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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宋幕的确没有想到邵三既已不是第一庄的人,还对永夜的夫人如此大不敬,脸上不禁更冷。好半晌又道:“当初这邵三告诉我他是第一庄分庄之人,欲意替我协理府上之事,却不料竟是打着幌子来我府上招摇撞骗的,着实给我吃了一记大亏呀……还请庄主见谅,小官见识浅薄,以往带错了人……”

    “大人客气了,在下当初也是发现了他顽劣秉性,索性将他逐出了庄里。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大人慧眼,如今看清也不迟呀……”永夜依旧背对着身后,声音清冷,连邵三是何模样也不屑看,只是将余莫卿挡得死死,免得被别人看去什么。

    宋幕看了眼不争气的邵三,眼神一狠,沉声道:“这邵三的确活该。庄主大度,邵三既然是小官府上之人,理应小官替邵三赔礼。还请庄主不要因这一个作死之人毁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小官也许诺今日之后便将此人逐出宋府,永不让他再出现在乾城地界以内。”

    邵三临头一震,宋幕竟然如此对他,他的手臂颤巍巍抖动起来,嘴唇更加发白:“大……大人!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么对……”

    “住嘴!”宋幕眼神一凝,厉声喝道,“邵三,是你先骗本官你是第一庄之人,本官才敢将你收入府中。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一只手是你活该,我宋府也容不得你这害群之马……”

    邵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深邃的轮廓变得僵硬,毫无生气,他咽了咽口水,眼前之人的冷酷着实让他不知所措。他猛的抬头,眼神含恨,道:“大人……你若敢如此对我……我便将那些……”

    “住嘴!如今你咎由自取,难道还要本大人替你擦屁股吗!”仿佛他要说什么,而宋幕却有意瞒着,立马打断了邵三的话。过了一会儿,宋幕又敛了怒意,整了整思路:“邵三,本官念你将我府上打点的不错,才没下狠心将你交由庄主亲自解决。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你的不对,你百口都难辩。要搁在往日,你见好就收,本官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今日却是色胆包天了,本官也着实失望,不教训你一遍,又怎能给庄主和夫人一个交代你怪不得别人……”又一个劲给邵三使了眼色,仿佛是在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在帮他,而并未放弃他。

    邵三也不笨,领悟一般,又颤声回道:“是是是……大人说的对……是小的错!怪不得别人!大人说的对……”

    余莫卿何尝没听出来这两人之间的话中有猫腻,但也懒得拆穿,只是静静看着永夜一张带柔的笑脸,却笑道:“宋大人也不必太过恼怒……他既然都已经认错了……”

    宋幕又赔礼道歉:“夫人宽宏大量,小官着实难堪呀……”

    “大人不必客气。大人既然都自己做了决定,以免两边有失体面,那在下与大人之间的约定自然不用作废,大人不必担心。”永夜也开了口,并未再追究。又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余莫卿:“夫人通情达理,却总要受这些人的欺负了,为夫当真不忍心。”

    余莫卿听了这话倒轻笑起来,不禁伸手搭在永夜的衣领上,模样很是娇羞:“旁人皆以我独醉,倒看不透夫君一颗疼爱奴家的心呀……”软糯带甜的声音着实和刚才的雷厉风行判若两人,令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永夜知道余莫卿又在装模作样,给别人看戏,这下才放心,抬手将余莫卿凌乱的发理了理别在她耳后:“这种事自然由为夫代劳,哪儿能脏了你的手”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新的薄纱,替余莫卿别好:“唉,竟又被一些不干不净的人看去了夫人的芳容,为夫当真是不舍得。”

    身后那群狗腿子听了这一句,又犹如受惊的幼兽瑟瑟一抖,以为公子永夜又要大开杀戒,让他们人人都和邵三那样一个下场,所以个个面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出了。

    他们自然心中有所思虑,明明昨夜所见的庄主夫人大抵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丑妇,今日一见却是这般艳丽面庞,还外带一身利落武功,与人相争之时身姿丝毫不逊他人,其狠辣身手也是让人有所后怕,最后举起蛇锁欲意给邵三的那一击,即使没有公子永夜及时的出手,恐怕也能让邵三感受一番不亚于断手之痛之上的疼痛吧。然而昨夜厅堂所见,也许只是庄主夫人开的一个小玩笑,又或者是为了掩饰她的凌厉身手吧。

