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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毕懋康点了点头道:“微臣也听说,当年萨尔浒之战时,我大明军队之




第五十六章 蒯鲁班(求收藏)
    宋应星在胡子睿提的这个问题上,看法相当矛盾。他虽然记录了许多工艺、走访过许多手艺人,也认可工、商业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认为进士、举人们才是大明社会的精英,这个问题上宋应星觉得自己不容妥协。

    宋应星心道:我该怎样说服信王爷呢直接强攻肯定是不行的,宋应星整理下思路,决定还是打个迂回战术,从工匠和士人交锋的历史说起,于是,他娓娓道来:”太祖皇帝建国的时侯,因为要营建宫殿,启用了江苏省吴县一位叫蒯祥的木匠,此人是木匠世家出身,手艺高超,参与南、北两座京城的营建工作,皇帝封他为工部待郎,他是个长寿而本分的人,活到八十多岁还在亲自参加营造工作。”

    胡子睿知道这个蒯祥,还是前世参观**时,听带队的导游介绍的,蒯祥设计和制造了三大殿、**等一大批重要的皇宫建筑,蒯祥因为手艺高超,还被皇帝则了一个“蒯鲁班”的称号。胡子睿产生了兴趣,就专门查了一下,原来以蒯祥的后人为首的香山帮古建筑团体,从明朝一直活跃到现代社会,甚至走出国门,在美国等多个国家留下了很多精美的中式古建筑。

    嘉靖三十六年,皇帝因为正阳门年久失修,便问计于当时的工部尚书赵文华,赵文华那里懂得这些工程维修的事情,他说话吞吞吐吐,含混躲闪。嘉靖皇帝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看出了赵文华是在糊弄自己,一怒之下便将他驱逐出宫。胡子睿知道像营建紫禁城这么高难度的工作,一般的举人、进士们那里干得了,所以他们即使不服,也是无计可施的。

    “嘉靖年间,匠役徐杲以营造之功颇受皇帝赏赐,皇帝让他担任工部尚书,还准备给他加太子少保衔,当时的阁老徐阶等人竭力阻拦皇帝此项任命,认为徐杲不过是做了本分的工作,这样的赏赐太过分了。”

    宋应星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绘声绘色的道:“嘉靖帝驾崩以后,徐杲被人弹劾革职,从此工匠中再没有被授官职的了,纵观我朝历史,微臣认为工匠、官员不宜混为一谈啊。”

    宋应星不提这个徐杲还好,提起徐杲,反倒惹起胡子睿的回忆。原来徐杲虽不似蒯祥那样有名,但能进入朝堂,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

    徐杲是扬州人,因为手艺高超而闻名两京,他不仅自己手艺高,而且还能带徒弟,确是个难得的技术人才。有一次,魏国公府里面的大楼倾斜,魏国公请了好多工匠来府里查看,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这么大的工程,没有几百金做不下来。

    魏国公听人介绍了徐杲,于是便请了他来。徐杲来了以后,便命人准备了好多口袋,盛了一千多石的沙子,堆起来放在大楼的两边。把这个工作做完以后,就已经到了中午,魏国公请徐杲吃酒,两人把酒喝完以后。徐杲让魏国公再去看看大楼,魏国公惊奇地发现大楼居然神奇地不再倾斜了,原本魏国公准备花几百金做的工程,居然就这么被徐杲轻松地拿下了,魏国公对徐杲佩服之至,隆重地把他推荐给嘉靖皇帝。

    嘉靖四十年(公元1561年),永寿宫失火被烧毁,皇帝让徐杲重修永寿宫,修筑的规格要超过从前。徐杲在施工之时,皇帝在旁边的宫殿



第五十七章 墨家复兴(求推荐)
    宋应星、毕懋康听到胡子睿引用了墨子的原话,不禁惊出一声冷汗,原来在春秋战国时期“威名赫赫”的墨家学派,在汉武帝“废除百家、独尊儒术”的统冶政策影响下,逐渐衰落了下来,此后一千多年的时光过去了,墨家再也没有向春秋战国时期那样兴起。他们心中不禁泛起一个强烈的疑惑,难道沉寂千年的墨家,真的会在胡子睿的大力提倡下复兴么

    宋应星、毕懋康都自认是孔孟门徒,可是胡子睿居然让他们去读墨子的书,要知道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墨家作为完全可以颠覆儒家的大学派,有很多学说,其中主要的有“尚贤”、“节用”、“重视民生”、“工匠精神”,这些学说。

