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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事件簿[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头铡

    说到这里,橘色头发的预备爱豆闪耀度满点的打了个响指,补充说:“何况,我们这个组合里最帅的我,不也是其中一员吗”

    然而铃木园子并没有笑。

    铃木园子也并没有恼羞成怒。

    她甚至没有在接了这个梗之后,顺势嘲讽你哪里是最帅的那个。

    ——是哦,都五个了呢。

    铃木园子面无表情的站在后台的角落,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灵魂。

    神宫寺莲被她无神的双眼一瞪,后颈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像是被震慑住了一样,只能愣在原地,看着她跟突然掉了色似的,脚步飘忽的走出了后台。

    那背影,沉重的好像连天都塌了。

    ======

    出道演唱会似乎很成功,但行尸走肉一般的铃木园子小姐,全程都没有得到任何娱乐和放松。

    等从演唱会的会场回来,她已经烦恼到需要约小兰出去喝酒才能消愁的地步了。

    神宫寺莲他爹猝死那时候,园子就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命里克了点啥,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跳了五个坑之后,更是货真价实的心疼起了自己的运道。

    这本来就够人糟心的了,哪知道搁东京压个马路的功夫,又那么好巧不巧的路过了市政大厅。

    然后她就想起了自己为了国家和平献出去的未婚夫,那个宗象礼司先生。

    少女心燃烧的契机她猝不及防,最终的结果又莫名其妙。

    ——说好的宁愿当个出外勤的片警,也不去管户籍科看资料室的呢!

    ——市政大厅里东京户籍科新室长的照片上,画的明明就是你的脸啊!

    骗子!

    那一次,铃木园子不怎么复杂的感情回路多少还是受了点损,不过因为确实不怎么复杂的缘故,烧毁的地方实在有限。

    所以在时隔将近一年、终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有关宗象礼司被莫名其妙被交给国家这件事,除了震惊和生气,她貌似还应该难受一下。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抱住毛利兰,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铃木园子从小就没学过压抑情绪委屈自己,何况现在喝酒喝大了,哭也哭的坦坦荡荡。

    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园子呜哇哇嚎者流眼泪的样子,反而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看着她的哭感觉,和看到三五岁的小女孩在玩具

    店前哭着耍赖撒娇时,简直一模一样。

    “说什么为了国家和平……嗝,国家和平就是个管户籍的吗……”

    园子坐在大堂左侧的吧台前,手上拎着个陶瓷酒瓶,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嘟囔:“他要是个奥特曼也就算了……维护宇宙和平,户籍科是什么鬼……我就算、就算把他交给国家了……”

    “我也一点悲壮感都没有啊……”

    说到这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更伤心了,眼眶也是红的,鼻尖也是红色,哭着哭着还要打嗝。

    等呛住了,还要哼哼两声,伸手抽张面纸都捂不到眼睛上,于是园子更加生气了,一边哭一边还要发脾气,除了抱怨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的国家和平,还要抱怨辣眼睛的面巾纸。

    急的小兰一会儿给她擦眼泪,一会儿要去夺酒瓶,最后还要把她按在桌子上,才能好好的摸着脑袋让她听话。

    那种微妙的幼生感极强的激起了店内其他客人的耐心,直到小兰硬生生把她扛起来塞进包间为止,满店的客人除了忍不住笑了的,居然没有一个发出疑义。

    其中一个看着就很和善的大妈,还好笑的拍了拍园子的脑袋,然后送了她俩几瓶酸奶。

    那会儿园子呜咽着趴在小兰背上,拿了人家的酸奶瞬间就卡壳了,红着眼睛愣愣的说了句谢谢,跟按了暂停一样愣了一会儿,又像是突然启动一样瞬间恢复原状,然后抱着她的




18.大师我还有救吗
    铃木园子半梦半醒间做了好几个梦,稍微恢复点意识的时候,脑子里依旧是懵的。

    的场静司淡定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喝茶,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

    所谓的解酒符咒,不过是萃取草药精华后凝成的小封印,打开之后瞬间散发出某种呛人的气息,和化学醒酒没有什么本质性区别。

    能把人激到恢复意识就算是效果出众了,指望闻一闻就完全醒酒,那根本不现实。

    “醒了吗”

    茫然中,铃木园子听到有人问话,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依照家世设定来说,这些个注定了值好些钱的少爷小姐们,从小就免不了有些不可言说的人身危险——尤其是定下的继承人们——他们或多或少都会经历些训练,好学会如何在各种突发情况下,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

    今天在这的、但凡是个课程合格的人——就比如凤镜夜——在恢复意识的时候根本不会露出马脚,光是装晕就能撑好一会儿,更别说在人家问话的时候,居然毫无防备的还给了反应!

