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五公子的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糖糖少爷0712

    燕然寻了一会,已是垂头丧气,“我在找一样物事,也许她的死便与那物事有莫大的干系。”,双儿倒来了兴致,主动请缨道:“我来帮你找吧,大抵是什么样子的”

    燕然道:“也许是一枚印章,也许是其他什么小物事,我也说不上来,算啦,不必找了,这里我全看遍了,应该不是在这里。”

    两人走出何处亭,既然找寻不到,便是打算回去歇息。那双儿漫不经心地回头望了望,却发现亭台东首的飞檐上忽然有道光亮一闪而过,定睛再看,却又毫无影踪。

    她忙伸手拉住燕然,指着那处飞檐,“刚才我看见那里有什么东西一闪!”,燕然顺着她手指望去,但觉黑漆漆一片,依稀能见飞檐轮廓罢了。

    恰在这时,云层飘过,重新露出那半圆之月,清冷的月光复又皎洁了许多。那飞檐之尖竟是隐约有龙首向月,月光掠过,龙首晶莹剔透,也是毫光一闪而过!

    燕然暗喜,忙飞身跃上亭顶,伸手往那檐尖探出,却是差之毫厘,始终抓之不住。而那飞檐上遍布青苔,料想也是滑不留手,便迟疑着不敢上前。双儿在下面瞧得着急,突然小脚一跺,人已是像只轻盈的燕子飞上了檐角之上!

    燕然目瞪口呆中,双儿已是上前两步,俯身下去一把抓住了那小小的龙首。原来那龙首嵌在那瓦缝之间,倘若




第十七章 畏有妖僧来
    似有乌云来,斜月沉沉藏迷雾,林间湖面更是晨雾弥漫,迷迷蒙蒙。那僧人端坐在柳枝之上,隐约在迷雾之后,一双妖眸异彩连连,随风摇曳中愈发是诡奇动魄,令人望而生畏。

    两人对望一眼,均见到对方眼里的惊恐之色。双儿悄悄缩到燕然身后,小声说道:“这老僧是人是鬼好生叫人着怕咧。”

    燕然收拾心情,朗声问道:“大师好兴致,夜半三更仍是对月临风,窥人**。佛祖知晓,想必佛怀大慰,灵山菩提后继有人!”,他刚取得青龙印,心情原本极好,却发觉有个妖魅般的老和尚竟是在一旁偷偷窥视,这心情登时如淋凉水,自然坏了七分。所以这番话里夹枪带棒,很是阴损了一回。

    那僧人并不着怒,面上也无任何神色,只是幽幽地叹道:“年轻人,举头三尺有神明,佛祖之名讳,奉劝还是少说为好。贫僧今日心情很好,也就不来计较你这言语失当之过了。”

    燕然奇道:“大师心情,有何很好之处”

    那僧人枯槁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徐徐回道:“道门至宝青龙印,梦寐求之而不可得,今日却是取之有道,贫僧如何不喜南梁无双小郡主,流落江湖而不可知,今日却是湖畔偶遇,贫僧更是不胜之喜。”

    双儿忽然紧紧抓住燕然的衣角,兀自颤抖不已,显是心底恐惧之极,只听她颤声问道:“你,你可是般若寺的僧人”

    那僧人点了点头,含笑回道:“正是!无双郡主,南梁现今河清海晏,时和岁丰,不若便随贫僧一道,迷途归返吧。”

    双儿不答,只是将她小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藏到燕然身后。燕然扭头回看,见她面色未变,可是那眼里却流露出极为惶恐与惊怖的神色,他不由得疑惑万分,这般若寺究竟是何来头竟是将这精灵俏皮的小姑娘唬得这等模样而那南梁的无双郡主果真便是这个乡野小店里呼来喝去、端茶斟酒的小侍女

    燕然挠挠头发,却是对那僧人说道:“大师说笑了,青龙印并非我所有,我也只是替朋友代为保管罢了。再说大师是佛宗,青龙印却是道门之物,大师佛学精湛,又何必因噎废食舍本逐末至于这位小姑娘,只是湖畔一家酒肆里的小侍女,那南梁无双郡主想必金枝玉叶,怎会屈尊在那酒肆里做一名小小侍女呢”却又悄悄对那双儿小声说道:“事有不协,谨记跟在我身后!”

