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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龙无相

    咸阳令回头辨认了一番,又回过头道:“没见过。”

    范睢朝那老太婆道:“老人家,这位就是咸阳令,你的事儿归他管,你明日找他就是了。”

    老太婆抽泣道:“呃要是能见着咸阳令,呃吃饱了撑滴还来你这相府作甚呃把这咸阳城都跑遍了,没有一个地方管呃滴事,呃都快成咧没头滴苍蝇咧,呃不来找你范丞相找谁去你说说。结果你这相府滴人愣是不让呃进,呃不上吊还咋活嘛你说说。”

    陈政对咸阳令解释道:“这位老大娘家传的一件宝贝,哦不,是一个罐子,被骗子说成价值连城的宝贝,将她们一家子骗得当街要饭了,那些骗子如今也跑没影了,这事儿你们可要好好管一管。”

    咸阳令看看陈政,又看看范睢,一脸无辜道:“这事儿属于民事纠纷,不归我管呀!就算是管,这里面可涉及着几十个衙门,我一个小小的咸阳令,就算想管也是无能为力。现如今这种事儿多了去了,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看就认倒霉吧,谁让你财迷心窍,就当是花钱买教训,今后多长个心眼儿就是了。”

    陈政腾得站了起来,指着咸阳令道:“这位老大娘已经家破、就要人亡了,你还在这儿一口一个管不了,你一个咸阳令都管不了,那你让这位老大娘找谁说理去”接着一指范睢:“看看你下边这些人,这个不归他管,那个他管不着,老大娘连咸阳令的面都见不着,就算见着了也是等着被轰到大街上。你把什么事都往下推,下边的人又相互推来推去,你们咋不把老百姓推下悬崖呢她若不是走投无路,能到你丞相府门前寻短见吗你以为在你丞相府门前上吊死了就能成仙吗我看只能变成冤死鬼,把那些眼皮子朝上、装模作样的人都索了命去。”

    魏无忌和黄歇击掌叫起好来。

    范睢沉吟了片刻,猛地一拍桌案,当场表示,老大娘的一家老小由丞相府负责安排食宿,咸阳令负责尽快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抓住后全部五马分尸,只要一天不破案,老大娘一家人的食宿费用就从咸阳令的俸禄里扣除,直到老大娘满意为止。

    老太婆跟着相府的侍者走了,咸阳令回去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去了,范睢和王翦再一次送走了陈政一行人。

    在去往驿馆的一个岔道口,黄歇和荀子坐着马车朝另一个方向去了。陈政和荀子约好,后日一早在驿馆见面,一同前往邯郸。

    陈政和魏无忌、韩非、李牧、巴清回到了驿馆,只见那老仆人独自等在驿馆的门口处打着瞌睡。




第一百零二章 关东七怪
    韩非和韩国别动队队长按照陈政的安排下了马车,走进人群里观望着。

    陈政示意那老仆人将马车直接开到了守城的兵士近前。

    一个军官打眼一看,呀呵!从哪来了四辆不长眼的马车,竟敢在这个时候出城

    韩非和韩国队长眼看着陈政的马车被拦了下来,心里都捏着一把汗。

    只见一圈儿秦国大兵手持长戟把四辆马车团团围住,那秦官一副盛气凌人的派头站在第一辆马车前吼道:“干什么的不知道秦王有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咸阳吗车上的人麻利儿的滚出来,若是有赵国人藏在里面,定教你们到大牢里蜕去一层皮再说!”

    韩非对韩国队长悄声道:“你,你的人还,还有多,多少”

    韩国队长咧嘴道:“今日就带着这几个人,谁知道这位吕公子竟敢硬闯咸阳城的城门呢不过就算把咱们的人都带来,那也应付不了如此场面呀!”

    “那,那你还,还说跟他,他们干了”

    “……”

    两人回过头的一瞬间,却见陈政独自下了马车,走到那军官面前交涉了几句什么,似乎从身上掏出了一件东西在军官面前晃了一下。

    那军官突然面向陈政单膝跪下,起身后朝围住马车的兵士们一挥手:“尔等还不散开都是些不长眼的东西。”接着又向把守城门的兵士命令道:“打开城门,放行!”

    韩非和韩国队长目睹着陈政的车队大大方方出了咸阳城的南门,眼睛也是看直了,这啥情况这是吕大哥会催眠术不成!

