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一千两!”梁复直接报了最高价。
开价二百两,他翻了五倍。几个色眯眯盯着的汉子,还有几个老鸨只能悻悻地罢手,任由他把人带走。
“是你”宁阮扬着下巴,十分不屑,“我家的亲朋很快就会来救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买我”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毫不犹豫地甩在她脸上,她被梁复的余力带得摔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流下,她捂着脸,惊诧疼痛到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才尖叫起来:“你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打我!”
梁复揪住她的领口把她提起来,换只手在她另半边脸上又是重重一记耳光,这次他下手更重,宁阮直接晕了。
梁复把人塞在轿子里,很快回到家中。
他揪着宁阮的头发把她拖回房,宁阮醒了,大叫大骂起来,梁复恨意更深,都到了这个地步,这女人竟然不是哭而是骂,这让他少了几分报仇的快意。
到房间时,宁阮的衣服被扯破了,从肩到腰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月白色的主腰上绣的是大红牡丹花,花蕊上停着一只彩蝶。
梁复眼眸一暗,这个女人如此可恨可杀,可也如此诱人。他咬着牙低声说:“你说我不敢呵,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
他将她推倒在地,骑在她身上用力一扯,伴着宁阮的尖叫声,主腰的带子被扯破了,宁阮捂着胸前,恶狠狠地骂道:“竖子!你敢动我,我家的亲朋不会放过你的!”
梁复大笑起来,嘲讽地说:“从你爹被杀到你被卖,这中间已经三个月了,你口中的亲朋在哪里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
不出所料,他看到宁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个傲慢的少女一直骗自己会有人来救她,但此时被他揭破了孤立无助的境况,终于开始害怕了。
复仇的快意挟裹着欲念不断冲击着梁复,他的身体越来越灼热,他近乎疯狂地撕扯着少女身上的遮盖物,当她试图阻拦时他就甩过去一个巴掌,宁阮很快又被打晕了,梁复喘息着脱下自己的衣服,狠狠压了上去。
阮宁赶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来了,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面目狰狞的裸男,顿时吓了一跳。
更尴尬的是她并不知道剧情,可怕的裸男正在撕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她搞不清原主是情愿还是被迫。
脸上疼得厉害,阮宁摸了下,摸到一手血,顿时吓了一跳。她支着胳膊推拒身上的男人,急急地说:“我流血了,很疼,先给我包扎一下。”
梁复停住动作,有些疑惑。虽然还是那个人,但是那种该杀的傲慢突然消失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很是平和,他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
他冷笑着说:“疼就对了,是我打的,就是让你疼。”
他打的,难道是个虐待狂擦,坚决不能跟他滚床单,万一他玩上瘾把她打死了呢!
但是箭已经在弦上,如何才能不发
“娇娇,娇娇快来救我!”阮宁在意念中无声地呐喊,“我不要这种变态!”
“但他也是病娇啊。”标准女声不紧不慢地说,“不考虑一下吗”
“不考虑,快给我想个办法!”梁复抬起了她的腿,拽断了衣带,阮宁快急疯了。
“好吧。”标准女声想了想,“那就让你来大姨妈吧。”
梁复怀着恨意和摧
毁这个女人的快意,大刀阔斧正要闯入的时候,突然发现女人的裙子湿透了,全都是血迹。
“我来葵水了。”阮宁急急地说。
梁复用力摔开了她,脸色铁青,身下也涨得发疼。该死,如果强行要了她也不是不行,但是来潮的女体容易沾上晦气,或者有别的办法
他深吸一口气直起身,慢慢挪上去,盯住阮宁的脸。
阮宁心里突地一跳,赶紧捂着腮帮子哎哟了几声:“好疼,能不能给我点止血的药”
该死!
