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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不就是娟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莱芜坡散人1

    “如果儒生说是爱你,我保证会退出的。”娟姐说得很恳切,完了又对儒生说:“儒生,该回去吃饭了,和木兰道别吧”她不知道木兰已经带饭来。

    “装!你要真爱儒生,做饭的饿着吃饭得,是你的不用心,还说什么爱呢”木兰冷嘲热讽,句句对准娟姐;儒生很无奈,夹在两个人中,她们都没错,都是为了儒生,看来错的是他了。他很为难,就乞求道:“木兰,不要怪娟姐,她是无辜的,这样伤害她太不应该了,而且我的心里很难受,希望你能理解我,行吗木兰”

    “你伤害我的轻吗我说娟姐你就心疼了,那我的心是铁做的吗你怎么不来安慰安慰我”木兰突然爆发了,带着哭腔说:“儒生,你知道不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哈哈,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我痛苦的时候,那杀人不见血的女孩正陪你享受呢,你哪里又会想到我”

    木兰的声音凄厉又悲伤,仿佛不是从木兰嘴里说出来的,恐怕就是任何人也不相信是她在哭诉,这太不像木兰的性格了。闪舞娟姐不由得哆嗦一下,抱住儒生的胳膊。木兰被激怒了,抽个愣子抓住娟姐,不等儒生反应过来,照娟姐的腮帮就是一巴掌,说:“我会记着你的,坏女人!”

    儒生醒悟过来,木兰却又抱住儒生,用力再用力,然后松开他,凄凉的说道:“儒生,你会娶我的,虽然不是现在!”转身便向夜幕深处跑去,很快就掩没在黑暗之中。娟姐一手捂着腮,一面推他一下:“快去看看她是不是回家了,她的性子太爆了……”

    娟姐是怕木兰想不开寻了短见,所以顾不得自己委屈,催促儒生去看看;儒生感激得看她一眼;拥抱了她一下说:“娟姐,村头等我吧,我会尽快回来!”也向夜幕中跑去。娟姐觉得脸上有些发凉,伸手一摸,竟有许多泪水流下来,也打湿了她的心。

    为什么我的命这样苦娟姐扪心自问,和儒生的恋爱一波三折,难道注定是一场痛苦的恋爱她喜欢看爱情剧,常常看的又是欢喜又是忧,连房东都看出她是个善心人,说她一定会得到好的报应,可谁能知道自己的爱情就折磨得要命!单看木兰的样子,娟姐就觉得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儒生会不会有事娟姐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心里害怕起来;毕竟我们都是外乡人,在这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如果木兰和儒生反目成仇的话,当地人要收拾他很简单。娟姐呆不住了,虽然她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

    她磕磕绊绊追上去,一直追到村边,却一点也找不到她们的行踪。也许他们已经回家了吧向西有数个路口,木兰向北走也有两个路口,而他们回宿舍却在正直的路口,这样追能追到儒生吗娟姐感到判断错误,就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继续往村里找对不对。

    儒生是说让她在村头等他,他就一定会回去找她,娟姐不过二分钟的考虑,马上就敲定主意。儒生却跑开了冤枉路;他看见木兰并没有乱跑,就远远看着她回家,然后拔腿就跑,回到他们回去的路上。而此时,娟姐正在木兰家的




第23章 一碗水饺
    儒生说的是实话,他回过神来,木兰刚要跑,于是儒生就有追上她揍一顿的冲动,但他随后就冷静下来:木兰已经够可怜的了,又怎么能打她呢再说,归根结底都是他的错,不是他能这样吗正确地说,儒生不但不能打,而且要安慰她才对,只是他做不到就是了。

    但娟姐更应该得到安慰,从身体到内心;不过娟姐看样子像没事,慢声细气地说:“傻儒生,白叫了我姐了,娟姐能是小肚鸡肠的人吗算了,不说不愉快的事了,木兰的心结没打开,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儒生,我也想开了,为人不能太认真,太认真反而自己吃亏,记住我的话呀”

    娟姐的话模棱两可,儒生如入浆糊盆,满脑子稀里糊涂。儒生说:“娟姐,木兰的事我考虑好了,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和她好上了,木兰虽然不错,但她的心太窄,在一起肯定会少不了斗嘴抬杠,这样的人怎么能过一辈子呢”于是娟姐就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儒生,你想得倒挺周全,可我们能有这么一天吗”说着说着笑出泪来。

    今晚的天空格外清澈,连星星也仿佛亮了起来,娟姐的泪光落入许多星星,就分外明亮,儒生就惊讶的道:“娟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让你伤心”