    韩国队长捅了捅韩非:“韩公子,咱也别在这儿愣着了,没啥戏看了,还是回去找那位什么荀子先生要紧。”

    韩非看着缓缓关闭的城门,一脸疑惑地和韩国队长消失在了人流中。

    出了咸阳的陈政心中无比轻松畅快,忍不住回头看着渐行渐远的咸阳城,回忆起自己在城中经历的一幕一幕,不禁感慨万千。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完成了此次咸阳之行的使命,自己也算为推动历史前进贡献了一点绵薄之力。

    李牧兴奋道:“吕大哥,你身上怎会有秦王的黄金路牌儿呢方才小弟我在车厢里都已解下湛卢剑准备杀出城去了,没想到大哥把咱们说成了秦王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出了城。大哥,你还有多少事儿是我不知道的呢”

    陈政一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呐,不过有些事儿知道了比不知道好。”

    老仆人一脸欣喜地驾着马车,离开南门一段距离后,便向东一路驶去。后面三辆马车上的韩国队员们心里都是有苦说不出,怎么就突然摊上了这事儿呢也不知有没有差旅补助

    陈政在车厢里一再叮嘱老仆人,尽量绕开大路,从乡间小路加快行程,并时不时伸出头去,朝咸阳方向张望着。

    李牧笑道:“吕大哥莫不是怕有追兵不成”

    陈政苦笑道:“咱们的速度若能达到一百五十迈就好了。”

    李牧一愣:“啥是一百五十迈”

    “一百五十迈是国际通行的防跟踪平均速度,在这个速度下,既能摆脱跟踪,又能辨别出跟踪的车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李牧道:“吕大哥说的一百五十迈肯定是很快的前进速度,不过后面马车上装着那么多箱子,咱们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行至傍晚,一行人已是饥肠辘辘,车队在一处偏僻的村庄停下,老仆人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只说自己的主人是往来贩运药材的卫国商人,可否借宿一宿,必有重谢。

    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年近六旬的老夫妇,穿着模样都甚是朴实,连说哪有招待客人还要酬谢的道理,只管住下便是。

    陈政发现老夫妇虽是热情,可显然是一户贫寒之家,余粮也所剩无多,询问之下,老夫妇三个儿子,大儿子死在了秦韩的野王之战,二儿子死在了秦赵的长平之战,仅有十几岁的小儿子也参了军,只剩两位老人相依度日。

    据老夫妇讲,家里的几亩薄田就是靠大儿子和二儿子的军功换来的,可两个儿子的军功换来了土地,他们却白发人送黑发人,整日以泪洗面,唯有在梦中与两个儿子相见。

    “那为何还要将小儿子送去当兵呢”

    “仅靠这几亩薄田,将来小儿子连个媳妇都娶不上,更别说传宗接代了。为了到战场上多砍些人头换来爵位,也好能娶妻生子、延续烟火,也只能这样了,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陈政回想起秦国太子府中的奢华无度,又想起秦国相府里的歌舞欢宴,再看看眼前用儿子生命换取生活一线希望的贫寒之家,心中再次波澜起伏,帝王将相们欲壑难填的个人野心,就要用无辜百姓的生命去永无休止的填充吗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政就被村子里的鸡鸣声唤醒,带着老夫妇赠送的些许干粮,一行人又匆匆上路了。

    临走之时,陈政从嬴柱赠送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玉璧和几个金饼子,悄悄放到了那户人家的灶台旁,这才登上了等在门外的马车。

    将要接近函谷关时,周围的山势愈加陡峭起来,此时已找不到什么乡间小路,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通向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关隘。

    此时的道路上,只有这四辆马车缓缓前行,山间时而刮过刺骨的寒风,举目望去,在那些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仍保留着不甘融化的皑皑白雪,为单调的冬日增添了一抹颜色。

    “主人,您看前面那是什么”老仆人放慢了前进的速度,伸手指着前方。

    陈政和李牧从车厢里探出头来一看,咦路中间那是什么东西

    待马车靠近时才看清楚,路当中不知何人堆起了一个雪人,更奇怪的是,雪人的头顶上还插着一把青铜剑。

    马车在距离雪人约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李牧跳下马车,径直走了过去。

    突然,从路两旁闪出一伙人来,只见这些人都是长相奇特,仔细一数,刚好七个。

    李牧厉声喝道:“你们什么人难道是这附近的山贼,想要截道不成”

    对面走出一位年纪略大之人,看似是个头领,一张阴森森的脸上毫无表情道:“你就是那个赵国的李牧湛卢剑是否在你小子身上把剑留下,爷爷我或许留你一条性命。”

    李牧一看对方来者不善,从背上取下湛卢剑道:“你家爷爷便是李牧,湛卢剑在此,有本事的自可取去,我倒要看看尔等的能耐。”

    对面七人一阵大笑,为首那人道:“娃娃,今日便教你和那个姓吕的死在这里。”

    陈政一听还有自己的事儿,下车走到李牧身旁道:“尔等究竟什么人”

    “哈哈哈哈!”从那七人身后又闪出一人,只见此人长发垂肩,一只眼睛被黑布斜着包裹着,另一只眼睛露着凶光,直直盯着陈政:“他…们是我…请来的…人。”

    诶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陈政再一辨认,哎呀嘛,这不是赵郝又能是谁呢!

