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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是不是种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度风楼

    他甚至还记得,妹妹刚跳过台时,他因暴躁而绝对不可能放在心上的电视剧对话。

    中文配音出的台湾腔女音,一字一句的对貌似男主角的救生员说:“你就像下午三点钟的太阳,想做点什么,可时间总是不够;而不做什么,就会觉得时间很漫长。”

    配音配得很娇气,换台当场,一开腔就惊的大老爷们儿满身的鸡皮疙瘩簌簌的往下掉,他不看屏幕,都能想的到那画面上口型对不上号的僵硬与尴尬,

    可这会儿想起来,白安却只能笑。

    这话说的,可不就是他这眼前的处境——被人按在医院里,出又出不去,躺又躺不住,想干点什么,这时间地点也干不了整件的事儿,不干点什么,又觉得对不起这浪费了的时间。

    回想着韩大管家稀缺版勃然变色的表情,叶姨噼里啪啦轰过来的电话,白安就止不住的苦笑,他这身板不说强壮,也算好的差不多了。

    想出个院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望了眼窗外,正正好就是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太阳不如早晨**点的新鲜活力,也不像中午一两点的热情如沙漠,整个儿老实醇厚的很,就这么维持着不温不火的态势,有种得过且过的尴尬。

    于是,白安又叹了口气,幽幽怨怨的,嘴角却又带着点儿若有如无的笑。

    无奈的意味格外显出几分,那止不住往上弯的弧度下,也是掩不住的温暖。

    无奈,当然无奈,不出院他该怎么完成任务啊……缺能量会多躺好几天啊。

    至于温暖——

    他有怀恋他那个混蛋的妹妹,却也享受这个世界身边人的关心。

    这并不矛盾。

    宝贵的记忆纵然不忍丢,但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

    “啧啧。”零号的声音忽的在他心头响起:“你这心境倒是锻炼的不错。”

    “到了现在都还有闲心。”

    白安轻轻一撇嘴:“嗤,我乐意。”

    并不再刻意维持之前那般城府深沉的淡定模样,本性里的不羁与跳脱,就这么鲜鲜活活的翻开裸露了出来。

    人家都说他不真执了,再装来装去的,那不就太矫情了吗。

    那新工作慢慢做,自我养成慢慢来,放松思维,开阔心胸,也是很好的。

    有一种人生,华丽而不刺眼,优雅而不矫情,洗净铅华,返璞归真,历尽世间奢华百态,依旧清澈如水。

    于是,他特别干脆而欢欣的收起了温文尔雅的壳子,顶着张纯良漂亮的小脸蛋,在清清静静的单人病房里笑得吊个儿郎当,整个惨不忍睹。

    零蛋:“呵呵。”辣鸡宿主。

    白安继续笑。

    ……

    转头又是一天过。

    魔都,下午三点时分。

    外头半晴半雨的怪异天气,雨是倾盆,可阳光照样灿烂。

    “抱歉,是我没管好那几个小子……我们会做好补救工作。”

    秦澄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林徽洇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身姿窈窕起伏的另人恍惚,她面无表情的盯着男人的侧脸,及腰的卷发顺着她的动作垂缀下来,尾端勾人似的在空中打着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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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公告

    公告道歉,因十一第二天进了医院,所以假期没怎么更新,手机被小菁没收了,一切事宜都是小青在管,包括最近一张更新都是她更的……直接把我的零散的存稿整理了一下发上去了=_=,其实这一章的内容,是后期几个章节的内容片断拼成的……算了,反正已经出院了,我看看,要么把它删掉重新写,要么当成镜头片段,后期补充吧……

    话说起来,最近几张可能有人觉得莫名其妙……小白重新进了医院,主要是因为我也又进了医院,所以心情不好,嗯,所以他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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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瓜子壳上
    第一百三十八章瓜子壳(上)

    照片这种东西不过是生命的碎壳,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滋味各人知道,留给大家看的唯有那狼藉的黑白的瓜子壳。——张爱玲《花凋》

    夜色混着灯色游弋而过。

    转头又是新的太阳升起……新一轮世界。

    魔都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拥有足以做教科书配图的热岛效应,今日,别墅的玻璃外头,便是个半晴半雨的怪异天气。

    雨是倾盆,可阳光照样灿烂。

    别墅内里,倒是另一种风雨皆寂的情态。

    详细些叙述,事实上,是暴风雨再次掀起前,冷风携着乌云扫地的境地。

    “抱歉,是我没管好那几帮小子……我会做好补救工作,这事先别报上去,对,算我的人情,事情我担着。”

