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魏忠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幕客“侃侃而谈”道”当然,既便是对强秦而已,拼凑六十万大军,也尽了全国之力,当时有不少人劝秦始皇提防王翦造反,王翦部下也劝他收敛一些,不要触怒秦始皇。“
魏忠贤并不笨,他有点明白幕客说起秦朝故事的用意了,秦始皇相当于崇祯帝,而王翦则相当于是自己了,他想到这里,饶有兴致的问道”先生别卖关子了,王翦到底是怎么做的呢“
幕客顿了下道”王翦屡次高调地向秦始皇求美田、宅园、池塘甚众,以为子孙业耳,后来,秦始皇认为王翦不会危胁到自己,所以放过了他。“
魏忠贤听后,沉吟半响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说完他重赏幕客,又将搜刮来的金钱、珠宝装满四十大车,将平日里蓄养的叛夷二百人全副武装,骑上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朝凤阳方向而去,魏忠贤认为自己为大明建立的功绩,与秦始皇时的王翦相似,他如此高调地离开京城,崇祯帝自然会放过自己。
崇祯帝听后,不禁“啼笑皆非”,魏忠贤这个阉人,充其量只不过是先帝操控用来对付东林党的工具罢了,有何德能与战国四大名将之一、秦帝国的奠基石--王
第二百六十六章 目送长途,回望远(求推荐)
一更已过,接下来自然是二更,此曲名为凄凉:二更时,展转愁,梦儿难就;想当初,睡牙床,锦绣衾稠;如今芦为帷,土为坑,寒风入牖;壁穿寒月冷,檐浅夜蛩愁;可怜满枕凄凉也,重起绕房走。
魏忠贤听后,起床绕着房间走来走去,这间客房虽然是阜城县最好的房间,可是依然四面透风,那能跟自己府邸里的高床暖枕相比,寒风一阵阵吹来,冻得魏忠贤不禁一阵阵发抖。
接下来是三更,取名为飘零:夜将中,鼓咚咚,更锣三下;梦才成,又惊觉,无限嗟呀;想当初,势倾朝,谁人不敬?九卿称晚辈,宰相为私衙!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
魏忠贤想起自己不甘心只作个太监总管,他排斥东林党,将朝堂大权皆在把握之中,可是先帝去后,一切都变了,尽管再不甘心,他也已经是个失势之人了。
四更取名为无望:城楼上,敲四鼓,星移斗转;思量起,当日里,蟒玉朝天;如今别龙楼,辞凤阁,凄凄孤馆;鸡声茅店里,月影草桥烟;真个目断长途也,一望一回远。
阜城县离魏忠贤的家乡很近,几十年前,年轻的魏进忠(忠贤)怀着一颗追求富贵的心,从家乡出发前往京城,几十年过去,魏忠贤又回到最初出发的地方,一切有如做了一场梦!
五更取名为荒凉: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魏忠贤想起当日自己朝臣们今天送本来看,明天来领票拟,当时何等风光,今天却又众叛亲离,境况是何等荒凉!
