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天启皇帝头戴乌纱翼善冠,穿黄色龙纹云肩通袖膝襕袍,在内监们的簇拥下慢慢地走向御座坐定。内监们一个个捧金炉,点上了龙涎香,此种香的香气四溢,酷似麝香,幽雅尤有过之;御座设在奉天殿正中间,称之为
第六十七章 一报还一报(求收藏)
天启皇帝望了信王、袁可立一眼,笑道:”对于信王、英国公的建议,众位爱卿有何意见啊?“
眼看袁可立就要被皇上重新启用,崔呈秀知道现在再不站出来就晚了,于是他出列道:”臣有本上奏!“
天启皇帝一看是他,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之情道:“准奏!”
崔呈秀道:“微臣反对信王此议,昔日成祖皇帝曾经明确规定过,藩王不可干政!信王今天站出来推荐袁节寰,乃是扰乱祖宗规矩,于理不合,请皇上三思!“
天启皇帝怒道:”崔呈秀,你这个奸佞小人,怎敢离间朕和信王骨肉之情,你难道不知道,朕已经跟众位阁老说过,信王为朕的皇位继承人,你也是朝廷重臣,不思好好为君父效力,反而说出此等无知粗鄙的言论,难道你不惭愧么”
“皇上,微臣没有这个意思,微臣只是觉得这是兵部的职责,怕信王扰乱朝纲啊!”崔呈秀被天启皇帝当众不留情面的训斥,满脸涨红地道:“微臣还听说信王私自制造火铳,招募军士,‘居心叵测’,不可不防啊”
“孙老先生人在辽东,难道兵部没有孙老先生就不能做事了!“天启皇帝越听越怒,用力拍了拍金台,大声道:“招募军士的事,信王都给朕说过,堂堂一个信王爷在朕的皇宫里面竟然遇刺,亲王府招几个待卫加强防备,犯了那条那款了,你在朕的面前一派胡言,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锦衣力士何在,将此僚给朕拿下!”
天启皇帝一声令下,锦衣力士“跃跃欲试“地就准备上去拿人了。魏忠贤眼看着天启皇帝发怒,心里不由得着急,这个崔呈秀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么糊涂了,明知道天启皇帝最重视的就是亲情,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皇上顶撞,看来他是想当兵部尚书想当傻了!可是这个崔呈秀既然是自己的狗头军师,可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折了啊,想到这里,魏忠贤朝工部尚书吴淳夫使了个眼色,让他出马帮崔呈秀说话。
工部尚书吴淳夫身为魏忠贤五虎将之一,也是个聪明人,此时忙站出来替崔呈秀求情道:”皇上,崔大人只是一时失言,请皇上饶过他这一回吧。“
有他带头,遍布朝中的魏忠贤一党成员,如太常卿倪文焕、左副都御史李夔龙等人纷纷站出来为崔呈秀求情,崔呈秀也学聪明了,再不为自己狡辩,只是跪在地头“磕头如捣蒜“。
天启皇帝身体本来就不好,刚才又发了一顿脾气,咳嗽了半天,这时看到这么多人站出来为崔呈秀说话,语气放婉转了些道:“依朕的意思,今天本欲将你拿下问罪,看在众官为你求情,暂且放过你,你好自为之!”
崔呈秀满面通红地退回文官行列去了。崔呈秀被天启皇帝当着众人的面好一顿羞辱,换作某些性格刚烈的大臣早就辞官了。可这个崔呈秀可是有名的官迷心窍,他当年任御史时曾经巡按过扬州一带,他在扬州循私舞弊,大肆收受贿赂,被时任都察院御吏的高攀龙举报,当日高攀龙提供的证据详尽,天启皇帝就命他停职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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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天子守国门(求推荐)
现在还能留在朝堂上的大臣们都是精明人,知道胡子睿推荐袁可立当登莱巡抚,这件事的意义非同小可,因为大明王朝与建虏的战争需要,登莱巡抚的管辖范围可不是胡子睿前世的登州府那个概念。大明王朝的登莱巡抚“非比寻常”,那是完全可以和比山东巡抚平起平坐的存在。
登莱巡抚的管辖范围包括了山东半岛的一州九县,(相当于胡子睿前世的烟台、威海、青岛等地),这就相当于半个山东了。可是登莱巡抚的管辖范围并不是局限于山东省,除了山东省以外,登莱巡抚要管的地方还有很多,辽东的金、复、海、盖州等地,渤海湾以东,甚至朝鲜平壤以西的广大区域,全部都归登莱巡抚管辖,所以论起实际管辖的面积,登莱巡抚甚至超过山东巡抚。
