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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世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梦想要开花

    杨清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她笑了半晌,指着下面的众人道:“都看好了。”

    然后她突然搂着颜若兮,在她唇上印了一下,引得下面一片口哨声和尖叫声。杨清清舔了舔嘴唇,挑衅的看着秦亦承道:“现在,你什么感觉?”

    不等他做出反应,又对一旁膛目结舌的秦亦昭道:“我怎么敢打敢骂秦大公子?我不过是一区区一暴发户,可没生那熊心豹胆。

    只是,她现在是我的人,我想如何,便如何。我若不痛快了,咱们大家都别想再痛快。”说这几句话时,她眼中充满了戾气。

    秦亦承见颜若兮被她轻薄,肺都要气炸了,又听她如此说,更是心都凉了半截……

    又过了几日,到了六月二十六,皇上下了几道旨昭告天下。

    :“秦老将军为国身死,劳苦功高,封秦家公爵,另布匹五十车,牛羊若干……汪世海离国他乡,甘愿受世人唾弃,今,朕特为其正名。封侯爵,赐宅子,赠奴仆……封韩晏君,公爵……”

    密密麻麻的一大串,全是此次受封的人。连秦亦铭都榜上有名,封为了正四品将军,却唯独没有杨家!

    另有几道降罪诏书:“谭丞相其人实乃贼子,杀其谭家上下七十八口,手段残忍至极。然又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罪状无数。

    三日后午时,谭家四十二口判斩刑,贼子处以极刑……闽中曲家通敌叛国,收没家产,曲家五十四口秋后问斩……”

    “念其安妃生育皇嗣,免其一死,终生禁锢偏殿。柔妃,秽乱后宫,赐白绫……”

    杨清清看完后冷笑,带着颜若兮继续跑青楼。太子再次收到秦亦承的书信时,已经是七月里了,在别人都热的恨不得拿冰贴在身上解暑时,他却已经穿上了秋天的衣裳。

    一页一页一字一落的看着手中的信,太子的脸上青白交错,恨不得把这些纸都给看出一个洞来。

    “刘顺儿,收拾行李,即刻出宫!”

    “是,殿下…?殿下的意思是要出远门?”刘顺儿一脸的惊讶。

    “去备马,马上!”

    几日后,浮山县的某个规模颇大的青楼中,今晚又是人声鼎沸。

    暖场的节目是杨清清跟颜若兮两人合作弹唱的歌曲,她们不请自来,也没人敢轰她们下去。更因为有她们在,没人敢来砸场子。

    (iishu)是,,,,!




第一百六十四章好久不见
    【】(iishu),

    杨清清近日来,几乎每夜都会带着颜若兮出来。有时候只是单纯的逛逛夜市,有时候跟去唱k一样,在青楼鬼哭狼嚎的嗨几首。

    浮山县的几个大的青楼,已经没有哪里是她们没去过的了。

    颜若兮一开始时还会觉得不自在,尤其是那次杨清清竟亲了她一下,让她在面对她的时候多少有些窘迫。

    可后来这些地方去的多了,总是会有些亲密的姿态,她慢慢的便习惯了。如今,竟然还有些乐不思蜀。

    秦亦承今夜虽然还是黑着脸,可看着不远处的隔间,心中却总算有些得意。杨清清,这可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的。

    在不远处的隔间中,有一位戴着斗笠的青年男子,他此时见着杨清清在那方高台上摆动着身子,唱着污七八糟大逆不道的词,双眼都要喷火出来了。

    清清,你到底要我把你怎么办才好呢?

    他的身边是看热闹的秦亦昭,不用猜,这位便是当朝的太子殿下了。

    台上的杨清清此时还不知他来了,只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她又不心虚。

    她正敲着自己临时做的架子鼓,搭配着颜若兮慷锵的琴声在台上开始狂嗨:“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娇女我轻扶琴,燕嬉我紫竹林,我痴情红颜,我心甘情愿我千里把君寻……

    败帝王我斗苍天,我夺得皇位以成仙,豪情万丈天地间,续写另类我帝王篇。红尘事我已斩断,久经战场我人心乱,当年扬名又立万,我这一战我无遗憾。相思我愁断肠,眼中我泪两行……”

    太子握了握拳,又面无表情的饮下一杯烈酒问秦亦昭:“她为何会这样,这样,有多久了?”