    那僧人摇摇头,双掌再次合十为礼,“年轻人,世间道理莫不出自强者之意。既然多说无益,那贫僧只得下手强夺了。”只听那不空僧人低念一声佛号,月白僧袍骤然无风自舞,显是真气激荡甚急。

    燕然拔出长生刀,不丁不八地扎好马步,举刀遥指那僧人,喝道:“不空老和尚,有道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尤其戒贪戒嗔,何以你般若寺强人所难,与众不同”

    那僧人奚笑道:“三千世界,芸芸众生,佛祖降世之初便一指指天,一指指地,口占一绝,天上地下唯吾独尊!般若寺上秉佛祖圣意,下承万民供奉,取青龙印是平江湖干戈,寻无双郡主是止庙堂阋墙,何来强人所难之理”

    燕然怒道:“一派胡言,强词夺理,管你是魔是佛,公子我斩了再说!”,既然避无可避,何不出手相搏,或许会有一线生机。他自知自身功力与这妖僧相差甚远,但也不愿束手待毙,唯有抢先出刀,希冀能抢得先手,或能全身而退。

    燕然右足往地上一顿,人已是跃到空中挥刀向那僧人斩去!他这一刀蓄势已久,声势煞是惊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惨白凄厉的刀芒,一往无前,舍它其谁!

    那僧人不慌不忙,劲力过处,胸前双掌渐放红光,仿似一圈妖异悸动的火焰在僧人掌沿熊熊燃烧!

    燕然当空以力劈华山之势劈空斩下,那僧人伸出二指,意态休闲,随手向前一夹。时间仿似变慢了许多,那二指后发先至将燕然刀尖轻轻夹住,宛若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拂过情人额前的那一缕青丝。

    燕然雷霆万钧的杀势刹时烟消云散。往下压,向上抬,纹丝不动,如入顽石。那僧人嘴角微微上扬,柔声叹道:“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贫僧乃般若寺五大护教法王之红日法王,等若当世活佛,尔何德何能胆敢向活佛挥刀罪不可赦!”

    燕然刀尖为那僧人所制,连带整个人都似被那僧人举在空中,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心底既惊且惧,满脸涨得通红,想开口说句话却是一口气缓不过来,急得连话都说不出!

    那僧人两根手指紧了一紧,一道炙热无匹的霸道真气如那冲破长堤的洪水,迅疾地倾注入燕然长刀。燕然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炙热真气席卷而来,一时间整把刀身忽然变得炽热难



第十八章 何似恶僧颠复狂
    乌云闭月,夜色苍茫,双儿奋力摇动船桨,沿着岸边垂柳树荫,操动轻舟往那酒肆迅疾滑去。燕然则是苦着脸,看着自己的光脚丫子,抱怨道:“你那支小曲儿唱得真好,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只是可惜咱们并没有误入藕花深处,倒偏偏惊起了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和尚!”

    双儿“扑哧”一笑,嗔道:“少贫了,那大和尚凶恶得紧,还是赶紧设法回到酒肆,高大叔自会帮我赶跑那大和尚哩。”

    燕然对她实是好生感激,倘若不是她穿花蝴蝶似地那几下出手相助,那僧人真气一吐,只怕自己已是命不久矣。抬头望时,恰好乌云褪去,月光复明,映在那双儿的小脸上,竟是黑一道白一道的,隐隐似有污垢未能洗净。

    燕然惊道:“你的脸”,那双儿吓了一跳,忙探头往那湖面照去,察觉并无伤损,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回头似笑非笑地望着燕然,低声嗔道:“小酒鬼,不碍事,大惊小怪作甚只是脸上的易容药物刮花啦!”

    她索性掬了几把水,将脸儿洗得干干净净,复才笑盈盈地继续去划动那船桨。垂柳依依,小舟轻快,月光下露出一张清丽素雅、亦喜亦嗔的俏脸,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犹自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更是显得明艳不可方物。

    燕然不由得怔了,心想,“原来她竟然是如此这般一个小美人儿,人道是江南水乡人杰地灵、钟灵毓秀,今日一见,果然诚不我欺。咦,不对,她非是江南女子,她是南梁国的无双郡主!可是真真正正的金枝玉叶、大家闺秀!”

    不空僧人鬼魅似的立于一棵高大的柳树树梢上,双掌处红光闪烁,夜空中显得格外妖异。他正施展着佛宗不传之秘天视地听术,双目如电,双耳耸动不已,不多时,便已探明那艘小舟即将穿过柳荫,离那二十四桥仅仅止一箭之遥。

    不空僧人暗念一声佛号,伸手掰断一根儿臂粗细的柳枝,施个巧劲,将那柳枝朝那二十四桥方向扬手掷去。

    须臾,那柳枝斜插入水,犹自向着二十四桥穿梭而去。不空僧人看得分明,忙纵身而起,如御风飞行一般,轻轻落在那柳枝之上,随着那柳枝踏浪前行。不多时,远远瞧见那叶小舟,不空僧人低喝一声“唵”,足下真气横生,那柳枝更是乘风破浪,迅疾无比。

    燕然回头看见不空僧人幽灵般地凌波直冲过来,霍地站起身,双手紧紧握住长生刀,竟是紧张得大口急促呼吸。双儿惊道:“那恶僧可是发现咱们了”,燕然点点头,“嗯,你只管操舟,我来设法拦住他!”