梁复小腹内的火苗终于被全数浇灭,他拿起衣服胡乱披上,咚一下踢开门,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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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在皮肤上, 瞬间变成水滴, 梁复的手跟着落下来,单薄的小水滴立刻被热意蒸发, 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宁保持着一个很尴尬的姿势, 她仰面倒着,一只手抓着梁复的胳膊, 视线正好落在他两腿之间。她松开手想爬起来,却反被梁复按住了,他绷着脸,声音里带出一丝喑哑:“当初你撕毁婚书, 让人把我打出去的时候,也是下雪天,那雪比现在大多了。”
她对他的不屑从来不加掩饰, 可他却还是迷恋她的美貌,直到她当着他的面撕了婚书摔在他脸上,又让那些卑贱的下人把他打出相府大门,在路人的围观嘲笑中,卑微的迷恋都变成了满满的恨意。
现在,他可以任意她了, 他需要硬起心肠。
“你说,如果我把你扒光了扔在门外冻着,多久能冻死你”梁复的指腹细细按压抚摸着阮宁露在外面的肌肤, 弄得她一时痒一时疼。
阮宁不敢硬顶, 她记得原文里梁复的脾气非常暴躁, 一句话说的不对就暴跳如雷,喊打喊杀的,这种人只能顺毛捋。
她试探着去抓他的手,声音温柔地叫着他的表字,表情也尽量放得柔和:“重思,过去是我年纪小性子骄傲,对不住你,我虽然千错万错,但总跟你有过婚约,我出丑露乖也难免让不知内情的人议论你,你们读书人的清誉最是要紧,何苦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
梁复惊诧极了,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字,一直都学着她爹的样子连名带姓叫他,这种叫法通常是尊者对卑者的,可见她一直都很看不起他。但她现在说的话可真中听,他从没见她这么恭顺温柔过,忍不住心软。
不过很快他想到,她肯服软,肯定是为了逃跑,因为她刚才就想翻窗户逃跑,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像过去一样对他毫无情意。
梁复一想到这里立刻暴怒,用力把自己的旧衣撕破拽走,阮宁只好无奈地抱住胳膊蹲在雪中蜷成一团,努力遮挡裸露的地方。
她觉得还是继续贯彻柔顺路线比较合适,于是低眉顺眼的一点儿也没表现出生气的模样,反而让梁复觉得自己在欺负她似的,这个感觉让他恼羞成怒,分明是她对不起他呀!
梁复突然弯腰把破衣服捡起来揉成一团摔在阮宁脸上,骂道:“你装什么可怜还不快给我滚回去!”
终于肯让她走了,还以为要冻死在外面呢。阮宁松了一口气,连忙往屋里走,破烂的衣服遮不住她柔软的腰肢和凹凸的曲线,梁复突然渴得厉害,忍不住舔了下唇边刚落下的雪粒。
门是锁着的,阮宁踌躇着回头:“门,没开……”
这句话让梁复矛盾压抑的情绪一下子翻腾了起来,他快步走过去将她牢牢压在门上,低声咒骂:“该死,我让你逃!”
他的手蛮横地撕扯着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服,阮宁知道以自己的力气拦不住他,连忙哎哟了一声,扶着门框蹲了下去:“我,我肚子好疼啊……”
她咬着嘴唇捂着肚子,刻意把声音弄得很沙哑,天气冷她穿得又少,脸颊早被冻得发白,看在梁复眼里,自然认为是她疼得变了脸色。
这倒提醒了梁复,想起她来了葵水。怪不得肚子疼,真是活该。
他没有再继续,只退开一步冷冷地看着她。
做戏当然要做全套,阮宁使劲按压着肚子,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好痛,好冷。重思,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个愚蠢的女人,肯定是过去被人伺候的太细致,一丁点疼就觉得要死要活的。
梁复嗤笑道:“从来没听说哪个女人因为这事死了的!”
“可是真的好痛。”阮宁轻轻碰了下他的指尖,怯生生的,好像没有力气一样,“真的不会死吗”
这么柔弱,跟之前的她完全是两样。这种依赖着他的卑微态度让梁复的怒意消减了不少,他默默地上前开了锁,冷声道:“进去。”
阮宁捂着肚子一步一挪地进了屋,继续挤眼泪。从原文和这次见面梁复的表现,她觉得这个人应该属于吃软不吃硬的那种,先打苦情牌看看行不行。
梁复很快离开了,走的时候关了门也关了窗,但阮宁总觉得他不单单是怕她逃跑,也有几分怕她着凉的意思。
阮宁蜷在床上,盖着仅有的一床薄被,咬牙切齿:“娇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不受皮肉之苦,不挨饿不受冻是我的底线,这个文根本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我快饿死了!”
