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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方冰儿

    这话是给我听的,所有的人都走了,我还坐在哪儿发呆。

    这件事恐怕是要麻烦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就善爷来讲,我从小说听人说,善爷是一个善良的人,捐钱,帮助人,这都是不在话下的事情,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马爷要治善爷于死地,恐怕事出有因,没有那么简单。

    我回家和我爹提善爷的事情。

    “我不是告诉过你,以后不准再提,看好吊眼大棺就行了。”

    我爹的脾气四起,我不敢再招惹。

    看着那吊眼大棺,想想都哆嗦,害怕。

    我再次找白爷了,问善爷家六十年杀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爷说,只是听说杀了药行,贾家的药行,而且还死了几个人。

    “这是真的吗”

    白爷点头。

    “什么原因”

    “这原因善爷不说,恐怕是没有人知道了。”

    我锁着眉头,这善爷从来没有争辩过,这事也挺怪的,善爷似乎十分的害怕,别人问起六十年前杀行的事情,这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这马爷,要杀善爷,我也明白了,也许并不是因为杀行的事情,杀行的事情出现,在当时就能处理善家的,当时没有处理,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过去了六十年,马爷突然就提起来这件事情,而且还动了行规。

    分析,除了马爷担心这首行会失去外,肯定是另有原因。

    在矿务局那地段,专门有干打听消息营生的人,但是要打听这件事,恐怕价格不会低了,我需要知道。

    我去了矿务局,找到了消息人,消息人一听到这事,转身就走,不多说一句话。

    看来是没有敢打听十行的事情了。

    我挺失望的,出了矿务局,我就发现一个人跟着我,我拐进了小马路,那个人就紧走了几步,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着这个人,不认识,脸生。

    “张爷,想打听消息吧我可以。”

    我摇头,这事我不得不小心,脸太生了。

    那天我回家了,第二天,去市场给我爹买酒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张爷,放心,我懂得消息人的规矩。”

    “你懂规矩至少你知道我是张爷了,这是消息人应该知道的吗就是知道,也装着不知道,不应该叫我的。”

    他沉默了半天。

    “恐怕,你想知道的消息,只有我能打听到了,也只有我敢打听了。”

    我看着这个人,年纪三十多岁,长得到不是什么恶相。

    我没有再理他,打完酒,回去。

    回去后,我给白爷打电话,我说想打听点消息,让白爷给介绍一个可靠的人。

    白爷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我对他是放心的。

    第二天,白爷给我打电话,说去三桥,那儿有一个人在等我。

    我过去,竟然是那个消息人,我愣了一下。

    他笑了一下,没说话,给我时间考虑。

    我想了半天。

    “去喝杯茶吧。”

    我是接受了。

    喝茶的时候,我让他打听六十年前善爷杀行的事情,还有就是马爷和善爷之间的恩怨。

    这个人听完,半天比划了一下,一巴掌,我知道那是五万块钱。

    “这也太多了吧”

    这个人摇头,说不多,这水太深了,弄不好,有命赚,没命花。

    我也知道马爷是招惹不得的主儿,我开始招惹马爷,这个人要打听消息,自然也会招惹上马爷的。

    我同意了,毕竟是玩命的活儿,按规矩,要拿一万的定钱。

    他给了我一个卡号,就走了。

    那天我回去,这心也是吊起来了,真的要做吗

    晚上,我把定钱打过去了。

    然而,我没有料到的是,第二天下午,白爷就打来电话,告诉我,那个消息人出事了,被车撞了,在医院。

    我的心哆嗦了一下,分析一下,肯定是马爷所为了,肯定是,善爷是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

    我的冷汗下来了,下一个被撞的人会是我吗

    这事我不敢和我爹说,现在我也明白了,我爹为什么甘心当行尾,水是太深了。

    两天后,马爷给我打电话,说请我喝茶,这茶恐怕是不太好喝。

    我还是去了。

    马爷请我喝茶,只是说,吊眼大棺让我盯紧了,其它的一个字都没有提,这才让是让我发毛的地方。

    那天,我回家,琢磨着这件事,太奇怪了。

    如果吊眼大棺成了,张家有灾祸这是难免的,张家打过一次吊眼大棺,家史中记载,那次让张家五年没有缓过来,不管什么都不顺,一年死一个人,连着五年。

    除了这个,吊眼大棺一成,各行恨的不只是马爷,还有张家。

    这个我到是不担心了,这棺行做不做的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名存实亡的,用棺材的人很少了,除了少数民族,但是我爹一直就坚持做,我曾经提到过,改行,我爹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得我三天嘴都张不




第5章 父亲失踪
    布行的白爷半夜来我家的。

    坐在我的房间我们喝酒。

    白爷说,看来这做行的是马爷做下的,现在这样肯定是不行的,这样我们每一行都是不安全的。

    聊到晚上小香楼去吃饭的事情,白爷说,除了我没去,全去了。

    我愣住了,看来都害怕马爷。

    我沉默了,就我一个人没去,这马爷……

    白爷的意思是联合,我不说话,他也去小香楼了,说是去探口风,实际上去干什么,谁知道呢

    我以为不会有人去的,他们都猜到了,这背后是马爷做行,所以才去的。

    马爷肯定是会找我麻烦的。

    马爷没找我麻烦,小六子来了,这还不如马爷来了,面对面的,枪对炮的,死活的也有一个看头。

    小六子摇头晃脑的来的,来的就是客,请到客厅,小六子也不客气,喝茶,直接说请客的事情。

    意思问我为什么没去。

    “马爷的吊眼大棺我得盯着,所以离不开。”