登莱巡抚管辖的范围幅员辽阔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登莱镇所处的地理位置极为重要。由于大明王朝的国策是“天子守国门”,自从辽东之地兴起了建虏后,京城就一直人心惶惶;随着建虏不断的向京城方向攻城略地,从建虏所在的区域出发,不管是走陆路还是走水路,距离京城都只有一天的路程,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辽东的建虏有如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皇帝及朝堂上诸位大佬们的头上,时时刻刻地影响到大明王朝的兴亡。
大明王朝为了防范建虏,在陆地上花费巨资建起了关宁锦防线,以阻挡建虏的进军;虽然陆地上有了这样一条“固若金汤”的防线,来防范建虏的入侵,可是登莱镇的地理位置注定它仍然是“无可替代”的。登莱镇临近大海,岛屿密布,既是保卫京城的海上防线,也是通向天津、辽东和朝鲜的交通要道。正是因为登莱镇的位置如此重要,所以从天启元年(公元一千六百二十一年)开始,就开始设置了舰船基地,成为大明王朝的海上军事重镇。
说起登莱镇,还有一个人不能不提。那就是东江镇总兵毛文龙,毛文龙的人生也颇有点奇特,他本生在江南水乡的浙江省杭州府,可是毛文龙天生就不像一个普通的杭州人,他生性既不爱念书,又不爱经商,他就爱念武,就爱打仗,更奇葩的是,毛文龙居然“千里迢迢”跑到辽东去考武举。
毛文龙的身手相当了得,在武举的时侯取得名次,被朝廷授了个百户之职,后来毛文龙接受时任辽东巡抚王化贞的差遣,带了一百多个人跑到东江(皮岛,即前世朝野的椵岛)等地驻扎下来。毛文龙这支深入敌后的奇兵不仅收复了长生岛等诸多沿海岛屿,毛文龙更趋建虏主力不在城中的机会,亲自率领一二百名勇士夜袭镇江,擒获游击佟养真(他的女儿佟佳氏后来嫁给建酋顺冶,是康麻子的生母)及其子侄,获得全胜后又随即投入了伏击双山建虏的战斗中,阵斩游击缪一真等人。
镇江大捷打破了自萨尔浒之战后,在明军中流传的“建虏不可战胜”的神话。建虏痛感“腹背受敌”,毛文龙部声威大震,辽东流亡在外的汉人纷纷向毛文龙投诚,当时的内阁首辅叶向高甚至将毛文龙比作汉朝时出使西域的班超,将镇江之役比作班超对匈奴人的奇袭;朝廷也看出了毛文龙对后金的牵制
第六十九章 孔子靠他才没当野人(求收藏)
“微臣并无意全盘否认工部的成绩,然而,微臣深知当今天下并不太平,近有辽东建虏兴起,已构成我大明的肘腋之患;陕西等地流贼四起,四川、贵州一带又有奢崇明、安邦彦等土司造反,东南数省又起水灾,严重影响今年户部的收入,倭寇、夷人也时常骚扰沿海。今日的形势实际上已经严重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一旦稍有失控,能够与陛下守这座京城的,就只有那些被压迫的小民了。”
胡子睿站出来,“慷慨激昂”地说道:“臣每念于此,常常心胆欲裂,生怕自己不能做长远的考虑,辜负像皇上这样圣明的天子。”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崔呈秀,现在逮到了机会,出列将了胡子睿一军道:“微臣想请问下信王,你刚才说了一大堆敌情,可问有何制敌之策?“
天启皇帝及诸位大臣们也想看看胡子睿能拿什么妙计,胡子睿深吸了一口气,不谎不忙地娓娓道来:”崔大人这个问题问的很好;辅助齐恒公称霸的先贤管仲,在《管子七法》中有云:用兵能做到八个无敌,则可无敌于天下!“
崔呈秀心道:”这个信王毕竟是个年轻人,只会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且让我再来试探他一下。“
他似笑非笑地道:”请问信王,是那八个方面无敌,就可横行天下呢,能否给微臣们详细说下,也好让微臣们长长见识!“
崔呈秀这一番质疑胡子睿的话,立刻引起了吴淳夫、太常卿倪文焕、左副都御史李夔龙等人的附和,崔呈秀成功带起了一波节奏,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形成了对胡子睿的围攻之势。
英国公张惟贤为人正派,可是他不善言辞,在这种场合就是想帮助胡子睿,也是“有心无力”。袁可立比较了解胡子睿,知道他见识渊博、学问精深,现在既然能当着天启皇帝的面说出这番话,恐怕心中早打了腹稿,此时也采取了静观其变的态度。天启皇帝面有忧色,不知道胡子睿能对众人的围攻,能否应付得过来。
胡子睿理了理头绪,大声道:”为兵之数,存乎聚财,而财无敌。存乎论工,而工无敌。存乎制器,而器无敌。存乎选士,而士无敌。存乎政教,而政教无敌。存乎服习,而服习无敌。存乎遍知天下,而遍知天下无敌。存乎明于机数,而明于机数无敌。故兵未出境,而无敌者八!“
