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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风流

    “那真是冥冥中注定的。”赵煜道:“信中说的什么,百多年来,都是未解之谜。”

    杜九言解释道:“信里说,如果我能看得懂这封信,就将这箱子里的东西都送给我。还说,如果大周的律法,已经被修改的体无完肤漏洞百出,希望我能帮他重新恢复重启,完善到最初。”

    赵煜愣了一下,“太祖他料到了能看懂这封信的人,是讼师,还料到了律法会被改动”

    杜九言点头。

    律法改动是必然的,不论这个社会的文明是退步还是进步。退步,自然是删除诸多当权者的限制,进步,则是愈加的完善。

    所以,祖师爷不是预料,是因为读的史书太多,知道这是必然。

    至于预料打开她这封信的人是讼师……信里其实没有说。

    从这封信来看,祖师爷好像没有开挂。

    没有开挂也能做皇帝,杜九言很嫉妒。

    桂王看着杜九言,她给他打了眼色,示意等会儿回去说。

    “修补律法,”赵煜若有所思,在房间里走了个来回,“这并非小事,就算是朕想动一动,也难如登天。”

    “圣上,我再回去研究一下,等有了答案和想法,我再来和您细说祖师爷的意思行吗”杜九言道:“毕竟祖师爷不是普通人,这信,我得再研究研究。”

    赵煜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那东西你先带回去。你找到新的线索和答案了,记得来告诉朕。”

    杜九言应是,将东西重新放回去,桂王抱着箱子,两个人告辞出了宫门。

    “信上说什么了,弄的这么神秘。”桂王问道。

    杜九言坐在马车里,借着灯光给桂王读信,桂王和她一起看着,间隙问道:“你读哪儿了”

    杜九言指了个地方。

    桂王奇怪地打量着她,过了一会儿又等着她,“读完了”

    “嗯。”

    桂王问道:“你、和祖师爷认识”

    “你猜我们认识不认识”杜九言白了他一眼。

    桂王道:“那他为什么说你能读懂信,就能知道他是谁”

    “我读不懂信也知道他是您祖宗啊。”杜九言道:“这事儿,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杜九言、不是你媳妇秦九烟!”

    “我是个不平凡的人,来这里,是为了成就一番大业!”

    桂王道:“你也想造反当皇帝,向太祖看齐”

    “太累了,你刚才没看圣上累的头晕吗”杜九言拿出祖师爷的手札给他看,“知道这里写的什么通篇骂人发泄的手札。”

    “言辞之粗鲁,简直比你我还要甚!”

    桂王不关心这些,祖宗都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不是秦九烟,你是谁”

    “杜九言,”杜九言道:“我和你说过。”

    桂王眯了眯眼睛,“跛子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他一直强调你不是秦九烟”

    “是吧,”杜九言心不在焉地回道:“他强调,他在守护我的灵魂。”

    “并鄙视你盯着我的**。”

    桂王敲了敲桌子,“魂魄重要,还是**重要”

    “都重要啊,”杜九言道:“不可分割嘛。”

    桂王道:“没有**,你还是你吗”

    “没有灵魂,在你面前的就是秦九烟了。”杜




612 不会去死(二)
    开封,天大亮后,百姓洗漱吃饭,安顿好家里的事,辰时三刻便集聚在街上,喊着口号。

    “严惩怀王,千刀万剐!”

    开封境内抓到的六个人贩子,在十多天前就被吊在了菜市口,风吹日晒已经死了两个人,经过这几天的晾晒,已经开始腐烂,发出了恶臭。

    剩下的几个人,大家开始每天给他们喝水,放下来由人看管休息一夜,白天继续吊在外面。

    “怀王已经到京城了,圣上为什么还不开堂审办,难道又要像安山王那样,糊弄糊弄就了事了吗”

    “就糊弄我们百姓,死了那么多的孩子,肉不割在他们身上,他们肯定不会管的。”

    “决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杀了他们。”

    “我们离的这么远,圣上也不可能听得到啊。”

    “那……那就把知府给抓了,看看圣上还管不管!”