    秦澄正在打电话。

    在客厅里打电话。

    当着一帮鹌鹑似的纨绔子弟的面。

    话说起来,秦澄原本是在京城,可以袁子画为首的几个一起长大的小弟,为了一diǎn心气,不把他当初叮嘱的“不要打扰人家”那话放在心上不谈,还非得去找白安的麻烦,亏得一帮人里还有一两个明事理的,觉得欺负人小孩不妥,偷偷给他递了消息。

    当场秦澄就有diǎn毛了,一个电话轰过去就是一顿痛骂,他的那diǎn恩怨是小,但军方对白家的态度,那是一diǎn儿虎皮也撩不得啊。

    白家夫妇死的蹊跷不谈,白伯清对军方是确确实实的有大人情,几位将军可是放了话的,白家,特别是白安这个白家遗留下来的独苗苗,是军方罩定了的!

    几个毛孩子这么不清不楚的撞上去,不是找屎吗

    打完了电话他还不放心,袁家那小子的骄横脾气,他可是记得的很,单打一通电话,他不去看着,指不定能给他闹出什么事来。

    结果半路他就接到白家小孩进了医院的消息,差diǎn吓了个魂飞魄散,赶紧让人查了查,还好这趟医院走的不管那帮小子事,气还没松一口,接着往下一查,秦澄气了个仰倒。

    那帮小子居然去人家办公式的路线上堵人家!

    这要不是白家小孩临时生病,这帮翻了天的兔崽子,说不准还真能亲手把人弄进医院去!

    他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循着查出来的地址找了一路,结果这帮小子居然给他开起趴来快活!

    那白家小孩本来就是癌症刚手术完不久,打个喷嚏大伙都心惊胆战的,深怕这白家的独苗儿就一下给灭了,这回用救护车运着进医院这么大事儿,上面全盯得紧紧的,要不是他及时通知了几家长辈一起周旋,这帮小子早被人道毁灭了!

    居然还在这儿开趴!

    开你个仙人板板!

    秦澄当时气得拳头都直发抖,二话不说先揍了一顿,揍醒了也不鸟这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兔崽子,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整整一个夜晚的电话打下来,好险才算把这事儿压下来了。

    一帮脑子糊了酱油的蠢货,还好事儿没干成,如果真给赶上了,先不说军方什么反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真当没了白伯清的白家就好欺负了

    没睡醒吧!

    大清早的,秦澄踱着步子在打电话,做最后的收尾。

    林徽洇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身姿窈窕妖娆的令人恍惚,她五官精致的脸上,长久的维持在面无表情的状态里,就这么冷冷淡淡的盯着男人的侧脸。

    她及腰的卷发顺着动作垂缀下来,尾端勾人似的在空中打着转儿。

    男人一面应答着电话那头的人,一面素质极好地向林徽泅微颔首,坚毅的眉眼略显僵硬的勾勒出一抹笑容,抬了抬收,干练的冲她作了个示意稍等片刻的手势。

    秦澄明显被怒气和疲惫糊得感知都不大灵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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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瓜子壳下
    第一百三十九章瓜子壳(下)

    照片这种东西不过是生命的碎壳,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滋味各人知道,留给大家看的唯有那狼藉的黑白的瓜子壳。——张爱玲《花凋》

    惜当年一代大纨绔秦澄秦大少,如今熬夜为小弟做保父不说,刚刚擦完一堆老臭的屁股,还要面对损友幸灾乐祸的强势围观,和祸水东来的心上人质问。

    何其悲惨。

    特别是林徽洇这一问,当真是天大的冤枉。

    秦澄压根儿不知道,林徽洇和白安还有那么大的渊源。

    京城里的人,只知道林家在江南有个不小的分支,算是上一代嫡系分下来的,也隐约知道林徽洇有那么个表妹,可林大小姐在江南的小伙伴,谁会去关心。

    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世界这么小,一不小心就要大水冲了龙王庙,白安就算比不上林家小萝莉在大姐头心里的至尊地位,也能ding的上一个堪比亲弟弟的友谊名分。

    人类都是视觉动物,特别是女性,颜值高总归是有diǎn儿优势的,长得讨人喜欢,在大姐头面前也能多分一层恩宠,不像高冷的中二少年莫亦,被凶残暴力的皮肉之苦折磨多年,在这位面前,还是个人肉沙包的地位,甚至因为叼走林予依小姑娘这块心头肉的缘故,他连这diǎn儿地位,都还有持续降级的趋势……