    想到这儿,他们更是一惊,根本不敢再看向这一对碧人,生怕自己惹了他们的不快,遭受无妄之灾

    看着永夜又一副吃醋模样,余莫卿两眼含笑:“难怪你不肯轻饶这罪魁祸首呀……”她眼神一闪,永夜已经为她重新带上了薄纱,她这下又想起了刚才邵三和这一众人竟看到了她的模样。她凤眸微凝,这一众人着实有点多了,如果要她一个个提醒,她也应付不过来。不过刚才永夜那一招让邵三断了一手已经给了他们一个警示,让他们以此为戒,他们可不比邵三狗胆,自然不敢再轻易反抗。但他们对她的容貌肯定心存怀疑,保不准他们会在宋幕旁边吹耳边风。宋幕也不是省事的主,太子下面可没有做亏本生意的人,他如果发现端倪,不仅会自己出手,还可能会拉上傅子文吧。抛开傅子文也许并不一定站在太子一边,但他毕竟对自己不利。

    余莫卿不禁心生一计,轻挑眉梢从永夜面前转了出来,又是满眼戏弄之色朝那因断手之痛而抽搐着的邵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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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天一次
    听到易之有意离开给他们空间的声音,余莫卿假装有点失望,白皙脸庞因刚才的悸动而泛起的潮红也跟着褪去,她轻叹道:“看来,是有人存心不让我们继续下去了啊……”她一直想着易之可能有什么要说的,定然也与金矿的事有关,她顿然没心情和永夜缠绵。说着便收了手,又从永夜腿上起身,整了整身下因挤压而褶皱的裙摆。

    “别啊,卿儿,易之都已经识趣地退出去了,不就是有意让我们继续吗”永夜原本一脸韵尤未尽,手上一空,脸上继续保持着坏笑,“卿儿,再说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就这般舍得将要抛下而不顾了”

    余莫卿看得出永夜脸上有所不满,但她并没有安慰他,而是挑眉一笑:“好好的车却停了,也没说是到了揽月阁,易之肯定是有话要说,你不听他讲完万一是重要的事呢我还不想耽搁……”

    “卿儿……”永夜竟嘟起了嘴撒娇,很是不满。

    余莫卿才不吃这一套,径直转身,准备掀开了车帘下车,却不料永夜立马起身拉住了她,无奈道:“好好好,听卿儿的,你且等等我呀……”

    余莫卿扭头,又忍不住憋着笑,假装正经的说:“阿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这妖孽在外人面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转眼就在她面前崩塌。

    永夜低头抚整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又看向余莫卿,眼里放光一般明亮:“难道不就是玉树临风丰神俊逸的我还能像谁卿儿看了我这么久,还能将我看错了眼”

    余莫卿摇摇头,嘴角一勾:“活脱脱一个怨妇啊……堂堂第一庄庄主,以往不要脸就算了,现在还这般……”她倒没注意男人的头已经俯身而来。

    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把将她的腰收紧,铺天盖地的吻便降落在她的娇柔唇瓣上。男人伸舌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想在她的城池里开疆辟土。这吻和以往一样充满攻势,却多了一股男人的隐忍和疼惜。

    良久,这男人才肯收回自己充满攻势的舌头,转而在这娇嫩的唇瓣上细嚼慢啃,酥酥麻麻的感觉立马传到她身体的每一处,仿佛要将她折磨到死。她感受得到,这男人恨不能将她揉进他自己的怀里,和自己永不离开,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才肯将她放开,微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一手替她擦拭去嘴角一丝残留,一手护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余莫卿,挑眉道:“怎么样现在见识到什么才叫不要脸了看卿儿以后还随便说我不要脸……再说,我可是只为你一个人不要脸呢,有了你,要不要脸都无所谓的……”

    余莫卿一手撑着永夜的胸口,勉强缓过气,抬眸看向眼前这妖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还不真不知道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不要脸”

    她才不想要呢,刚才明明是她占主动权的,却又被反客为主,实在是煞她威风。要是刚才她下了嘴,这会儿喘不过气的指不定就是这妖孽了吧,她又不是单纯的主。

    永夜又忍不住在那被他咬得不成模样的嘴角戳了个印记,抬嘴时又舔了舔重新干燥的嘴唇,饱满的喉结一动,语气低沉:“卿儿还想不想……”

