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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卿儿,我说了,你会掉下去。”男人说着往回轻轻一拉,余莫卿又坐到了他身边,“还是坐稳当点为好。”

    余莫卿抬头,永夜满眼柔光,迟迟不肯移去的视线。

    她只觉原本抓着她手臂的那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变得轻柔,渐渐移了下去,转而握住了她的手心。仿佛一股清凉融入那温热掌心,一丝丝融化她那颗尘封的心。

    余莫卿原本想抽回自己的手,顺便回他一个白眼,可想起昨夜这妖孽语气酸酸的说她不曾关心过他,她倒有点不知所措,只是移开了对上那妖孽的慌乱视线。

    只听到那妖孽用独有的温润嗓音叹道:“卿儿,你明明不排斥我,为何却装作一副冷淡模样……”

    余莫卿低着头没有回话,看着被握住的手发愣。

    只听到头上无声一叹,那妖孽倒自己抽回了手,正襟端坐了起来,拾起小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余莫卿也顺势收回了自己的手,并没有太多尴尬,她向后靠在了软塌上。

    马车终于停止了晃荡,余莫卿知道他们已经走出来的第一庄上路了。

    她见永夜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便自己掀开了窗帘向外看去。

    只见车外的初阳渐升,洋洋洒洒的照射进来,掩盖了小桌上的灯火。窗外渐渐移动的郊外之色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不禁感慨起来:“这才是春天呀……”

    她不知道背后的男人并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书上,她也不知道她那日渐白皙光洁的皮肤和深邃的轮廓,都紧紧抓住了那男人沉沦的目光。这脸庞又因这阳光的照射而显出不同往日英气十足的娇柔,让那男人嘴角不自觉挂着一抹浅笑,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不过……这春色哪儿比得上卿儿的笑容”身后突然传来这么一句。

    余莫卿兀自放下了窗帘,转回身子看向慵懒靠在软塌上的永夜,眼神清淡:“妖孽,你除了会开我玩笑,还能说些别的吗”

    “我何曾开你的玩笑”永夜放下了手里的书。

    余莫卿微微向后靠去,闭上了眼:“我要睡觉了,不是什么大事就别扰我了。”今天起的太早,她突然来了瞌睡,实在不想继续撑下去了。

    “好,你且睡着。”永夜宠溺一笑,“有事我便……”

    余莫卿不太听得清永夜后面讲的话,只觉得这马车里弥漫着一股令她安心睡下的沁香。迷迷糊糊中仿佛有只略带冰凉的手触碰她那平静的脸庞,细细抚摸起来,怎么也不肯离去。

    直到马车骤然停了下来,余莫卿也被突然而来的颠簸给震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发现身下甚是柔软,丝毫不像她刚才靠的软塌,她不自觉伸着手探去,想知道身下是什么。

    “卿儿可摸够了”身后传来了声音的震动,“再摸下去,我的清白可就全在卿儿手里了……”

    余莫卿一愣,她低头看去,自己的手搭在那袭白衣的大腿上,还有一点距离就快到那裆下。她渐渐移动视线,竟停在男人下面略有凸起的地方,脑袋里轰然炸开。

    “卿儿,你压得我腿都麻了……”男人轻声抱怨起来,眼里略带委屈看向余莫卿。

    余莫卿咽了咽口水:“我…我怎么会趴在你腿上……”她睡相向来不差,明明刚才她还靠在软塌上的,怎么会在这妖孽腿上醒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睡了会儿便自己倒了过来,我拦都拦不住呀……”永夜浅笑道。

    良久,余莫卿略带迷茫地抬头看向男人,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撤开了手,又讪笑起来:“呵呵……不好意思哈……”边笑边转过头,并不想再看永夜。

    余莫卿扶额,天呐,虽然她不介意什么,可那妖孽一脸仿佛被她侵犯了一般委屈的模样,难道是自己睡着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正当的事

    她暗叹,靠哪儿不好,非要靠到这妖孽腿上想到这儿,她恨不得甩自己几巴掌,这不正应了他那句她对他根本不排斥吗她安慰自己,反正对那妖孽没什么感情的,随便他怎么说。

    车外传来的声音打破了一瞬间的沉默:“公子,我们到了。”

