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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咱们这徳芝林的供奉,都精通那些”

    “跌打和外科的最多,”李青说道,“其余者风寒感冒的,这些都是好的,但比如这内科疑难杂症的,就不怎么在行,毕竟咱们徳芝林,主要做的还是药材和丸药等成品药的生意,开方子这些事儿,不算太多。”

    薛蟠点点头,“那就请会看药丸的供奉来吧,其余的都自己忙自己个的,都散了吧,李管事你留下来。”

    既然薛蟠这么说,李青就叫一个身材矮小穿着一袭绿袍的管事留了下来,又请了两位白发苍苍的不知道多少岁数,但是红光满脸,精神抖擞的两位供奉来,一位是江南叶神医座下第三弟子,最是精通风寒杂症,一位是太医院王太医的师叔,最是分辨的清楚药理,这两位都是金陵左近人士,被德芝林重金延请来,平时也不开方子门诊,只是为了坐镇此地,免得无赖宵小借买药之名来讹诈,李青原本以为薛蟠是要请几位给他自己个会诊,要知道刚才他可是不停的咳嗽,结果倒是出人意料,薛蟠不是要问自己的病如何,而是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李青,“你们几个看看,这个药方子如何。”

    李青接过了方子,有些疑惑的说道,“咱们薛家的药方,德芝林有一份,大爷家里头备了一份,这方子是咱们自己的吗”

    薛蟠摇头,李青有些不高兴了,




八十八、海上仙方
    任何时候商业机密都是十分重要的,李青是薛家从薛蟠祖父辈就留下来许多年的老人,忠心耿耿,所以连忙让陈朝德出去把周围肃清,过了好一会,陈朝德才进来禀告“外头都打发了,绝没闲杂人等”,饶是如此,但是李青他也还觉得这两位医术高超的供奉,不见得多可靠,对着薛蟠说道,“这方子,不如等到日后再议”

    “不能拖了,”薛蟠摇头说道,“春日本来就是瘟疫流行,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何况我听说,西南战事不稳,两军对峙,军中有时疫爆发,咱们薛家是皇商,要尽到这个本分,在座的都是薛家可靠的老人儿,我也不能够瞒着你们,若是这避瘟丹研发出来,真的有用,咱们德芝林自然不虞将来没有生意。”

    薛蟠说了这话,别人还犹可,李青倒是听出了里头的意思,生肌丸卖不到军中,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须知薛家是皇商之家,这皇商做不到朝廷的生意,意味着什么

    什么圣心不再倒也是空中楼阁的玩意,李青乃是踏踏实实的管事人,对着东家负责的还是从经济效益的角度来考虑,这做不成朝廷和皇家的生意,最要命的就是不赚钱,须知道和朝廷做生意是最好赚银子的。

    若是这样能够这个东家所说的避瘟丹做好了,别的不说,朝廷在西南的大军的时疫就不用担心了,这样的话,起码在这一方面就可以赚银子了,“大爷说的再对不过了,”李青想通了此节,连忙说道,但是他还有一个问题,“只是昔日却不知道大爷学过医术……”

    “我却不曾学过医术,”薛蟠打开折扇扇风说道,“只是粗通药理,只是觉得这个方子委实不错。”

    “那这个方子……”王太医的师叔追问道。

    “是我在父亲去世后昏迷之时,在梦中遇到一片大海,海上有仙岛一座,上面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浑身散发药香,他言我走错路了,请我原路返回,我说来此地,入宝山不可空手而归,求他赐给我一些什么,他就说了这个方子给我,可巧,我梦里头醒来,别的都忘了,就还记得这个方子。”

    这是薛蟠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推托之词,不然他实在是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不懂药性但是居然能传出这昔日北边百草厅南边胡庆余堂都要砸重金争夺的宫廷秘方,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要知道前世薛蟠就是在一家中成药公司做业务经理,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薛蟠就是如此,就算不知道怎么开方抓药,但是,的确,别的都忘了,只是还记得几个药方子。

    没想到面前这几个老头子激动的要死,不由得双眼发亮,还喘着粗气,“这!这!”李青激动是说话都不利索了,哆嗦着嘴巴,“可真是老天爷垂怜咱们薛家!”这个时代的人素来都是迷信极了,原本对着薛蟠还有许多不信任的李青,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知道这薛家有大难,就把大爷招了过去,给咱们德芝林一个活命的方子!这一定是药王菩萨显灵了!”

