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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王孟甫挣脱不开,只能疯狂地叫了起来:“滚,滚,你这个!我不当活王八!”

    林思惨笑一声,跟着却柔声说道:“王郎,我这么惨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就认了吧,拜过堂咱们就是夫妻了。”

    “正是呢,好女儿,好女婿。”阮宁笑吟吟地走了进来,“给母亲磕三个头,拜了堂这门亲事就算是成了。”

    拜过堂亲事就成了王孟甫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仔细一想,正是那日伙同王氏骗她到小宅时说过的话,他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说:“宁宁,你是故意的你巴不得看我倒霉”

    “怎么会呢,好女婿,快拜堂吧,不要瞎想了。”阮宁甜甜一笑,跟着一抬手,几个侍卫按住两个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吉时已到,洞房花烛吧。”阮宁眨眨眼睛,“祝你们新婚愉快哦。”

    不管暮松斋中怎样鸡飞狗跳,阮宁抱紧了林阶的外袍,安稳地合上了眼睛。在混乱的梦境中她到处找他,可他东躲西藏,就是不肯出现。

    阮宁怒了,骂道:“死病娇,出来!”

    “我来了。”一双微凉的手伸进被中,搂紧了她。

    29章

    手是凉的,脸是凉的,胳膊是凉的,腿也是凉的,唯有心口处散发着热意,紧紧贴着她的心口处。

    阮宁在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中迷茫地想,这个梦好真实,连他的手抚摸过肌肤的战栗感都和真的一模一样。

    下一秒,冰凉的唇含住了她的唇,暖热的舌随即滑入,强迫她与他一起陷入小别后的疯狂掠夺。

    阮宁在近乎窒息的快感中拼命睁开了眼,适应了黑暗之后,男人熟悉的轮廓出现在眼前。

    “林,阶……”在被他牢牢攫住的间隙里她喘息着,艰难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迎来的是更疯狂的亲吻和抚摸,有一刹那阮宁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溺亡在男人癫狂的热情中。

    “再叫我一声……”许久,听见他喃喃的低语。

    “林阶,你怎么回来了”阮宁钻在他怀里,将发烫的脸贴上男人坚实的胸膛,可那里现在比她更烫,声如擂鼓。

    “是我错了,我不该抛下你一个人,”林阶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我来带你走。”

    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抱紧她翻身坐起,跟着点亮了床前的红烛。

    暖黄的烛光映照下,男人的脸上有无法掩饰的风霜之色,眼底是淡淡的青黑色,显然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但他狭长的眼睛亮的惊人,眼尾撩起,掩入鬓中,于冷峻中带出一抹异样的、成熟男人的吸引力。

    阮宁忽然觉得心底深处柔情满溢,现在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个男人。

    喜欢他的强势,他的阴沉,甚至喜欢他的喜怒无常,更喜欢有他在身边时那种安心的感觉。

    原来喜欢一个男人是这种感觉……阮宁没有说话,只安静地抱紧了林阶,窝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林阶的薄唇慢慢勾起,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伸手取下架子上她的衣服,轻轻牵起她的胳膊,柔声说:“来,穿好衣服,咱们走。”

    “嗯。”阮宁答应着却没有动,于是林阶皱着眉,低声说了句“娇气”,却又忍不住替她穿了起来。

    那些色彩轻艳的衣料虽然软滑,却都及不上她的肌肤,于是林阶一边穿着,一边亲吻摩挲着,简单的几件衣服足足穿了一刻钟还没穿好。

    阮宁捂住了他的嘴,娇嗔地推开,埋怨道:“还要多久”

    她的美目流转,眸光中带着媚意,脸颊上是淡淡的红,林阶眸光一暗,轻轻拿起她的手在手心里吻了一下,跟着却含住了她嫣红的唇,轻

    轻一咬。

    “疼。”小人儿立刻叫了起来,小手拼命推搡他,那点可怜的力道却像是在挠痒。

    林阶心中一荡,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样就疼了将来还有更疼的。”

    “流氓!”阮宁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挣扎着向床下跳,“不理你了!”

    林阶一把将人搂进怀中,抱着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抱紧了,别掉下来。”

    阮宁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就见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去箱笼里翻出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大步流星向外走。

    “鞋,没穿鞋。”阮宁急急地说。

    这平常的一句话听在林阶耳朵里却有了别样的诱惑意味。他从衣裳底下准准地握住了她的脚,忽地抬起来送在唇边含住了,舌尖打着转,轻慢。

    阮宁叫了起来:“痒,啊,疼,你放下!”

    林阶感觉浑身的血都热了,他沙哑着嗓子,低声说:“小妖精,你勾引我。”

    阮宁嗔道:“胡说!”