“宿主稍安勿躁,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标准女声十分镇定地回答。
 
;阮宁气得快笑了:“亲,什么叫人上人我一个死扑街的码字的,能当什么人上人”
标准女声胸有成竹:“宿主可以换优质榜单呀,我们大晋江的金榜写手还是很厉害的呢。”
阮宁眼睛一亮,连忙追问:“这么说我也有可能上金榜那我现在每天挣多少稿费”
透明面板跳了出来,数字在飞跑,位数似乎挺长,阮宁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就在此时,数字定格了:11.425。
阮宁:……
如果小数点向后面挪三位的话,那倒的确挺牛掰。
“宿主好久没查看战绩了,其实你最近收到的差评少多了。”标准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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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面上保持着平静, 心里却一阵一阵激动。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这个女人叫霍柔,梁复的姨表妹, 她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出现。
霍柔, 原文女主,美貌温柔体贴, 凡原文出现过的男人几乎都跟她有点关系,包括梁复对这个表妹都十分不一般,因为她想吃马板肠,梁复甚至把自己养了七八年、心爱无比的坐骑杀了给她做汤。其他男人更是为她做了无数疯狂的事, 男主也多次因为别的男人觊觎霍柔而当众发飙,做出诸如天凉了、该让情敌倒闭破产掉脑袋之类的猛事。
不过在阮宁看来,霍柔实在是个超典型绿茶。
她被许多女人当成闺蜜, 却经常“无意”中向男人透露闺蜜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对追求自己的男人既不鼓励也不拒绝,即便在跟男主确立了关系之后仍然同时与几个男人保持密切来往,时常向男主倾诉说自己被人纠缠却心软没法子拒绝的苦恼,惹得男主暴走暴怒,对她越发死心塌地,恨不能把她绑在裤腰带上随时带着。
由于她手段高超态度自然, 所以除了原主这种下场悲惨的女炮灰,其他主要角色都无比爱她,哪怕那些因为她被男主下死力气狠整的男人也只是恨男主, 对她依旧旧关怀备至。
没想到居然能近距离瞻仰高级绿茶, 阮宁颇有些兴奋。
以她的眼光来看, 霍柔并不算顶级美貌,跟原主近乎完美的五官比起来她有许多地方不够美,但霍柔很有韵味,气质尤其独特,往那里一站就是一朵与世无争的恬静白莲花,但这朵白莲花的眼睛偏偏又带着钩子,每一个眼波都像春水一般温柔多情,这种恬淡又风情的矛盾才是让男人恋恋不舍的精髓。
梁复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碗打翻。他连忙丢开碗迎上去,有些慌张地说:“柔妹妹,你怎么来了”
果然是霍柔。阮宁低着头暗自发笑,这个梁复,无非盛碗粥而已,怎么搞得像被抓啊奸一样慌张她有点遗憾,早知道霍柔会来,应该引着梁复做出点猥琐的举动才是,以霍柔的手段肯定会不着痕迹地表现出不满,这样梁复为了讨她欢心,说不定会远着她。
不过,现在补救也不算晚。
霍柔早晨才听说那个一直为难她的死对头被梁复买走了,想到梁复那么恨她,霍柔很想看看她被整得多惨。只是刚到门口她就注意到了阮宁的打扮,下雪天穿的这么单薄还这么暴露,这是在使美人计
她向着梁复微微一笑,柔声说:“表哥,我听说宁妹妹被你救下了,我一直很担心她,所以过来看看。”
梁复脸上有点发红,表妹太善良了,宁阮那个贱人一直仗着相府的势力折辱她,她居然还为她担心。
霍柔很满意,这句话说出来既彰显了自己的大度善良,又顺利挑起了梁复的恨意,相当成功。
她跟着走近来握住阮宁的手,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宁妹妹,你受苦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圈儿微微发红,如果不是看过原文,阮宁肯定会感动。可惜她看过原文,知道霍柔从来不为别人的事花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她最擅长在口头上表示同情关怀,目的是为了拉拢人心。
不过她很乖觉地眨巴着眼睛装作感动流泪的模样,声音也带着哽咽:“柔姐姐我好想你,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姐姐,没法跟姐姐说声对不起了。”
霍柔和梁复都大吃一惊。
原主看重身份,霍柔出身一般又是梁复的表妹,本来就不招她待见,后来原主喜欢的男主又爱上了霍柔,原主更是气怒交加,每次见到霍柔都没好脸色,女孩子们聚会时也经常当众给霍柔难堪,也正因为如此,梁复和男主反而更加怜惜霍柔。
梁复没想到她见到霍柔第一件事竟然是道歉。
霍柔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打住她的忏悔,展示自己的大度和善良:“宁妹妹说哪里话你刚脱险肯定有好多事都没着落,有什么需要姐姐帮忙的只管告诉姐姐,但凡姐姐能做到的,一定不遗余力。”
“我是戴罪之身,过去又得罪过姐姐,哪里还敢求姐姐帮忙”阮宁终于挤出了一滴眼泪,可怜巴巴地吊在睫毛上,扑闪扑闪地看着霍柔。
虽然她嘴上说着不敢,但话里的意思谁都知道,她确实需要帮忙。
霍柔很不痛快。原主以前没少折腾她,而且刚才她在外面也看出来了,梁复对原主还存着点男女之间的心思,这让习惯于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的霍柔有
些妒意。但她要维持白莲的人设,就必须得体地回应,她斟酌着说道:“宁妹妹不必见外,你我原本就是亲戚,有什么话一定要告诉姐姐啊。”
她特意点出亲戚二字,因为霍家跟宁家根本不是亲戚,都是因为梁复和宁阮定了亲所以霍家才跟着两家一起到宁家走动。
果然这俩字刺激到了梁复,梁复冷哼一声,嘲讽地说道:“妹妹也信她的堂堂相府的千金,难道还能求到咱们头上”
见梁复果然按着自己的思路接话,霍柔心里总算舒服点了,轻轻摇着头说:“表哥,宁妹妹已经很可怜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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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坐在往霍家去的轿子里, 心满意足。
梁复起初拒绝了她, 她也没有再求他,只是默默地解开了长袄, 蜷成一团蹲在雪地里无声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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