    “海上的仙岛,那必然是方丈山了!”陈朝德连忙说道,“这山上全是神药,昔日秦始皇派遣徐福率领三千童男童女,出海寻找方丈山就是为了求长生不死药,大爷可是好福气,这方子一定管用!”

    好



八十九、好事成双
    李青的意思,是要薛蟠一个人吭哧吭哧在配料房里头,好像是《大宅门》里头演的那样,家里头最可靠的几个人,还是要主房里头的人,才可以按照药性根据配料分量等进行最后的调配,别说是寻常人,外姓的大掌柜,请的郎奉,是一概不能得知这药丸的底细的,这是为了防止别人偷学去的法子。

    但是按照李青所言,这方子就算是要出嫁的姑娘,比如薛宝钗这种也不得告诉,这倒是不可能,那几日自己在外头奔波,这事儿已经委托给了薛宝钗,让她在家里头把所有的药书和方子翻遍,查看有没有和这个方子一样的,不然就靠着自己只认得简体字的文化水平,只怕是把眼睛看瞎也不能够看出什么来。

    只是这事儿没必要和李青说,薛蟠见李青十分坚决,点点头,“如此也就罢了。”

    “不过这药丸要马上做好,试了无误后,即可发到京城去,”薛蟠下令道,“别耽误了前线的事儿,我听张如圭讲,京师之中也有了瘟疫之事。”

    这是稳妥的办法,虽然几个人都认为既然是海上仙方,想必是错不了,自己又鉴过了药性,但是没想到薛蟠这年纪轻轻,办事就这样稳妥,大家又是佩服之极,陈朝德马上就下去预备炮制现有的几样药材,李青又请两位供奉下去歇息,日后帮着检查药丸药性,等到众人都离开,他才对着薛蟠说道,“单单靠着咱们家的药材,怕是不够,小的想要请大爷拨一笔款子来,不敢说天下这四味药,起码金陵浙江安徽这几省的这药,都要想法子收购来的。”

    薛蟠喝着茶说道,“我也吩咐了张如圭,去外头买,自然,他不通药性,凡事还要你拿总,只是这大张旗鼓的买,怕是不好吧会不会引人怀疑什么”

    “请大爷放心,决计不会,”李青连忙说道,“咱们薛家的习惯素来是一次性购进许多药,然后慢慢的做成药卖出去,以前都是大笔大笔的买,何况咱们家也无需自己出面,可以让相熟的药行或者是商铺代为采购,不虞被人发现。”

    “那就是最好,刚开始倒也不用太多,只要够用,先拿一批出来,送到京师里,有了用,日后自然可以多出售,想必这药丸,怕是要成为咱们的德芝林的招牌了。”

    薛蟠站了起来,“药丸的事儿,我是不会办的,还是要请李管事来办——你先别推托,你是咱们薛家的老人了,不信你,还能信谁呢我日日忙的很,不能够长时间呆在德芝林,若是呆久了,只怕是会让外头的人起疑心。”

    李青再三推托,但是薛蟠执意不肯,这可是天大的荣幸,李青激动的红光满脸,“这事儿小的一定办好,绝不辜负老爷和三老爷,还有大爷的知遇之恩。”

    “你还搞什么花架子呢,”薛蟠哈哈一笑,“你都是咱们家的老人了,臻儿又在我跟前伺候,都是自家人,担心什么呢。”

    原来臻儿就是李青的孙子,也是在薛家伺候的,李青不敢当,“臻儿这个奴才瞎胡闹的紧,还请大爷多指点指点,日后若是学到大爷的半成本事儿,



九十、梅姨娘被抢了!
    薛蟠的意思早就清楚,既然你们敢拿着进上的差事完成不了来要挟长房,那么我自然不能够不为大局着想,忍辱求全后,我就容不下这口气,日后总要找回场子的。

    既然这边干不下去,我拥有核心技术,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能拉起队伍,薛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薛王氏倒是也不反对,只是问,“银子可还够吗若是不够,娘这里还有一些体己银子,给你拿去胡乱花了是不成的,若是要做生意办差事,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薛蟠说不用,如今还有银子使,几处店面,都是最好,刚开始的时候不能一蹴而就,先慢慢开始,只不过要先摆下擂台表明自己不会和两房同流合污之意。