    但娟姐还是笑,对儒生说:“神经病过敏,我这是笑的,你瞎猜什么”真的,听笑声应该是欢声笑语,笑出泪是正常的呀娟姐这么说,儒生也只有疑惑得停止了问话。闪舞其实他问也是白问,娟姐老是打岔,儒生能问出什么

    回宿舍时已经很晚,连习惯吃夜宵的本地人也大都灭了灯;送下娟姐,儒生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娟姐是什么意思。娟姐想开了什么什么事不能太认真于是他就想自己能和娟姐给大家做饭就好了,可以天天在一起;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也就咧嘴一笑,当作痴人说梦。他忽然有了动笔的冲动,想起刚看的琼瑶的《雁儿在林梢》,立时奋笔疾书:

    一个不认真的故事

    姑娘微笑朦胧

    轻吐款诉

    如嘤鸣燕啼

    “不要太认真____请你”

    《雁儿在林梢》的故事

    不要太认真———请你!

    我碾转反复

    压抑着苦思

    数千百次的

    “不要太认真———请你”

    一忽儿刚要明白

    却又杳然无际,

    我只好认认真真的向她问起

    “不要太认真”的含义

    反复默念几遍,如生觉得很得意,才小心翼翼的収起来,仔仔细细折叠好。他相信自己用心写的东西肯定能打动娟姐的心,这一夜他竟然睡得特香,甚至在梦中他都在和娟姐一起手拉手畅游在田野中,一起品味刚写的诗。

    早餐的时候儒生却起床的晚些,大家都以为他和娟姐来睡得晚,自然早晨就赖床。安安毕竟是他的兄弟,就捏住他的鼻子唤醒他:“喂,起来吃饭吧,不要耽误了工作!”

    但儒生却早就醒了,只不过身子慵懒,不想起来;再有一个想法,他想走到最后,没有人监视的时候把送给娟姐,省得再向上一次一样被人发现。他故意装作没睡醒的样子说:“你先走吧,我随后就来,不会耽误上班的。”

    屋里的人刚走光,儒生就马上爬起来,快速穿上衣服;他想起一个办法,自己可以把纸藏在饭票里,反正他们都打完了饭,个个忙着喂脑袋,就不会注意自己把诗交给娟姐。胡乱洗了几把脸,儒生就兴冲冲向外面冲去。

    “儒生,等你老大一会儿了,来把饺子端去吧,都凉了……”刚走出大门,儒生却听到有人喊他,心里一震,暗暗叫苦到:“木兰,你这是何苦呢”站在胡同口的正是木兰,手里提着一个编织包,里面还腾腾冒热气,看来木兰一早就起来忙,否则能有这么馋人的水饺

    儒生



第24章 调虎离山
    娟姐虽是不满,但她的气是冲木兰发的,她气儒生不能明白她的心,于是站住,却不肯回头。儒生追上她,挡在前面说:“娟姐,别生气好吗是木兰硬要给我的,娟姐我没办法呀!娟姐,别生气,昨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又给你写了几句话,等一会你看看”

    娟姐对儒生又气又爱,猛转身抢过儒生刚从口袋里摸出的诗句说:“你不打算去干活了别人都快吃完饭了,你还象是买不着的,快走吧!”几句话倒像恨铁不成钢的口味;儒生乐了,看看四周无人,给娟姐来了个摸不透,狠狠亲了娟姐一下,娟姐一愣,儒生早已跑在娟姐前面。

    娟姐才明白儒生在捣蛋,笑骂一声道:“死儒生,净欺负你姐,抓住你非收拾得你告饶……”儒生就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但对娟姐嬉皮笑脸地说:“娟姐我把水饺吃一半留一半,你可要吃啊!我会给木兰说,谢谢她的水饺,是我们共同享用的……你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

    一直到人们去工地,娟姐才回到食堂,这时里面就剩下儒生;娟姐说:“儒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对我不放心吗”或许早已忘记昨天晚上的话,所以才有此问。儒生惊讶道:“娟姐,昨晚的话你都忘了儒生可是一点也忘不了呀!你说做时不要太认真,我就想对爱情不认真能行吗”

    娟姐恍然大悟,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竟然让儒生睡不好觉,真真是罪过了!其实也不算无心之过,自从和儒生的事不再秘密,娟姐总是觉得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也许她觉得是爱情的到来太容易,想起爸爸的霸道,就越是担心起来:她太爱儒生了!