    我找借口,谁都知道这是借口,我抬出马爷,我看看小六子怎么说。

    “原来是这样,那好,今天我就在这儿喝点酒,算是我想得不周。”

    他马上打电话,叫了酒菜,我锁着眉头。

    小六子问我父亲,我说家父生病了,不便于见客。

    这个小六子真是咄咄逼人。

    我感觉倒霉的事情要来了。

    喝酒,小六子问我对善爷收行怎么看

    “这很正常,山河变幻无常,人生死自然,这是规律,没有能改变的,原来是十八行,现在不是剩下了十行了吗”

    小六子点头,他问我,他做行可以不

    “可不可以的,你不是做了吗”

    我很讨厌这个人。

    我这个人耿直,嘴上惹祸。

    小六子是瞎问一气,其实,听着似乎没有重点,实际上不是,这小子心眼子很多,瞎问,让你没有重点,不知道哪儿轻哪儿重的,必然会有失言。

    我尽量的少说。

    小六子呆了两个多小时后走了,到是没有为难我。

    我在琢磨着,这小六子是马爷手下的人吗

    似乎不是,现在让我闹不明白了。

    马爷是一直不出现,他在玩什么呢

    我正瞎想着,我爹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你明天把善爷约到这儿来,不要让其它的人知道。”

    “这不可能,今天来的那个小六子,你肯定是知道,你装着不关心这件事,事实上你是在关心,现在约善爷来家里,马爷马上就会知道的。”

    “别费话,我让你约就约,明天中午。”

    我不说话了,我爹做事有的时候很霸道。

    我去棺房看刘师傅打吊眼大棺,他不和我说话,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我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出去找善爷,我把这事说了,善爷说,不去。

    很简单,明了。

    我回去和我爹说了,心想,被骂是肯定的了。

    但是,我爹没骂我,只说了一句。

    “这善爷,总是替别人想。”

    这话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善爷不来,就是怕我们家惹上事非。

    我也从这件事明白了,父亲一直关心着这件事。

    我感觉这事要坏事,我阻止不了发展,但是我可以让这件事发展得好一些。

    我去找白爷,白爷竟然不再提救善爷的事情,一句不提,我提了,他就说其它的,看来这白爷……

    现在没有人敢再提救善爷的事情,善爷也不想牵连别人。

    这就麻烦了。

    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爹跳出来了。

    他竟然让刘师傅回家休息,吊眼大棺不打了。

    我坐在我爹的屋子里。

    “爹,不能这样明枪来,小心招来暗箭。”

    我的意思是迂回一下,可是我爹偏偏就不听,让我一边呆着去。

    我害怕了,我爹从来没有这么不冷静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出头过。

    我们家一直就是行尾,做事小心谨慎,甚至是每天都是三省而做。

    我给善爷打电话,说了这事,善爷是犹豫了很久。

    “你晚上九点从后山,去高尔山的寺里等我。”

    看来善爷也是非常的小心,此刻善爷的小心就是不想把别的行扯进去,把无关的人扯进去。

    晚上九点,我从高尔山的后山上去的,从后门进了寺里。

    进去,一个小和尚就把我带进了一间屋子,寺里的不空师傅和善爷在下棋。

    “先坐下,下完这盘棋的。”

    善爷从来都这样,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一定要专心的去做一件事,而且要做完,我做不到,没那定性。

    他们竟然下了一个小时才完事。

    不空师傅出去了。

    “三儿,这事让你父亲别管了,这是我罪有应得的。”

    “善爷,你没有说实话,我父亲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还是看得清楚的。”

    善爷叹了口气。

    他说,马爷是得罪不起的,就现在看来,杀行,做行,也是自然现象,就如同人的生老病死一样。

    “善爷,我父亲我劝不了,他想救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想必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关系。”

    善爷摇头。

    “好了,你回去吧,我再想办法。”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回家,看到马爷坐在客厅,我爹绷着脸,脸色发白,知道这是生气了。

    “爹,你去休息。”

    我爹转身出去了,我坐下,给马爷倒上茶。

    “马爷,这大半夜的,什么意思”

    马爷突然跳出来,这就是说,小六子摆不平这件事情了。

    “做行有规矩的,每一行都是,出现杀行,你家棺行就有义务做吊眼大棺的,如果有病灾来了,那善爷要免费放药的,这是规矩,你爹破坏了这个规矩了。”

    “明白点说,就是阻止你杀阴行,阻止你做行,是吧”

    马爷脸阴下来。

    &



第6章 停棺
    我和小六子喝酒,我就十分的小心了。

    他说出了一个秘密,让我太吃惊了,先说的不是我爹的事情,而是他的事情,他竟然是马爷的弟弟,入阴行学徒十年,善爷是不知道的。

    他叫马六,大名,我也想,你特么的咋不叫马六甲呢你再怀个孕什么的,才对他起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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