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林阶见她一脸跃跃欲试,有些意外,便问道:“你不生气”
“不生气,”阮宁回忆着宅斗文的细节,瞬间打开了思路,“或者你有什么助孕的药给她吃点,让她自己生孩子去也行,我觉得她要是自己有了儿子肯定就不想着把阮家搬空都送给王孟甫了。”
林阶禁不住一笑,在她脸上一吻,道:“你呀。”
阮宁歪着头冲自己一点,笑道:“怎么样,我英明神武吧”
“嗯。”林阶又吻了一下,“来吧,我给你涂药。”
半个时辰后,药终于涂完了,阮宁又蒙着被子不肯露脸,林阶则僵直着去冲了个冷水澡。
屋顶的暗哨努力屏蔽着屋内可疑的动静,对着树上的暗哨打手势:“老大,跟我换个岗,我请你喝酒!”
树上那位斩钉截铁地冲他摆手:“不换!”
开玩笑,谁不知道大人一抱着阮姑娘进房就会有各种不可描述的声响,他费尽心机才把在屋顶执勤的机会留给了别人,想换门儿也没有啊!
慈宁宫中,胡太后看着刘熙,声音很低:“又没办成这是派去的第三拨人手了吧,林思还活得好好的,刘熙,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为什么你找的人都是废物”
刘熙赶紧跪下了,语气里全是忏悔:“娘娘,奴才手下能用的就那么些人,林大人那边都是万中挑一的精兵强将,再说林大人的手段奴才拍马也赶不上啊,娘娘,奴才没用,奴才一定加倍努力!”
这段话竟然意外地触动了胡太后,她黯然垂目,心想,像他那样的天纵英才,怎么能指望一个阉人斗得过他可恨他竟然被阮宁迷住了心窍,竟然连夜赶回来带走她,就差那么一步,她差点就能杀了那个贱人了!
刘熙捏着一把汗,他伺候胡太后这多年,最是清楚她的喜好,只要拼命抬高林阶贬低自己,胡太后一般都会放过他。
“找些中用的人手,哪怕花银子到外面雇人也行,务必要杀了林思,不能留下活口。”胡太后又说。
“是!”刘熙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松了一口气。
“刘公公这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跪着了”明侑温和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
32章
胡太后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殿外望风的人,这才发现人影全无,想来是明侑来的时候把那些人都弄走了,她有些意外,立刻问道:“皇帝怎么悄没声儿地来了那些没眼色的奴才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朕没让她们通报。”明侑平静地说着走了进来,在她身旁坐下,“母后,你有没有什么要跟儿子说的”
“皇帝这是什么话哀家听不懂。”胡太后本能地觉得有
些不对,端正了神色。
“今天一早,大理寺卿在上朝的路上接了一个民女的血书状纸,状告胡家强抢民女,杀人灭口。”明侑道,“此事母后怎么没跟朕提过”
“这种血口喷人的草民一律杀了就是,免得到处兴风作浪。”胡太后近来诸事不顺,特别容易心浮气躁,“皇帝就是为了这个来问哀家皇帝到底是信哀家还是信那些草民”
“朕信事实。”明侑笑了下,“这消息前两日在京中已经传开了,朕派人查过,所说属实,母后为了把此事压下去,甚至还拿朕的面子去请老师帮忙善后,母后,这等大事,以后还是跟儿子通个气更好,免得朕措手不及。”
胡太后有些尴尬,这种事按理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之所以打着明侑的旗号求到林阶头上,为的还是找机会接近林阶,到底哪里出了岔子,竟让人告了御状
“母后,除了这件事,还有没有别的要跟儿子说的”明侑又问。
“皇儿,你这是怎么了,咄咄逼人的就好像为娘的瞒着你什么似的。”胡太后嘴硬。
“没什么,真的没有想说的”明侑看着她,“比如老师那个义女,那天跟你说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说!”胡太后板起了脸,“那日你前脚走,后脚我就让她走了,怎么,皇儿这是要盘问为娘的吗”
明侑有些失望,跟着淡淡一笑,道:“母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儿子唐突了。”
他随口扯了几句闲话便离开了,一出宫门就沉了脸,问道:“冷宫那个疯妇查清楚怎么回事了吗”
禁卫军佐领忙道:“是刘公公弄进来的,臣查到她是当年卫国公程家的丫鬟。”
卫国公程家不是老师被卖去为奴那家吗后来因为犯了事夺爵流放,狱中死了
30.30
林阶走进门时,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一身煞气。
米易许多年不曾见过他如此盛怒, 连忙迎上来想要劝慰时,只见他将手在身前一停, 示意他不要说话, 跟着径直越过他,大步流星向海棠居去了。
米易花白的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 有阮姑娘在,大人应该没事,可是阮姑娘懵懵懂懂的,万一不小心触怒了大人, 可怎生是好
阮宁刚洗过澡,正在换衣服。在边境的时候林阶让人做了许多新衣给她,只是刚刚收拾行李时她怎么也找不到那箱衣服, 只能现从海棠居的衣箱里找。
等打开旧衣箱时,才发现里面也全是新衣,而且都是艳丽的紫色织银色暗纹花朵,全不是她的风格。阮宁皱眉,欲待不穿,旧衣已经脏了, 便也只能将就着拣了一件不是那么艳丽的穿上。
