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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方桥
“陆凯,坚持住。”方中华喊道。
突然,一直把陆凯往下拽的神秘
第二十九章 树倒猢狲散
眼看林教授就要掉进水里,方中华早有准备,一把抱住林教授,梅姨也在后面帮忙,二人一起拉住林教授,但林教授的双腿已经进了水中。
依然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林教授往水里拽,幸亏方中华劲儿大,伴随着林教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方中华和梅姨把林教授拉了上来,但是林教授的两条双腿已经成了两条白骨。
“爸。”林凡听到了林教授的惨叫。
林教授由于疼痛过度导致了昏迷,众人看着林教授白森森的腿骨,心中不寒而栗,看着林教授还在流血的双腿,梅姨赶紧扯下衣服准备给林教授包扎。
“中华,还愣着干嘛,赶紧帮林教授包扎。”方中华再次被吓到了,梅姨大声提醒。
“林凡,快,急救包。”方中华朝后面的林凡喊道。
“让开。”林凡一边哭一边努力往前挤,前面的潘二爷和梅姨赶紧给她闪开空间。
“爸,你醒醒啊爸。”林凡泣不成声。
“先给林教授止血,快。”方中华提醒林凡。
林凡拿出包里的急救包,双手颤抖着试图打开急救包,但是手抖得厉害,一直没能打开急救包。
“我来。”方中华一把抢过急救包,拿出就行纱布和各种药给林教授止血。
林凡看到林教授的双腿已经变成白骨,哭的更厉害了,梅姨赶紧安抚林凡。
“小凡,先把你爸抬到岸上吧,这里很危险。”梅姨很冷静。
经过潘二爷的指导,方中华给林教授止了血,林教授依然昏迷不醒,方中华背着林教授,拎着陆凯的包原路返回,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湖边。
林凡抱着林教授还在抽泣,方中华和潘二爷满手鲜血终于给林教授包扎好了,二人也累瘫在地上,我和大头看着他们在忙活,也帮不上什么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我们执意要往前走,林教授不会失去双腿,而陆凯也不会死。
想到这,我和大头对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
艾娜掏出纸巾递给了潘二爷,又抽出一张递给方中华,方中华看了一眼艾娜,艾娜对他微笑了一下,其实艾娜这个人并不是表面上那么高冷,她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习惯性对不熟悉的人保持警惕。
艾娜把剩下的半包纸巾丢给大头,大头抽出一张给我,我用胳膊肘杵了大头一下,然后冲林凡的方向努了努嘴。
大头悄悄过去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林凡,林凡接过纸巾冷冷的看了大头一眼。
“滚。”林凡嘴都没动就蹦出这么一个绝情的词。
大头灰溜溜的坐回我旁边,我知道我俩和林凡的关系算是崩了。
这时林教授苏醒了,梅姨赶紧拿出水壶递给林凡,林凡给虚弱的林教授喂了口水,林教授剧烈咳嗽起来,然后面色苍白的看了周围的人一眼。
“小凡。”
“爸,我在。”林凡脸上露出关心的表情。
“把陆凯的遗骸收好,等回到北京我亲自去他家赔罪,还有胡子豪和程辉,我对不起他们。”林教授悲痛的说。
“爸,您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我来办。”林凡还是一脸关心。
“小梅,告诉大家,准备回北京。”林教授转过头对着梅姨说道。
“知道了老林,放心,有我在。”梅姨握着林教授的手关切的说。
“老林,对不住,二哥大意了,后悔没有听你的话。”潘二爷一脸愧疚。
“没事,二哥,都过去了。”林教授冲潘二爷挤出一个别扭的微笑。
我们一行人在一个很尴尬的氛围里休息了片刻便开始启程回镇上,这次艾娜打头阵,我和大头不敢在林凡前面晃悠,只能负责殿后,于是我和大头带着陆凯的背包和遗骸跟着队伍往回走。
轻车熟路,没有碰见岐蛇,也没有在森林里迷路,很顺利的到了塔山。
在爬山的途中,我手上拎的陆凯的包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从包里掉出来一条死鱼,应该就是那个湖里的鱼,我蹲下打量着这个鱼。
“骆兑,你干嘛呢”大头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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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葬礼
