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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风流
    杜九言道:“有道理。”

    “走,我们去个地方。”杜九言道,“有几个疑问,待解惑。”

    ……

    郑文海问廖程,道:“他们今天去钱庄问话了”

    “是,问了伙计,郑三爷当时是怎么带走银子的。”廖程道,“还说,如果有需要,可能会请伙计上堂作证。”

    郑文海不屑地笑了起来,道:“这些,你都查问过了是吧”

    廖程应是。

    “不过,他们找到了黑市李双锚。说郑三爷将银子拖去了院子里,和李双锚对半兑钱了。”

    郑文海也怔了一下,这和他们怀疑管凡有点出入,毕竟那几日管凡人在崇安。

    “家主,小人一直在想,会不会是三爷和管凡合谋”

    “要不然,就是三爷是打算私吞这笔钱,却不小心被管凡劫了”

    郑文海觉得都不对,道:“那就是管凡还有同伙,他人虽在崇安,但他的同伙可以。”

    “没有人威胁文银,他不可能背叛我。”

    廖程就没敢再说郑文银合谋的事。

    “查来查去,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明天就是期限,看他怎么说。”郑文海道,“这一次,我可不会向刘镇那么傻!”

    ……

    刘镇觉得这一天过的很慢,他很期待明天的到来,期待杜九言给管凡辩讼,不管输赢,他都高兴。

    最好的是,管凡没罪却死在郑文海手上了。

    到时候,这事儿可就真的好看了。

    “这桂王妃杜九言,我看也是徒有虚名,查了两天也没什么大进展。”郑文海喝了口酒,摇头道。

    刘云林道:“父亲,依儿子看,杜九言很有可能为了有案子辩讼,而故意辩管凡无罪。”

    “到最后,不定会扯出郑文海自己手底下的人。只有这样,耳光次啊响亮,她杜九言才能出名。”

    刘镇眼睛一亮,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且看明天了。”

    ……

    第二日中午,郭凹遣去交安查郑文银行踪的手下回来了,郭凹带着他来回禀。

    “查到了,十九那天早上,他一个人将银子拉出去,放在那里不知道。但是当天中午,他就找了崇安黑市,将银子对半兑出去了。”

    “对方也认识郑文银,说虽戴着帽子,但说话和身形都是,露出来的胡子和下巴也是。”

    那就和升龙的情况一样了,杜九言道:“辛苦了,让你们老大给你们犒劳一顿,吃点好的。”

    “是!”郭凹的手下喜笑颜开地走了。

    “九爷,这案子怎么我现在听着还是糊里糊涂的,到底谁是凶手,人活着还




074 公堂推断(一)
    府衙的大门是开着的,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连伯早早就来占了个位置。

    他一来,顿时有人跟从,小声问道:“连伯,这是又开堂了吗我刚才好像看到郑主在里面呢。”

    “这次审的是郑三爷失踪的案子。”

    “那被告是谁啊”

    连伯道:“被告是梁二公子的妻弟,梁氏的人。”

    两者身份,顿时引起众人极大的兴趣,有人低声道:“这算是两家打官司吗”

    “算是吧。”连伯道,“一会儿认真听,不要乱说话。”

    大家都跟着点头。

    “连伯,连伯,这样听不会有问题吧,贵人们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的,上次我们不也偷偷听了,贵人们不会生气的。”

    大家都高兴不已,你一句我一句猜测案子的内情。

    杜九言一转身,就看到门外站着几十个听众,她顿时心情不错。第二次,就有这么多人感兴趣来听讼了。

    她并不是在乎听众多少。

    但听众的多少,却可以反映出,升龙的庶民对律法的关注和认可度。她相信,在一次次的听讼中,他们会逐渐改观,逐渐有自主的意识,逐渐明白,每一个生命都是平等的。也会懂得去争取和维护自己的权益。

    管凡被带了上来,跪在堂下。

    “原告是谁”刘永利问道。

    杜九言看向郑文海,扬眉道:“郑主,您看您要做原告,还是请郑文银的儿子郑瑜来做原告呢”

    “如何说,有区别吗”郑文海还真是不懂。

    “他儿子告,就有两个名目,杀人、抢劫。您告当然也可以,当然他儿子做原告,在情理上,更通顺一些。”

    郑文海颔首,道:“那就让郑瑜告!”

