏,全世界都爱他……
也是不可能的。
骆一禾这位当年与西川、海子齐名的北大诗人,灵魂太过自由活跃,以至于俗世的躯壳承载不了他飙风一样的思想,年纪轻轻就脑溢血,干干脆脆的一步登天了。
他的诗在圈内很有口碑,一集《世界的血》行文勘称惊艳,可岁月是把杀猪刀,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过了十年二十年的如今,记得这个名字的人,真不算多了。
白安上辈子上高中,语文老师布置海子个人研究专题,查资料时自然略不过海子好基友西川。
所有的人都闭上嘴,亡者呵,出现吧!因为暮色是一场梦——沉默获得了纯洁。
这暮色悲凉又狂放,似乎是悼念,又似乎不是,一股子地狱般的黑暗气息震得他心潮澎湃,顺手就查了背景故事,然才知道了骆一禾。
收录白安医院两个月晨读诗和仿写作品的《光》,有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有西川暮色里的国,唯独缺了骆一禾,这个人的诗太具备个人特色,风吹麦浪,荡漾到白安大清早读都不好意思读。
倒是仿写的几首里,有两三首是依照着他的。
只是失了那份骨,味道并不相同。
总体评论不谈,单独品评里,那几首他自己的诗,无论批评还是挑刺,白安都是跪着看完的,从头到尾一个屁都不敢放,自家什么水平自家有数,三脚猫功夫放在一堆世界级真金里,毫无疑问的被衬成渣,就算是叶婉然筛选过的,仿写里最拿的出手的几首,也拖后腿到底。
就他这样儿,有人点赞都能热泪盈眶的乐呵半天了,还能说啥。
有疑心他请枪声代写的,他也不反驳,因为虽然对方可能怀着为黑而黑的目的,但不得不说……在某种意义上,人家真相了。
然而,特别精分是,一旦有人挑了那些世界级名诗的刺儿,特别是国内的几首,这护短货袖子都不带撸的,抄家伙就上。
妈个蛋蛋,咱老家里全地球人都奉作经典的东西你特么也敢黑,黑你个仙人板板!
刷了一个多小时微博,白安直接把小号“不开车的老船长”刷成了业内闻名的白家小少爷脑缠粉,而且还是高级脑缠粉。
段子一溜溜,骂人不带脏,损都损的引经据典,那叫一个高端大气气势如虹。
掐到后来都没人情愿和他掐了,这货才心满意足的去刷大v评论。
《光》的诗集排序是由黑暗调到治愈风的,取朝阳初升之意,代表晨曦与希望。
于是可想而知,开头第一首,可以说是黑中黑——北岛大师的《一切》,三观,颓废的见不着光,且足够经验。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因
第七十二章 唯有一双眼睛,一支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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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出身名门,却突遇噩耗,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孤独的守着一座金山,接下来的道路可想而知的遍布荆棘,免不了受伤。可到了这个境地,命运也没有怜悯这个孩子,这一年的时间里,白安几乎没有停止过受痛。
从不相信命运的白伯清,真真实实地被命运欺骗了,留下一个被病痛缠绕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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