    这里说话完了,薛蟠走了出去,薛王氏欣慰的看着薛蟠的背影,对着薛宝钗说道,“没想到这老爷过世,倒是把你哥哥的要强心给激起来了。”

    “哥哥以前也是要强,”薛宝钗笑道,“只是都用在胡乱的玩闹上,不务正业的居多,如今也是要强,只是都用在正经的差事上了,娘日后就放心罢。”

    薛王氏不住的念佛,“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哥哥也原还不算是浪子,若是能够回头,更是好了。”

    复又到自己的书房,问过了张管家,言明一切事务都已经办理妥当,就等着吉日开业,问及要请那些人,薛蟠笑道,“咱们这铺子,是新开张,不过是一个空壳子,请了人也不像样,若是被甄宝玉、佟舒等人看轻了,反而要被取笑,别的人一概不请,就下帖子给诸房好了。”

    薛蟠淡然说道,“不过想必也不会不知道,毕竟这里,可是大张旗鼓的办的,家里头的玄缎都收拢出来了”

    “积年的都已经拿出来了,”张管家说道,“到底是自己用的好缎子,这么多年下来,除却花式不时新外,料子都是极好的,摆出去只怕是千金难买。”

    “那就好,收拾妥当,日后就摆出去卖了,不是说咱们家用不起了,只是这开门炮是必然要打好的,”薛蟠又想起“咱们家只怕还有内造上用的吧”

    内造上用指的是进献给大内供皇家使用的绸缎,一般来说,所谓上用,自然只有皇家才可以用,但薛家是生产商,自然可以留存一部分的“样品”,这是古往今来都是一以贯之的老规矩了,这是这样品虽然可能数量不算少,但可不能流出去,这是要吃刮落的。

    “内造上用的都已经交还给太太收起来了。”张管家说道,“太太说,除却自己家里头做几身衣裳,或者是送给至交好友外,其余的都听大爷的吩咐,不拿出去被人看见了。”

    “这样就是最好,”薛蟠叹道,“如今群雄并起,诸房虎视眈眈,大事情无法避免,小事情上还是尽量少被人抓把柄罢了。”

    “梅姨娘那边的差事可是差不多了”



九十一、点齐兵马
    “什么”张管家不由得吓呆了,“这话是从何说起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还有什么强盗做出抢人的事儿呢!”

    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薛蟠不由得双眼猛地睁大,刷的站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生说清楚!”

    来人惊恐的禀告道,说这在织场用马车接了梅姨娘回来,才没走几里地,就被一伙人拦住,不由分说,连忙打人要把伺候跟随的家人都赶跑,也不说要钱财或者是说来报仇的,一句话也不多说,就是来夺人的,家人警告说是薛家的家眷,来人也不手软,反而加重了几分,把车夫李章给打的昏迷不醒,其余的个个带伤。

    “这可如何是好”张管家急得团团转,“大爷,赶紧递名刺到金陵府去,这会子只怕强盗们还没把人弄出乡下去,只要还在城里头,梅姨娘就不担心,必定找得到!”

    “不能找官府!”薛蟠断然拒绝,他的目光炯炯,射出了愤怒的光芒,“梅姨娘是女眷,只要是报官了,只怕是满城风雨,梅姨娘的名声倒了,咱们长房的名声也倒了!”

    “好一个狗胆包天,不用说,存了抢人之心,却不说上名号的,不是要钱也不是寻仇,必然就是针对梅姨娘的手艺来的,张爷爷,我刚才还说,这八房五房怕是要看着眼热,日后祸事无穷,没想到,今个就来了,这些人,想着把梅姨娘抢走,让我新开的绸缎庄子开门炮打不起来,嘿嘿,好大的胆子,”薛蟠拍案而起,“我还没真正动手!他们倒是都先狗急跳墙了!”

    “就你一个人回来报信,其余的人呢!”薛蟠问道。

    “马三豪和蔡文英两个人远远的缀着去了,想必是跑不了他们,只要咱们赶紧着去,自然就能找到他们。”

    “好的很!”薛蟠摩拳擦掌,嘴角露出了尖尖的虎牙,“臻儿,你说大爷我在金陵城之中是什么诨名”

    “嘿,那大家伙谁不知道大爷您是金陵小霸王啊!”臻儿兴致勃勃的说道,他是小孩子心性,不怕事情不够大,“您吩咐,咱们该怎么去教训这些不要脸的起子!”