    永夜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沉着:“卿儿,下车吧。”说着起了身。

    余莫卿也恢复了冷色,不再被刚才的情绪困扰,跟在了永夜身后,掀开了车帘。

    车外的天色昏暗,尚带有几点繁星。车前一座奢华高楼,高楼往上,每层都有个一排的灯笼,直直照过来,将门牌上赤笔相题的“揽月阁”三字衬得泛着郁郁光泽。

    易之和连硕早绕到




第一百零三章 学会放下
    你身后还有我。

    我陪你一查到底。

    余莫卿双眼迷茫,她不是不明白永夜三番两次的表露,和他所做的让步,可是自己真的可以将全身心交给永夜吗

    前世她如此自负,向来以任务为重,只相信自己的判断,自诩从无差错,无人能及,也不需别人的安慰和怜悯。

    所以她淡化感情,是铁打的身体和顽石般的心,倾尽身心于永平门的事业,是为了坚实后盾令自己强大,让自己不再是以往那个一无所有的孤女,更是为了报答大哥养育之恩。

    男女感情,她向来处理妥当,那些向她投来目光的人无一不被她挡在门外。因为她唯一的心灵寄托是对大哥的思念。

    可是讽刺的是,到头来,她却被大哥视为叛徒,排除在外。枪明明不是大哥开的,可子弹却是用她的身体挡去的。

    如何不痛

    她做过多少任务,游走在生死边缘,可她却从未有过这种钻心的痛处。那种失去信任的无助,那种钻心蚀骨的痛感,那种唯一的支撑倒塌的绝望,统统将她包围的喘不过气。

    她怕了。

    眼前人的伎俩她何尝看不透,可是她如何接受

    如今她深陷桎梏,受限于太子,而她身边之人又是身份重重。

    她猜不透,她更不知道如何判断。

    她怕眼前人是温柔的陷阱,她怕自己判断错了,她怕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人或事在暗处阻碍着她前进的道路。

    她怕被打回深渊,一无所有,一蹶不振。

    她更怕自己重蹈覆辙,前尘往事的悲戚,她怎敢再犯

    她输过一次,这次如果再错,她一定万劫不复。如今她已经失去许多,郡主之位不复,水禾之死,二姐下嫁,护女院的三鞭,三殿下的一巴掌,无一不是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她虽表面上没什么,可是她心里知道,如果再继续输下去,她就只有一条命可以给了。

    她是何等要强之人,前世就为争一口气,拼出道上“杀佛”的称号,今世又如何忍得了这口气自从她窥探到冯淑媛秘密的那天起,便下定决心要杀回国都,要拿到弹劾书扳倒太子,一为自己讨回以往受过的屈辱,二为自己翻身正名。

    可是如今至关重要的柳老暴毙,弹劾书的价值大打折扣,虽然她来乾城来探,金矿之事还待定不前。

    但最令她不放心的,还是身边之人的真真假假,她到底该信谁永夜的柔情她不是没看见,只是她更愿意相信她身上有所可图,否则她找不到理由让永夜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并且还亲自教她武功。

    如今又见傅子文,她更加迷惑,她总觉得以前知晓的消息已经不作数,还有新的势力在汇入,阻挠着她接近事情的真相。

    余莫卿抬眸,眼底一片冷然:“如何查”

    永夜松开了怀抱,低头看向余莫卿一脸疑色,不禁叹道:“卿儿,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见余莫卿又不说话,永夜道:“卿儿,你为何不放自己一马”

    “如何放得了”余莫卿嘴角泛起冷笑,她眼里一丝嘲讽,“永夜,你何曾知道我的过往你根本就不懂我,我如何相信你”说完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口是心非,她知道,说到能懂她的又有多少人,而永夜前几次便已能猜出她心中所想,怎么会不懂她。

    她只是觉得原本和永夜才建立起一个相对平稳宁静的环境被今日加起来的讯息给改变了,她的内心有所动摇,她分不清傅子文正反,也看不透永夜立场,更不知他俩之间有所密谋什么。

    可是她偏偏将这番话说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我知道,你的事我何曾不知道过”永夜面带柔色,轻抚她的脸。

    余莫卿并没有挥开那温热的手,只是脸色更冷:“不,你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永夜眸色也冷了下来,道:“是你口里喊的那位大哥或是罪大恶极的楚世昌还是一再逼你的太子哪一个对你狠心下手,才令你变得如此戾气可是卿儿,如果你心中只有杀念,一心只为复仇,假如你真的扳倒了他们,那之后呢”

    余莫卿只觉心头一震,一瞬间瞳孔有所收缩,他怎么会知道大哥难道是那次在校场上她陷入幻境时说的就算他知道,她也确实没有想过之后。她从未想过,她以为连弹劾书都没拿到,怎么可能想得到后事。

    “如果恨意难去,杀念难消,你的复仇不过是给自己增加负担,我怎舍得让你担负如此之重”永夜摩挲起她娇柔的脸庞,柔声细语道,“卿儿,明明我可以救你,你却一再拒绝。你怕我利用你,可我有什么理由利用你你怕我将你交给傅子文,可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身边你为何不给我机会……”

    “我说过,无人能救。”她黑耀般的瞳孔犹如一颗陨落星辰,她从不轻信别人,也冷傲地拒绝着身边一切帮助,在她眼里向来只有利益交换,从没有真心付出。

    “没试过怎么知道无人能救”永夜眼底一抹深情,手并未不肯离开她的脸,“卿儿,扳倒敌人容易,可扳倒自己何其难心魔不除,你永远都走不出困境。”

    她瞳里带红,朱唇微微轻启,却吐不出



第一百零七章 还不改口
    “可你还不是得带我去”余莫卿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只当是怕她身份被发现,淡淡说道,“放心,我会带着蒙面的。再说,除了傅子文,我并不担心有人认出我。”

    余莫卿自然不担心别人认出她。她明白,宋幕既然是太子幕僚,自然对金矿一事有所了解,那肯定也调查过余莫卿的身份和模样,所以余莫卿只要涉足乾城,就会是他们大肆围捕的对象。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经过近半年的时间,这个十四岁的幼女模样自然有所改变。

