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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风流

    “这样才对。”杜九言很满意,笑着和焦三道,“三爷记得早点去。”

    焦三颔首,“知道了,一定提前半个月到。”

    “喝酒!”杜九言给大家敬酒,又举杯给刘嵘勤,道,“先生不要装作没听见啊。”

    刘嵘勤失笑,道:“并没有,而是听的清清楚楚啊。”

    “喝酒,喝酒!”刘嵘勤道。

    众人哄闹着,一直到半夜才从德庆楼散席,约了明儿一早在城门口送杜九言。

    跛子抱着小萝卜,花子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杜九言挽着陈朗的胳膊,道:“先生,您真不和我们一起去”

    “九言……”陈朗欲言又止,“我那天也和小萝卜说了,京城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先生怕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商量应对之策。”杜九言道。

    陈朗摆了摆手,道:“有的事,说了不如不说。”

    他不死,也在等待机会,等着某一天时机成熟了再说。

    现在是不是时机成熟了呢陈朗看着杜九言,她满面自信的笑容,像炙热的阳光,让他心头温暖的同时,又滋养了他的信心,他一笑颔首道:“成,那我就随你一起回去。”

    “可不许反悔。”杜九言笑着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陈朗和她击掌,道:“驷马难追。”

    “好!”杜九言笑着,和陈朗道,“先生其实顾虑多了些。大隐隐于市,先生伺机等待的机会,不去京城又怎么等得到呢”

    “既然是时机,那一定是转瞬即逝的,所以,先生要在最近的地方,等它出现,拼死抓住。”

    陈朗颔首,道:“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去京城,在你们身边,等待我要的时机出现。”

    “这就对了。”杜九言和小萝卜还有花子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先生要和我们一起去京城了。”

    花子和小萝卜跳了起来,拍手道:“我们今年终于可以和先生一起过年了。”

    “我们一家人团聚喽!”花子兴高采烈。

    闹儿和银手都在京城。今年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在京城过年了。

    “回家收拾东西去。”杜九言吆喝着,“明天我们早点走。”

    花子捂着嘴,眼睛骨碌碌转着,小声道:“九姐,你是打算悄悄走吗”

    “离别总是最心酸。”杜九言道,“咱们悄悄地走,给大家留封信就行了。”

    跛子问道:“这么多人,你信如何留”

    “仙人自有妙计。”杜九言笑了,负手晃悠着回家去了。晚上大家将东西收拾好装上马车,早上天不亮就整顿了一番,一行人悄摸去了城门,守门的人认识杜九言,提前给她开了门,马车悄无声息地出了邵阳。

    等天亮,大家就发现八字墙上贴着一封信,是杜九言留给大家的,说她明年还会回来,请大家多多保重,来年再见。

    再回来,或许她就能多在邵阳逗留一段时间了。

    “杜先生可真是的,居然悄悄走了。”有人哽咽地喊道。

    “她不是说了,怕离别太伤感,看到大家不舍的脸,她也舍不得走。杜先生事情多,不可能一直留在邵阳啊,她是做大事的人。”

    “算了,明年杜先生还要回来呢。我们等杜先生回来。”

    远处,董德庆哼了一声,和刘嵘勤道:“刘先生,明年我们不去了,都没有拿我们当朋友。”

    “董掌柜不想去京城见识一番了”刘嵘勤问道。

    董德庆想想也对,那可是王府,能进去的哪个不是皇亲国戚,哪个不是高官贵人。

    他一个做买卖开饭馆的人进去,那就是野鸡飞进了凤凰窝,那是能吹一辈子的。

    “那我就委屈一下吧。”董德庆和刘嵘勤道,“明年等她日子定下来,我们一起。”

    刘嵘勤拱手,道:“一定要一起的,和董掌柜一起,有酒喝。”

    说着走了。

    董德庆嘴角抖了抖,和自己的伙计道:“怎么刘先生这么蔫坏的吗”

    “掌柜,这些人谁是简单的人也就和杜先生在一起吃点亏,换个人,他们谁不是占便宜的那个”伙计回道。

    董德庆想想也对,他也是占了一




736 兄弟之情(二)
    “你又赖棋是吧。”桂王和九江王两个人,在宁王的床边架着棋盘,桂王夺了一颗黑子丢在自己棋篓里,“这颗我吃了。”

