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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变成了一棵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溪

    付月淡淡地转过身,朝丙班的休息区走去,不过是一场蹴鞠而已,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老阿姨,赢了一群孩子反倒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但丙班的休息区,却站着一大帮子人,个个睁着星光熠熠的眼睛看着付月走近。付月迟疑地停下了脚步,那帮人却直接冲上来,一下子将她围住,“付月!付月!付月……”一群人激动而又有节奏地喊着……

    球场上,公孙小胖见了鬼般盯着脚边的鞠球,“怎么回事鞠球为什么又飞了回来为什么鞠球会折返飞了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它会飞回来,我明明已经踢出去了啊!”

    “我还想问你怎么踢的呢最后一下你往哪踢不好,偏偏往风流眼踢!”吴雪筠生气地骂道,“撞上风流眼弹回来了,你满意了吗”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朝风流眼踢,那么大的球场,我怎么会把球踢到风流眼上”公孙小胖瘫坐在地上否定道。

    “哼不可能是我眼瞎还是所有人都眼瞎了不是撞到框飞回来,难不成鞠球还会自己拐弯”吴雪筠更气,狠狠地瞪了公孙小胖一眼后,自顾自地下场而去。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鞠球绝对不是朝着风流眼的方向飞的,不可能的!”公孙小胖将鞠球抱在怀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为什么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不可能的……”

    白玉轩慢慢地走上前来,公孙小胖如见到救星般一把抓住白玉轩的裤腿,“白少,你快告诉我,我踢的球没有撞到风流眼,怎么可能那么巧撞到风流眼弹回来了呢不……不可能!”

    白玉轩似是自怜,又是同情地看了公孙小胖一眼,“小胖,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也跟我一样中邪了……”他抬头畏畏缩缩地看了看不远处被众人包围的付月,轻声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敢肯定是付月搞的鬼,她很邪门……”

    高台上,皮秋阳见到这样的结果,哈哈一笑,“公孙雷,你那孩子很有意思啊,最后一球踢得非常精彩呐!”

    公孙雷尴尬地笑道,“皮大人莫要笑话我了,犬子确实技艺不精,临到最后关头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失误,我回去后定然会好好教育他。”

    一旁的吴景龙却也开口道,“怕不是故意踢成这样的吧,听闻前段日子,你那孩子与承宣兄那孩子闹过矛盾,小孩子置气便置气,明知道我等在此处看着比赛,却还敢故意放水输掉,这锱铢必较的品行,却也是天生的商人。”

    吴景龙微讽的话语让公孙雷老脸一红,他看着瘫坐在球场地上的儿子,心里也万分疑惑,自家的孩子别的不说,为人敦厚老实,根本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吴大人,丙班既然赢了,那按照规矩,县学交流时,是否由丙班代表咱们安陵县学……”莫修问道。

    莫修这一问,让范奇正,公孙磊,白承宣等人都看向了吴景龙,这毕竟关系到他们的儿子能不能代表安陵县,也代表了他们的脸面。

    吴景龙被问愣住了,他沉吟了一会开口道,“这……虽然丙班赢了,但运气成分居多,甚至临到最后关头,还有一些学生心思不在蹴鞠之上,有意放水,”说到这,吴景龙还




第067章: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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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正主来了,”张涛侧过头看到付月,笑眯眯地说道。

    “付月,过来坐,”中年文士热情地招呼着。

    付月走上前,在桌子前轻轻地坐下。

    “你可知我们为什么要叫你上楼”

    付月摇了摇头。

    “问你几个问题,你需如实跟我们回答,”宋岭还不等付月说什么,直接开口说道,他上下打量了付月一番,一边在桌面磕着手指,一边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七岁。”

    “你确定你只有七岁么”

    听到这个追问,付月心里一惊,什么意思是自己妖怪的身份还是穿越者的身份被看穿了自己才刚刚从农村走进城市,秘密就被曝光了

    “确定啊!”虽然心里念头急转,付月脸色却不变,带着些恰到好处的疑惑说到。

    听到这个回答,张涛和宋岭皆松了一口气,若真是渡红尘的高人,根本犯不着在这种小问题上说谎,既然这小姑娘真的只有七岁,那毫无疑问,这就是个天才啊!