回到北京后,又开始了百无聊赖的大学生活,前些天经历的惊心动魄跌宕起伏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平淡的生活冲刷的索然无味,只是偶尔还会在梦中再经历一次。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除了每天能见面的大头,其他人基本上处于杳无音信的状态,至少我是联系不上他们,或者说他们压根都不想联系我和大头。
其实我还是蛮担心他们的,有时候在上工商管理课的时候经常走神,听着老师在上头讲的那些我根本听不懂的玩意儿,思绪却已经飘到了图尔西木,飘到了塔山,飘到了那座凶险异常的太平王墓。
听说林教授已经接受了首都大医院的治疗,除了双腿无法恢复,身体其他状况都还不错,还听说林教授不打算继续教学了,学校也挺够意思,给林教授办理了提前退休,让他可以有保障的颐享天年。
我再也没有在图书馆碰见林凡,毕竟分别的时候闹得不是很愉快,所以我也不经常往图书馆跑了。据说她目前已经请了假去照顾林教授,那本元史也一直安静的躺在图书馆里,许久没人借,上面落了一层淡淡的灰,可能林凡也不会再研究元史了,这应该是林教授的意思吧。
一直都没有梅姨和方中华的消息,不知道他们娘俩最近在忙什么。
大头跟我说艾娜已经出去旅行了,去了一个很远很漂亮也很安全的地方,散散心也是蛮好的,挺羡慕艾娜的,毕业真好,自由、洒脱、无拘无束。
大头还告诉我,这次回北京后,潘二爷对店里的生意不管不问,全部交给大头他爸去打理,自己没事就喝个茶听个书,或者遛个鸟养个花啥的,反正用大头的话说就是经历了生死,也就想开了,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自从林教授辞教后,新来的历史老师根本无法跟林教授相提并论,那个曾经人满为患的教室慢慢变得门可罗雀,大头也经常翘课去学校外面的网吧里奋战,每当我路过曾经蹭课的地方的时候,从窗户外看到里面寥寥数人,心中不免感叹,真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这一天,我因为起晚了,眼看上课就要迟到了,我着急忙慌的冲进教学楼,当我拐进教学楼大门的时候,迎面走出一个女同学,跟我撞了个满怀,女同学手中的资料被我撞撒了一地。
“你怎么走路的,出门不带眼啊。”女同学埋怨道
“哎呀,对不起。”我赶紧道歉,手忙脚乱的帮她捡洒在地上的资料。
当我把资料地给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撞上的是王语芯,她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怎么是你”我很惊讶。
“你是...骆兑是吧。”王语芯还记得我。
“对,好久不见了,你这是”我问道。
“噢,我来帮林教授拿点资料。”
“那啥...那个...林教授还好吗”我有些想念他。
“挺好的,只不过损失了三个得力的学生让他倍受打击。”王语芯也很心疼林教授。
“哎,都怪我。”我也很自责。
“对了,今天下午的葬礼,你来吗”王语芯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悲伤。
“去,我和大头都去。”我很肯定。
“下午三点,归山陵园。”王语芯说完转身离开。
我看了看时间,上课已经迟到了,索性我就不去了,反正每天去了也是睡觉,于是我转身走到另一个教学楼,我站在曾经蹭课的历史教室的窗外,踮着脚往里面看,一个年轻的男老师正在讲台上卖力的讲着课,台下座位上坐着不足二十人,有一半的人都在睡觉,看得出来这个老师很努力,但依然无法让他的课变得精彩。
我踮着脚在窗外仔细找,没找到大头,这孙子肯定又去网吧了,于是我直奔校门口外的网吧去了。
网吧不大,坐满了翘课的学生,整个网吧的灯很暗,只有电脑屏幕闪着惨白的光,翘课的学生像吸血鬼一样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脸上露出或饥渴或满足的表情。
网吧里气味很重,烟味加上泡面味混合上臭脚的味道简直让我窒息,我捂着鼻子一边咳嗽一边寻找着大头。
“哎卧槽你丫会不会玩拿把破狙跟那晃来晃去,一个人打不死不说还把我的位置给暴露了。”一听这骂街声就是大头的声音。
我顺着这个声音找到了正在角落里浴血奋战的大头,他正拿着枪准备去偷袭敌人,我在后面瞅准时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激动就被对面的敌人干死了。
“哎卧槽,你丫...”大头愤愤的摘下耳机准备回头骂我。
“你来干什么”大头看到是我就把骂街的话憋回去了。
“下午陆凯的葬礼,你去不去”我问大头。