复杂的牡丹扣子还没有扣好,已经听到了林阶的脚步声响,阮宁连忙藏到帐幔后面, 娇声说:“别进来, 我在穿衣服。”
男人没有回应, 阮宁有些疑惑,探身向外看了一眼,果然是林阶,于是她娇嗔着说:“穿衣服呢,不羞,又偷看。”
林阶猛地一惊,目眦欲裂。
眼前的女人穿着与那个女人一样的衣服,领口开着,她一只手搁在胸前似乎正在解扣子,露出了一痕若隐若现的雪色,往下看时,绣鞋随意趿着,露出嫩白的足。
阮宁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下意识地叫了声:“林阶,怎么了”
林阶,她也曾这样衣衫半解地叫他的名字,肆无忌惮。
林阶猛地扼住了阮宁的脖子。
阮宁剧烈地咳嗽起来,脑中一片空白。
跟着刺啦一声,衣服已经被他从中撕开,丢在一边,然后是里衣,小衣,大片紫色暗花飞舞着,纷纷落在脚边。
很快,阮宁就没有了织物的遮盖。
她在濒死的体验中拼命去拽他的手腕,拼命想叫他的名字,但林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双目赤红,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看着女人光滑的双臂渐渐无力地垂下,他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脚。
纤瘦玲珑,有些失血的惨白,林阶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当年那个的女人。
可她穿了她的衣服,脏了,要洗。
林阶忽地松开手,空气涌进胸腔,阮宁瘫倒在地,却又被他夹起来,带去了净房。
浴桶里水还未凉,扑通一声,她被林阶扔了进去。
“贱人!”林阶低吼一声。
随着这声吼出,二十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如潮水般涌来。程家新寡的大姑娘坐在堂中,衣衫半解,而他一,丝不啊挂地被人按在地上,倔强地不肯屈服。程家女的光脚踩着他的脸,勾起了唇:“林阶,让我快活,我就放过你。”
她蹭着他开始脱衣服,他在剧烈的反胃中吐了她一身,然后被打的奄奄一息。那晚代替他的是林长松,因为不能让她满意,被抬回来时只剩下一口气。
从那时起,他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也恨透了女人。
在回忆的折磨下,林阶大力用布巾擦洗着手中的女子,直到一双**的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哭到哽咽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叫唤:“林阶,疼,我怕……”
心眼中一点亮光燃起,林阶怔忪着说道:“阮,宁”
回应他的是泣不成声的娇人儿。
他这才发现她白嫩的肌肤此时全是红色,有他的指痕,也有用力擦洗留下的淤痕。
林阶慌乱地把人搂进怀里,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弄错了,对不起,疼不疼”
“疼。”阮宁眼泪汪汪,哭声中还夹着咳嗽声。
脖子上也是触目惊心的指痕。林阶手足无措,只能吻住。
然而需要吻的地方太多,渐渐地,安慰变成了索取,变成了沉溺,而她的抽泣声也变成了婉转的吟哦,直到最后又是一声痛呼。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昏昏沉沉的,阮宁也不知道到底有几次,时而睡着,时而又被他弄醒,像一叶孤舟,在他的风暴中动荡起伏。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在清醒的间隙她迷乱的想,跟着又攀住他,一起沉沦。
她在半夜被他吻醒,他声音喑哑,眼睛亮的惊人,低声说:“我送你去你爹爹那里,明日过午后再迎你进府成亲。”
阮宁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取了新衣一一给她穿好,又抱起她走去阮老爷的住处,那边灯火通明,阮家夫妇焦急不已地等着女儿回来梳妆。
林阶要走时阮宁拉住了他,低声说:“早些来接我。”
这句话差点让林阶又把人抱走了,但最终还是一咬牙,狠下心来回府筹备。
大红灯笼照耀下跪着几个人,趁乱取走衣箱的,将阮宁的新衣换成紫色暗花的,还有引开守卫的,林阶淡淡看过去,道:“杀。”
米易吃了一惊,小声说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要不要改天再说”
“不用,大喜的日子尤其不能有一丝纰漏。”林阶神色自若。血色,正好用来让一切安定。
“暮松斋封起来,那两个人就一辈子待在里面吧。”
林阶看看渐渐亮起的天边,他承诺过林长松照顾他的后人,那就留她一条性命,让她生不如死。
阮宁瘫在床上不想动,又被丫鬟哄劝着起了身,她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地靠着阿青,半梦半醒地听喜婆念叨成亲的规矩。
阿青觉得姑娘今天特别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软媚的惊人,连她一个女子都觉得有些心动,怪不得那个威严的首辅大人像丢了魂似的,当着老爷安人的面还把姑娘楼得紧紧的不舍得撒手。
阿青想着,努力把阮宁的衣领再拉高些,好遮住那些羞人的红痕。
王氏皱着眉头在旁边喝药,絮絮叨叨地说:“宁宁啊,这个药到底灵不灵我都喝了十来天了也没动静,有没有更灵验的我得抢先怀上,看你爹那个老色鬼还拿什么借口纳妾!”