魏忠贤命李朝钦将唱歌之人请了进来,魏忠贤一看原来是位秀才,施了一礼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秀才并不还礼,只是冷冷地道:“我姓白。”
魏忠贤作了请坐的手势道:“原来是白秀才,今日我听先生作这首桂技儿,竟将我这一生情形描述得‘活灵活现’,看来先生是个有才之人,不知有何言语可以教我。”
白秀才晒道:“我是本县人,先帝在时,我苦读寒窗数年,本已考中举人,与人饮宴时,一时兴起议论朝政,说了你几句,竟被人告发,革去功名。如今,我不计前嫌,来送你这最后一程!“
魏忠贤万没想到,这白秀才原来是给自己送终的,他宭得满脸通红,冒出一头大汗;白秀才顿了一下续道:“魏忠贤,你不是向我请教么,我再教你个乖,皇上待你乃是先优容以俟其化,后诛殛以正其奸,这也是皇上仁武并用,英明神武之处;忘了,告诉你,这首桂技儿还有个名字,就是《五更断魂曲》。“
恰在此时,更声响起,白秀生笑道:”五更已到,曲终,你也该魂断了。”白秀才说完,也不理魏忠贤如何反应,竟然就这样拂袖而去。魏忠贤没想到这白秀才,竟然是给自己送终来的,他满脸羞愧之
第二百六十七章 勿以小疑成大疑(求收藏)
顾秉谦既去,首辅之位还须有人担当,前世的崇祯皇帝因为没有自己的班底,又不相信九卿科道推荐的人选,竟然搞出了一个用枚卜仪式来决定阁臣的笑话,须知内阁首辅可不同别的臣子,那是文官领袖,非“德高望重”之人不可担当。
胡子睿吸引了他的教训,采用平台亲自接见朝臣,询问冶国之策的方式,来决定首辅的人选,当时朝臣们一致推荐韩爌,此人是四朝老臣,资格比孙承宗还要老,韩爌生于嘉靖四十五年(公元一千五百六十六年),字虞臣,号象云,山西蒲州(今永济市)人,韩爌于万历二十年(公元一千五百九十二年)考取进士,选庶吉士。进翰林编修,历少詹事,充东宫讲官;万历四十五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六年)擢礼部右侍郎,协理詹事府。久之,命教习庶吉士,韩爌的门生很多,堪称“桃李满天下”,袁崇焕也是其中之一。
泰昌元年(公元一千六百二十年)八月,光宗皇帝嗣位,韩爌拜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未几,光宗皇帝疾大渐,与方从哲、刘一燝同受顾命。时宫府危疑,韩爌竭诚翼卫,中外倚以为重。大帅李如柏、李如桢兄弟有罪,当逮治,中旨宽之。韩爌与刘一燝执奏,逮如律。以登极恩,加太子太保、户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方从哲去,刘一燝当国,韩爌协心佐理。
天启元年正月,两人以天启皇帝为皇孙时,未尝出阁读书,请于十二日即开经筵,自后日讲不辍,从之。辽阳失,都城震惊。韩爌、刘一燝以人情偷玩,拟御札戒励百官,共图实效,天启皇帝纳之。廷臣以兵饷大绌,合词请发帑,韩爌、刘一燝亦以为言,诏发皇帝内库银百万两。大婚礼成,加少保、吏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廕一子尚宝司丞。
未几,天启皇帝以贵州平苗功,加韩爌为少傅、太子太傅、建极殿大学士。天启皇帝封乳母客氏为奉圣夫人,大婚成,当出外,仍留之宫中。御史毕佐周切谏,六科、十三道复连署争,皆不纳。韩爌、刘一燝引祖制为言,乃命俟梓宫发引,择日出宫。
