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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米易心里想着,跟着就去取了府里的账簿和地籍、买卖、人口、库房等各项的文档,双手捧着递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阮姑娘,这是大学士

    府的要紧账目,这几日我带着你先熟悉熟悉,等姑娘过了门,这些账目就请姑娘全权处置吧。”

    阮宁暗自叫苦,她一个文科生,最怕的就是对账,况且她只是暂时过来完成任务而已……连忙推辞道:“米叔,您熟门熟路,大人也最是信任您,这些账目还是您管着吧,我不行的。”

    “我教你。”米易眼中满是慈爱,“我年纪大了,做事不像从前那么灵便,再说我终归是个下人,大人和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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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松斋内,桌椅板凳倒了一地,满屋都是狼藉,林思气咻咻地走来走去,还是难以消解心中的仇恨和不甘,忽然看见案上摆着的美人觚,那美人的神情竟有一点像阮宁,林思一个箭步冲过去,双手举起狠狠摔在地上,骂道:“去死吧!”

    瓷片碎了一地,心头的憋屈却一点没少,就在此时,忽然后窗被打开了,陈武跳了进来,低声呼唤道:“别生气了。”

    “你凭什么叫我别生气有本事你帮我杀了那个贱人!”林思咬牙切齿地说。

    “好了,”陈武叹口气,轻轻把她搂在怀里,“这都是命,气也没用。”

    林思窝在他怀里低声哭了起来,边哭边喃喃地说:“我不信,凭什么她的命那么好,凭什么我要一辈子受她的气!”

    “好了,不气了。”陈武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你躲着她就完了,反正她从不主动找你的麻烦。”

    林思猛地推开了她,低声吼道:“凭什么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的女人受了气,你不想着替我出气,倒让我躲着她你是不是也迷上那个贱人了”

    你的女人……陈武听见这几个字,心里一喜,连忙又搂抱住她,低声说:“没有,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我刚刚听见一个绝密的消息赶着来告诉你……”

    林思打断了他,冷笑说道:“从今往后你千万别跟我说什么秘密了,你连阮宁跟义父定亲都不知道,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你还有脸说嘴!”

    陈武耐心哄着她到:“是我的错,我知道定亲的事,但忘了告诉你,以后我都记住了。阿思,你听我说,太后年轻时认得大人。”

    “那又如何”林思不解。

    “大人带阮宁回来那天进过宫,阮宁差点被太后打了。”陈武见她没明白,连忙解释说,“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吗”

    林思眼睛一亮,终于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阮宁啊阮宁,让你招蜂引蝶,等着吧,有人收拾你!

    “你从哪里听来的”她问。

    “米叔跟阮宁说的。”

    “想办法从那个死老头嘴里多打听点消息。”林思说着,主动搂住了他。

    阮宁跟着米易整理了一天账本,晚上躺在床上时,满脑子都是数字乱飞,怎么也睡不着。

    谁能想到穿进脑残文里居然又要学勾引男人又要学算账呢而且古人的账本真的很繁琐,打算盘也很难,要不是因为米易人太好待她太慈祥,她肯定半路就溜了。

    阮宁抱着枕头无语凝噎,想到这一切辛苦的最终报酬居然是换个好榜单拯救几个无可救药的扑街文,她总觉得自己上了系统的当,可真是亏大发了。

    就在此时,她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男人的气味,那是林阶留下的。

    心底某处突然柔软了,阮宁默默地抱紧了枕头,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四周,似乎他并未离开,仍旧拥抱着她。

    床边搭着他的一件外袍,织物的每一个纹理中都是他的气息,阮宁拿过来盖在身上,又把手塞进男人的衣袖里,顿时觉得男人的手握住了自己,温暖干燥,像父亲像兄长,也像爱人。阮宁轻叹一声闭上眼睛,心底全都是安宁。

    “宿主,”标准女声冷不丁开口了,“你似乎动心了。”

    “我没有!”阮宁说完自己也有些心虚,讪讪地说,“我这是体验式表演,要是我不投入,怎么指望病娇投入”

    标准女声不置可否,又说:“你现在的成绩可以兑换一些辅助了,你剩下的时间不多

    ,要不要换点辅助加快进度”

    标准女声说着点亮了面板,阮宁定睛一看,霸王票10,营养液120,虽然还是很少,好歹也称得上有家当的扑街了。

    “我现在能兑换什么辅助”阮宁问道。

    透明面板一闪,出现几行字:

    “撩汉宝典:10张霸王票;

    渣女绝情秘笈:10张霸王票;

    预知危险(一次):10张霸王票;

    千里眼(限十公里以内一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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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大盛,闻声赶来的侍卫们面有惭色地低着头,不敢看盛怒的林阶,更不敢看地上那个赤身露体,只用长发遮盖着重要部位的女人。

    那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软的像春藤,弱的像春藤,尤其是她眼中含着泪水,唇边溢出鲜血,口中还低低地呻、吟着,正常男人看了这幅模样都会血脉贲张,可这些都不能唤起林阶丝毫的同情,因为她唇边的血就是他数秒钟之前一脚踢出来的。

    此刻他披着外衣,厉声向她喝问:“谁派你来的你是怎么绕过这些侍卫进来的说!”