    “付月,你从前可学过什么武技”

    从眼前两名贵人的眼神中,付月便知道先前关于年龄的那一问是别有目的,并非知道了自己穿越的秘密。而现在关于武技的一问,便让付月知道了问题所在,定然是自己在蹴鞠场上的表现太过火,不小心被人注意到,而能真正注意到自己问题的人,身份也呼之欲出,除了修仙者还能是谁

    “学过……”付月也不隐瞒,真诚地答道。

    “哦”张涛眼里泛着精光,“学的是何武技”

    宋岭皱着眉,觉得老友这么问有些过头了,虽然对方仅仅是个小女孩,但在修仙界如此大喇喇地问对方所



第068章:李云鹤这个贱人
    “想请你与老夫较量一番。”

    张涛不知何时将酒杯放在了桌上,一双肉掌毫无征兆地朝付月脑袋拍去,那双布满皱纹的肉掌上,隐隐有青光闪动,分明是运用了修仙者的手段,这一掌若是拍实,付月的小脑瓜子定要开瓢。

    说时迟,那时快,付月将桌子用力往前一推,借着反作之力人便向后倾去,她所坐的凳子也随之而倒,虽然好不容易躲开了张涛一掌,但付月却结结实实后背着地,摔了一跤。

    张涛见付月轻易摔倒,面露疑惑之色,却并不打算放过付月,原先手掌往前拍,在付月跌倒的瞬间,张涛手腕朝下微摆,手掌便与地面平行,闪动着青光,猛然朝楼板上的付月继续拍去!

    付月要躲开这一掌,只能就地打个滚,可是凭什么啊自己明明是这两人请上楼的,上楼来没吃没喝的,反而顺手就是一掌这种屈辱之感让付月火冒三丈。

    拼了!虽然对张涛那只泛着青光的手掌有些犯怵,但初生牛犊不怕虎,付月一咬牙,抬掌对了上去。双掌相接的瞬间,付月只觉得像一巴掌用力拍在了一堵墙上,张涛手掌上传来的力道让她娇嫩的手掌瞬间发麻,一股震荡的痛意从付月的手掌心通过胳膊,一直传到肩膀,付月顿时闷哼一声。

    张涛见状,立刻收了手掌上的力道,坐回了凳子上。

    “哈哈哈,付月,来,起来,”宋岭大笑着弯下腰,将痛得眉头都拧成一团的付月扶了起来,“我这好友下手没轻没重的,没伤着你吧。”

    付月揉着酸痛的胳膊,满脸怒气地不说话。

    “诶,张兄,你这又是干嘛呢要试付月的武技就直说嘛,干嘛搞偷袭呢”宋岭对着张涛批评道,“你都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欺负一小姑娘,是不是该自罚一杯赔礼道歉”

    张涛呵呵一笑,满上一杯水陵春,对着付月道,“付月小友,实在是对不住,先前是我鲁莽了,我自罚一杯,”说完,张涛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宋岭满脸堆笑道,“付月,其实这次我们想见见你,主要是因为你今日在蹴鞠场上的表现很精彩,当时……当时蹴鞠时,你可是用了什么武技”

    “武技”付月皱着眉回想着,“没有,我只是认真地踢着球而已,我所学的武技又不是脚法。”

    “哦”宋岭似笑非笑地呷了一口酒,“那我与张兄倒是误会你了,说起来,我们还未自我介绍,我是叫宋岭,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张涛,我们二人皆是安陵隐学的教员。”

    隐学的教员付月早就隐隐猜到了这二人的身份,原本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巴结一下,但先前张涛试她那一掌让付月到现在还生着气。

    “见过两位先生,”付月拱拱手,不冷不淡地说道,“若两位先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学生便先告退了。”

    宋岭和张涛两人的笑脸皆是一凝,寻常学生在知道自己身份后,哪个不是恭敬有加,哪会如眼前这小姑娘一般避如蛇蝎

    “付月小友,你难道就不想进隐学”

    “想啊,我听说进隐学需要一定的资质,那么没有资质能进隐学么”

    张涛想了想道,“不能。”

    “既然如此,我能不能进隐学便跟我想不想没有关系,只跟我资质有关罢了。”

    “你……”付月的逻辑让张涛语塞。

    宋岭慌忙出来打圆场,“说得对说得对,能不能进隐学只跟资质有关,既然今晚是你与同窗们的庆功宴,便下楼与他们一同玩乐去吧。”

    得了宋岭的话,付月转身朝楼下走去,快走到楼梯处时,她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对宋岭和张涛二人道,“我替丙班多谢先生今夜宴请。”

    ……

    见付月已经走下楼了,宋岭这才看向张涛,“张兄,你觉得如何”

    张涛看了看方才拍向付月的手掌,有些失望地说道,“不行,体内无劲,根本不像从小便学武技之人,况且连我刚才那么慢的一掌都没躲开,说明反应能力也不佳。”

    听到张涛如此说,宋岭也有些失望,“这么说,那小姑娘先前身怀绝学的形象只是你我想象出来的”

    张涛看了看窗外的夜空,摇了摇头,“或许是你我从一开始就看走眼了,又或许是她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天才,方才的那一切仅是她假装的而已,毕竟,‘势’本就不是你我入微境界修行者可以触碰到的东西。”