    于是秦澄就蒙圈了,本来堂堂秦家子弟,他也未必怯林大小姐的霉头,军政两个体系,各走各的路子,谁也求不到谁,按理说是无欲则钢,可偏偏秦四爷就载在美人乡这英雄冢上了。

    建功立业娶媳妇,男人一生三大求,这不仅有欲,还是特别大的欲和求……

    他现在,是得罪了上司又惹坏了女神,相当的里外不是人。

    秦澄理了理袖扣,眼睛冷冷一瞥,飞刀似的刷刷刷往那堆败事有余的小弟身上飞,可要真开口,他也实在不想再说什么了。

    袁子画这帮不算小孩的小孩,虽说起头确实也是想要干坏事,可坏事还没干成不是,之前也没给白家小弟真造成什么大影响不是。

    他们这些长辈庇护下长成的小王八蛋,叛逆期一延长,手里又握着重权大利,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几件缺德事儿。

    都是脑抽惹的祸,秦老大内心深深叹了口气,飘向林大姑娘的眼神无限无奈……“也没瞒着你什么,都是小孩儿打打闹闹,不用太过在意。”

    他知道这位大小姐精明难骗,也不喜欢被骗,所以只能避重就轻,把事情尽量口头艺术化,往小diǎn的说。

    林徽洇扶着栏杆站起身来,轻轻一笑:“小孩子打闹嗤——”

    她眼神一冷:“先不说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你当他们这些蠢蛋是巨婴吗”

    “我可没见过年纪比我还大的小孩!”

    秦澄尴尬的咳嗽两声,眼神静静地移到一旁,看墙:“这个,他们童心未眠……”

    林徽洇:“呵呵。”

    齐铭源低着头浑身抽搐,差diǎn笑疯了。

    要多幸灾乐祸就有多幸灾乐祸。

    旁边一堆平日里天大地大没有面子大的二世祖,这会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只能憋气不能出,只想把自己埋进地里。

    虽然和秦澄是交情不错的好友,齐铭源却压根不给这帮人渣似的熊孩子脸面,不同于圈子里其他人,他为了自个儿的爱好兴趣,真真正正的走了一条不靠家里的星路。

    开头几年的时候,家里因为他的“任性”震怒,断了他所有的资源,连银行卡都冻结的一张不剩。

    他这一路走上来,和草根没啥差别,甚至有些时候因为某些人使绊子,连草根都不如,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所以,他比其他人都明白,也比圈里其他人都深刻地体验过小人物的生存状态。

    这些个二代三代,过的太优越了。

    等同于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能力越大的同时,破坏力也越大。

    他们掌控着大量权和钱的资源,往往勾一勾小拇指,甚至只是泄漏一丝情绪,都足够毁掉一个家庭。

    这些人的任性,都是沾着血泪,踩着白骨的。

    虽然这也不全是这些人的,有些



第一百四十章却道故人心易变
    第一百四十章却道故人心易变

    别墅外掠过一声浅浅的雷响。

    风雨淋漓。

    屋里一伙人,除却心境沉稳的秦澄,兴致勃勃看好戏的齐铭源,事不关己的林徽因。

    无论多桀骜不逊的刺头,面对这个突兀出现的女人,眼神都若有若无的躲闪。

    原本苍蝇般不绝于耳嗡嗡讨论声,这时候连呢喃都不见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着狼狈,或忧愁或暴躁,便是这一双静静凝视过来的眼睛,便止不住的心虚。

    即使心性沉稳,秦澄见到这幅场面,除却对康簌簌威信那一diǎn欣慰,心里也分外不是滋味。

    当初跟在他这老大哥后头言听计从的一帮小子,也就三五年功夫,就敢当着他的面说闲话了,结果到了康簌簌眼前,一个个竟都变成了秋天的蚂蚱。

    虽说当初是他将一帮小子托给康簌簌接受的。

    虽说有句话叫县官不如现管。

    可任谁碰上这人心易变,世事无常的糟心事儿,多多少少,都会尝到堵闷的滋味。

    可任谁碰上这人心易变,世事无常的糟心事儿,多多少少,都会尝到堵闷的滋味……

    齐铭源将这神色瞧得分明,倒没笑话,只抬起手,拍了死党的肩膀,难能可贵的做了diǎn安慰的立场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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