    大家嘈嘈切切地聊着,有人振臂高呼,“走,我们去府衙,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我们老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

    “走!”

    闹哄哄的数百人冲去了知府衙门。衙门里的人措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冲的七零八落,随后,上从知府下到捕快,全部被扣押捆了起来。

    广平比开封离京城要近一些,这天中午,五六百人,不但冲掉了府衙,甚至还打死了府衙的两个师爷。

    八百里加急,从开封和广平出发。

    开封走的急递兵一路快马加鞭。忽然,有两匹马从后方追了上来,他吓了一跳,因为鲜少有人像他们这样拼命赶路。

    “你们什么人”急递兵呵斥,以为对方心怀不轨。

    赶路的其中一人哈哈一笑,从怀里拿了个牌子冲着对方一亮,道:“自己人,赶路的。”

    话落,两匹马一下子超过了他,跑在了前面。

    急递兵愣了一下,啐道:“居然比我还急”说着,打马追了上去,中间换了一次马,到京城时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自己也累瘫在地上。

    赵煜读了公文,摔了桌上的茶盅,“岂有此理,朕何时说不审办怀王了”

    “他们居然冲了衙门,看来,朕这个皇帝是平日脾气太好了。”

    赵煜来回走动,薛按吓的不轻,给门外小內侍打眼色,让他去请鲁阁老和安国公以及任延辉来。

    过了一会儿,鲁阁老和安国公进来,任延辉跑得一头汗跟在后面。

    赵煜给他们看奏疏,“你们看看,这就是朕的子民,他们现在都学会用手段来逼迫朕了。”

    “冲衙门,扣押官员,还杀人!”

    “他们想干什么,是要造反吗”

    安国公看着奏疏,任延辉上前一步,道:“圣上消消气,这些百姓都是目不识丁,一点规矩都不懂的,他们哪懂家国大事,哪明白您的想法。”

    “案子在这里,朕已经让大理寺去查办了。”

    “他们还想怎么样,难道抓到怀王就砍吗”赵煜道:“真是岂有此理。”

    任延辉应是,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又亲自给赵煜倒茶,“您消消气,龙体要紧。”

    “朕实在是心寒。”赵煜没心情喝茶,这种感觉,就仿佛你掏心掏肺的为对方,可对方反手就给了你一个耳光。

    鲁阁老道:“圣上,现在生气只会伤着自己的身体,解决问题才是首要。”

    “前些日子,他们闹腾着,没有出事也就交给各地衙门去办了,可现在既然闹出事来,依老臣看,还是尽快将怀王的案件办了。”

    “有了答案,事情也就解决了。”

    赵煜道:“鲁爱卿不觉得,朕要是现在着手办,让人觉得朕是被胁迫的吗”

    “将来,有点事他们不满意,就暴动抗议。往后,朕还怎么做决策”

    鲁阁老道:“大理寺查办,是有程序和流程的,既然流程走完了,案子查清楚了,开堂审理也在情理之中。”鲁阁老道:“圣上您不必拘泥在此。”

    “老臣附议,”安国公道:“若圣上觉得不能让大众觉得是胁迫,不如将此事全权交给大理寺去办。”

    “如此,何时办怎么办,在外人眼中,也都是大理寺的事了。”

    赵煜刚才是气上了头,现在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了,他想了想,颔首道:“那就照两位爱卿的意思去办吧。”

    “薛按,草拟圣旨,告诉大理寺,全权办理怀王案,尽早开堂审办。”赵煜说完,又交代了一句,“先将钱羽找来。”

    薛按应是,吩咐小內侍去请钱羽。

    钱羽在路上的时候就猜到了赵煜请他的目的,果然一进来赵煜就问道:“案子的来龙去脉,杜九言在吉安就查办清楚,将卷宗交给你了,你现在不过整理,如何还没有整理清楚”