    他作为家主,要是一会儿和管凡在大庭广众吵起来,就太失脸面了。

    “那就将原告郑瑜带上堂!”刘永利道。

    随后,郑瑜被带上公堂。他穿着蓝色的短打,个子中等身形微胖。

    “拜见家主,拜见杜先生,拜见刘大人!”郑瑜一一行礼。

    郑文海颔首:“杜先生让你做原告,你就做原告吧。”

    “是!”郑瑜应是。

    郑文海就看着杜九言,道:“杜先生,开始吧。”

    他实在等不及,杜九言要怎么辩这个案子!反正他丑话放在前面了,要是杜九言偏袒管凡而做假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

    “好!”

    杜九言看向众人,道:“七月十五那日,郑文银循例,从交安回到升龙。这一次和以往不相同,因为他要领取两个季度,合共二百一十万两军饷。”

    “顺利领取军饷银票的郑文银,在当天下午,就在升龙的郑氏钱庄,兑换了一百万两的银票。他一个人,用马拉的板车,用了四次,将银子运到一个空置的院子里。”

    “其后,他找到黑市,将这一百万银子卖了,重新换成别家钱庄的五十万两银票。”

    “在七月十七的崇安,十九的交安,他用同样的方法,将余下的银子,兑换成银票!”

    “几间钱庄的伙计,都能证明,当时去兑换的银两的人,就是郑文银!”

    “并且,在二十那日在崇安城门外,管凡曾和郑文银碰到过,当时两人还聊了两句。”杜九言说着,看着管凡,“当时你们说了什么”

    管凡回道:“我们就约着回升龙后,有空一起喝酒。”

    “没有别的”

    管凡摇头,回道:“我和郑三爷不熟,寻常就是点头之交,聊不了多深的话。”

    “那么,郑主和原告为什么怀疑是你劫财杀人呢”

    管凡摇头,大声道:“我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会这样,当时看到他,就不会和他说话。”

    “不是这样的吧。”郑瑜第一次开口,道,“我怎么听说你存了很多钱在钱庄呢”

    “嗯。”郑文海颔首,道,“一共八十万两银子,其中还有许多印着我们的族徽。”

    杜九言颔首道:“这样的怀疑,也算是有理有据!”

    郑文海笑了,对杜九言的话相当的满意,就是不知道,她后面会不会偏袒。

    管凡一惊,看向杜九言,嘴巴动了好几下,急着想要自辨,可到底没有敢说话,因为杜九言说过,她问,他才能说话,不问的时候,不要随便插嘴。

    她应该是查清楚了吧管凡压着不安,垂着头。

    “但是,如果是管凡做的,那么他就一定要有同谋,因为在七月二十一以前,他一直在崇安,并不在升龙。而郑文银却是二十日中午进了升龙城后,才失踪的。”

    “为什么能确定他是在二十一中午才失踪的”郑文海问道。

    郑瑜跟着点头。

    “我有证人。”杜九言说着,冲着刘永利拱手道,“劳驾大人传七月二十一守门的差役上堂。”

    刘永利颔首,道:“传!”

    差役上堂来,磕头行礼。杜九言问道:“那日,你清楚地看到郑文银进城了具体是什么时间,你可记得”

    “下午申时不到的时候,当时郑三爷骑着一匹棕色的马,我还给他磕头了。”差役回道,“郑三爷还和我笑了,他平常都一脸严肃不苟言笑,这天却冲着我笑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杜九言颔首,道:“有劳你了,多谢。”

    杜九言说着看了一眼书记员。

    书记员感受杜九言的视线,立刻拿着记录证词的卷宗,上前来让差役签字画押。

    差役退了下去。

    “所以,管凡如果想要劫财郑文银,就必须有帮手。”

    刘永利颔首,道:“依照证词,确实如此。他人在崇安,是不可能做到这些的。”