    “那今年的隐学交流……岂不是”

    “那又什么办法,谁让县学后山都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包呢”张涛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叹了口气,“老马的尾巴今年又该翘上天了。”

    “县学交流落了下风,考评分便又会低一点,唉……”宋岭说着,自顾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

    付月回到家中时,已经月上中天,走到漆黑的杏子巷时,付月发现家门前的灯笼仍然亮着,心里不由地一暖,推门而入,穿过前院后,才看到高老头正坐在客厅里看书。

    “老高”付月唤了一句。

    高老头从书本中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向付月,“回来了啊。”

    “你怎么还没睡”

    “这不等你回来嘛,”高老头打了个呵欠,“最近家里多了个人,总感觉不安生。”

    付月笑了起来,“李云鹤睡了么”

    “谁知道那小子,白天都不见人影,晚餐我也是去外头的面摊上吃,巷子拐角那家油泼面,味道倒还真是不错。”

     



第069章:东流县
    一大早,付月照常来到县学,与以前所不同的是,她一出现,便吸引了一大片目光,俨然安陵县学的大名人!不是因为她代表丙班在新生蹴鞠比赛中赢了甲乙班,而是她的右脚上缠着一圈纱布,手中还拄着一根单拐。

    感受到来自不同角度的各种偷窥,付月心里特别后悔昨夜那“含恨一踢”,一脚踢断床板固然气势十足,但身无太极内劲,这一脚下去的后遗症便是需要一瘸一拐地来上学……

    不仅别班的学生见到她指指点点,就连丙二班的一些熟脸,看到这样的付月都捂着嘴,偷笑着从她身边走过。

    “付月,你要不要帮忙”赵天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个子高大的黝黑少年,一脸憨厚地朝付月笑着,当初若不是付月求情,他或许根本上不了隐学。

    “不用不用,不碍事,”付月强自挤出一个笑容,她指了指自己被纱布绑着的右脚讪讪地解释道,“跌的,昨晚回家天太黑,跌的。”

    “跌的怎么就跌了一条腿”赵天光挠着脑袋疑惑道。

    付月脑门一黑。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赵天光慌忙解释道,“我……我的意思是,跌哪了,怎么就单单跌了一条腿”

    你说的这两句话有差别么付月脑门更黑了,“你是想我跌几条腿”

    “不……不是……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跌的。”

    “我看着怎么像是撞的”孙泰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附近,上前来凑了个热闹。

    “不会是被人打了吧,”丙三班的何当初这一句猜测,令众人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般,个个都露出大悟的神色。

    “付月,谁打了你,是不是甲乙班那群人”县学门口围了越来越多的学生,像看猴戏般将付月团团围住。

    一听付月被人打了,丙一班的宋飞英立刻窜出来,“付月,是谁打了你是不是那白玉轩昨日输了球不服气便伺机报复!”

    “对,不是白玉轩就是那吴雪筠,别人怕她,我可不怕她,这里可是县学,我们找县令大人评理去!”

    “输不起的人,还玩什么蹴鞠!”

    “走,一起去,甲乙班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将来我们未必会比他们差!”

    付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周围众多丙班学生个个义愤填膺,付月那只受伤的脚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整个丙班人的耻辱!

    “看,白玉轩和吴雪筠在那!”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齐刷刷地朝县学大门望去,正准备走进县学的白玉轩与吴雪筠猛然间对上几十双愤怒而通红的眼睛,心里发怵地停下脚步。

    而情绪已经被调动的丙班众人立马朝着白玉轩与吴雪筠二人围了上去。

    “你们要干嘛”吴雪筠惊恐地看着周围一干嗷嗷叫的丙班学生。

    “还问我们要干嘛你们干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走,跟我们去县府,我要找焦县令评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要将白玉轩往外推。

    “真是摔的!真是我自己摔的!跟他们没关系!”付月拄着根单拐在人群外大声地喊,但却根本没人去听她说什么,她的话却被“声讨”的声浪给淹没。

    “走,找焦县令去,走!”

    ……

    “你们吵吵闹闹地想干嘛!”一阵威严的声音响起,盖过了县学大门前的一切吵闹之声。

    县丞吴景龙铁青着脸看着面前一堆学生,“课钟已经响了三声,你们不进学室内,堵在门口干嘛”

    “付月被白玉轩和吴雪筠打了!”胆子大的丙班学生躲在人群里偷偷地喊了一句。

    “嗯”吴景龙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吴雪筠,见吴雪筠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便放下心来,自家女儿虽然刁蛮任性,但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主儿,“怎么回事”

    付月好不容易拄着拐棍挤出人群,“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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