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禁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方桥
看着杂乱无章的工作间,我竟然无从下手,脑海里一直浮现小时候父亲总是神神秘秘的在工作间的工作。
我看到桌上不起眼的位置摆着一把瑞士军刀,我打开瑞士军刀,刀刃还是那么寒气逼人,我不由的感叹“这他妈瑞士产的就是牛x”,“难道我爸真的是特工”
想到这,我脑海里浮现出外国电影里那些特工形象,“不对,怎么看也不像特工。”
我继续在他桌上寻找,发现了压在书下的一块八卦石板,石板下面压着一本《周易》。
“难道我爸是算命的不可能,那些算命的十个有九个是骗子,还有一个是瞎子。”
我继续翻着,突然在角落发现了我爸的工具包,打开工具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铲子。
“洛阳铲我的天,我爸是盗墓的”
我拎着洛阳铲兴奋的跑出工作间,在家里四处寻找着,找了半天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
“不能啊,我爸要是盗墓的,那家里应该有好多古玩珍宝啥的呀。”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冲进我爸的房间,把家里唯一一个看上去比较像古董的花瓶拿了出来,当我兴奋的以为这可能是古董的时候,无意间我把花瓶反过来,底下赫然写着“made in china”得,白高兴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两下,我赶紧打开手机看了看,大头的消息,问我在干嘛。
“还能干嘛,一个人过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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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稀奇古怪的梦
经过我的反复确认,站在我爸右边的肯定就是年轻时的林教授。
“奇怪了,林教授认识我爸难怪他那天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
一声手机收到微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拿起手机发现是大头的消息。
“你干嘛呢睡着了”
“没,我正在找我爸的照片。”
“找到了吗”
我拿起手机对着那张有林教授的照片拍了一下正准备发过去,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找到几张,都是家庭照。”
“得了,我先睡觉了,明儿早还得早起去拜年,你也早点休息。”
“恩,困了就睡吧,反正我不用去拜年,几点起都行。”
“晚安。”
“晚安。”
我刚撂下手机,又一条消息提示。
“对了,过年好。”
我看了一眼时间,刚过十二点。
“过年好,睡吧。”
大头睡觉了,我撂下手机躺在床上继续翻看相册,后面的照片再也没有出现我爸的工作照,除了几张我妈的照片,剩下的都是我小时候的照片,百无聊赖的我合上相册随手扔在一旁,关上灯拉过旁边带着些许霉味的被子准备培养困意。
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打开灯拿起旁边的相册翻出我小时候的照片仔细端详,照片上的我年龄似乎在十岁左右。
“不对啊,我记得我好像没拍过这些照片啊”我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
“难道...”
我赶紧翻出第二页的全家福照片,盯着老人手里抱着的两个孩子,一个约莫一两岁,另一个大概三四岁的样子,由于照片年代久远,我根本无法辨别哪个孩子是我,反正有一个是我就对了,那么另一个孩子是谁后面的照片是不是那个孩子的他到底是谁
合上相册关上灯,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睡去,脑海里一直试图闪回儿时的记忆,想着想着,困意来袭,我进入了梦里。
