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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一梦负韶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懒懒

    身为大地之母,我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变成这副模样却无能为力,原来,身为上神又如何仍旧是跟凡夫俗子一样,放眼望去尽是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我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才恢复了一些平静的情绪,又因为罗雷的那番话而有了些起伏。

    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抬起头来就正迎上张临凡那双深邃的眸子。

    “现在的社会,你的子民已经可以为自己负责了!”他将我的手合进了自己了双掌之中,并用力地握紧,说道,“你现在最应该在意的,是你自己的幸福,明白吗”

    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双手,却发现他抓得实在很紧,我也就只好作罢了。

    微微点了点头,我把目光投向了罗雷,道:“罗老板,你的苦衷,我们都能理解,不过,我答应了那个孩子,一定要把他事告诉他的亲生母亲,还要代他转达一句话,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是希望你能配合,也算是给你之前的行为赎罪吧!”

    听完我的话之后,罗雷的脸色有了轻微的变化,低下头猛的几口将手中剩下的半截香烟吸尽之后,又将烟蒂狠狠地捻灭在面前的烟灰缸里。

    “我,是在无意间遇到的那个孩子的母亲!”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总算是将如何遇到孩子的母亲,又是如何得到孩子的过程对我们讲了出来。

    原来,那会儿的罗雷

    被生意上的对手折腾得焦头烂额,无奈就请来了泰国的巫师替自己炼制害人的小鬼,但是,因为之前找来的都是已经死的婴孩,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他们简直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助理打来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场僵局。

    助理告诉罗雷他在医院遇到一个女大学生,正准备做流产,他正把她往公司带来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助理果然带了一个看上去一脸愁容外加疑惑的女孩来到了罗雷的办公室。

    带着一副柔情似水外加知心大哥的外表,罗雷不一会儿就让女孩儿




第八十一章 一个女学生
    就那样守着被裹得严实的穆清晗,艾钰儿、丁艳瑶和秋笛,个个脸上都透着一丝手刃仇敌的快感。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方才裹上的布已经不见了本色,尽是血染的红。

    艾钰儿似是受不了这股子血腥味,指了指地上裹成一条血虫的穆清晗,不耐烦道:“何必如此繁琐,直接弄死不是就好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一块丝帕拼命的擦拭着自己染了血污的手指。

    没有说话,秋笛只是抿着一张嘴笑得一脸欢愉,走到了穆清晗的身边,一条一条的把裹在他身上的布扒了下来,连着未掉的皮,直到“红”布扔到了一边。

    穆清晗整个趴在地上,布裹得太紧,他的双臂和双腿被血肉粘在了一起无法分开,没有皮肤的脸上,一双曾经水灵多情的眸子突兀得很是吓人。

    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通体全白的瓷瓶,秋笛捏住了穆清晗的嘴巴,整瓶倒了进去。

    一股清烈滚烫顺着喉咙直冲进了胃里,穆清晗只觉得喉头如被绞碎了一般。

    舌头被一把抽了出来,拉到一个奇异的长度之后,尖端被开了个短叉,疼得钻心,不知为何却如何都昏不过去了。

    “哎呦,人的舌头可以搞得这般长啊!”

    丁艳瑶兴奋的看着这一切,丁点儿不怕如此残忍的画面会影响其腹中的胎儿。

    “你腹中有子,不能沾血污,出去把东西拿进来!”