    跟着身上一沉,男人搂着她扑倒在床上,强健的身体压牢了她,灼热的唇自脚趾向下,一处处细细吻遍,直弄得她几乎灵魂出窍,带着哭腔央求他说:“别,林阶,别……”

    林阶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时间太紧,他真想纵情畅意,真正做她的男人。他强制命令自己起身,整理了衣袍,跟着拿起床前那双浅碧色的绣鞋,小心地替她穿上。

    她羞涩地捂着脸侧身窝成一团,任由他服侍着,将小巧的鞋子套上玲珑双足,那乖顺的模样简直是致命的一击,整个儿夺走了他的心魂。

    林阶的心砰砰乱跳,他咬着牙打横将她抱起,快步走出了海棠居。

    “大人,”米易在外面候着,一脸担忧,“出了什么事”

    “无事,”深夜的凉风很快让林阶恢复了平时的冷峻,“我不放心,来带她走。”

    米易恍然,连声说:“大人路上小心。”

    十数名黑衣侍卫默默地跟在林阶身后,齐齐在府门外上马,沉寂黑夜中只听得清脆的马蹄声阵阵,转眼已经来到城门前。

    “开门!”身后一骑纵马上前,高举金符向守城士兵喊道。

    厚重的城门吱呀呀打开了,林阶搂紧怀中




29.29
    净房里半晌都没有动静, 连水声都听不见, 林阶又踱了一圈,忽然想, 她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听说有些身体弱的, 洗澡的时候水汽一闷,很容易晕倒。

    林阶连忙抬手想去敲门, 即将触到门板时又停了手,有问的功夫何不看一眼万一她晕倒了,也好及时施救。

    于是敲门的力道变成了推,而门也很快开了, 门后面是一张“请君入瓮”的嘲讽脸,原来阮宁根本没洗,衣冠整齐地躲在门后静待他自投罗网, 此刻见到他,小嘴一扁说道:“早猜到你会偷看!”

    但首辅岂是那种抹不开脸皮的毛头小伙林阶坦然答道:“你想歪了,我听不见动静,担心你有危险,所以才进来查看。”

    想歪了阮宁轻哼一声,当着他的面砰一声把门关上, 插了门栓又搬了凳子顶住,这才脱了外衣跳进浴桶。

    大腿内侧果然红了一大片,还好没有破皮, 但是触到温热的水仍然有一阵阵痛感, 阮宁嘶嘶地抽着凉气, 小心翼翼地用布巾垫着坐下,跟着摊开双臂搭在桶沿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昏沉的睡意中阮宁闲闲一望,一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映入眼帘。

    阮宁:……

    怎么进来的!

    她立刻抓起布巾挡在胸前,凶巴巴地说:“出去!”

    “我找了活血化瘀的药膏,”林阶的声音有些喑哑,“待会儿给你擦擦,擦好就不疼了。”

    “出去!”阮宁往水里钻了钻,依旧凶巴巴的。

    “乖,擦擦就不疼了。”林阶说着还向前走了一步。

    迎接他的是一大瓢水,劈头盖脸泼下来,衣服瞬间湿了一大半。罪魁祸首笑吟吟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着水瓢,挑衅般地看着他。

    林阶的怒气顿时被她俏皮的笑容打散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低声笑了起来:“原来你想跟我一起洗,好。”

    妙得很,那些图里,有不少都是在水中,看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他又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露出的香肩上,纤细的脖颈间都有细小的水珠在摇荡,似荷叶上的露珠,然而最光滑的荷叶也及不上她的肌肤。可恨那些碍事的布巾,把大好的风光都挡住了。

    林阶察觉到体内涌起一股难耐的热意,于是很快把外袍脱了下来,然后是中单,纨绔,跟着又伸向里衣。

    阮宁惊诧地说不出话来,她是想趁机撩一撩,增进一把感情,但谁能想到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居然如此风骚,说脱就脱!

    “不许脱!”阮宁气急败坏地说,然而已经晚了,里衣落在他脚边,露出了坚实的胸膛,如今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单薄的底裤。

    身材真不错。阮宁一只手捂着胸口的布巾,另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看了一眼,跟着又是一大瓢水冲他脸上泼上去,趁他捂眼的功夫,她嗖一下跳出浴桶,向门外蹿去。

    被水迷了眼的林阶模糊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而逝,他眼疾手快立刻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条湿漉漉的布巾,那人得意地冲他一笑,擦掉眉睫间的水雾,林阶发现她竟然穿着小衣和里裤。

    原来是早有防备,然而薄薄的衣服打湿了贴在身上,比没穿更加诱人。

    林阶追出去时,阮宁已经披上了他的外袍,人站在门边抓着门栓,笑得像只狐狸:“你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就开门,让他们都看看光着身子的林首辅。”