这个梦有些古怪,我梦到我爸了,梦见他回来对我私闯他工作间的事大发雷霆,接着又梦见我回到了大学,我去找林教授理论的时候看到我爸正在跟林教授聊天,我爸旁边站着一个我不认识但跟我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林教授一边点头一边慈祥的看着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突然转头看向我,脸上写满了得意。正当我想冲过去打他一顿的时候,突然发现教室不见了,而我此时正站在山顶,这个地方应该就是我爸那张工作照的拍摄地点,我摸索着走,不远处看到一群穿着工作服的人围在一起,我爬上旁边的那棵树远远望去,一群人把我爸绑在另一颗树上,为首的人掏出枪指着他,我想喊但喊不出声音,为首的人啪啪几枪打死了我爸,当他转过头看向我的时候,依然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为首的是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他又举起了枪瞄准了我,啪啪啪几枪,吓得我从树上掉了下去,一直掉,仿佛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我猛地睁开眼,大口的喘着气,脑门上惊出了一层汗珠,外面噼里啪啦的放着鞭炮,我看了眼时间,早晨七点,可能是觉得有点太早,也可能是没睡够,于是我紧了紧被子又躺下,当我沾到枕头的时候感觉枕头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想念父亲的泪水还是死里逃生的汗水。
就在我躺着琢磨刚才稀奇古怪的梦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不情愿的套上外套裤子去开门,门外是老崔家的二小子,带着媳妇和襁褓中的儿子串门来了。
“哎呦,这大年初一的你还睡懒觉啊。”
“这不是昨晚没睡好嘛。”
“我说骆驼(我在村里的外号叫骆驼),你小子不仗义,回家都不知道去找我,是不是上了大学就看不上咱这光腚伙伴了”
“哪有,别站着了,赶紧进来,别冻着孩子。”
我把崔老二让进里屋。
“来,儿子,这是你骆驼叔叔,快问叔叔过年好。”
崔老二逗着孩子。
“孩子多大了”
“刚过百岁。”
我赶紧从背包里找出几块糖塞到孩子手里。
“对了骆驼,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来,你小子不仗义。”
听到这,我赶紧从包里翻出钱包,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塞到崔老二手里。
“我这不是请不了假嘛,课程有点多,没办法,兄弟见谅,礼钱你得拿着,可别嫌少。”
“哎呀,咱们都是光腚伙伴,你都没来喝喜酒,我怎么好意思拿礼钱,不能收。”
崔老二手里拿着两百块钱,既没有往兜里塞的动作,也没有往我这推的意思,我只好伸出手推了他的手一下,他也就借着我的力气把钱塞到了兜里。
“行,这钱兄弟收下,等改天我一定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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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秘女人
第二天,大头早早的过来把我折腾起来,拖着睡眼惺忪的我下楼上了一辆车,脸都没洗的我一上车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再眯一觉,坐在副驾驶的大头一脸兴奋的转过头喊我。
“骆兑,醒醒。”
我连眼都没睁开:“哎呀,你让我再睡会。”
“别他妈睡了,一会就到了。”
说完,大头朝我扔了一罐红牛。
我被红牛砸了一下,直了直身子打开红牛喝了起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姐艾娜,姐,这是我大学最好的哥们骆兑。”
我揉了揉双眼,从后视镜里看到开车的大头堂姐瞥了我一眼后继续全神贯注的开车。
“你好,姐。”
“你就是骆兑我听天明经常提起你。”
“对了姐,你可得替我保密,不能让我爸知道骆兑住在他的仓库里。”
大头转过头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假装心领神会。
正月初四的北京城还是一座空城,没有了往日的拥堵和繁华,我们的车行驶在畅通无阻的大街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北京厂甸庙会。
厂甸庙会是中国最著名的四大庙会之一,据说已经四百多年历史,听说已经列入国家级非物质遗产名录。我一直以为庙会跟赶集差不多,无非就是规模比赶集大一些罢了,但这次我错了。
艾娜和大头带着我开始逛庙会,老北京传统花会、旧京民俗老照片展览、老天桥绝活表演、老北京小吃、各种古玩字画等等一系列特色让我这个第一次逛庙会的傻小子应接不暇叹为观止。
我们三人在庙会里逛了两个多小时,我的肚子里已经填满了各种特色小吃,撑的我直翻白眼。
“骆兑,逛累了吧,带你去开开眼界。”
在一个叫柒宝斋的古玩铺子门口,艾娜一个闪身进了店铺,大头看我还愣在门口。
“想什么呢进来啊,自己家。”
我这才想起来,大头他爸在潘家园的古玩店就叫柒宝斋,于是我跟着大头走了进去。
店铺不大,毕竟这只是在庙会里的一个小门脸房,周围摆放着不少古玩字画,在中间毕竟显眼的位置单独摆放着一个特别精致的高足杯,柜台后面艾娜正在和一个人聊天。
“二爷,我带我同学过来玩会。”