    艾钰儿见她要上手摸穆清晗的舌头,便赶紧出手阻止。

    点了点头,丁艳瑶便出了门,又从门外拖进了一个大笼子来。

    笼子里面盘踞着许多黑光粼粼的蛇,眼珠很突出,额头呈倒三角状,吐着红信咝咝叫着,却不见那装满毒液的毒牙,它们相互纠缠着身体,略显惊恐的看着外面的世界,目光狠毒如同女人,呵呵,哪里只是女人毒,世人总是有些毒的。

    秋笛倒是个利索的主儿,一把刀舞得是猎猎作响,一个个蛇头被扔在了地,明明已经死了却仍旧能咝咝的吐着红信子,一张张蛇皮被活剥了下来,带着冰冷的蛇血,很快笼中便只剩下一堆红白相间的鲜嫩蛇肉,地上堆起了一摊的蛇皮。

    丁艳瑶许是过于兴奋了,完全顾不得之前艾钰儿提醒的有孕之人不能沾血。颤抖着双手从地上拾起一张蛇皮便附在了穆清晗的身上,一张接着一张,那种奇特的感觉教她根本停不下来。

    “笛儿,这招真的管用”

    艾钰儿倒是没有上手,掩着鼻子幸灾乐祸的望着躺在地一动不动被渐渐附上蛇皮的穆清晗,回头问向了秋笛。

    “大夫人就放心吧,我学唱曲儿前曾随着一个马戏班子四处流浪,班主就曾把一个不听话的人做成了蛇皮人,也是因着有它,那班子曾经大火过一段时间呢!”

    秋笛回答的时候,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哪里还见得到平素里对穆清晗的那股子热络。

    弯下身子去拿起了刀,把穆清晗的几根大筋挑折,再截掉一块,跟着重新接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重新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擦净了手上的血污,看着地上因为筋短了一块而时不时往上挺直身子的穆清晗,满意的说道:“哎呦,我平素吃斋念佛惯了,见不得这般残忍,剩下的就你二人办吧!”

    人晃到了门口之后,又停下了脚步,艾钰儿又回头道:“若是他死了,寻个远远的地方扔了喂野狗,也算天葬,记得啊,找班和尚念经作作法事,也好教他早登极乐!”

    “姐姐请等等我!”丁艳瑶故做恶心的吐了几口,手托着肚子走了过去,挽住了艾钰儿的胳膊,“我也不行了,剩下的事儿就交给笛儿吧,孩子闹腾的太厉害了!”

    把最后一张蛇皮贴在了穆清晗的脑门儿上,秋笛一边掰开了他的嘴,一边用一把细长的锉刀将他的后糟牙磨小,把门牙磨尖。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晗晗你可莫怪我,若是有你,怕是我便没有立足之地了!”

    这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穆清晗听不到,他没有死,却昏昏沉沉的往死路上奔着。

    四虎也听不到,他没有停,正风风火火的往目的地走着。

    纳兰容德听不到,他没有想,还高高兴兴的陪皇帝进膳着。

    幸福就像蝴蝶,美丽却不愿多停留还长着一双翅膀会飞,人们来不及捉,就已然翩然飞走了。

    穆清晗下身的骨头被打得粉碎,像长蛇一样盘踞在地上,眼睛尚不能完全睁开,茫然还会发生什么。

    他不能说话了,身体又虚弱得厉害,故,近来总是昏昏沉沉的睡,睡得白天晚上都不知道,睡得几时几刻也不明了。

    他总是做梦,梦中是纳兰容德的脸,梦中他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吻着他的脸,告诉他有他在别怕。

    本以为自己会死,却不想死竟是如此之难。

    秋笛每日都来,带一些水和肉来,只是,肉是生的,偶尔还是腐的。每每他出门前,丁艳瑶总是要提醒他,莫要让穆清晗死了,免得少了乐子。

    不知是不是自己也是天生冷血,穆清晗的身上痒无比,他能感觉得出那些蛇皮是有生命的,它们正在和自己的肉长在



第八十二章 贪婪的下场
    揽着他进了正厅,纳兰容德还未落坐,丁艳瑶便挺着个大得像个大箩一般的肚子跪倒在地上,假模假式的抹着眼泪,似是悲从中来无言以对。

    艾钰儿稳稳的坐着不动,一副等看好戏的样子,并偷偷的给秋笛打了个眼色。

    接收了眼色的秋笛立马来了精神,声泪俱下的开始了表演,把个穆清晗如何和屏蝶勾搭在一起,他撞见他们如何亲热如何旖旎,又如何双双私奔离开之事讲得绘声绘色,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绝对是要信以为真的。