    不空僧人渐行渐近,模糊不清的面孔已是渐渐清晰起来,只听他柔声说道:“郡主何必要逃总是逃不出贫僧的手掌心,何苦来哉”

    不空僧人足尖往那柳枝上一点,人已似只大鸟般地飞到半空,回旋一周后,自上而下向小舟俯冲扑来。燕然立在舟头,瞅准不空扑来的方位,沉腰蓄气,斜斜一刀切下,切的正是不空凌空飞来所必经之路。

    倘若不空置之不理,他势必会扑到燕然头顶,随手一掌便可将燕然毙于掌下。但燕然此刀不拘常理,天马行空,虽不免将自己置于极危险之地,可是也会一刀切下不空的双足,竟是个同归于尽之局!

    但不空僧人身为佛宗般若寺五**王之一,地位尊荣,万民崇仰,怎可为一区区少年人将自己陷于危险之境只见他长吸一口气,生生将自己身体凌空拔高丈许,随手便是两记掌刀。但见空中红光闪烁,有两道赤芒向燕然呼啸斩去。

    燕然见这两记掌刀真气充沛,势不可挡,料想自己接之不住,忙运刀使个卸字诀,想着因势利导将那两道赤火真气引到一旁。哪知不空僧人的真气强横无匹,他的卸字诀竟是浑不受力,那两记刀芒不为所动,仍是直劈往下。

    燕然大惊,想着双儿仍在舟后,想也没想把心一横,挥刀便是硬抗不空一记掌刀!只听得不空僧人在空中哈哈大笑,“好小子,竟敢和贫僧以命搏命,可是为了无双郡主么”

    刀光交错,燕然一刀斩断赤芒,却是被那赤芒上所附的霸道真气震得虎口破裂,一口鲜血再也抑止不住,仰首喷溅而出!另一道赤芒呼啸而至,燕然已是拦之不及,只见那赤芒斩过舟头,直插入水,瞬间激起数丈高的惊涛骇浪!

    不空僧人再向下扑去,口中大喝道:“小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贫僧亦是怜才之人,交出青龙印,便是放你走又何妨”

    那小舟被不空僧人一刀斩为两截,眼看着便要沉没下去。双儿惊呼声中,燕然咬牙强打精神,奋力在空中一转,强落在那半截舟上,双脚再用力一蹬,人已是斜斜飞起,伸手拉过双儿的手,两人便一起往那岸边掠去。

    不空僧人已是杀到,伸手便往双儿抓去。燕然猛一转身,将双儿护在身后,口中却是大声嚷道:“老和尚,佛祖六根清净,首戒淫邪,干嘛伸手便往那女孩子抓去”

    胡言乱语中,燕然一刀便往不空僧人头上砍去,那僧人看也不看,随手一拂衣袖,便将燕然的刀扫到一旁,仍是径直往那双儿抓



第十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去时诗情画意,归时狼狈万分,二人一溜烟似地逃回小酒肆里,面面相觑,仍是犹有余悸。那不空僧人的功力境界竟是如此可惊可怖,果然不愧为佛宗般若寺五**王之一。燕然不由看了看兀自伏在案上呼呼熟睡的全无敌,心底暗自揣测此二人倘若过招究竟孰胜孰负

    双儿倒过两杯凉茶,燕然接过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顺喉沁入火烫的肺腑之中,仿似那因惊惧而跳动不已的心也平复了许多。燕然随手便将另一杯也喝了个干净。

    他茫然抬头,却愕然发现双儿睁大着眼睛,亦嗔亦怒地望着自己。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那两个空茶杯,气氛顿时有些微妙起来,只得讪讪地说道:“那个,双儿姑娘,口有些渴……”

    双儿倒是“扑哧”笑了起来,“小酒鬼,口渴就喝呗,喝杯凉茶又有什么打紧!”燕然挠挠头发,小心地问道:“双儿姑娘,你真是南梁国那个无双郡主”

    双儿自去倒茶,淡淡地回道:“叫我名字就好了,何必非得加个姑娘我可不喜欢!嗯,我确实是南梁人,可也不是什么郡主不郡主啦!我爹尚且生死未卜,而我也是辗转流落在大夏,哪里还奢谈什么郡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语声清脆,语气中却含有一丝凄苦之意,想是这几多年来颠沛流离,也是吃过了许多苦,流过了许多泪。