    九江王哭笑不得,指着他道:“到底是谁赖皮”

    “明明就是你偷偷落子,吃了我好几颗。”九江王找宁王,“你说,我们到底是谁在赖皮。”

    宁王目光直直的看着帐子顶,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反正没什么反应,四仰八叉的躺着,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他肯定同意我。”桂王道,“这一局我赢了。我就说你下不过我。”

    九江王揉了揉额头,道:“现在我算是知道,原来你能赢我,不是靠真本事,而是暗中做小动作。”

    “我什么时候做小动作了,说话要拿出证据来。”桂王靠在椅子上,一副不认账的样子。

    九江王摆手,“行,我说不过你,算你赢了好吗”

    “就是我赢了,说什么算我赢了。”桂王道,“你还记得父皇在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对他一个”

    九江王哈哈笑了,点头道:“是啊,那一次我负责转移父皇的注意力,你负责偷棋。父皇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点破,还让我们赢了两局。”

    “那天晚上,我被父皇打了一顿。”桂王摸了摸鼻子,道,“他说我偷鸡摸狗,不学好。”

    九江王一怔,问道:“为何我不知道”

    这么多年,他一直不知道,桂王在那天被先帝打了。

    “打都打了,有什么好告诉你的,没面子。”桂王道。

    “我们商量好的,我也有责任,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九江王道。

    桂王哼哼了两声,道:“我赵鼎会做这种事”

    九江王笑容渐渐收了,隔着棋盘拍了拍桂王的肩膀,颔首道:“我们的墨兮,向来最重兄弟情。”

    “那是。”桂王道。

    九江王不由又想起来一件事,问道:“有一回,你和我还有怀王一起,在西五所烤肉把房子点着了,你让我们都跑了,后来你说没事,躲过了一劫……你是不是也撒谎了”

    “嗯。我被父皇罚了两个月的例钱,还脱了裤子打了一顿。”桂王道,“要不是我要求,他就把我拉到后宫当着众人的面打了。”

    九江王鼻尖微酸。三个人里面他是哥哥,可是出了事,却都是桂王帮他顶着的。

    因为他母妃告诉他,桂王是嫡子,又得父皇喜爱,所以就算犯了错也不会受到严苛责罚,顶多骂一顿就好了。可是他们就不一样了,又是哥哥,还是庶出,所以要乖巧懂事稳重点,否则会引起父皇的厌恶,封一块贫瘠之地,一生都辛苦贫困。

    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觉得桂王是冤大头,什么错都能推给他,而桂王也从来不对他们说不。

    这些年,他以为当时很小的桂王都已经不记得,没有想到,他都记得。

    “所以,事后偷偷出宫玩儿,你说自己没有钱,缠着我们骗钱”九江王问道。

    桂王颔首,“那是肯定的,我没钱是因为你们,你们的钱当然要分给我花。”

    “墨兮,”九江王说不下去了,心头酸软,“你没有生我们的气吗”

    桂王摆手,道:“我知道你们不容易。宁王闹腾,怀王沉闷乖巧,你稳重懂事,安山王憨傻愚钝都是迫不得已。”

    “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可计较的。”

    墨兮不是任性也不是傻,他是什么都知道,而有意维护他们。

    “是哥哥们对你不够好。”九江王道。

    “你们对我也很好,我没钱花了你们也从来不吝啬。”桂王道,“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我。”

    九江王笑了,点了点头道:“那倒是。后来我去封地,一旦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还时常会想到你。”

    桂王看向宁王,宁王手指动了动,他给宁王盖了被子,道:“他也被我骗了很多钱,可每次还乐颠颠地给我骗。”

    其实,大家都在装傻子。

    “王爷该吃药了。”茅道士从门外进来,端着药丸,塞宁王嘴里,又给他喂了水,宁王吞了药但一半的水,却顺着嘴角流下来。

    九江王问道:“这药还要吃多久”

    “毒要一点一点排干净。”茅道士道:“预计至少要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宁王爷还口不能言,目不识人,那就不用再吃了。”

    “希望有几成”

    茅道士摇了摇头,“说不好又几成,就看宁王爷的运气了。毒性没有深伤脑子,还是有可能完全恢复的。”

    九江王点了点头。

    “二位王爷,今晚可要在这里留晚膳”喜公公笑着进来问道。

    自从他们王爷受伤,二位王爷常常来作伴,都说皇家无真情,依他看,二位王爷对他们王爷,可是实打实的兄弟情啊。

    “在这里吃吧。”九江王问桂王,桂王点了点头,“嗯!”