天启二年四月,礼部尚书孙慎行劾方从哲用李可灼红丸药,罪同弑逆,廷议纷然;其时,刘一燝已去位,韩爌特疏白其事,曰:“先帝以去年八月朔践阼。臣及刘一燝以二十四日入阁。适鸿胪寺官李可灼云有仙丹欲进。方从哲愕然,出所具问安揭,有‘进药十分宜慎’语。臣等深以为然,即谕之去;二十七日召见群臣,先帝自言不用药已二十余日。至二十九日遇两内臣,言帝疾已大渐,有鸿胪寺官李可灼来思善门进药。方从哲及臣等皆言彼称仙丹,便不敢信。是日仍召见。”
韩爌认为方从哲、刘一燝和自己对李可灼所进之药皆抱怀疑的态度:“诸臣问安毕,先帝即顾皇上,命臣等辅佐为尧、舜。又语及寿宫,臣等以先帝山陵封,则云:“是朕寿宫。”因问有鸿胪官进药。方从哲奏云:“李可灼自谓仙丹,臣等未敢信。”先帝即命传宣。臣等出,移时可
第二百六十八章 无一事不力争(求推荐)
天启皇帝诏曰:“卿亲承顾命,当竭忠尽职。乃归非于上,退有后言。今复悻悻求去,可驰驿还籍。”诸辅臣请如大明制度,加以抚侐,魏忠贤从中作梗,不同意向皇上报。韩爌疏谢,有:“左右前后务近端良,重纶綍以重仕途,肃纪纲以肃朝宁。”等语。魏忠贤及其党益恨。韩爌去,朱国祯为首辅。李蕃攻去之,顾秉谦代其位。公卿庶僚,皆魏忠贤私人矣。
天启五年七月,逆党李鲁生劾韩爌,削籍除名。又假他事坐赃二千,毙其家人于狱。韩爌鬻田宅,贷亲故以偿,乃栖止先人墓上。
崇祯皇帝对于韩爌不附魏忠贤的节操还是满意的,但不知他的见识如何,于是给他出了个题目。工部主事徐尔一上讼为熊廷弼鸣冤曰:”熊廷弼以失陷封疆,至传首陈尸,籍产追赃。而臣考当年,第觉其罪无足据,而劳有足矜也。广宁兵十三万,粮数百万,尽属王化贞,熊廷弼止援辽兵五千人,驻右屯,距广宁四十里耳。王化贞忽同三四百万辽民一时尽溃,熊廷弼五千人,不同溃足矣,尚望其屹然坚壁哉!熊廷弼罪安在王化贞仗西部,熊廷弼云“必不足仗”;王化贞信李永芳内附,熊廷弼云“必不足信”。“
徐尔一所说的乃是唐朝平定安史之乱时的河阳战役,此战郭子仪、李光弼等九节度使统领二十万大军,却被史思明以五万人马击败,当时唐军死伤惨重:”无一事不力争,无一言不奇中。熊廷弼罪安在且屡疏争各镇节制不行,屡疏争原派兵马不与。徒拥虚器,抱空名,熊廷弼罪安在唐郭子仪、李光弼与九节度师同溃,自应收溃兵扼河阳桥,无再往河阳坐待思明缚去之理。“
徐尔一又用南北朝的慕容垂举例,慕容垂本是前燕大将,因受权臣排挤,投靠前秦皇帝符坚;他在符坚讨伐东晋的淝水之战中保存实力,后来慕容垂果然抓往机会重建了燕国:”今计广宁西,止关上一门限,不趣扼关门何待史称慕容垂一军三万独全,亦无再驻淝水与晋人决战之理。熊廷弼能令五千人不散,至大凌河付与化贞,事政相类,宁得与化贞同日道乎!”
徐尔一认为熊廷弼是因性格方面有弱点,才遭冤杀,应该给他平反:”所谓劳有足矜者:当三路同时陷没,开原、铁岭、北关相继奔溃,熊廷弼经理不及一年,俄进筑奉集、沈阳,俄进屯虎皮驿,俄迎扼敌兵于横河上,于辽阳城下凿河列栅埋炮,屹然树金汤。“令得竟所施,何至举榆口关外拱手授人!而今俱抹摋不论,乃其所由必死则有故矣。其才既笼盖一时,其气又陵厉一世,揭辩纷纷,致撄众怒,共起杀机,是则所由必杀其躯之道耳。当熊廷弼被勘被逮之时,天日辄为无光,足明其冤。乞赐昭雪,为劳臣劝。“