    儒家学说讲究家族宗法、尊卑等级,在用人上讲究的是血缘、姻亲关系;墨家学说则提出要“任人唯贤“,墨家学说针对宗法制度下“任人唯亲”的现象,提出要选拔官员要以德才兼备为标准,而不是以出生、权势、血缘、姻亲关系等等为标准,讲的是德才兼备者上、无才无德者下,这样才能达到公开、公平、公正,否则就会给“别有用心”的人以投机的机会,造成一个人做了官,和他有关系的人也都跟着得势的不正之风,魏阉之所以能形成遍布朝野的阉党,正是这种不正之风的体现。

    鲁班是墨子的同乡,又和墨子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是墨家精神的杰出代表。鲁班为了让人们能方便地打扬谷物,加工粮食提供了便利,发明了滚、碓、碾、磨等工具;为了让人们改善居住条件,制造了斧、锯等等器械;为了让人们出行更方便,鲁班打造了车、舟等这些交通工具,以上种种都充分体现出鲁班重视改善民生、不断创新服务社会的精神;

    儒家学说的代表人物之一孟子虽然也讲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但在实际操作中,因为儒家森严的尊卑等级制度,往往流于形式、空谈。

    墨家学说不光是发明创造,还重视器物的质量和使用效果;墨家学说特别重视规矩,强调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墨家所说的规矩具有普及性,正所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儒家学说的代表人孔子在《论语子路篇》中记载了一个小故事,孔子有一次出游到了叶邑,叶公家离孔子住的地方很近,家养的羊被孔子的第子曾点做成了烤全羊给吃掉了,叶公明明看到自己的羊在孔子住的地方出没,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于是叶公找到孔子的第子曾参询问,这个曾参就是曾点的儿子,他也吃了羊肉,现在叶公找上门来,他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于是便去找孔子询问。孔子却说什么,你是曾点的儿子,你应该帮他隐瞒,不应该去揭发他,要把真相放在心里就可以了。这个小故事代表了儒家学说在这个问题上与墨家学说“截然不同”的态度,

    孔子的这种做法并不是偶然的,儒家学说的另一位代表人物亚圣--孟子在《孟子尽心上》篇,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孟子的弟子桃应曾经当面询问过孟子一个问题,当年虞舜执政的时侯,虞舜的父亲瞽瞍(



第五十八章 千年之变(求收藏)
    在中国历史上,每到王朝兴替,或是“救亡图存”之时,总会有仁人智士通过学习法家来实行“富国强兵”的目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曹操、诸葛亮等人都深受法家的影响,曹操在求贤令中以帮助汉高祖刘邦的陈平、韩信等人举例,特别强调不以儒家学说的仁、孝为求才标准,而以能否冶理国家、带兵打仗为标准;

    诸葛亮在汉昭烈皇帝刘备死后,独自冶理四川时,针对益州牧刘璋在冶理四川时执法过宽,造成法令不行的乱象,提出“冶乱世用重典”,坚持恩威兼济的措施来巩固政权。

    在蜀国第一次北伐魏国失利的时侯,诸葛亮先是挥泪斩了自己的得意爱徒马谡,又不顾儒家所谓的“刑不上大夫”的陋俗,自降三级。

    诸葛亮不光自己身体力现,还注重向后主刘禅宣传法家理念,在千古雄文《出师表》等著作中诸葛亮写道:“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正是得力于上述种种措施,蜀国相比魏、吴两国而言,实现了“政通人和”的开明统冶,保持了长期安定团结的政冶局面。

    后来王安石在北宋宋神宗时期的变法,万历年间张居正变法也可以从他们的执政措施中看到法家的影子。

    中国历史上包括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在内,绝大部分成功的帝王都“心照不宣”地采用了汉宣帝所说的法家、儒家并用的制度。

    黄老派在汉初的时侯,因为其学说以无为、清静为主,符合经过秦朝灭亡、楚汉战争之后,“满目疮痍”的历史形势,在汉武帝“废除百家、独尊儒术”之前,曾经占据统冶过汉朝朝堂的显赫地位,后来则衍生出了道教,占据了一个辅助补充儒家学说的位置。

    儒家因为墨家的学说对自己有足够的颠覆性,自取得统冶地位后,就对儒家进行刻意打压,墨子七十一篇流传下来的不过五十三篇。在中国二千多年的历史上,只有一次短暂的复兴,那就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独尊儒家的思想因为汉朝统冶的结束,而不可避免地衰落,这也为当时的人们研究墨家思想提供了方便。

    西晋学者鲁胜对墨家学说进行了科学的整理和研究,所著的《墨辩注叙》系统阐述了墨家的学说;三国时期的数学家刘徽所著的《九章算术注》继承和发扬了墨家逻辑严谨、概念明确、重视因果联系的科学思想,同时刘徽还提出数学本身也可以成为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一种有效工具。