“咱俩去不合适吧。”大头有些担心。
“我肯定要去,你爱去不去。”说完转身我走出网吧,里面的气味
第三十一章 天玑阁手把件
我和大头站在不远处,听到林教授的召唤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大头在旁边推了我一下。
“喊你呢。”大头悄悄对我说。
我拉着大头就要过去,大头使劲想挣脱开。
“你干嘛啊,又没喊我,哎你轻点。”大头挣脱不开。
我拉着大头走到林教授旁边。
“林教授,好久不见。”我又冲林教授身边的熟人点了点头。
林凡推着林教授转过身来,四目相对,我有些略显尴尬。林教授锐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慈祥,只是葬礼上痛彻心扉的悲伤还是难以掩饰。
“孩子,你过来。”林教授招呼我往前点。
我蹲在林教授的前面,林教授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
“哎,你也受苦了。”林教授很平静的说。
突然一种被父爱包围的感觉涌上心头,回想起小时候我爸也经常在我考砸了的时候暴打我一顿然后这样安慰我。
我贪婪的享受着片刻被父爱包围的感觉,林教授却慢慢把手收了回去,只见林教授从西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很精致的手把件,他盯着这个手把件看了一会,依依不舍的递给我。
“这是你爸留下的,是时候交给你了。”林教授的话里有一丝不舍也有一丝无可奈何。
我双手接过这个手把件仔细观察,它被雕刻成了七层塔的形状,一条龙从塔底盘绕到塔顶,我翻过来看了一下这个手把件的底部,上面赫然刻着“天玑”的字样。整个手把件做工十分精细,尤其是盘绕在塔上的龙,简直栩栩如生,我用手掂量了一下,还是有点分量的,但具体材质我真的看不出来,可能是我道行太浅吧。
“骆兑,好自为之。”林教授说完便招呼林凡把他推走。
林凡推着林教授向陵园门口走去,其他人也跟我们道别完跟着林教授走了。
“咱们也走吧。”大头在旁边说道。
晚上,我和大头在寝室研究这个我爸留下来的手把件。
“这玩意儿不会是你们天玑的信物吧,不对,应该叫标志,或者是logo。”大头又在瞎分析。
我从枕头底下拿出我爸留给我的那本旧书,打开第一页放在手把件旁边。
“你看这个塔,跟书上这个一模一样。”我指给大头看。
“还真是,难不成这个玩意儿跟你家的这个塔有什么联系”大头分析道。
“大头,你觉得这是什么做的”我觉得大头在这方面应该比我懂得多。
大头掂量着手把件,有模有样的研究了起来。
“首先这肯定不是玉的。”大头对着灯观察道。
“废话,我特么也知道这不是玉的。”我心说。
“象牙的应该也不是,密度和重量符合象牙的标准,这应该是某种木头雕刻而成。”
“这种硬度应该不是一般木头所雕刻而成吧。”我说出我的想法。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阴沉木,还不是那种普通的阴沉木。”大头这句话感觉很有道理。
阴沉木,历经数千年经历了各种自然形态后被深埋地底的一种木头,据说硬度和重量都会被一般木头要高很多,但它终究也只是木头,硬度还是跟这个手把件不太相符。
“但是这个硬度不太对吧。”我拿着手把件砸的桌子咣咣响。
“你先别急啊,听我说完,这不是简单的阴沉木,可能是那种被埋在某种矿里的阴沉木,数千年的时间里这块木头和身边的某种矿发生了反应,经过日积月累的沉淀和变化形成了这么一种物质。”大头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听着大头的分析,不由自主的在心里给大头一个赞,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材质的,算了,无所谓了。
“看来,我得回老家一趟了。”我对着手把件说。
“带我一个呗,正好我也不想上课。”大头很期待。
我不知道把大头牵扯进来是不是好事,反正有个帮手总比没有的强。
“行,明天你帮我去医务室开张假条。”我知道大头和医务室的小姑娘都很熟。
“我不去,你是不知道,许菁菁在那实习呢。”大头面露难色。
“那没辙了,再旷课咱们就要被开除了。”我无奈的说。
 
第三十二章 大头的病
天还未亮,我已经被噩梦惊醒,大头睡得很沉,鼾声此起彼伏把我吵得困意全无,我猜大头的梦里肯定一边吃着烤鱼一边撩着烤鱼店老板的女儿。
我竖起枕头半依靠在床上,盯着已经开始鱼肚白的窗外发呆,我动了一下身子,后背被一个硬东西咯了一下,我伸手掏了一下掏出昨天林教授给我的手把件,我用手仔细抚摸着这个冰凉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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