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此次建虏出兵,因明军坚壁清野,除了拆除大、小凌河工事外,没抢到粮草;于是沈阳闹起了大饥荒,其一金斗粮价银八两。民中有食人肉者。银两虽多,然无处贸易,是以银两贱而诸物昂贵。良马一,值银三百两。壮牛一,值银一百两。蟒缎一,值银一百五十两。毛青布一,其值银九两。盗贼蜂起,偷窃牛马,人相惨杀致国中大乱。
于是,执政诸大臣入奏曰:“盗贼倘若不严加惩处,则不能止息矣。”皇太极曰之:“今岁粮食失收,民将饿死,是以行盗也。被缉获者,鞭而释之。未被拿获者,免之可也。而粮食失收,咎在我等,不在于彼。”是年,皇太极从宽法律,动用库银,散账饥民。
七月初二日,镇守锦州太监纪用向天启皇帝奏报(按:此乃赵率教部所获,不受满桂不捉俘虏之命令):“此次锦州保卫战,职等活擒真夷鸭刀把以下俘虏五十九名,缴获的夷器、盔甲、弓箭等项一千一百五十三
第二百六十章 计之最毒不可知(求推荐)
天启皇帝诏曰:”近日宁锦危急,赖厂臣调度以奏奇功。说得是,袁崇焕暮气难鼓,物议滋至,已准其引疾求去。督臣驻扎蓟门,亦乃重地也。宁远督师,朕业特简枢臣,俾星驰赴任。料理李嘉训已有旨去了。“
天启皇帝谕曰:“朕承祖宗洪基,作华夷共主,乃匪茹之凶未殄,克艰之警方殷,雪耻除残,深廑宵旰。近者宁、锦之间羽书狎至,赖心膂股肱重臣运筹供亿,内镇、文武将士戮力冲锋,屡挫狂氛,一月三捷。奴今固败归于窟穴,不无思报于高秋,虽朕静摄,每切忧虞。兹览吏部等衙门会推宁抚本所举三臣,均属誉望堪寄节旄,然各在要害之地方,俱有吃紧之事寄。”
天启皇帝决定起用王之臣:“而宁远内藩山海,外劲锦州,声援所联,首尾交凑,非老成持重练达边材,若易称丈人、诗称元老者未能弹压共理。朕思枢臣王之臣久历塞圉,洞晓虏情,谋算周详,方略暇整,着特赐尚方剑加便宜行事,以原官星驰前去驻劄宁远,督师榆关等处,带抚辽镇地方,与同内镇臣刘应坤、纪用等共图战守之策及犁庭扫穴一应机宜,大帅以下悉听节制。往惟汝谐,断予朕志。其合用敕谕、关防等项,各该经管衙门上紧办给。之臣受兹特简,尚尽心殚虑,和衷共济,预修御备,早复全辽,慰朕东顾之怀,仰雪三朝之耻。特谕。”
督师兵部尚书王之臣言:”初臣出关,即查阅所历各城堡,见其垣墙垛口非不整峻,而大雨时行多有塌损,已严行各该将领督率所部昼夜并工,刻期完报讫;惟是兵马所在寥寥岂堪当虏,询其故则非自今始也。
主兵久毙于屯田,而盔甲、战马、器械不具;客兵大困于征缮,而畚锸负涂空劳;今岁秋禾颇收,而关外偏有虫灾,新来难民极多,而野处都无宁宇;三帅夙负威名,足资捍御,而兵马俱不凑手;西虏如今大多东投奴贼;北边行六七日閴无一夷,则我之肩背皆受敌之地也。”
王之臣也表示大明有“腹背受敌”的危险:“第一吃紧全在粮饷接济,若不积于不涸之府,何以安辑人心支持旬月乎!又总兵尤世禄驻锦州,侯世禄驻塔山,锦州城池遭雨頺坏,万不可居!今暂驻杏山塔山,低凹逼近高山非可守之地,其城垣亦且修筑未完,意欲移置别所。
臣思两帅信地已定,自当有进无退,岂得移易!但地利失险则人心不固,容臣临时相势酌处,至于粮料储备宜广、宜豫,则不可须臾缓也!”