    娟姐轻轻抱了一下儒生,然后分开,无比温柔地说:“儒生,昨晚上我随口乱说,竟然让你担心了,是我的错,对不起!”说完就又抱住儒生,紧紧地。儒生当然热烈响应着娟姐,听到娟姐的解释,就笑嘻嘻说:“娟姐,没事的,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不然我会继续担心,嘻嘻……”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不凉也不热,张叔喊儒生和大黑:“过来儒生和大黑,有新任务……等两个人都过去,张叔神秘地说:“今天有好事,我考虑了你们办事很稳,你们去保证丢不了人。闪舞刚才村里来安排,说镇上需要人干点小活,是镇长家,你们千万不要给我丢人呀!”

    九子在一边听见,就咋呼起来:“张叔安排人有偏向,这样的好事为啥不叫我去大黑,你莫非给张叔送礼了人家儒生以后就是皇亲国戚,我没啥说的,让大黑去就太便宜他了!”大家都知道,外派的人好吃好喝招待好,基本上回来的时候还有烟送,一般人是去不了的。

    大黑说:“咋的了不服吗我垒墙角不用吊线垒三米,不允许有误差,你行吗”好技工需要手里有活,大黑说这个一点也不吹,最起码在这伙人中间是属一份的,没人比得了。九子每每要和大黑较劲的时候,大黑便使出这一招,九子不得不服,垂头丧气地干憋气。

    大黑趾高气昂的挥挥手说:“儒生,我们走!今天去领导家,我们去挣金鹿烟抽了,馋死他!”金鹿烟算好烟了,平时只有来贵客才舍得买,但领导家要面子,一般他都要拿金鹿烟来招待人;九子



第25章 你跑啥?苏娟还有话说......
    大黑说:“你别不知情,其实你心里想的啥我都知道,苏娟姐想啥我也知道,你听着,别看我现在没老婆,可我也是谈过恋爱的,什么事我不懂你们如果不快刀斩乱麻,早晚和我一样,煮熟了的鸭子就又起飞了,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呵呵,看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说,你坑过几个女孩子”天天在一起工作,就不必要周吴郑王,这样太假,大家也不喜欢你。大黑更不会装正人君子说:“我操!我坑人我都被女孩坑苦了,那一年去省城打工,我把一年的工资几乎都花在一个女孩身上,甚至为我她打了胎,但到最后还是变了心!”

    “可惜!可惜!”儒生连叫两声可惜,惋惜道:“大黑哥,是不是你对那女孩不好不然人家不会都有孩子了,仍然和你分手吧”儒生也是想当然,大黑脾气不怎么好,有一天惹着了人家,自己再不认错,甚至上来脾气打女孩几下也是有的,遇上这样的脾气能受得了吗

    谁知大黑却不屑,儒生在心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大黑就告诉他:“傻蛋,别以为你比谁都精,女孩的脸要甜酒甜死你,翻脸不认人也会害死人,就像你这样的,不吃点亏才怪呢!”在大黑的眼中,所有的女孩都这样,全是害人的妖精,看他苦大仇深的样子,像有多少女孩子骗过他。闪舞

    儒生不屑和大黑继续争辩,他知道人的观念不容易概念,也许大黑真是伤透了,或者他碰到的女孩真的迂人不淑,也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他只能微微一笑说道:“那样的女孩也有吧但娟姐不是这样的人,她从没和我要过钱或东西,何况我有什么可坑”

    大黑突然问:“儒生,你知不知道苏娟是许配了人的安安虽没说,可张叔却亲自告诉我的,最近她爸就叫她回去,说是要给她许亲,听说他们家没人敢抗她爸的命,要是知道了你们的事,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呢!”大黑的话说得非常真,不得不让儒生警觉起来。

    “什么时候说得”儒生问。他觉得问题很严重,有必要仔细研究一下。大黑见对儒生起了作用,不禁得意非常,说:“当然是昨天了,要以前的事不就成了没用的话别忘了张叔最看重的是我,比安安都重要多了,有什么事能瞒过我”大黑的话也应该没错,但消息是从哪来的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大黑哥”昨晚儒生在野外和木兰谈判,后来娟姐也去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呢很快大黑就给了他答案:“昨晚你只顾和苏娟出去亲热了,张叔就把我叫食堂里来陪他喝酒,喝得多了就说漏了嘴,说你们爱玩就玩几天吧,反正也没几天玩得了……”

    “我很好奇,就问:张叔,他们多好的一对为什么你就这么说咱们这里的人谁不说他们般配那书记家的木兰是个多好的姑娘,外人都说看上儒生了,要和苏娟争,苏娟的爸爸是不是有病张叔不成全这件美事就太对不起天爷爷了!但张叔却摇头叹气连声说难呀!”