胡子睿引用的管仲这一番话,实际上跳出了狭义的战争范畴,提出了使用经济手段在内的全局战争观,强调的是在兵器制造、工艺技术等方面都压倒对方,才有必胜的把握。
管仲不仅早在二千多年前就提出了全局战争观,他还亲身加以运用,当年,齐恒公欲征伐楚国,又担心楚人骁勇善战,齐**队占不到便宜,于是齐恒公向管仲问计。管仲向齐恒公献上了一条妙计,可以不动刀兵就让楚国大伤员气。
原来,管仲在齐、楚边境的小城里派出很多间谍,大肆散布齐恒公意欲高价收购楚国鹿的消息。
间谍们绘色绘影地对楚国商人说:“我们齐国的君王最喜欢养鹿,现在正在大量收购,如果你捉到二十头鹿,我愿意出一百斤黄金!我们需要大量的鹿,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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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以一人之力挽回辽东危局(求推荐)
吴淳夫“反唇相激”道:“王爷,大道理人人都懂,不用多说,我只想请问你如果进行整顿管理,你能作何改变“
胡子睿不答反问道:”工部能否造出红夷大炮么”
吴淳夫被胡子睿的话问住了,他仔细想了一下,才喃喃地道:“红夷大炮本朝好象不能制造吧”
胡子睿冷笑道:“好一个’尽心尽职‘的吴尚书,你难道不知道,我朝其实也造过炮么。”
”王爷说的没错!“此时,英国公张惟贤也附和道:”天启元年,时任协理京营戎政的黄克缵,即从福建曾招募过能造炮的工匠,并制造了二十八门炮,并派了炮手运往辽东沈阳。“
英国公张惟贤意犹未尽地说道:”可惜天意弄人,这批好不容易从京城运到沈阳来的大炮,本该用于杀建虏,谁知道竟然’阴差阳差‘地成为了明朝军队的催命符。“
张惟贤这句话引起了朝堂上众人的沉默,胡子睿知道英国公张惟贤说的乃是发生在在天启元年的浑河血战,此战是由围绕着辽东重镇--沈阳的攻防触发的。原来当年萨尔浒之战失败后,将士死亡殆尽,辽东形势几乎崩坏,万历皇帝“审时度势”后命熊廷弼经略辽东,熊延弼是江夏人(今湖北武汉),万历二十五年中进士、他能骑在快马上左、右开弓射箭,是个非常干练的文武全才。
熊廷弼刚接到任命,还没有出京城,就听到开原丢失的消息,于是他给万历皇帝上了一道奏章,“辽左,京师肩背;河东,辽镇腹心;开原又河东根本。欲保辽东则开原必不可弃。敌未破开原时,北关、朝鲜犹足为腹背患。今已破开原,北关不敢不服,遣一介使,朝鲜不敢不从。既无腹背忧,必合东西之势以交攻,然则辽、沈何可守也乞速遣将士,备刍粮,修器械,毋窘臣用,毋缓臣期,毋中格以沮臣气,毋旁挠以掣臣肘,毋独遗臣以艰危,以致误臣、误辽,兼误国也。”
万历皇帝看了熊廷弼的奏章,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赐给他尚方宝剑,对于总兵以下的将官可以先斩后奏。
熊廷弼刚出关没多久,便听到开原失守的消息,眼看建虏来势汹汹,百姓们纷纷逃亡到山海关以内。熊廷弼刚刚上任就罢免了萨尔浒之战逃跑的总兵官李如柏,又请出尚方宝剑斩了逃将刘遇节、王捷、王文鼎,诛杀了贪污公款的将领陈伦。
熊廷弼的严刑峻法让原来明军风气为之一振,他随后又招集流民、败兵,训练士兵、制造火药、加强工事,使建虏无机可趋;熊廷弼见一番整冶达到效果,又给皇帝上了一道奏章,要求派十八万军队,分布于清河、抚顺、柴河等要害之处,形成犄角之势。建虏如果来进攻,来的人少就各自进行防御,来的人多则相互呼应。熊廷弼又选出军中健儿编成几组,轮流骚扰建虏,让他们疲于奔命,不能安心耕种。
熊廷弼的奏章上报到朝廷后,朝中有人在万历皇帝面前诋毁熊廷弼,说他只敢防守,不敢进攻,要把熊廷弼换下,另外换人去辽东经略。万历皇帝没有动摇,坚定地支持熊廷弼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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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吊打八旗的明军(求推荐)
俗话说“救兵如救火”!陈策率领四川白杆兵、浙江戚家军的混合军团赶到浑河岸边的时侯,探马来报沈阳城已经被建虏攻陷了。陈策得到消息后,有如“晴天打了个霹雳”一般,他是亲眼见过沈阳的工事是如何坚固,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建虏攻陷。