    燕然默然,却看到她似笑非笑地正望着自己。燕然正待说些什么,她已是转身向内堂走去,“另外我也不叫双儿,我姓段,段新眉。你可得记好了,我才不会说第二遍……”

    燕然怅然望着紧紧闭上的内堂木门,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突然想起了岑老夫子曾教过的一首词,情不自禁轻轻吟道:“新月又如眉,长笛谁教月下吹。楼倚暮云初见雁,南飞,漫道行人雁后归……”

    他枯坐无味,嗅得身上秽臭不堪,便在屋后就着缸里的凉水痛快清洗了下身子,顿觉神清气爽,连那胸腹间的伤痛也隐隐好了许多。回到屋内,睡意盎然,不一时便在那长凳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他起身寻了杯凉茶漱了口,又胡乱洗了把脸,这才清醒过来。四下张望不见全无敌,楞了楞,忽听到有鼾声隐隐传来,才发现堂堂的虎丘剑魔竟是蜷在墙边一个的角落里,犹自睡得正酣。

    仔细瞧去,全无敌头发花白,胡须拉碴,一身洗得月白的长衫满是油渍酒迹,可是呼吸之间自有一股睥睨之气,所以瞅着也不至于潦倒不堪。春寒陡峭,燕然摇头叹了叹气,见大堂柜台上有件破旧棉袄,便起身拿过,轻轻盖在全无敌身上。

    屋外阳光明媚,燕然信步走出屋外,但觉流水潺潺,鸟语花香,倍感心旷神怡。酒肆里那老人正在扫地,见他出来,便是停了手中动作,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不停。

    燕然微觉诧异,只得无奈地挠挠头发,忽听到那老人开口说道:“老夫南梁高智,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来此瘦西湖,又所为何事”

    燕然一怔,忙恭谨回道:“不敢,小子燕然,西凉人氏,奉父命前往金陵为外公贺寿,只是途径瘦西湖罢了。”

    那老人点了点头,“公子纯良,当知有些话可说,有些话却不可传。小郡主孤苦无依,还望公子能守口如瓶,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燕然想了想,朗声回道:“那是自然,只是她行迹已露,高老最好想个万全之策,否则此地亦不会安宁。”

    那老人疑惑地望着燕然,满是戒备的神色。燕然便将昨晚何处亭的遭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自是瞒去了青龙印一节,只是推说朋友亡故心愿未了,故去何处亭代友还愿云云。

    那老人脸色大变,连声追问:“那僧人可是着一身血红僧袍,使的可是赤火炎焰刀”,燕然挠挠头发,茫然应道:“是不是赤火炎焰刀我不知道,但那僧人每出一掌都是炽热无比,就好似烈火焚烧!不过那僧人确实穿着一身红袍。”

    那老人脸色更是难看,口中喃喃自语道:“那定是红日法王了,不想却是来得这么快!此地看来不宜久留,老夫这便去告知郡主,速速离开方才稳妥。燕公子,你快去唤醒你的叔叔,也请赶紧上路吧!别是平白无故惹上般若寺这等强敌!”

    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两匹马来得飞快,倏忽间便到了酒肆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听话音不似中原人氏,燕然转头望



第二十章 江湖事,从来痴(一)
    一语犹如春雷乍响,高智脸色大变,双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不已,显是在苦苦压抑激动的心情。而燕然心里则是“咯噔”一声,不由心想,“朱雀印怎么会这么巧青龙印此刻正在自己怀中,白虎印在那全老身上,而朱雀印竟是在段新眉之手么”

    年长汉子一言既出便是有些懊悔,四下张望,止有一老儿、一少年在旁,两人神色如常,应是没有听见,但也是暗自后怕。但凭那年轻汉子如何软磨硬泡细细追问,却只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再不发一言。

    高智随手拿了块抹布,四下擦拭个不停,聊以掩饰心底的紧张与不安。忽听得屋外马嘶声、马蹄声及鞭笞声此起彼伏,喧嚣嘈杂,似有大队人马蜂拥而至。

    燕然推开纱窗,便看到一群镖师打扮的汉子,吵吵嚷嚷地将各自的马匹系在岸边的一排柳树上,一个矮胖的灰衣汉子对着当中一个锦袍中年人大声说道:“郑总镖头,弟兄们这一趟跋山涉水,餐风露宿,可算是顺顺利利地走过了这趟镖。眼看着江都府就在眼前,弟兄们也都乏了饿了,不如便在这小店里歇息歇息”
1...34567...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