    女子低着头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没有人派我来,是我仰慕大人,所以才自荐枕席。”

    “押下去严刑拷打,直到她说实话为止。”林阶厌恶地别转脸,似乎多看她一眼就会污染自己的眼睛,“带驿丞过来!”

    驿丞就候在门外,此时哆嗦着挪进来,哀哀恳求:“大人,下官失职,请大人恕罪!”

    “你不是失职,你是串通之罪。”林阶慢慢地说,“我门外戒备森严,没有你的配合那个女人进不来。从实招来,我饶你不死,不然谋害首辅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清楚。”

    驿丞连连喊冤,林阶不耐烦起来,挥手道:“带下去拷问!”

    他冷峻的目光又转向值夜的侍卫们,慢慢说道:“今晚值夜的,一律打十个板子,罚一个月的俸禄。”

    寂静的夜顿时喧闹起来,哭喊声,吵嚷声,竹板敲打皮肉的声音掺杂在一起,让林阶的长眉越拧越紧。是谁目的何在是政敌想要他出丑还是下面的官员意图奉承这一切分明是个局,然而他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出招的人用意何在。

    “李盛!”他唤了一声,立刻有个黑衣人从窗外跳了进来,单腿跪下,默然不语。

    林阶神色肃然:“你负责暗中守卫,为何不曾发现”

    “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李盛低着头,“刚刚属下查了,那女人是从院外的暗道中直接进的屋,属下无能,未曾察觉。”

    果然。林阶长眉一轩,道:“撤去看守,让那女人独自待一阵子,若有人与她接触,立刻跟上,我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是!”李盛答应一声,转眼就消失无踪。

    后院关押那女子的地方,一个仆役打扮的人闪身钻了进去,蹲在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女人身边低声发问:“当时情形如何”

    “我揉搓了许久,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女子断断续续地说,“他不行,根本不是个男人。”

    仆役向她口中塞了一颗丸药,闪身离去。

    李盛从暗中钻出,尾随而去。

    混乱之中,新的一天到来了。

    大学士府一早就迎来了慈宁宫的传旨太监,宣阮宁和林思进宫觐见太后。

    “阮姑娘,这就跟咱家走吧,车子在门外等着呢。”小太监年纪不大,架子倒摆得十足。

    来得还真快!林阶才走了一天,太后就忍不住要动手了。阮宁连忙推脱道:“我感染了风寒,不太适合觐见,就怕对太后娘娘凤体不利。”

    为了加强效果,阮宁跟着还连连咳嗽了几声。

    但是小太监一点儿都不买账,倨傲地说:“宫中有医女,若你哪里不舒服,正好让她给你看看。不过阮姑娘,

    我看你面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如果撒谎,那可是欺君之罪哦。走吧,时辰不早了,总不能让太后等你吧!”

    阮宁无奈,只好起身跟着,米易飞快地在她耳边低声说:“有事立刻找陛下。”

    阮宁会意,抬眼看林思时,却见她脸色虽然平静,眼神里却有几分得意之色,阮宁不由得起了疑心,难道她知道太后会针对自己

    慈宁宫装饰精美的大殿内,胡太后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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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内,林思膝行几步到胡太后身前,低声说:“太后娘娘,臣女虽然不才,对娘娘却是忠心一片。阮宁仗着几分狐媚子气公然违拗娘娘的懿旨,实在可恨!臣女愿为娘娘分忧,只要娘娘吩咐下来,臣女万死不辞!”

    胡太后冷冷说道:“你倒是识趣。刘熙,你跟她说吧,我倦了。”

    她站起身来,被宫女簇拥着去了后面,这边刘熙将一个纸包放在林思面前,道:“只需一个指甲盖那么点子药粉,就能要了人的性命。娘娘不想再看见她。”

    林思把纸包贴身收好,低声说道:“多谢公公指点,臣女必定不负娘娘重托!”