    “既然是小霸王,”薛蟠纨绔的甩了甩手,“那若是老老实实的呆家里被人欺负去了可不是我的风格,叫人,”薛蟠仔细思索,“咱们家那些人会打”

    “自然是外头伺候车马和护院了!”

    张管家听着这语气不对,连忙劝阻,“大爷,这怕是不妥吧咱们还是请金陵府相熟的同知悄悄的派一队衙役办这个就是,大爷多尊贵的身子,怎么好去和强盗放对这可是万万不妥的!”

    而且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出去,只怕用不了多久,满金陵城都知道了薛家又出了一桩大新闻,到时候这名声自然是好不到那里去的。

    “这可不成,”薛蟠摇摇头,“我是受不得官府那软绵绵的架势的,我先去找了那些贼人,打进去,先让他们吃一次苦头,免得有眼不识泰山,长房的人也敢来惹一惹,叫人!”薛蟠吩咐臻儿出去,又叫那个报信的,“前头带路!”

    “我这来金陵不少日子了,可是他娘的,整日里头装孙子,对着这个点头哈腰,对着那个卑躬屈膝,就没有抬头挺胸过,心里老早就憋着气了,原本想着去那里发泄一番



九十二、一亲芳泽
    豪门健仆轰然应诺,摩拳擦掌,这个时候既然是到了地界上,也不用担心在城内那样招摇过市了,何况这事儿,昔日也是跟着自家大爷做熟了的,大爷办理丧事,许久没有兴起念头,大家伙不免有些失落,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以为这大爷转了性子,成日只是在书房里写写画画,难不成还要考科举中状元吗如今可好,可算是把之前的大爷给盼回来了!

    大家气势汹汹,脚步飞快,踩起了一阵尘土,远远望去,好像是一条黄龙朝着绿柳庄袭来,在门口看守的人,见到了来者不善,连忙把大门关闭,只留下小门观望,门子见到白马银鞍之上,那个素衣胖少年乃是长房的薛蟠,两边两排健仆虎视眈眈,心下咯噔一下,情知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上来请安,“给大爷请安。”、

    薛蟠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问,“我家的梅姨娘,可是在你这里”

    “不曾见过。”

    门子一口否认,边上等候薛蟠多时的马三豪连忙出来指正,“梅姨娘就是在这绿柳庄,大爷,小的亲眼所见,梅姨娘不肯下车,就是被这个小子硬生生拉进去的!”

    薛蟠手起鞭落,那个门子一声惨叫,脸上从左额到鼻子再到右下巴,顿时就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红色伤痕,“狗奴才,今个就先拿你开刀,再找薛守算账!”

    他一挥手,让人即刻入庄,门边上的两人不曾想薛蟠也不玩先礼后兵,猝不及防之余,被臻儿和马三豪两个人逼入门中,片刻之间,门关失守,绿柳庄天险尽失。“给我打!给我砸!地下的奴才有人敢拦的,先打了再说,打到他不敢拦为止!”

    薛蟠一马鞭指着那个门子,怒气冲冲,“先把这人打几棍,丢在边上!”

    棍棒飞舞,门子在地上惨叫着,被破抹布一般没人在意的丢在了边上,大汉们一下子进了绿柳庄,顿时庄内惨叫连连,特别是那几个把梅姨娘抢来的护院家丁,薛守刚刚赏赐下羊羔美酒,正在喝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被薛蟠瓮中捉鳖,一下子全部堵在了房里头,各个五花大绑,被跪在了前厅的院子里头。

    薛蟠还没空理会这些杂碎,“叫他们好生跪着,我先去打发了薛守,再来和这些狗腿子理论!”

    管家见到那门子如同死尸一样浑身血迹斑斑的拖了进来,早就瘫软在地上,还未等薛蟠发问,就颤抖着招了,“老爷在请梅姨娘喝酒,就在后头的裕华楼里。”

    “这个该死没人伦的混账,”薛蟠咬牙骂道,他原本想着薛守等人无非也就是想把这梅姨娘这样掌握着高超技术的专业人才挖过去,只不过手段有些粗鲁罢了,没想到居然这薛守还存了寻花问柳,探问梅花瘦几分的龌蹉心思,想到梅姨娘那迷茫的眼神,薛蟠就越发的生气起来,“去,赶紧的,”薛蟠吩咐家里人,“去把裕华楼围起来,悄悄的,别让他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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