    胡子睿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当然知道儒家的许多学说其实是孔子继承了周朝的礼仪制度,然后进行总结、完善下提出的。儒家学说能够在中国占据两千多年的统冶地位,原因是多方面,最主要的是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大力推崇儒家的学说,因为对于皇帝来说,儒家的学说就是最高明的权术。其核心就是通过建立严格的尊卑等级,让社会上的各个阶层不可逾越,进一步又通过法律、礼仪、音乐种种形式,让被皇帝统冶下的人们,“心甘情愿”地接受这种等级



第五十九章 万物为刍(求推荐)
    明末清初,正是民族矛盾最为尖锐的时刻,康熙执政期间发生的数起文字大狱均与此有关,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乃是明史案。

    此案发生在康熙初年,康熙年幼尚未亲政的时侯。浙江湖州有个叫庄允成的富户,此人生有一子名叫庄廷珑。庄廷珑自幼喜欢读书。结交文人,也行是因为庄廷珑读书过于勤奋之故,他患上了很严重的眼病。庄允成一向很宠爱庄廷珑,此时便花费重金,四处为庄廷珑“寻医问药”,然而说起来也很奇怪,庄廷珑的眼病虽然看过很多医生,也吃了很多药,然而不但没有起色,反而越来越严重,到最后,这庄廷珑竟然双眼失明,成为盲人。

    庄廷珑年纪轻轻就失明了,心中自然是非常苦闷,于是每日里“长吁短叹”,“借酒消愁”;庄允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联想到庄廷珑平日里喜欢读书,于是便给庄廷珑念书,让庄廷珑的精神有所寄托,这招果然有奇效,庄廷珑精神慢慢有所振作,不像刚失明的时侯那么消极了。

    有一日,庄廷珑在听《春秋左氏传》时,突发奇想:“编辑这本书的左丘明也是一个盲眼人,他能够凭借坚韧不拔的毅力编书,我为何不能呢所谓‘人生百年,转眼成空’,如果我庄廷珑能编制一本流传后世的史书,岂不是和左丘明一样可以‘青史流名’、‘流芳百世’么。”

    庄廷珑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有理,于是便跟庄允成说了编写史书的事情。庄允成听到儿子有这样的志向,也颇为欣慰。于是,父子二人则着手四处向人收集稿件,准备编制史书。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在明朝万历、天启年间,湖州曾经出过一个大官,名叫朱国桢,他在万历朝曾经出任过首辅,后来天启朝时因与魏忠贤政见不和,辞官归隐故里。朱田桢一生著作很多,尤以明史稿最为著名。朱国桢的后人持家无道,家境渐渐败落,平日里受庄允成的照顾颇多,总想找个机会报答庄允成,此时知道庄允成正在收集史稿,便以数百两白银的价钱将明史稿转让给了庄允成。

    朱国桢既然曾经作过万历朝的首辅,又曾经主持过明史的撰写,这本明史写得既史料详实,语言却又“浅显易懂”,读书人都能读懂。庄允成、庄廷珑拿到这份明史稿,“如获至宝”,当场拍板,从此不再“三心二意”,就以朱国桢的明史稿为基础,来编写一本明史!

    庄廷珑反复研读明史稿之后,熟知自己水平有限,单独完成不了这本明史。这湖州地处江南,向来是文教兴盛之地,于是他便让庄允成四处聘请了许多有名望的文人,让他们帮助自己编写明史,还有些当世的大儒,并非用钱就能请到,庄允成也辗转托人去求。

    这些被庄廷珑缴请修明史的人,得到消息后,便纷纷来到庄家,他们有的帮助修改错误、有的帮忙润色、修饰,还有人根据自已的所见所闻,来增加相应的篇章,后来又有人把这本书的书名改为《明书辑略》;总之,庄廷珑编辑的这部《明书辑略》,确实获得不少当家大儒们的帮助。在这本《明书辑略》编辑完成之后,没多久,庄廷珑就



第六十章 兴风作浪(求收藏)
    原来吴之荣早知道庄允成素来看重儿子编辑的这本《明书辑略》,心道:“我早有耳闻,这庄允成为了发行儿子编的这本《明书辑略》,连亏本的生意都愿意做,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且说说这本《明书辑略》的好处,想来这庄允成被我说动,自然会将白花花的银子捧出来给我!”

    吴之荣心里有了盘算,便换上一付笑脸道:“庄翁如此好意,我笑纳了。”接下来,他又用了惋惜的语气道:“吴某离开湖州,可惜的是不能将湖州的宝贝带到故乡去啊!”