    “赵大人,怎么是你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加勒比海盗》看多了”

    赵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政:“你…你…你害我没…没了牙,又…射瞎了…我…我一只眼…睛,这笔账怎…怎么…算”

    “你眼睛瞎了跟我有啥关系”

    “太…太子府…外,你…小子放…放箭前…还喊了一…声对…对不住了,你的声…音就算我…化成灰也…认得,你还…有何话…说”

    陈政惊道:“原来那个在太子



第一百零三章 东都洛邑
    心中已觉大势已去的陈政突然听到一声惨叫,睁眼看时,只见赵郝的胸前透过一支箭矢,那青铜箭头上正滴落着鲜红的血水。

    身负剧痛的赵郝丢掉了手中剑,踉跄着转过身去,却见骑在马上的蒙骜一手持弓,一手捻着胡须,神色自若地微笑着。

    “你…,你…”赵郝的嘴角流着血,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抬起手来指着蒙骜。

    蒙骜冷笑道:“赵大人,你可不要误会,这可是范丞相的意思。你以为你如今对秦国还有什么价值吗有没有你,赵国都是一样被秦国灭掉,况且,你给范丞相制作的那些攻城云梯也已完工,留着你不过是个累赘罢了。”

    赵郝颤抖着手指着蒙骜,又回身指着陈政,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格外凄厉。

    几只乌鸦“呱呱”得叫了几声,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盘旋着,给这山谷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一口鲜血自赵郝的胸腔喷薄而出,这位刚刚还要了结他人性命的赵大人,此时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生命的尽头。也许,身上的痛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了知觉,而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才是痛彻肺腑的另一种领悟。

    陈政看着眼前的赵郝,心中升起一丝怜悯,刚要上前扶住他,那赵郝竟伸手将露在胸膛外面的一截箭矢用力折断,用箭尖儿对着陈政扑了过来。

    此时李牧已来到陈政身旁,只见他一把将赵郝的手臂抓住,就势将赵郝掀翻在地,一卷竹简从赵郝的袖子里掉落出来。

    趴在地上的赵郝又喷出了一口鲜血,顿时没有了任何声息。

    蒙骜扭头对身后的骑兵吩咐道:“去!将这位赵大人扔下深谷喂狼去吧。”

    就在蒙骜发布命令之时,陈政蹲在地上呼唤着赵郝,借助李牧的遮挡,那卷竹简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三个秦国骑兵走了过来,其中两人抬起赵郝,另一人捡起地上的青铜剑,赵郝连人带剑被扔到了路旁的山谷之中。

    没等陈政和李牧回过神来,蒙骜调转马头,对骑兵们厉声道:“我等今日奉范丞相令,缉拿逃往赵国的赵郝,既然这位赵大人已伏法,尔等这便随我回咸阳复命。至于这几个人,已经拿着秦王的路牌出关东去了,尔等回去后,谁若是敢说出去一个字,老夫就拿手中剑说话!明白了”

    一个骑兵道:“我等都是蒙老将军一手提携出来的人,这点规矩岂能不知!”

    蒙骜点头道:“知道就好!”

    骑兵们分列两旁调转着马头,待蒙骜骑马通过后,纷纷挥舞着马鞭跟了上去。

    望着蒙骜的队伍扬尘而去,陈政和李牧呆立在山道上,仿佛做梦一般。

    陈政看了看地上的雪人和赵郝留下的血迹,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那卷竹简,这才确定自己还活在现实当中。

    可蒙骜既然是范睢派来的,为什么要放自己和李牧走呢

    重新回到马车上的陈政苦思冥想,却依然是毫无头绪。

    当展开从赵郝身上掉落的竹简时,一行行用篆字书写的姓名映入眼帘,陈政想起范睢在咸阳城北门外的山洞前说过的话,那些名字似乎化身为夜幕下的邯郸城里一个个幽灵般的黑影,一台台正在“滴滴”作响的发报机。

    如此看来,范睢并不知道那位赵大人为了在秦国升官发财,下了如此大的一番功夫。或者,赵郝想给范丞相留上一手呢真是这样的话,赵郝死得也太冤了点儿。

    车队来到函谷关下,蒙武早有准备般迎了出来。

    陈政心想,这对来自山东的父子还真是神奇,一个爱搭不理、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个相见甚欢、直教人不忍抗拒,难道是这爷儿俩商量好了,逗自己开心不成!

    蒙武将陈政和李牧领到了家里,自然是一番盛情款待。

    “吕大哥,此番咸阳之行收获如何”蒙武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看着陈政。

    陈政一笑道:“还算顺利吧,范丞相看在信陵君的面子上,将王稽抢走的东西还给了我,异人公子的母亲那里也去看望了一番。”

    蒙武又看着李牧道:“李老弟和韩公子随秦王的信使去了咸阳,怎不见韩公子同行呢”

    陈政抢过话头道:“哦~,韩公子和荀子先生随后便会来到函谷关了。”

    “吕大哥且在函谷关小住,待韩公子到此,你们再往邯郸也不迟嘛!”

    陈政心想,还是算了吧,只要自己还站在秦国的地盘儿上,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还是赶路要紧。

    “老弟的心意哥哥心领了,不过此次咸阳之行耽搁日久,哥哥也是归心似箭啊!”

    “既然吕大哥执意返回邯郸,那小弟不便强留哥哥。不过,哥哥此去邯郸的路上,怕是又有一番曲折呀!”

    蒙武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陈政,是呀,河东郡有个小boos王稽,上党有个oos白起,自己这个超级玛丽就是再怎么蹦哒,也别想顺顺当当到达挂着小旗儿的邯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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