    “不想!”余莫卿下意识就回了一句,眼睛瞪向了永夜,“这种事……一天一次就好……”

    她虽对接吻这种事没有抗拒,但这妖孽每次根本就不是吻她,分明是啃她,她仍旧还记得在第一庄的时候这妖孽趁机揩油,害得她被月舒当怪物看。

    “卿儿是说……以后咱们可以……一天一次”一字一顿中透露着危险气息,永夜墨眸微眯,看着余莫卿的眼里含着一丝不明的色彩,嘴角的弧度渐渐夸大。

    余莫卿才意识到刚才说的那番话竟有勾引人的意思,她轻咳一声,立马恢复了正经,冷声道:“你可就别误会,我…我说说而已的,你别瞎想……”

    “当真只是说说而已卿儿可向来都不是说说而已呀,咱们得身体力行啊……”永夜半开玩笑,指背轻轻划过余莫卿的脸颊。

    余莫卿见这妖孽没完没了,眯眼看着他并不再说话。

    “好吧,既然卿儿不愿意的,我也不能强人所难。”永夜立马会意余莫卿脸上的意思,轻笑道,“咱们下车吧,免得你又要为易之费心。我可不想你脑子总装着别人……”说着拉着余莫卿的手准备带她下车。

    余莫卿虽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倒有点喜悦。这妖孽虽嘴上说着调戏,但只要她不愿意,他向来都不会过于强求她,而是以尊重她为先,也不多说。

    永夜掀开了车帘让余莫卿先出来,再翻身下车,准备扶余莫卿下车,却见余莫卿只顾着看周遭环境去了,并没有伸手让她接着。

    余莫卿刚一出车厢便微微一愣,眼前是一片青葱茂林,各色草木参差不齐。茂林之中一条狭长石子路,一眼望去铺至看不到尽头的远处。他们的确早已离开了宋府,却也不是回到揽月阁。

    易之因刚才那般尴尬,所以一直躲在车下不敢靠近,生怕听到些不该听到的东西,这会儿见到车帘一开,便立马凑了过来。原本见着是余莫卿,刚笑容满面,却又是永夜先下了车,笑容立马僵在了脸上,想起刚才自家公子的眼神,他心中油然一股畏惧。

    余莫卿定住的同时,永夜便转头而来,一见易之的眼神便充满了不满:“易之,我以往是如何教你的嗯”

    易之原先眼里还有惊恐,过了会儿又讪笑起来:“呵呵……公子……易之刚才真的不是有意的……呵呵,易之绝对无心打扰公子和夫人的……公子,你看,你不是和夫人……呵呵,好一会儿才下车吗……”

    永夜微眯双眼:“你还有理了”

    “不敢不敢!易之不敢!”易之一面摇头一面摇手,一脸惊恐。

    “你也别为难易之了……”余莫卿打量完周遭的环境就径直下了车,听到永夜一脸威胁的模样,顺便给易之说了话。

    永夜无奈摇头,轻叹道:“唉,如今我连易之都比不上,卿儿处处都在维护他……”

    “你若有易之这般乖巧可爱,我也会维护你。”余莫卿边翻白眼,边调侃,这妖孽就是喜欢将自己和易之比较,醋意当真不小。

    她倒没注意易之抽了抽嘴角,他骨子里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如今竟被余莫卿评价成“乖巧可爱”。

    永夜更是无赖地往余莫卿身上靠去:“哦原来卿儿喜欢这样的看来下次有要换种风格了,免得被卿儿嫌弃不够乖巧可爱了……”

    “行行,随便你……还真是个妖孽……”余莫卿憋着笑,往外推开这妖孽,又看向易之,“易之,你刚才可是要告诉我们什么这里是哪儿”她倒好奇,这车也是停得够久,竟然也没有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与卿相守
    门外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客官,晚饭准备好了,现在可方便送进来”

    见永夜并没有松手的打算,余莫卿忍不住提醒到:“你还要搂到什么时候,有人敲门呢。”她已经知道是刚才那个说完送晚饭的小二。

    永夜依旧没有想松开的意思,直接回道:“进来吧。”

    那小二年龄也大,大抵也没不怎么见到这样的画面,一推开门便见到面前两人亲昵的模样,顿时低了头,脸上一片绯红,轻咳了几声,勉强说道:“打扰客官了,还请客官慢用。”也不用永夜再多说,说着便将手里端着饭菜的托盘往桌上一放,便转身关上了门离开了。