    秦亦昭虽然没完全听清杨清清唱的词,可这琴声却正听的他热血沸腾,听太子一问,他立马心中一个咯噔,回太子道:“殿下,清清知道了你们计划之后便成这样了,已经有十天。”

    他事先也不知道杨清清今日会唱这样的词,此时心中有几分忐忑的替她解释道:“殿下,清清近来虽然有些荒谬,但是她没有别的举动,还请殿下您别误会。”

    太子看着他冷笑一声道:“不用你来解释,我比你了解她。”

    歌声停,琴声断,杨清清此时也是热的满头大汗。她用帕子擦了汗,撸高袖子正下要下一曲,却突然看到了人群中那个,许久不见了的人。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隔着人群,这么静静的望着她。

    见他清瘦了许多,和此刻疲惫的容颜,杨清清有些释然了。她信,只有这个人从未利用过她的感情。

    她暂时放颜若兮去了秦亦承的身边,坐在了她的位子上,看着太子的方向自弹自唱了一首“好久不见”。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象着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看着她眼中的疏离,和脸上的恬淡,太子的心一再的往下沉。他此刻终于知道,他在她这里似乎失去了某些特权,或许还一并失去了追求她的资格。

    杨清清一曲唱完,起身从人群走到太子面前,客气的与他对视道:“小太子,好久不见。”

    太子突然有些胆怯了,他没有了来时的那种理直气壮,眼睛酸涩的回道:“好久不见!”

    此地不是个谈话的地方,一行人一路都沉默着,去了杨清清暂住的宅子。

    命下人备了酒席,杨清清请了他们都进去。

    此时除了颜若兮喝的是水,其他几人都是倒的酒。秦亦承、秦亦昭、赫连锦、还有太子。

    杨清清先给自己满上一杯,笑意盈盈的对太子道:“我敬太子一杯,恭喜太子殿下大获全胜。”

    太子把酒满上,闷头一饮而尽,杨清清同样也掩嘴喝的干净。

    杨清清又给他倒满,再次端起酒杯道:“我再敬太子一杯,提前祝太子新婚愉快。等太子成亲的时候我就不去了,免得惹新娘子不高兴,我在此真诚的祝愿你们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太子眼中含泪,缓慢的倒掉了这杯酒道:“这杯酒我不能喝,因为这婚成不了,你这祝福,我也不会接受。咳咳咳……”

    门外的刘顺儿听到太子咳嗽,忙拿了随身带着的润喉药丸送了进去。等见他在喝酒,骇的上前制止道:“殿下,太医说过您不能饮生冷刺激的……”

    “多嘴,出去。”

    刘顺儿见太子眼神冰冷,吓得一个哆嗦,忙躬着身子告退。

    等他出去后,杨清清意外的看着太子道:“你又生病啦?年纪轻轻的总生病怎么行,可要尊医嘱,好好保养才是啊!

    这好好的二皇子突然变成了皇女,如今又只剩你一个皇子,皇室可就只靠你一个人开枝散叶了!”

    她的话说的如此直白,让一旁的颜若兮脸面一红道:“我想起我还有些事没做完,先回房间了。”

    秦亦承与秦亦昭也都前后找了借口先后离开,房间此时里除了杨清清与太子外,就只剩下埋头吃喝的赫连锦。

    秦亦昭到了门外后见赫连锦没跟上,他忙返回房间去拽起他无语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记着吃?那么能吃,怎么不见撑死你!”

    赫连锦塞了满嘴的东西,口齿不清的嘟囔着挣扎,被秦亦昭给强制拖了出去。

    杨清清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盯着门口纳闷道:“怎么了这是,我说了什么不能说的了吗?都躲什么呀?”

    太子闷声不响,又喝了一杯酒。

    杨清清夹了个花生米放进嘴巴里,边嚼边问太子道:“太子殿下在朝中不忙吗?怎么这时候来我们这个小县城?”

    “想念一个人,便找借口来看看她。”太子先前已经喝了不少,此时又喝了一些,开始有几分醉态。

    他看杨清清的眼神,慢慢变的迷离。

    杨清清不得不说,他确实长的好,仅仅一个表情,便让她险些又陷进去。

    只是,她心中有个大大的疑惑,杨仔长的与长的几乎一模一样,难不成是他什么时候流落在外的“种子”?

    愣神了片刻,杨清清用公筷去夹了条烤鱼,走到太子的面前放他的盘子里道:“来来来,吃点东西先,这样只喝酒肚子会受不住的。”

    太子趁着几分醉意,起身轻轻拥住了她,把头埋在她脖颈处。

    (iishu)是,,,,!



第一百六十五章什么是处子啊?
    【】(iishu),

    半晌后,他声音沙哑的在杨清清耳边轻念道:“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此刻脖颈处的湿意,让杨清清知道,这个人哭了。

    可是,她不能心软!