    庄允成把吴之荣的这番话勾起了好奇心,忙道:“且慢,你说的湖州宝贝是什么难道说的是湖州出产的蚕丝和毛笔”

    吴之荣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慢条斯理地道:“湖州本是丝绸文化发源地之一,所产的丝绸已有四千多年历史,可谓‘湖丝衣天下’;湖笔制作精良,更以笔尖端一段整齐而透明发亮的‘湖颖’的独特特正而闻名天下,有‘湖颖之技甲天下’的美誉,然而我说的湖州宝贝却不是这些!”

    庄允成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道:“湖州出产的蚕丝和毛笔如此有名,你却说不是这些,那你到底说的是什么不要卖关子了好么。”

    吴之荣脸上堆出媚笑道:“庄翁,我说的湖州宝贝,乃是令郎庄廷珑亲笔所撰写的《明书辑略》啊!”

    庄允成明知这本《明书辑略》不是庄廷珑一个人编写的,然而,庄允成毕竟最痛爱庄廷珑这个儿子,《明书辑略》如此红火,庄允成的内心深处也难免有些“自欺欺人”的想法。吴之荣当着自己的面,说《明书辑略》是庄廷珑亲笔所撰写的,正说中了庄允成的心意。

    庄允成心道:“往日只听说这吴之荣是个无耻之辈,没想到他也有’知情识趣’的一面。”

    庄充成对吴之荣有了几份好感,笑着问道:“吴翁,此话是如何说起啊!”

    吴之荣见这“投石问路”之计起到了作用,于是“添油加醋”地道:“庄翁,你还不知道么,如今士林的朋友都称赞这本《明书辑略》,乃是继左丘明著《春秋左氏传》,司马迁著《史记》之后的煌煌巨作呢!”

    庄允成平日里结识清流名士,对于史书也知之颇深,见这吴之荣给儿子的这本书如此之高的评价,欣喜有余,又有点不敢确信地道:“这本《明书辑略》难免比《汉书》,《资政通鉴》还要写的好么”

    《汉书》的作者班固,《资政通鉴》的作者司马光都是当时”学富五车“的大学者,而《汉书》、《资政通鉴》也是得到朝野一致公认的良史。

    吴之荣也是个无耻之徒,他味着良心,继续猛夸道:”不光是士林的朋友这么说,连官场中人也是这样说,班固,司马光虽然有才,但终究是古人,那有令郎庄廷珑的才情、见识高呢!“

    庄允成听了吴之荣如此称赞庄廷珑,自然也是满脸欢喜。吴之荣来个“打蛇打七寸”道:”我来湖州做官,可谓‘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今天我要走了,厚着脸皮向庄翁求一部《明书辑略



第六十一章 血洗仕林
    庄允成既然买通了学道大人,湖州学道自然将吴之荣的状子驳回,此后受理此案的浙江通政司以此案“查无实据”为由,通报了京城通政司、礼部、督察院等一干上级部门。

    吴之荣这个小人将此案视为他重新踏入官场,得到“荣华富贵”的机会,他岂肯如此就罢休。既然湖州学道不受理他的状子,他又向湖州知府告发庄允成,湖州知府也收了庄允成的银子,自然也不会受理这个案子。

    庄允成见吴之荣像疯狗般在湖州一样到处告状,心里又是烦燥又是担心,于是他买通了浙江按察使,反告吴之宗因勒索钱财不成,诬陷良民之罪,浙江按察使本就反感吴之宗是个贪腐的小人,于是将他逐出湖州。吴之荣眼见湖州没有官员愿意受理这个案子,并来到省城杭州,向杭州将军、浙江巡抚、浙江学政御门状告此案。

    杭州将军松魁是个满人,他不识汉字,向来只负责军事方面的事务,于是他将此案移交给浙江巡抚朱昌柞,朱昌柞又以此案涉及学政御门为由,发给督学胡尚衡,胡尚衡又让球踢给了湖州府学,湖州府学找到了归安和乌程县的学官,让他们复查,他们得了庄允成的银子,又见庄允成印刷了新版的《明书辑略》,便回复道:”此书稀松平常,没有发现违禁之处。“

    吴之荣又在书坊中看到了新版的《明书辑略》,他两下对比之下,发现了新旧两版的区别。吴之荣几番告状受挫,知道凭借庄家的权利地位,早就买通了浙江的官员。此时摆在吴之荣面前有二条路,一是乖乖地回家种田,从此“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与庄允成再无任何关联;二是进京告御状,与庄允成来个“不死不休”。

    吴之荣衡量再三,还是受不了去挨穷的日子,决定来个“富贵险中求”,进京去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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