    纳兰容德表现得很淡定,喝着茶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从不知这种痛从何而来,只是随着秋笛的话,脑海里绘出了画面,那种痛便一波高过一波。

    他是不知情的人,故,他听了之后,信以为真。

    好长的一段叙述总算是结束了,秋笛被纳兰容德着丫鬟扶了起来,口干舌燥的大口喝起了冰镇梅子汤。

    轻轻的拨弄着盖碗儿,艾钰儿收敛了之前看“戏”的表情,不咸不淡的说道:“爷,事已至此,气也是没用的!”

    一把拂开了还拉着自己的丁艳瑶,纳兰容德都没有顾及她腹中的孩子,便疾步离开了。

    来到了穆清晗曾经的住过的房间,纳兰容德的心跟这房间内的摆设一样,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仿佛一切都被掏空了。

    一直认为之前收到的信,是一封酸酸的情信,而今看来,却竟是这个意思。

    之前他问过秋笛,穆清晗是什么时候走的。

    秋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叨叨着,道:“爷没走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些不对,只是没想到爷前脚儿一走,这后脚儿就露出了端倪,大夫人着了好些人去寻,却到今天也没消息!”

    这几句话在纳兰容德的脑海里回响着,他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梳妆台上,一张好好的红木台面被劈了个两半。

    白发似乎一夜间就冒了出来,尽管那丝丝银白倒是给纳兰容德平添了些许味道,教他更多了些沧桑的魅力。

    最近,他常常发梦魇,很恶很恶的梦魇,梦里,穆清晗再也不着女子的衣服,而是换了一袭白衣宽袍,怀里环拥着屏蝶,反复的吻了又吻,两个人甜蜜得滚到花丛里,衣衫乱飞......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丁艳瑶的肚子更大了,算算日子已近八个月,她的行动更为迟钝,一张脸却漂亮非凡,看来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个乖角儿。

    纳兰容德从十几岁便染指女人,到了如今三十几岁,经手的女子和男子无数,却无一子半女,故,丁艳瑶这一胎对他来说也是相当的慰藉。

    艾钰儿最近常常露出笑容,让他觉得还算很会心,至少不需要面对一张高高在上的难看的老脸;丁艳瑶顺利有了孩子,又很顺利的孕育着,最重要的是,她注重保养,不似旁的女人怀孕了就变得丑了,反而美美的;秋笛最近任重而道远,艾钰儿不愿意服侍,纳兰容德也懒得用她,丁艳瑶的肚子里有货,自然也不需要尽义务,一切伺候的活儿都落到了秋笛身上,近来不晓得他又研习了什么密术,总之,每次都能教纳兰容德有新鲜感,满意至极。

    被关在秋笛旧居的穆清晗现在倒是越发的好了,行动越发敏捷,精力也旺盛,含量也变得极大,秋笛偶尔送来的食物根本不够裹腹,他便开始试着盘上房梁发现非常容易,这么一来,藏在角落里的老鼠和虫子便无所遁形,每天省着点儿捉,总算是够填肚子。

    这一日,他正盘在房梁上追一只怀了孕的母鼠,大门突然被打开了,秋笛带来了一条肚大的链条,链条上带着钢钩,几下就钩进了穆清晗光滑的身上,连拖带拽着往外走。

    在这里不知待了多久,穆清晗只知来的时候,花红叶绿,面此时已是大雪纷飞了。

    一路走出旧居,一路留下了一串脚印和一条长长的画着龙的曲线,在那厚厚的雪地上。一路往回走,所遇之人无不退避三舍,口中惊道蛇精。

    回了纳兰府,纳兰容德的眉头蹙在了一起,略带惊讶的问秋笛,道:“哪来的巨蛇,黑得像块炭!”