    刘熙满意地一笑,道:“办成之后,娘娘不会亏待你的,去吧。”

    宫车出了皇城门,阮宁长舒了一口气。

    小皇帝的目光太毒辣,当她搪塞说太后并没有针对自己,只是因为自己不懂礼数有些生气时,小皇帝露出了一个明显的哂笑。虽然他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是阮宁明白,他知道她在说谎。

    她虽然智商坑了点,但眼色还是有的,这事林阶跟小皇帝那么亲近都没说,证明肯定说不得,不管怎么样,跟着林阶的步子走总是没错的,这事就算将来泄露出去,也绝不能是从她的口中。

    阮宁叹口气,要是林阶在就好了,什么事都有他张罗,半点都不用操心。

    宫车在大学士府停下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门内冒了出来:“表妹!”

    阮宁定睛一看,王氏带着王孟甫,正急急地从里面迎出来。

    他怎么来了

    阮宁款款在偏厅中坐下,冷淡地向着王氏说:“娘,以后要事先跟米叔说好了,才能带外男来府里,不能像这样随便就带人过来。”

    王氏愣了下,跟着立刻站起身跑到她跟前,激动地说:“宁宁,你这是什么话!孟甫是你表哥,怎么能说是外男咱们才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

    “是啊表妹,咱们才是一家人啊。”王孟甫痴痴地看着阮宁,一段时间不见,她打扮的比在家时华贵多了,脸色好的像水蜜桃一般,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在发亮,让人移不开眼睛。想到她差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王孟甫又是激动又是惆怅,说道:“若不是造化弄人,咱们早就成亲了,宁宁,你还好吗我一直记挂着你。”

    米易脸上显出了怒色,正要发话时,就见阮宁对他摆了摆手,跟着听见阮宁笑吟吟地说:“王公子,从前我跟你怎么都称不上一家人,今后倒是有可能成为一家人,是阿思叫你来的吧”

    阮宁记得很清楚,林阶从不曾让王孟甫进京,但是林思昨天刚炫耀过她要跟王孟甫成亲,今天王孟甫就来了,只可能是林思联络的王孟甫。米易并不知道这件事,证明林思另有帮手。

    王孟甫见她第二句就提起了林思,还以为她仍旧存着妒忌,于是带着点得意答道:“对,阿思捎信让我过来成亲。”

    果然如此。阮宁顺势问道:“阿思让谁给你捎的信”

    王孟甫摇摇头:“不知道,我发现时信就放在桌上。”

    还是个有点门道的帮手,会是谁呢

    阮宁微微一笑,道:“阿思是大人的义女,也是我未来的义女,你既然要跟她成亲,从今后就应该随着她叫我一声母亲。贤婿啊,你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可真是太冒犯母亲了,来人,带下去掌嘴!”

     

    ;米易巴不得一声,立刻向外面招招手,两个侍卫大步流星走进来,反拧了王孟甫的胳膊将他带出去,跟着就听见噼里啪啦的打嘴巴声。

    打到第三个时,王氏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阮宁嚎叫起来:“你疯了不成你怎么能打你表哥他可是你嫡嫡亲亲的表哥啊!快让他们住手,快!”

    “娘,”阮宁掰开她的手指,淡淡地说,“他姓王,我姓阮,姓都不一样,算哪门子的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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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幕低垂,光线幽暗,林思的笑容阴森森的,陈武看着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之前说的仇恨都不是开玩笑,她真的恨透了阮宁,巴不得她立刻死在眼前。

    可阮宁是什么人大人未过门的妻子,以大人的英明,就算他侥幸得手,难道大人能放过他

    犹豫之时,林思已抱住他亲了一口,笑说:“你怕什么,有太后给咱们撑腰,吃食又是阮宁她娘送的,怎么也查不到你头上。”

    陈武心下一凉,查不到我头上只怕是查不到你头上吧。想起刚刚在窗户里偷窥到她拥着王孟甫亲吻的情形,陈武带着恨意嗤一声撕开林思的衣服,恶狠狠向她胸前咬住,低声说:“好,你想让我去死,我去!”

    林思用力推了几下没有推开,只能厌恶地站着,任由他发疯般地啃咬。

    金乌坠地,冷宫中一片黑暗,胡太后披着带兜帽的黑披风,悄无声息地闪身进了偏院。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坐在地上又哭又笑,看见有人进来,立刻惊恐地向后退缩,连声说:“不要杀我,林公子,不要杀我!”

    她退了几步却再也退不动,原来是一条腿被细铁链拴在桌子上。

    胡太后皱眉,向刘熙说:“你问。”

    刘熙厉声说:“小玉,林公子是不是林阶”

    “是,”小玉打了个寒颤,整个人抖着所成了一团,“林公子饶命啊,我没有欺辱你,我什么都没做!”

    “谁欺辱了林公子怎么欺辱的”刘熙谆谆诱导。

    小玉捂住脸低声笑了起来:“脱衣服,脱光光……”

    刘熙追问道:“谁做的然后呢”

    小玉却抱住桌子使劲发抖,只管嘟囔着说:“不要杀我,我没有,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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