    犹豫了一会儿,杨清清缓缓的抬起手轻拍着他的肩膀道:“哭吧,等哭完了就忘了我,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太子闻言把她抱得更紧了,声音颤抖的也更明显道:“可是清清,我不想开始新的生活,更无法忘了你。”

    杨清清听了,突然搬起他的头正视着他,盯着他看了半晌后,踮着脚把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

    他紧贴着她,她也更加贴紧他,就像条小蛇一样在他怀中不安分的扭动着。

    杨清清熟练的撬开了他的唇,品尝着他口中苦涩的酒味儿,似乎很投入。实则她的眼睛一直睁着,从眼神中能看出,她很清醒。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闭着双眼的太子,感觉到他开始生涩的回应时,杨清清心中越来越不忍。

    太子沉迷了一瞬,等察觉到在他身上游走那只不老实的手后,顷刻便清醒了。

    他倒退了几步,惊愕的看着杨清清道:“清清?”

    杨清清眼神有些复杂的望着他噗笑道:“这副表情干什么?不是不舍得我吗?来呀,你怕什么?反正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咱俩在一起你又不吃亏。”

    太子闻言不可思议,他脸上青白交加,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可知,你这是在说什么?”

    杨清清耸了耸肩道:“我没喝几杯,没有醉,自然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

    太子顿时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把她放在上面欺身压了上去。

    只是,不过片刻,他便又起了身。杨清清心中虽松了一口气,却也坐起身子整理着衣裳揶揄道:“这么快就完了?你这不行哦~~回去可要好好锻炼锻炼,到时候跟人家成婚了才能好好表现。”

    太子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虽然不懂她的意思,却顺着她的话道:“你不用再刺激我,我也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他说完便要离去,到了门口时,又回过身一脸认真道:“清清,你逃不掉的,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等他走后,杨清清也收起脸色的揶揄之色,深深一叹。听他说的笃定,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一些烦躁。

    她整理好了衣服后,喊了童童过来。确定没人会偷听时,她一脸严肃的问童童道:“人跟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童童郑重点头,她重复了一遍杨清清交代过的事情道:“伐木工一百,砖瓦匠两百,生活需品,饮食用具……”

    杨清清满意点头道:“下去吧,记住,千万别惹人耳目。除了我本人之外,跟谁都不能透露。”太子连夜又赶回了京都,谁也不知道他既然千里迢迢的赶来,为何又匆匆离去。

    杨清清的生活作息依然没有改变,白天认真工作,出差,晚上逛夜市,逛青楼。甚至,又多了个她爱去的地方,“南风馆”。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男子,杨清清心里虽然无感,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浪荡的模样与人调笑。

    不过短短几个月,整个浮山县的人便都知道了,蓬莱鸟主不仅是个多情种,还男女通吃。

    朝堂之上也有新的变化,大周的手段越来越强硬了,彻底掌控了西疆。如今西疆国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大周的附属国,“西塞”。

    盛夏已过,寒冬将至。杨府中,杨清清一家准备好礼物之后,走着去老宅吃酒。

    杨清清的“风流韵事”自然是一直瞒着家里人的,所以,此时还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变得无比反常。

    今日来杨家吃酒的人多不胜数,杨老爷子的长孙与另外两位孙子在秋末时乡试顺利考过,如今已经都是举人了。

    虽然他们的名次都只排在中末等,可杨家这门楣,却也与从前大不一样了。杨清清到那后露了个面就走了,没有在那里多呆。

    到了夜里,她正要出去,却被院里的杨仔与杨盼盼堵个正着。

    杨仔离得远远的,怯怯的喊了声“娘”,继续低着头别别扭扭的扣着手指。

    倒是杨盼盼的胆大,她上前去赖在杨清清怀里,睁大眼睛看着她道:“四姐,盼盼要问四姐一个问题。什么是处子啊?”

    “厨子啊?厨子就是给我们做饭的厨娘啊,她们就叫厨子。就像学堂的先生一样,只是一个称呼。”

    杨盼盼恍然大悟道:“哦!可是四姐你做过厨子吗?为何你现在不是厨子啦?”

    杨清清捏捏她的脸,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我没做过厨子啊?你个小家伙脑子里哪里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闹了半天,你们来这里这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啊?”

    杨仔挪着脚步走过来揪着她的衣摆,鼓起勇气道:“娘,小姨说的不是厨子,是处子。今天吃酒时有几个嬢嬢在说,娘您小小年纪,恐怕就已经不是处子了,我跟小姨恰好经过听到了。”

    “哦?所以,你们便来向我求证?”杨清清看着杨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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