    秋笛笑得如同花儿一般灿烂,把手中的链子递到了他手中,道:“爷,今儿个我出去玩,看到山里有一群猎蛇的人抬着它,就花了点儿银钱买下来了,听说这玩意儿可是个灵物呢!”

    丁艳瑶也假惺惺的凑过去,拍了拍穆清晗的头,道:“我以前听我爹说,有一种黑色的巨蛇,是在山中修炼准备化龙飞升的,这东西是吸了天地灵气的,爷,听说它可是炼不老丹的最好材料了!”

    一听这话,纳兰容德更是来了兴趣,走过去围着穆清晗转了转,大手一挥,道:“来人啊,准备起炉!”

    许久未见的爱人就在眼前,穆清晗挺直了身体,一颗大头在纳兰容德的肩膀上中蹭来蹭去,跟着又咝咝的吐着长信,还在他面前胡乱的扭动。

    纳兰容德从未见过如此通人(小生)的蛇,特别是那双眼睛,令他感觉熟悉且温暖。

    “明明是个冷血的主儿,偏生出这么一双暖人的眼睛!”

    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纳兰容德对过来抓蛇的人挥了挥手,道:“既说能化龙,那便养在府中看它修炼,待它化了龙,再炼丹也不迟!”

    这话真真儿是吓坏了旁人,平素里连个蚂蚁



第八十三章 真相大白了
    揽着他进了正厅,纳兰容德还未落坐,丁艳瑶便挺着个大得像个大箩一般的肚子跪倒在地上,假模假式的抹着眼泪,似是悲从中来无言以对。

    艾钰儿稳稳的坐着不动,一副等看好戏的样子,并偷偷的给秋笛打了个眼色。

    接收了眼色的秋笛立马来了精神,声泪俱下的开始了表演,把个穆清晗如何和屏蝶勾搭在一起,他撞见他们如何亲热如何旖旎,又如何双双私奔离开之事讲得绘声绘色,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绝对是要信以为真的。

    纳兰容德表现得很淡定,喝着茶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从不知这种痛从何而来,只是随着秋笛的话,脑海里绘出了画面,那种痛便一波高过一波。

    他是不知情的人,故,他听了之后,信以为真。

    好长的一段叙述总算是结束了,秋笛被纳兰容德着丫鬟扶了起来,口干舌燥的大口喝起了冰镇梅子汤。

    轻轻的拨弄着盖碗儿,艾钰儿收敛了之前看“戏”的表情,不咸不淡的说道:“爷,事已至此,气也是没用的!”

    一把拂开了还拉着自己的丁艳瑶,纳兰容德都没有顾及她腹中的孩子,便疾步离开了。

    来到了穆清晗曾经的住过的房间,纳兰容德的心跟这房间内的摆设一样,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仿佛一切都被掏空了。

    一直认为之前收到的信,是一封酸酸的情信,而今看来,却竟是这个意思。

    之前他问过秋笛,穆清晗是什么时候走的。

    秋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叨叨着,道:“爷没走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些不对,只是没想到爷前脚儿一走,这后脚儿就露出了端倪,大夫人着了好些人去寻,却到今天也没消息!”

    这几句话在纳兰容德的脑海里回响着,他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梳妆台上,一张好好的红木台面被劈了个两半。

    白发似乎一夜间就冒了出来,尽管那丝丝银白倒是给纳兰容德平添了些许味道,教他更多了些沧桑的魅力。

    最近,他常常发梦魇,很恶很恶的梦魇,梦里,穆清晗再也不着女子的衣服,而是换了一袭白衣宽袍,怀里环拥着屏蝶,反复的吻了又吻,两个人甜蜜得滚到花丛里,衣衫乱飞......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丁艳瑶的肚子更大了,算算日子已近八个月,她的行动更为迟钝,一张脸却漂亮非凡,看来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个乖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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