    儒生没说话,静静地听大黑说。娟姐的爸爸很难缠,这儒生听过多次,看来是他们的一大关口了。大黑也不过在重复别人的话,不怎么新鲜,但要对付娟姐爸爸却迫在眉睫了,不想出办法,娟姐肯定会逃不过这一劫。

    天还早,大黑和儒生就完成了任务,还给镇长家干了些小活,镇长很满意,就每人送给两盒金鹿烟,美的大黑一路唱着歌回来。儒生心里有事,就急于回家,倒是闷声不响。大黑嘲笑他:“儒生,什么事让你掉了魂似的大不了就领着媳妇跑呗这也不是你家兴开的,先把媳妇弄牢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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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份电报几多忧
    儒生听树荷这样说,就觉得自己太仓促,赔不是道:“对不起了树荷婶,刚才失态了,我向你道歉。”说完就要鞠躬,树荷看得明白,赶紧阻挡:“别这样儒生,咱们有话说话,千万别来这一套……”紧走几步拉住他。

    “儒生,我知道你急,但娟姐早到家了,跑还有什么用”树荷批评儒生。的确,儒生乱跑不起什么作用,只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儒生不好意思摸摸头,对树荷说:“干婶,娟姐走得这样突然,我就一时着急……娟姐是怎么说的告诉我吧,不然我还要着急。”

    树荷无奈的笑了,说:“本来你娟姐让我给你捎信,我就要逗你一逗,可你这孩子太经不住逗了,就说给你听吧;苏娟告诉我,让你不要着急,顶多三天就回来,因为这家亲戚多年不来了,所以她不得不回去,再说她的表姐也已多年不见,不回去就太不懂事了。”

    儒生不好再说什么,树荷只是一个捎信的,只管传达不问结果,多说一些也没用;儒生说:“干婶,张叔去了工地吗正好我也要回家一趟,干脆我也明天回家,回来时就有个伴……不知道张叔有钱了没有,干婶也帮我说句好话,儒生不会忘了你的好。”

    儒生听说娟姐走了,就再也呆不住,树荷说:“呵呵,你婶子就是个干活的,这些事我能问的了你张叔这几天忙的很,你应该知道,去了工地一直就没见人,连午饭都没回来吃,看来又要等到黑天才能回来吧不过你也是的,走得这样急苏娟会不高兴的,临走她这么说。闪舞”

    儒生一愣:连我要回家娟姐也考虑到了不过这几十天的朝夕相处,娟姐也应该知道自己的性格;儒生问:“干婶,娟姐临走时这样说的吗可我的心里总是忐忐忑忑的不安稳,心里一个劲的想回家……”儒生的心里老是在打转,大黑的话更叫他不安。

    “儒生,你这孩子不相信人呀”树荷不高兴,仿佛给她了莫大侮辱:“苏娟说了要我告诉你,你要不听她的话,她就不再理你了,爱信不信!”最后一句,树荷正好舀出菜来,就顺势把舀子往锅里一扔,气咻咻的端起一盆水来倒进锅里。

    “别生气呀干婶子,我信我信!”儒生赶紧道歉:“我是怕娟姐路上有个闪失,所以就不放心,但绝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儒生紧张的话也说不好,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树荷就‘扑哧’一笑,说:“我说呢,儒生这样的乖孩子怎么会说干婶呢原来是得了相思病了!”

    “儒生……儒生……”干婶正和儒生开玩笑,门外面有人在叫儒生,儒生就皱起了眉头。树荷说:“咋的了我怎么听着像木兰你这小子不老实,苏娟刚走你就又挂上一个,看苏娟回来我不给你告状!”树荷笑嘻嘻的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儒生哭笑不得,他本来是想让树荷说他不在,把木兰打发出去,谁想树荷声音太大,木兰在刚进门的时候就听得明明白白,马上就说:“儒生在呀刚才有人告诉我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儒生,知道你喜欢花生米,就给你拿来一些,顺便拿着早晨的包吧。”

    木兰还没进屋,意思已经说了出来,树荷就不做声的用手指点了儒生一下。没法子,儒生只好迈出几步,挤出笑容说:“是木兰呀我刚回来,才和干婶说了几句话呢……你这样也是在太客气了,让我怎么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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