    铃木园子的危机感很迟钝,她从小到大就被绑架过一次,结果还有惊无险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等她长大之后,铃木家就越来越有钱,等金钱积累到了足够超然的程度时,那些财富就从诱惑变成了威慑,她反而安全的更加超乎寻常了。

    的场静司饶有兴致的端了杯茶,看着她搁那发傻。

    他们家就没有出过正常的少年少女,就算是那个“废物”一般的姑姑,也嫁给了名列前茅的大财团之主,之后生下来的孩子训练的跟个什么精密机器一样,一眼望过来能把人看出一身白毛汗,还不如的场家那帮动辄动刀动枪的小除妖师可爱呢。

    对面的少女双手抱膝蜷在宽大的椅子上,神情懵懂的特别自然,与其说是个喝醉了的小酒鬼,反而更像是只本身就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幼鸟,第一次睁开眼睛打量世界的样子。

    她倦怠的半垂着眼睛,花了超乎的场静司预料的时间来感知环境,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耷拉了眉眼,萎靡不振的抽了抽鼻子,然后用特别委屈的声音哭丧着说:“啊,好饿的……”

    一直就准备看热闹的的场当家的,瞬间有了种微妙的稀奇感,并在某种不知名心态的催促下,轻轻推了推手边的盘子。

    但凡敢说自己高级的饮食店,一般都会把基础服务做的很好,虽然这是个空置的包厢,包厢里也还没开始点单,但桌子上却整整齐齐的摆了精巧的点心和茶水。

    铃木园子似乎是闻着味就又清醒了一些,等喝了两口水后,终于能分辨出自己面前坐了个人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要不是身体素质不配合,马上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但不到十秒钟,醉醺醺的铃木小姐就再次镇定了下来。

    虽然脑子里还是一坨浆糊,但本能还是好好的。

    铃木园子这个人能在后台一直维持运转的本能,只有两种。

    其一,是建立在她清奇脑回路上的思维方式。

    其二,就是铃木朋子花了十几年时间灌输给她的行为准则。

    因为女儿智障的缘故,母亲大人也确实操碎了心。

    她从来没指望过女儿能像子供向电影里的小英雄主角一样、和罪犯斗智斗勇,或者是在公交车还是商场那些个公共场合里,机智的识破坏人的嘴脸,帮xxx讨回公道什么的。

    她甚至从来没指望女儿在遇到危险之后自救。

    从园子小时候,铃木朋子就是这么教育她的:被抓住了无所谓,遇见再凶的绑匪(此处包括校园霸凌)也不要哭,你就看着他的眼睛报钱数。

    底价十万到一百万不等,一倍不行就十倍,十倍不行一百倍,支票本随身带着,就算从绑匪手上花一百万才能买个面包填肚子,好赖不能把自己饿着。

    只要保证自己安全,签多少钱都行!

    ——但凡是个要挣钱过日子,这招分分钟就能把他吓住!

    铃木园子一片模糊的大脑中,飞快闪过铃木朋子的谆谆教导,下意识就想摸兜掏支票本。

    因为蜷在椅子上的奇怪姿势,她这一胳膊挥起来,先是啪的敲在了扶手上,又咣当一声在桌沿上磕着了手腕。

    这一疼吧,那点子掏支票本的思维线条瞬间就断了。

    的场静司都被那实实在在的响声吓了一跳,果不其然,她把手缩回去还没三秒,巨大的抽气声就在室内响起,莺鹃小姐神情木愣的盯着自己开始泛红的手背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疼了。

    于是她后知后觉的开始哭。

    的场静司不是很会形容那种变化,就像是她的大脑慢半拍才收到了疼痛的信号,卡了一会儿机,然后慢速运转的出了【疼了=哭】这个等式,等她再把这个指令发给自己的身体时,中间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老长一段空白。

    ——这种卡机了一样的操作新奇到了简直可以说是可爱的地步,的场静司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拉开椅子坐在了她身边,从钱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名片,甚至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在铃木园子憋起嘴巴耷拉着眼角准备开始哭的时候,的场当家的淡定的抬起了手,把自己的名片递到了她眼前。

    开哭准备工作做到一半的园子理所当然的卡壳了,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眼前这张花里胡哨的卡纸,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这不是的场家旗下皮包公司用来伪装的名片,也没写什么联系号码,只印了的场作为除妖师之首的徽章,连带一排细碎的符咒。

    园子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没看懂。

    这到底是个啥

    “这是属于除妖师的印记。”

    圆润好听的男声稍微有些低,铃木园子慢悠悠的感叹了一句“真好听”,接着才注意到重点。

    除妖师唉!