崇祯皇帝让韩爌就此事发表言论,韩爌赞同徐尔一的意见,认为先帝对熊廷弼太过苛刻:“熊廷弼遗骸至今不得归葬,从来国法所未有。今其子疏请归葬
第二百六十九章 求同存异戒党争(求收藏)
崇祯帝御文华后殿阅章奏召韩爌等人,谕曰“以拟旨务消异同,开诚和衷,期于至当。”韩爌等顿首谢,退言“上所谕甚善,而密勿政机,诸臣参互拟议,不必显言分合。至臣等晨夕入直,势不能报谢宾客。商政事者,宜相见于朝房,而一切禁私邸交际。”崇祯帝以为韩爌此言有理,即谕文、武百官遵行。
在魏忠贤、崔呈秀、客氏死后,崇祯帝一直观察着朝堂上的形势,发现当时从各部尚书、巡抚为首的柄国者皆悉魏忠贤遗党,这些人不铲除,自己就无法放开手脚地来施展自己的冶国理念。他们被自己对魏忠贤的雷霆一击给震慑,纷纷上疏为自己辩解蓟辽总督阎鸣泰就说自己虽然给魏忠贤修的生祠最多,但是大部分都是以御史梁梦环为首的手下人,瞒着自己建的,自己只能负监督不力的责任,不能负主要责任。
阎鸣泰除了为自己辩解之外,更检举揭发兵部署部事、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霍维华是阉党,霍维华曾经为袁崇祯求官,在崇祯皇帝心目中印象还不错,于是他颇有兴趣地看了下去。
中官王安当掌司礼监印,辞疾居外邸,冀得温旨即视事。王安与魏忠贤有隙,阉人陆荩臣者,霍维华内弟也,侦知之以告。霍维华故与魏忠贤同郡交好,遂乘机弹劾王安,魏忠贤辄矫旨杀之。刘一燝、周嘉谟咸恶霍维华,用年例出为陕西佥事。其同官孙杰言,霍维华三月兵垣无过失,刘一燝、周嘉谟仰王安鼻息,故摈于外。魏忠贤大喜,立逐刘一燝、周嘉谟,而霍维华亦以外艰归。
此后,霍维华和崔呈秀堪称魏忠贤的两大谋主,帮他制订《三朝要典》;霍维华在兵部时,每次给先帝上奏折,都要称颂魏忠贤的功劳,霍维华性奸邪,所亲为近侍,宫禁事皆预知,因进仙方灵露饮。先帝初甚甘之,已而渐厌。及得疾,身体肿大,魏忠贤颇以咎霍维华。霍维华甚惧,而虑有后患,欲先自贰于魏忠贤,乃力辞宁、锦恩命,让功袁崇焕,乞以己荫授之。魏忠贤觉其意,降旨颇厉。无何,熹宗崩,魏忠贤败,霍维华与杨维垣等弥缝百方。其年十月,以兵部尚书协理戎政。崇祯改元后附珰者多罢去,霍维华毫无去意,辽东督师王之臣因附珰党被免,代者尚未至,霍维华谋行边自固。
崇祯皇帝先在阎鸣泰的奏折上做了一个记号;接下来,他又翻了几封奏折,颜继祖也极论魏党霍维华罪状曰“霍维华狡人也,珰炽则借珰,珰败则攻珰。击杨涟、左光斗者,霍维华也。杨涟、左光斗被逮,而阳为救者,亦霍维华也。以一给事中,三年躐至尚书,无叙不及,有赉必加,即霍维华亦难以自解。”
崇祯皇帝在心中不禁为之一叹,霍维华真是好深的心计!霍维华如此作为,崇祯皇帝在心中已把划为阉党一员;像阎鸣泰这样洗白别人,指使别人的臣子们很多,崇祯皇帝现在正慢慢收集这些人的罪证,到时侯好一网打尽。颜继祖后面论述工部冗员、三大殿叙功滥用国家爵位写的不错,崇祯皇帝当即批示要汰去加秩寄俸二
第二百七十章 往日崎岖还记否(求推荐)
倪元璐指出杨维垣到处说别人结党,自己才是阉党一员:”魏忠贤‘穷凶极恶’,杨维垣犹尊称之曰:‘厂臣上公’、‘厂臣不爱钱’、‘厂臣知为国为民’,而何责臣乎?......杨维垣又怪臣盛称韩爌。夫舍韩爌昭然忤珰之大节,而加以罔利莫须有之事,已为失平。至熊廷弼行贿之说,乃魏忠贤借以诬陷清流,为杨涟、左光斗诸人追赃地耳,天下谁不知,杨维垣犹守是说乎?