柜台后面正在和艾娜小声聊天的大叔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继续和艾娜聊天。
“这是”
“噢,这是我爸的二哥,也就是艾娜姐的父亲。”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参观店里的古玩字画。
“对了二爷,我爸去哪了”
“去茶馆听书去了。”
大头和潘二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我在参观的时候意外瞥了一眼潘二爷,总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我一边参观一边趁机端详潘二爷。
当我一边看着潘二爷一边在脑海里快速搜索的时候,潘二爷似乎发现我的心思,猛然转头看着我,四目相对,我赶紧转移了目光,假装自己在看前面的那副画。
“二爷,我们先撤了,姐你去不”
“我还有事,你们去吧。”
“骆兑,咱们走。”
大头拉着我走出柒宝斋,当大头喊我名字的时候,潘二爷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的背影。
在庙会的斜对过有个茶馆,铺面不算很大,但外观看着很古朴很精致,当我们踏进这个茶馆的时候,一股茶香扑面而来,给人一种很放松很惬意的感觉,小二看到我们进门很热情的迎了上去。
“两位爷里边请。”
小二引我们到店里仅剩的空桌前,用肩上的毛巾掸了掸桌子。
“一壶毛尖,一个拼盘。”
“好嘞,您稍等。”
算上我们,店里已经坐满了人,台上两个人正在说相声,几个包袱下来逗得全场哈哈大笑。
“骆兑,等我一下。”
大头悄悄的走到离舞台最近的那张桌子,桌子旁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台上的相声,大头走过去坐在那人旁边,低声和中年人说了几句话,中年人摆摆手继续看相声,大头又悄悄的回来坐在我对面。
“大头,那是你爸”
“恩,他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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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拐弯抹角的认识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马头手把件,这个跟崔老二手里的那个特别像,只不过做工比崔老二那个要精细很多,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上面刻着的神秘符号不一样。
“大头,你确定这个是赝品”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不然我爸也不会随便丢给我。”
大头看我爱不释手的样子:“你要是喜欢送你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一家人不说谢谢,以后再跟我客气我可跟你急。”
“对了大头,今晚你过来一趟,我有个秘密跟你分享一下。”
“我去,你小子还跟我藏着掖着呢”
“不是,这也是我今天刚发现了,晚上你过来我再跟你说吧。”
“行,那咱们出去吃口东西吧。”
我摸了摸肚子:“拉倒吧,我刚才吃撑了,到现在还没消化呢。”
“那就再去逛逛,消化一下。”
我跟大头出了茶馆,在庙会上又瞎逛了半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庙会上五彩斑斓的花灯也被点亮,晚上的庙会展现了与白天截然不同的面孔,俨然成了一个灯火辉煌的彩灯会。
我把手上的小吃艰难的塞进还在咀嚼的嘴里,费劲的嚼完咽了下去。
“大头,咱们撤吧。”
“行,你先回去,我得回家一趟,晚点过去找你。”
我俩分道扬镳,大头再次扎进庙会里,应该去柒宝斋了,我也拦了一样出租车回了住的地方。
刚回到住的地方,我迫不及待的跑回卧室,把放在行李包里的我爸遗留的相册拿了出来,我熟练的翻到第三张,仔细的看着我爸身边的人,一边看一边回忆今天的遭遇。
正当我聚精会神的研究照片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钥匙插锁孔的声音,最开始我以为是大头,正准备给他开门,当我走出卧室到了客厅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的对话声。
“怪我了,每次来都得试好几次钥匙,下次一定单独放。”
“潘总言重了,我看呐,要怪就怪潘总房子太多,太有钱了。”
外面两人相继笑了起来,我发现外面不是大头,便赶紧进了卧室把门轻轻关上,又把卧室灯关上,安静的坐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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