    的场静司看着她陡然睁大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跟着笑了起来。

    女孩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证明这个孩子看不到他身后飘浮着的式神,也就是说,她不具备“看见”的能力。

    但一贯紧跟在他身边的式神,却在女孩刚才气场浮动的瞬间,有意无意的闪开了——这同样证明,他在走廊上感受到的那股气息并不是错觉。

    这只幼鸟,确实具有让污秽之物退避的能力。

    这年头混超自然行当的,其实就属抓鬼的活最不好干的,受监管多还有人抢生意,而除妖师次之。

    最吃的开的,是祈福驱邪那一挂的。

    不管信还是不信、不管有没有问题,多的是人、尤其是达官贵人,愿意大把大把的砸钱买心理安慰。

    多么奇妙啊,除妖师几乎是赞叹着伸手摸了摸这只小鸟的发顶。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却被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恐惧着。

    ——这丫头要是教好了,怕是能成不少大事呢!

    其实就算成不了大事也无所谓。

    像是看着自己地里的萝卜一样,的场当家的怀抱着被这神态催生出的奇妙耐心,欣慰的顺起了她暖棕色的头发:因为没有看见的能力,这孩子就算进了的场家,也不会被另一个世界影响太深,所以这个姑娘,注定了是

    的场家道场里唯一可爱的、正常到招人喜欢的孩子。

    当然,按现在的情况看,很可能也是最来钱的那个。

    铃木园子此时已经没有余裕计较这人为什么要摸她脑袋了,她半清醒不清醒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除妖师”这三个字!

    于是她强自甩了甩头,揉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貌似脾气、顺毛也很让人舒服的男人。

    长发——嗯,很飘逸

    手上缠了绷带——哇塞一看就很专业。

    半边眼睛上覆着符咒——天呐充满了神秘气息,看着太可信了!

    紧接着,这位看着就很可信的除妖师先生,便用温和到让人昏昏欲睡的好听声音,亲切的问她说:“你平时,有没有感觉到身边有哪里不对劲”

    的场静司毕竟是道场的当家,大小见到的新人也不少,正是见多了因为“看不见”就“不相信”的人,所以想拐人之前,最起码得先让对方确定你不是个骗子。

    就算“对方”是个看起来就贼好骗的幼鸟也一样。

    这点应该很简单,毕竟就算看不到,这女孩也是个具有能力、而且能力还挺强悍的人,对于那些个东西,多少应该会有感觉。

    比如她走到阴暗的



19.千里招魂只为缘
    铃木啊……

    在这短短的几个音节感叹完毕之时,的场静司就已经收起了向她坦言异常的想法,漏在外面的那只眼睛恰到好处的眯了起来,用温和又值得信任笑容,悄无声息的掩盖了那一瞬间的惊诧。

    “这么说,”除妖师先生不动声色的将袖子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毫无意义的把感叹重复了一遍:“这还真是个挺严重的问题呢。”

    铃木园子站在原地愣了愣,总觉得大师身上有什么微妙的东西突然不一样了。

    “至于要怎么才能解决……”

    的场静司看着她茫然的神情,意味深长的轻轻勾起了嘴角。

    在他开口的时候,园子确确实实的、察觉到了一股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距离感,但在并不知道的场大当家之前那一场内心戏的情况下,她只是按照经验稍作分析,然后得出了一个看似可信的结论。

    看来这单子已经成了,大师为了震慑她这样满身铜臭的凡人,怕是要开始装逼了!

    于是她满怀期待的咽了口唾沫,紧紧盯住了大师被符咒盖住的眼睛。

    ——要这么小心的藏起来,应该是有很厉害的神通吧

    比如写轮眼啊轮回眼啊什么的……

    等等。

    铃木园子摸了摸下巴,这几个突然冒出来的词好深奥啊,轮回眼她从字面上,倒是勉强能猜出来大概什么意思,这个写轮眼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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