杨维垣又怪臣盛称文震孟。夫文震孟忤珰削官夺籍,其‘破帽策蹇傲蟒玉驰驿’语,何可非?杨维垣试观数年来破帽策蹇之辈,较超阶躐级之俦,孰为荣辱。自此义不明,畏破帽策蹇者,相率而颂德建祠,希蟒玉驰驿者呼父、呼九千岁而不怍,可胜叹哉!“
胡子睿知道所谓“策蹇”即骑着跛脚之驴,文震孟此语出自苏东坡所著《和子由渑池怀旧》一诗:“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文震孟遭魏忠贤陷害罢官削籍,自己戴着破帽子、骑着跛脚之驴,比喻处境艰苦,但他自认为即使处于艰难困苦的环境下,因为“问心无愧”,可以傲视那些依附魏忠贤穿蟒玉、骑快马的所谓“春风得意”之人。
倪元璐指出魏忠贤摧残民间的学术交流,试图以学术权威自居,:“杨维垣又怪臣盛称邹元标。夫谓都门聚讲为非则可,谓元标讲学有他肠则不可。当日魏忠贤驱逐诸人,毁废书院者,正欲箝学士大夫之口,恣行不义耳。自元标以伪学见驱,而逆珰遂以真儒自命,学宫之内,俨然揖先圣为平交。使元标诸人在,岂遂至此!“
胡子睿知道明朝对于文化交流这方面是非常宽松的,相比于满清文人遭遇的种种“文字狱”,文人在大明朝真是当家作主人,尤其是江南一带的士子们,他们可以肆意地批评皇帝、大臣,随意地否定朝政,他们可以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
然而,他们终究会知道大观园再美好,也只是“水中月”、“镜中花”,辽东的建酋“野心勃勃”地想占据二京十三省,想让汉人都作他们的奴才!遥远的陕西省,有个强壮的黑脸汉子正带领着一群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农民,因为天灾**,他们的队伍会越来越庞大......
胡子睿知道自己如果不能拯救这大明王朝,这畸形的繁华终究会被“风吹雨打”去,野蛮人会将这些所谓的资本主义萌芽也被把强行掐掉,那些曾经反对大明,反感战争的文人们,在野蛮人的统冶之下,会终其一生来忏悔自己做过的错事,会追忆大明的好处;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这个大明王朝,保护文人的风骨不被野蛮人摧毁,让资本主义的萌芽成长为参天大树,让那些无用的悔恨,忏悔不再发生,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大纛高牙拥前后(求收藏)
崇祯皇帝命礼部会词臣详议。议上,遂焚其板。侍讲孙之獬,魏忠贤党也,闻之,诣阁大哭,天下笑之;然孙之獬不肯罢休,一面上《力疾不能供职疏》,一面指责崇祯皇帝为不孝之人,竟然下此狠手;崇祯皇帝想起这个孙之獬一大罪状。
原来前世满清进关时,多尔衮强迫汉人按满人风俗剃发易服,当时人俱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多尔衮见汉人都强烈抵制,也假惺惺地表求“天下臣民照旧束发,悉从其便”。孙之獬是个官迷,他不仅自己带头剃发易服,还上疏给多尔衮要求强制执行,当初,多尔衮只是采用权宜之计,孙之獬的这个奏折一上,多尔衮正好“顺水推舟”地强迫汉人剃发易服。
孙之獬这举给汉人带来了无穷的祸患,死在不肯剃发易服上的汉人数以万计;后来,孙之獬被满清罢免,回乡时被义军当成卖国贼处死,义军将孙之獬身上遍刺针孔,再插上毛发以示对这个汉奸的讽刺,孙之獬被斩首后,尸体暴露于闹市之中,无人收敛。
当时,与黄宗羲、王夫之齐名的明末清初思想家顾炎武闻知孙之獬的死讯后,写《淄川行》以贺:
张伯松,巧为奏,大纛高牙拥前后。罢将印,归里中,东国有兵鼓逢逢。
鼓逢逢,旗猎猎,淄川城下围三匝。围三匝,开城门,取汝一头谢元元。
孙之獬的死讯不久后传到京城,吏部尚书兼侍读学士陈名夏认为应该予以抚恤;当时,启心郎宁古里则认为孙之獬被罢官,不应该给他抚恤,顺冶阅毕陈名夏、宁古里的奏折后,决定不给孙之獬抚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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