    喜公公笑着应了,“那奴婢这就去吩咐准备晚膳。”

    夜色渐深,怀柔的山里北风呼啸,有的地方雪还没有化开,落着一块的银白一块的深黑,有人影子飞快地跑动着,穿梭在林子里,径直跑到山腹的位置,跳下山沟,停留在古墓前面,左右看看没有人,迅速用石头敲响了墓门,塞了一张纸在缝隙里,随即又折返消失在山林间。

    等那人一走,从林间的树梢上跳下来个黑衣人,将夹在缝隙里的信取走,也迅速消失在林间。

    ……

    小萝卜趴在陈朗的身上昏昏沉沉地睡着,陈朗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花子道:“你问问你九哥,还有多久到”

    花子应是,趴在窗口问道:“九哥,还有多久到家”

    “半个时辰,小萝卜还烧着吗”

    花子点头,道:“额头还滚烫的。”

    “那我们走快点。”杜九言催着马。前两天下雪,小萝卜一高兴,和花子在雪地里



737 抓一蟊贼(一)
    马车进城,杜九言隔着车问陈朗,“先生,您还好吗”

    “我挺好的。”陈朗淡淡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杜九言嗯了一声,回道:“马车直接进王府,您下车后可以一直留在王府,等您准备好出来走动的时候,再走动。”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陈朗应了。

    马车徐徐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每到年底,街上的行人会少许多,车马很顺利地进了王府,陈朗将小萝卜抱给跛子,他从车上下来。

    “王妃,您可算回来了。”谢桦笑着迎着上来,又看到小萝卜,“小公子这是生病了吗,要不要请太医来”

    杜九言颔首,“有点发烧了,劳驾你请个太医来。”

    谢桦忙回头吩咐了小內侍去请太医,又担忧地看着小萝卜,“这小脸红扑扑的,烧的可不轻啊。”

    “快抱进去,要不然吹着凉风了,病情会加重。”谢桦道。

    院子里,乐晓妍和王蕊几个人都迎了出来,乐晓妍还没来得及回去,见着钱道安脸一红,和大家行了礼,就紧张地跟着跛子一起,去照顾小萝卜。

    谢桦一一问过好,视线一顿落在陈朗身上,愣了一下,“这位先生是……”

    “陈先生。”杜九言给谢桦介绍,“这一次从邵阳来,要在京城过年。”

    谢桦忙行礼,打量着陈朗。

    陈朗没有包着脸,在王府里面他要还需要包着脸就太辛苦了,更何况,这里的人都是桂王的人,他也放心。

    “啊……”谢桦道,“您是陈大人,陈怀安陈大人吧。”

    “您没有死”谢桦一脸惊讶,“这、这……”

    他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清楚自己的感受。毕竟陈朗失踪十多年了,音讯全无,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脸上的疤让他楞了一下,当年的陈朗可是有名的既俊俏又有才气的青年才俊。

    “多年不见,公公可好”陈朗无奈,回礼问道。

    确认了真的是陈怀安,谢桦更加的感慨,笑着道:“杂家没什么好不好的,一直都是这样。倒是陈大人,真是让杂家惊了一跳呢。”

    “大人这几年一直在京城,还是在邵阳都和王妃在一起吗”谢桦说完又想起来,陈朗失踪的念头比杜九言失踪的时间要长。

    陈朗回道:“走了不少的地方,最后在邵阳安定下来。”

    “还真的认识啊,”杜九言笑着和谢桦道,“先生有些难言之隐,他回来的事,还请公公暂时保密。”

    谢桦明白,当年先帝去世,新帝登基,作为曾经的太子的先生之一,定然是要得到重用的,若不然也没有翰林院是内阁储备之说了。可是谁没有想到,陈怀安却失踪了。

    这其中一定是难言之隐,不得对外人道之处,否则,他也不可能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一定,一定。”谢桦道,“奴婢断不会说出去的。”

    杜九言颔首,陪着陈朗一起往内院去,她接着问道:“太后娘娘近日可好,你去过宫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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