    即使不幸从轮廓认出她,那宋幕也并不构成威胁。因为从傅子文嘴里也知道这宋幕贪财,余莫卿虽没有钱财,但可以为他开辟一条财路,以此交易不怕宋幕不服软。再不济她也可以打打永夜的主意,借助他的掩护逃脱。

    但傅子文不同,此人向来独断专一,对每件事的处理都不一样,也不会混为一谈。撇开他是凶不谈,所以她是太子追捕之人是不会在他考虑范围之内的。但是单以她戴罪之身,他不仅会不闻不顾她安全与否,甚至还会以她出逃护女院抗旨为由将她送进虎口。永夜又和傅子文相熟,

    即使她相信永夜不会出卖她,可也保不准会被傅子文借此利用拖她下水,她可不会再傻第二次。再说傅子文是大将军,其武功定在余莫卿之上,如果到时候开打,她可没有把握,届时她可就不好收场了。

    如此一想,还是好好演戏比较重要。

    “可是我连你整个人都不想让别人看见啊,怎么办呢……”永夜一脸怨妇模样,委实有些楚楚可怜。

    余莫卿只觉好笑,挑眉道:“谁让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吗”

    永夜一听,脸上顿觉惊讶,又浮起笑意:“卿儿刚才说什么是我的……”

    这妖孽话音还未落,余莫卿便抢先道:“所以,就干脆把这戏好好演完吧,可千万别出了岔子……”她就知道这妖孽会是这个反应,索性再提醒他一下这不过是一场戏,但是很重要。

    她从容起身,声音游走之余并辨不出她是何思绪:“我回去换身衣服……”

    待她走后,永夜还悠闲地半倚在桌上,仙姿卓约让人浮想翩翩,嘴角轻勾:“这丫头现在都知道开我玩笑了……”

    易之在一旁也是见怪不怪,低声笑道:“还不是公子开惯了姑娘的玩笑,所以今天被姑娘反将一军了。”

    永夜收了视线,冷冷瞥了一眼易之:“易之,你还知道你主子是谁吗”

    易之被这寒光震慑,惺惺缩了缩脖子,变得吞吞吐吐:“公子自然是易之的主子了……”

    “以前怎么没看到你为谁打抱不平”永夜挑眉,收了刚才的严肃,从桌上潇洒起身。

    “还不是上次看公子在乎姑娘……再说姑娘往日待我也不错……”易之挠了挠头。他其实也不是觉得余莫卿对他有多好,只是余莫卿往日里训练时候的坚韧他不是没看到,再者余莫卿对月舒之事的决断和说的话都给了他一种难得震撼,他隐约知道为何公子对余姑娘如此重视。

    “所以,你还不考虑改口吗”永夜随意挥开衣袖,往椅子上一靠,朝易之抛了一个眼神。又将桌上的请帖拾起,重新盯着那几个惹人注目的字,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易之恍然,连忙点头:“哦哦……是,是夫人,是夫人……嘿嘿……”心里暗笑,原来公子是急着他嘴上称呼,看来以后对余姑娘他可要更加小心了,指不定哪天伺候不好了又被公子骂。

    余莫卿自然不知道那妖孽和易之在背后说了些什么,只是进了房就关了门。

    她在屋里寻了会儿,果真第一庄之人备东西备的齐全,她在一处柜子里翻出了胭脂水粉和石黛唇脂,准备在镜子前对自己脸上一阵涂抹。

    刚抬手石黛,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立马扯出一丝不羁弧度。

    不多时,余莫卿换了一身少有的浅色衣衫,墨发高束,带了层杏色薄纱蒙着脸出现在永夜房间里。

    余莫卿向来喜着深色衣服,太过沉闷干练。如今这身浅色衣衫倒是衬得她肤色越发白净,纤纤素手宛若柔荑,细长脖颈显露无疑,虽脸上蒙了面,反倒增加了那层朦胧迷惑之色,惹得永夜有一瞬间的失神,眸色闪动,紧盯着这包裹匀称的一抹纤细身影不放,感慨道:“卿儿竟如此盛装打扮真是太看得起那宋幕了……”

    “这就盛装了我不过是蒙着脸罢了……”余莫卿轻笑,蒙面之上明眸流光溢彩,又无奈般说,“若不是为了陪衬你,我怎会穿这么浅色的衣服”

    “那倒真委屈卿儿了,这身衣服如此仙逸,为夫当真不想带你去这无趣至极的寿宴了……”永夜朝余莫卿走近,挑起了余莫卿一丝墨发把玩于手,丝丝顺滑仿佛是经过他柔软的心。

    余莫卿无意永夜的小动作:“少废话了,走吧。”她虽然对这寿宴没有兴趣,但她可等不及在这寿宴上大闹一出好戏。

    永夜淡淡发笑,准备牵起余莫卿的手朝外走。

    未料到余莫卿也是迅速,不动声移便将手挪开了,没让永夜揩到油,顺便甩了甩衣袖,独自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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