总兵陈策是类似于黄忠那样的老将,万历二十五年(公元一千五百九十七年)他曾经跟随陈璘参加过抗倭战争,在露梁岛战役中杀伤倭寇数万人。后来又参加了平定杨应龙之役,一向用兵老成稳重,当即准备撤回辽阳,以秦邦屏为首的白杆兵坚决请战道:”我们今天如果不能援助沈阳,岂不是白白在辽东呆了三年,请陈总兵批准我们与建虏决一死战。“
白杆兵本是四川石柱宣抚使马千乘在当地招募、编练的军队,白杆兵的命名以是他们手持的白杆枪为名,白杆枪是长矛的一个变种,用白腊树做成杆子,矛柄配备带刃的小钩。四川石柱地处川、渝、楚三省的交界处,这里是一片高山大川,有很多猛兽出没。当地人在同野兽的对抗中锻炼成立,“一人搏虎,二十人助之,以必毙为度,纵虎者重罚,猎他兽亦如之”。
白杆兵以旗为单位,一司二十四旗,总司又有二十四旗。作战时采用锥形阵,每一旗基本都是一个村落,所以士兵之间多有血缘关系,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马千乘、秦良玉冶军严谨,“赏罚分明”,“令从必行”,能与士兵“同苦共苦”,逐渐把白杆兵打造成一支劲旅。
万历二十六年,播州宣慰使杨应龙勾结土司叛乱,聚众围攻成都,马千乘、秦良玉带领白杆兵参与了此次平叛的战争,并屡立奇功,后来马千乘病死,秦良玉接任了石柱宣抚使。
萨尔浒之战后,朝廷从全国各地调集精兵良将,石柱白杆兵也接到了调令,秦良玉于是让哥哥秦邦屏、弟弟秦民屏统领四千白杆兵前往辽东。
陈策见白杆兵军心可用,于是主动渡河进攻建虏。明军本是四川土司兵、浙江戚家军的混合军团。秦邦屏自告奋勇先带白杆兵过河,为戚家军开辟阵地。努尔哈赤也是“老奸巨猾”的强盗头子,他看出了明军的意图,于是在白杆兵过河之后,立刻出动大军切断了两岸明军的联系,不让两支明军互相支援。
建虏刚刚击败贺世贤部,夺取了沈阳城。红巴甲喇军借着大胜之势,气焰嚣张地向白杆兵冲杀过来。可这一次,一向骄横的建虏踢到了铁板上,白杆兵英勇善战,锐不可当,一杆杆白杆枪将建奴们戳下马来,然后他们抽出大刀,“一拥而上”得将建虏砍得“丢盔卸甲”,“哭爹叫娘”,在阵前捉往了建虏参将一名,游击二名。
红巴甲喇军一向是努尔哈赤手中的急先锋,自萨尔浒之战以来,一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连在辽东明军中“威名赫赫”的贺世贤都死在他们手上。可这次居然遭到如此惨败,努尔哈赤痛骂道“一直以来都是明军看见我们的旗帜就败走,你们这次居然惨败在明军手里,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当即就革去了参将拜音达里、游击伊郎阿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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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杀尽建奴兮,觅个封侯(求收藏)
戚家军以事前布好的车阵来对付八旗军的铁骑冲击,对于少数能冲破火网的游骑,则以鸳鸯阵收割他们的性命,给八旗军造成了极大的杀伤,然而,建虏也不是吃素的,努尔哈赤为了攻打沈阳,准备了不少攻城武器,其中有一个用厚木头做成的楯车是专门用来防制火器,此时为了全歼戚家军,他将楯车推向了戚家军的阵地,步兵跟着楯车后面进攻,不惜进行不间断的饱和攻击,戚家军的火药很快用完了,然而建虏如同潮水一般,不停断地一**地冲击着戚家军。
戚家军分散成哨与建虏进行肉博,狼筅手、藤牌手、刀手相互掩护配合,阵势保待不乱。然而建虏八旗全至,有数万人大军,戚家军则只有三千人;敌人“以逸待劳”,可以进行轮换,而戚家军从早上出发到傍晚滴米未进。
一轮残阳如血,浑河岸边到处躺着明军和建虏的尸体,总兵陈策以七旬高龄,亲自上阵斩杀建虏数十人,最后力尽也倒在了血泊之中。数万建虏将戚金等数十名残存的戚家军战士围在中间,他们虽然每个人身上都受了伤,然而人人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睛露出不屈的神情,仍然摆出一个大鸳鸯阵。在他们脚下,躺着数百具建虏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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