    “不过本官记得,郑氏抓、告管凡时,说的是管凡在那天遇到郑文银后,才见财起意,对他动了杀心,可是如此”刘永利看向郑文海和郑瑜。

    郑文海一愣,很诧异地看着刘永利。今天的刘永利还真像那么回事啊,不但语调有气势,就连话的内



075 就在家里(二)
    “何事”刘永利问道。

    杜九言道:“那就是郑文银的夫人马氏,她十六那天上午回娘家又回到家里后,就失踪了。”

    “回家了吗”郑文海问道。

    杜九言颔首,道:“回家了。她家的邻居,不但看到她,还与她在巷子里说了许久的话才散,看着她进得家门。”

    郑文海就很奇怪,看向郑瑜,问道:“你母亲十六那天回家了,为何你说没有回去”

    “没有啊。”郑瑜一脸的奇怪,看着杜九言,道,“是我家邻居告诉您的吗,是什么时辰”

    杜九言看向刘永利,道:“劳驾大人再传证人。”

    郑瑜家的邻居被带上公堂,刘永利问道:“十六那天的中午,你确实看到马氏,并和她聊天了”

    “是!”妇人回道,“她当时刚从城外的娘家回来。我问她回去怎么不多住一天,她说也没什么大事,就回家和嫂子商量一些事,商量好了就回来了。”

    “离的近就是有好处,想回去来回一刻钟就行了。”

    “后来她又告诉我,她前些日子听她娘家的嫂子说,有个姑娘很不错,她动了心思,想要去见见人,觉得好,就讨回来做瑜公子的续弦。”

    刘永利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卷宗,道:“这一点,倒是和马氏的嫂子屈氏说的相同。”

    “马嫂子今年的心愿,就是再给瑜公子续弦,不然瑜公子成天在家里吃饭睡觉,也不出去做事与人走动,时间长了肯定不好。”妇人道。

    刘永利颔首。

    “多谢。”杜九言道。

    书记员赶忙上来让妇人签字。

    “瑜公子,你当时是不在家里吗,为什么没有看到你的母亲呢”杜九言问道。

    郑瑜回道:“我不出门的,不过我都在后院的房间睡觉。会不会是我母亲回去了以后,又出去了呢”

    “也有道理。”杜九言问道,“那你父亲呢,什么时候不见的”

    郑瑜回道:“我父亲十五那天晚上还在家里住着的,十六一早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郑文银失踪,可以怀疑管凡因财起义,可是马氏失踪是因为什么呢”杜九言问道,“谁知道”

    她目光扫过所有人,又转向门口,看向门外的听众。

    连伯带头,所有人都惊讶不已,杜讼师不会是问他们吧

    “连伯,连伯您回答。”有人推着连伯。

    连伯摇着头,往后缩着,道:“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啊。”

    这哪敢随便乱说话。

    “会不会是、是绑架郑夫人,而威胁郑三爷呢”一位捕快抢答。

    杜九言打了个响指,道:“漂亮!”

    捕快脸一红,嘿嘿笑着道:“我、我不懂这些。”

    “没关系,以后重点培养你,让你成为真正的捕快!”

    那捕快眼睛一亮,激动地给杜九言磕头,道:“多谢王妃,多谢!”

    别的捕快都羡慕地看着他。

    “那么,时间似乎又变的更加准确一点了,十五那天郑文银拿到军饷后,第二天一早他出门,随后管凡的同谋,抓住了郑夫人,并威胁郑文银!”

    “让他心甘情愿地取出军饷。”

    杜九言道:“可是,这又有个新的问题诞生了。

    “我知道。”第一次公堂,在公堂上看蜘蛛打瞌睡的小捕快举手抢答,“刚才您还说,有人假扮郑三爷取钱,那到底是郑三爷一早就被抓了,还是抓住了郑夫人再去威胁郑三爷呢”

    杜九言指了指小捕快,道:“小伙子,很机敏啊。”

    小捕快嘿嘿笑着,道:“那、那您能不能也培养我”

    “好!”杜九言点头。

    小捕快兴奋不已,满脸通红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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