    “回禀圣上,已经整理清楚了,若是圣上想要尽快,后日就能开堂审办。”钱羽回道。

    赵煜颔首,“尽快吧。”

    钱羽应是。

    ……

    王太妃下了轿子,站在宗人府的门口,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过皇宫了。

    怀王妃从里面迎到门内,给她行礼。

    “起来吧,”王太妃道:“这个时候,什么礼数已经都不重要了。”

    怀王妃应是跟着王太妃进去。

    “两个孩子呢,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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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 新的打算(三)
    长安敲门进来,拱手道:“先生,人都到了。”

    “路上可顺利”申道儒问道。

    长安点头,“路上都很小心,每个人都装扮一番,没有人能发现我们的踪迹。”

    “嗯,先将人安顿好,不要让桂王的人找到。”申道儒冷笑一声,“今晚我去会会这些人。”

    长安道:“这才第四天,不是给杜九言五天时间吗”

    “不用等了。”申道儒道:“她这种人,如果真想找,早就来找我了。至于她到现在没有出现,只能说明她根本不在乎。”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申道儒咯噔一声将茶盅放下来,冷笑着,“先礼后兵,礼已到,剩下的就不是她能承受的起了。”

    夜里,申道儒左拐右弯进了一条巷子,若细看就能分辨,这里是荆崖冲在京中的宅子,他死后这边的宅子一直空的。

    这里已没有人注意,所以他将人安排在这里。

    申道儒足足在里面待了一夜才出来。纵然一夜未眠,可他却精神抖擞。

    他得到的信息,比他想的还要多。

    “先生,”长安陪着他走在清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语调激动地道:“这一次,他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申道儒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着长安,“他是谁呢”

    杜九言一切都否定了,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是啊,这太奇怪了。”长安道:“不过也不重要了,只要能证明他不是秀才就足够了。”

    申道儒若有所思,两个人往燕京讼行走去,刚到侧门口,忽然一颗石子飞了过来,掉在申道儒的脚边,他惊了一跳。

    长安四处去找丢石子的人,但四周没有任何人,他又回来将石子捡起来。

    “先生,外面包着一张纸,”长安将纸打开,上面写了一排小字,随即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先生……这、这、这怎么可能。”

    长安将纸交给申道儒,“先生,您先进去,我去找找有没有可疑的人。”

    他飞快地在两条街搜寻了一遍,天已经亮了,已经有人出现在街面上,但没有任何看着可疑的人。

    他又折道回去。

    申道儒在书房坐着,桌子上放着早饭,但他并没有胃口,目光自始至终都放在桌上的纸上。

    “先生,”长安进来反手关了门,低声道:“我没有找到人。”

    申道儒知道肯定找不到人,他看向长安,低声道:“你去查实一番,看看这纸上说的事,对不对。”

    “先生,您、您真的相信”

    “不可能吧”长安道。

    申道儒道:“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要去查。”他看向长安,道:“你想这个送信来的人,别的不说,为什么说了这件耸人听闻的事”

    “也是,”长安道:“太匪夷所思了。”

    越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觉得不可能是真的事,在这种情况下,就越是真的。

    “我去查。”长安道。

    申道儒靠在椅子上,面色极其古怪,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有高兴,也有酸涩。

    心情很复杂,他既想是真的,又不愿意相信。

    长安第二日早上回来的,双眸通红,显然没有睡觉。

    他将一叠卷宗放在申道儒的桌子上。

    “查到了,很顺利”申道儒有些惊讶长安的速度。

    长安点头,“信息很明确,所以查起来一点都不难。”

    申道儒打开卷宗,一页一页翻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好一会儿他看完了卷宗停下来,徐徐靠在椅子上,神情晦涩。

    “怎么办”长安问道:“还按照原计划执行吗”

    申道儒摇头,“你先去休息,再让我想一想。”

    按照原来的计划,他准备让顾家己的叔叔,上府衙去敲登闻鼓,告杜九言谋杀以及冒名顶替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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