    “行了,人都走了,我要吃饭了。”余莫卿并没有责怪永夜没有松开怀抱,直接从永夜的怀里站了起来,朝桌前走去。才坐下,想着见小二那害羞模样,余莫卿忍不住嘲弄起来:“现在的少年怎么都这么腼腆,这样都能红了脸”

    “腼腆”永夜也跟了过来,接过来了碗筷,听了余莫卿这么说,不仅反问,“卿儿也不过才十四,我怎么就没看过卿儿有腼腆的时候”

    余莫卿不以为然,拿起筷子往自己眼里夹起菜,挑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春花楼的花样可比别人想象的还多,我再怎么孤陋寡闻,也还不至于像个愣头青一样呀……”

    她又上下打量着永夜:“难道阿夜是想说,自己也很腼腆啧啧……我可看不出来……”这妖孽虽在外人面前一副高冷云轻的模样,在她面前可从没个正经。

    “卿儿说笑了,我何曾说过自己腼腆我若腼腆了,卿儿可不就跟别人跑了”永夜饶有兴趣的回答着余莫卿,眼里含笑,顺便向她碗里夹了菜,“卿儿饿了就多吃些,不够待会儿咱们再去买。”

    “难道你有自知之明啊,还能看出我的喜好”余莫卿嘴角一勾,咬了咬嘴边的筷子,模样很是俏丽。又见碗里的菜都快满了,立马伸了筷子夹住了永夜一个劲往她碗里递送的筷子,连声道:“诶诶,行了,我又不是猪,哪儿吃的下这么多做人要知道适可而止……”

    永夜眼里带柔:“适可而止也要看场合呀,卿儿尚在长身子,可不得多吃点吗我还盼着卿儿多吃些,快些长大呢……”

    “长大”余莫卿突然停下了不停吃着的嘴巴,凤眸一眯。

    “对啊,谁让卿儿还这么小呢”永夜虽收了筷子,却又将菜往她的碗旁边推了推。

    “小我哪里小了”听了永夜一番话余莫卿低头一看,原主的身子虽瘦弱,但也只是暂时的。再说她也不至于处处都小呀,至少她个子也不小啊,这妖孽竟然嫌弃她小

    她不禁放下筷子,眯眼打量起永夜:“你这妖孽脑子里竟然就在想这些”

    “卿儿尚未及笄……这年龄难道不是小”永夜眉梢一挑,反问了起来,“卿儿以为我在想什么”

    余莫卿一时语结,看着永夜眨了眨眼,轻咳了一声:“谁管你想些什么我难道不盼着我长大”

    她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心里一个劲腹诽,这妖孽开玩笑的功夫倒不小,把她这个久经沙场的人都唬住了。

    “不过卿儿,你生辰是何日我记得你今年便及笄了是吗”永夜见这丫头有些赌气,便转移了话题。

    “及笄”余莫卿抬头,她不禁想起来她初来异世之时确是原主十四芳龄,从她逃出护女院,再到第一庄,到现在已经快八个月了,而如今都已是四月芳菲之际了,原主也确实快有十五了吧。她点了点头回道:“嗯,确实快及笄了。不过也还早……怎么了”

    “卿儿以往都是在相府过生辰,今年却尚未能与家人团聚。及笄并非小事,况且卿儿还是郡主,这样的生辰难得一遇,如果是丞相大人,定会好好操办……我只怕卿儿有所遗憾,卿儿可有想去的地方或是想玩的说出来,我都愿意陪卿儿走一趟。”永夜眼神真诚,伸手握住了余莫卿的手。

    感受到手心那股温热,余莫卿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生辰这种事了。

    在前世,生辰也就算是生日了吧,可她自有记忆以来自己就是孤儿,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世,更不知道自己生日。直到大哥将她带回门内那日,她暗自决定那日便是自己新生的时候,所以以后她便将那日定为自己的生日,即使她有多少伪造的身份和生日,只有那一天是她心目中值得庆祝的生日。前几年即使训练再严厉疲惫,她也会给自己庆祝,庆祝自己拥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新的未来。只不过,以后的她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厉害,也越来越忙,对这些日子,她甚至连想都想不起来。世间人情大多无味,她自己不提,又有谁会知道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就连大哥也疏于关心这些,怎会有人随便问起她的生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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