阮老爷这么多年没有儿子也从没提过纳妾,只说将来给女儿找个倒插门的女婿就行,王氏从没有过危机感,在她心里女儿女婿都是外姓人,弟弟和侄子才是王家的根苗,可如今丈夫要纳妾,连她自己都地位不保,便也顾不上王家的根苗了。
&n
31.暴君的心尖血
空间逼仄狭小,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只能嗅到一股潮湿的青苔味儿。
阮宁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一只冰冷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将尚未发出的惊呼扼杀在喉咙里。
冰冷的身子贴了上来, 紧紧贴住她的后背。
“叫就杀了你。”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调平常, 听上去却阴冷刺骨,阮宁打了个寒颤,连忙点头。
捂着嘴巴的手松开了,随即腰上一紧, 柔软的身子被按下去,折成一个无助的角度,双手抵住长满青苔的石壁, 留仙裙被撩起在腰间,白色的亵裤褪在脚腕上,阮宁在茫然中迎来了猝不及防的刺入。
身体被贯穿撕裂,在她痛呼出声的一刹那男人的手指强行塞进她口中掐断呜咽,另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纵横驰骋。
在阮宁被狂暴的掠夺折磨到晕厥的前一秒, 肩膀上又是一疼,涣散的意识有刹那清醒,阮宁感觉到冰冷的唇舌在她肩膀上舔舐着, 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清醒过来时, 才发现自己蜷缩着躺在一个极狭窄的石洞里, 衣服已经穿好了,冰冷的男人不见了,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个荒唐的梦。
但身体的疼痛提醒她,这不是梦。
阮宁一边摸索着寻找出口,一边紧急拷问系统:“你特么该不会把我弄进小黄文了吧”
“宿主辱骂系统,收到黄牌警告一个,效果等同于差评。”标准女声冷嗖嗖的说。
擦,人在屋檐下啊!
“娇娇,亲爱滴,”阮宁很识时务地切换上了舔狗脸,“我现在在哪个文里”
标准女声慢悠悠说道:“由于宿主上个任务差评过半,所以此次任务全程没有提示。”
擦!
阮宁扶着腰,艰难地挪动双腿在黑暗的石洞中四处摸索,终于找到透着微光的洞口,被一棵大盆栽挡着,十分隐蔽,阮宁挪开盆栽钻出来,外面是个更大的石洞,再找到洞口出来,最外层是个狭长曲折的大石洞,光线亮了许多。
阮宁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假山肚子里,这个假山比大学士府的还大,看来这家的主人非富即贵。
可这到底是什么文
找到最近的出口走出去,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猛地一疼,阮宁下意识地将手掌遮在眼睛上,忽然听见一个娇柔的声音叫道:“表嫂。”
表嫂难道这具身体已经成亲了可是刚才明明那么疼……
一个穿素色衣裙的少女快步走过来,柔声说:“你怎么擅自跑到这里来了这边是王爷的地方,有许多男人出入,当心被人撞见了传出什么闲话。”
阮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沉默,少女有点焦急,连忙拉着她往外走,刚走出几步,一个中年妇人从另一边走过来,敷了许多香粉的脸上全是不耐烦:“阿琳你别理她,让她自己乱撞去,就算出事也是她的事!”
又一个穿着织金长褂子的中年美妇笑着走来,说道:“大姐,你这儿媳妇太不听话了,不如我替你教训教训,来人啊,拖她回我院里掌嘴!”
阮宁麻溜儿地双腿一软,歪倒在素衣少女阿琳的身上,晕了过去。
开玩笑,现在的状况一塌糊涂,要是还硬撑着岂不是自找苦吃
谁知阿琳的身子太娇弱纤瘦,一个撑不住歪了下,于是阮宁滑下去,倒在了地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