    林阶冷哼一声,沉声道:“你试试。”

    话音未落,阮宁已经被突然迫近的他拽进了怀里。

    男人的脸压下来,阮宁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上沾着几粒小水珠。

    现在还不是让他得手的时机,阮宁皱起了眉头,轻声道:“疼。”

    尾音颤颤的向上扬,像带了一把小钩子,勾住了林阶的心。

    “哪儿疼”

    他下意识地伸手,却被她挡住了,她带着一身的水汽,湿漉漉地看着他,轻声说:“别,现在不行。”

    林阶瞬间便听懂了。

    就算那样不行,总也得给些甜头,稍慰焦渴吧。

    清凉的药膏沁入肌肤,痛感减轻了不少,阮宁趴在床上,通红的小脸严严实实地埋进被褥里,哪怕呼吸困难也决不肯露出分毫,林阶摩挲着指尖未干的药膏,努力稳住动荡的心神,哑着声音说:“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但她睡着了,他却心痒痒的大半宿都在翻腾。从前喜欢拥着她睡是因为可以睡得安稳,如今拥着她,真是精神焕发,毫无倦意。

    眼前不断闪现那些工笔细描、形神兼备的画图,林阶在脑中与她一起纠缠,为所欲为。

    可是她不肯呢。想必要等到返京成亲之后,才能一一实验吧。

    那就尽快弄完所有的事,专心与她探讨其中的奥秘。林阶瞬间做出了决断。

    第三天入夜时,他们赶到了使团落脚的驿站,米易的信鸽几乎同时赶到,原来王孟甫被软禁之后,王氏日日到府中吵闹,死活要带走王孟甫,而暮松斋的守卫也截杀了几个试图杀林思灭口的死士。

    林阶将纸条在灯上燃尽,眉间浮起一抹戾气。他很怀疑这次吴次辅突然摔伤临时找他代替出使是胡太后的手笔。但不管是与不是,胡太后都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这几日忙着赶路没有处理,如今腾开了手,正要解决她。

    “李盛。”他唤了一声,李盛应声而入,低头待命。

    “五日之内,将胡太后父兄的丑事在京中散布开,同时护送苦主到京城告御状。”林阶低声吩咐道。

    李盛很快消失在黑夜中,林阶眉间一片漠然。胡太后的哥哥强抢民女还打死了人,她父亲为了替儿子遮掩,竟试图杀掉所有的知情人,前次他亲自去登州解决了后患,安抚了苦主,为的是不让明侑被胡家人连累了名声,但如今看来,不必再为胡太后留情面。

    明侑是个分得清轻重的,母子情分再重,江山社稷仍旧要排在前面。

    安排好各项事务后,林阶这才取了药膏回去卧房,阮宁还是趴着睡,被子没有盖严,露出了一小截白白的腿,还有光裸的脚踝。

    林阶舔舔唇,轻手轻脚走近了,忽地在她脚踝处一咬,低声笑道:“睡着了吗”

    “睡着了。”阮宁飞快地缩回脚,又扭了几扭,将被子压在腿下。

    “睡着就好了,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知道。”林阶说着探手进去,握住了脚踝,慢慢向上。

    “没睡!”阮宁连忙睁开眼,努力向回缩脚。

    “没睡更好,活色生香的,更有趣味。”林阶笑得十分贼。

    该死,怎么说都是他占便宜!

    阮宁一脚踢在他手上,嗔道:“说过不许动手动脚的!”

    “我说的是给你涂药,”林阶抬眉,故作惊诧,“你想歪到哪里去了”

    阮宁红着脸夺过他手里的药膏:“不用你涂,我能够着!”

    “是么”林阶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笑道,“这里也够得着”

    流氓!阮宁咬牙切齿,得了便宜还卖乖,弄死他!

    “好了,不逗你了。”林阶见她气得鼓鼓的,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袋,跟着在她身边躺下,问道,“你娘对你好吗”

    “还好吧”阮宁努力站在原主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管吃管喝,嘘寒问暖,除了总想拿我贴补她娘家侄子以外。怎么了”

    林阶的脸色阴沉下去,冷冷地说:“她这几日总为了王孟甫去府中吵闹。”

    阮宁很是头疼,叹道:“我这个糊涂娘,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好办。”林阶阴冷冷地说,“她无非觉得你是女儿,早晚是别家的人,侄子才跟她最亲,既如此,那就让米叔给你爹纳一房妾,好好生几个儿子,我看她还有没有精神折腾。”

    阮宁呆了一下,这不是宅斗文里的套路吗果然是首辅大人,连这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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