天启皇帝表扬了王之臣,并表示要守信地:“卿出关受事即周览博询,缮葺城池、分派兵马、设处器械、谨严防哨桑土方略,深慰朕怀。储粮一节,内外饷部自当用心接应不致匮乏。顷览津部有截漕二十万石已发之奏矣,早晚须到不烦卿虑,孤城抗虏业有明效,责成三帅照依信地,用心防御、有进无退、无容示怯以启戎心。”
蓟辽总督阎鸣泰
第二百六十一章 拥立信王作天子(求收藏)
兵部署部事、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霍维华为袁崇焕抱不平,上奏曰:“抚臣袁崇焕置身危疆,六载于兹,老母妻子,委为孤注,劳苦功高,应照例荫录。前枢臣王之臣出都之日,面语微臣从优拟叙,臣谨照往例酌之,与督臣、镇臣一体拟升荫赏,以听圣裁。兹奉明旨,督镇诸臣俱蒙二级之升,延世之荫;独袁崇焕一人止予衔一级,而遗其世荫。
微臣冒滥于格之外,崇焕反靳于例之中,其何以示公而服边吏之心乞皇上即以畀微臣之世荫,量加一级以还崇焕。在朝廷未尝再多一锦衣之官,而两臣遂各得其固然之分,亦甚便计也。又崇焕以侍郎衔加服俸一级,蒙恩复加衔一级,查九例无从二之官。并乞将滥加微臣一级移加崇焕,俾得以正卿归里。“
天启皇帝阅后曰:“袁崇焕谈款一节,所误不小,朕不加谴责,尚着叙赉,分明念久在危疆,姑使相准耳。恩典出自朝廷,霍维华何得移荫市德好生不谙事体。”
天启皇帝以前曾经在西苑游玩时落过水,虽然冶愈,但那时就已经留下病根,如今为了操劳国事,“积劳成疾”,病情更加严重,太医们也对天启皇帝的病情“束手无策”,不多久,天启皇帝竟然架崩,临终前命信王继位,客氏“哭哭啼啼”地对魏忠贤道:“信王继位,自然是用不着我这个乳母了,这宫里眼看就呆不去了,你要给我拿个主意。”
魏忠贤也惧怕信王继位,对自己不利,便起了自己摄政的邪念;他想到英国公张惟贤在勋贵之中地位最尊,于是便请了英国公张惟贤前来商议。魏忠贤与张惟贤闲聊了几句后,便“开门见山”地道:“如今皇上病重,不能理事,如是天下太平也罢了;奴酋对宁锦虎视眈眈,安、奢之乱也未平定,西虏也时常滋扰,这些俱是紧急军情,延误不得,要不,先由咱家先行处理“
张惟贤平日里早就看不惯魏忠贤把持朝政,只是由于天启皇帝宠信于他,自己也不好多言,此时听到魏忠贤居然敢提出摄政的要求,真把自己当成九千九百岁了;张惟贤知道此时是要紧关头,不能退让,慨然道:”论起摄政之事,本朝英宗、景泰年前早有成例,须得亲王方可做得,老先生若是摄政,反倒引起众议纷纷,把先前公忠体国的心思都冲了!“
魏忠贤被张惟贤一顿抢白,刺得他满脸通红,拂?而去道:“咱家瞧张国公往日是个明白人,才来与你商议这等大事,没想到,你见识居然如此短浅!”
张惟贤拒绝了魏忠贤,魏忠贤没奈何下只能召崔呈秀商议,此时文、武百官都在外面侯着,见魏忠贤独召崔呈秀,不禁议论纷纷,有人说是这是老子训儿子,还有人说是魏忠贤要废长立幼,百官在英国公张惟贤及阁臣的领导下,取得统一意见,齐声喊道:“圣上宾天,唯有拥立信王作天子,此乃公议!”
传命的内待眼见朝臣们如此声势,吓得抬腿便跑,崔呈秀也吓得“魂不附体”,不敢迎合魏忠贤的奸谋;于是内阁大臣们与英国公张维贤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为天下人发红包(求推荐)
礼部给朱由检取了四个年号,可以从中任选其一:第一个是“乾圣”,第二个是“兴福”,第三个是“咸嘉”,第四个则是“崇祯”;朱由检知道所谓乾圣,乾在八卦中代表着天,又是天,又是圣,未免太过于高大上,有点不切实际了;所谓“兴福”则是中兴带来福气之意,此时也言过其实,“咸嘉”则有一边是干戈,结合明末乱世动乱不堪的情况来看,也不妥。
那么就剩下崇祯了,在一边伺侯的礼部尚书黄立极看着朱由检前面几个年号都不取,只盯着崇祯两个字发呆,黄立极怕自己取的这个名号再被否了,于是媚笑道:“圣上,崇祯这个年号好啊,就选这个!”
朱由检意味深长的看了黄立极一眼,黄立极振振有词地道:“崇字有高大之意,祯有吉祥之意,崇祯有重振之意,即有中兴之实,又不像兴福那样招摇,确是个好名字。”朱由检默然片刻道:“你说的也有理,朕就取崇祯作年号了!”
上一世的崇祯皇帝,可谓生不逢时,明朝近三百年积累的各种积弊,在此时集中爆发,崇祯皇帝之继统也,臣僚之党局已成,草野之物力已耗,国家之法令已坏,边疆之抢攘已甚。崇祯皇帝虽锐意更始,治核名实,而人才之贤否,议论之是非,政事之得失,军机之成败,未能灼见于中,不摇于外也。
崇祯皇帝没经过皇太子这个阶段的教育,他个人性格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任察则苛刻寡恩,尚气则急遽失措。当夫群盗满山,四方鼎沸,而委政柄者非庸即佞,剿抚两端,茫无成算。内外大臣救过不给,人怀规利自全之心。言语戆直,切中事弊者,率皆摧折以去。其所任为阃帅者,事权中制,功过莫偿。败一方即戮一将,隳一城即杀一吏,赏罚太明而至于不能罚,制驭过严而至于不能制。
崇祯皇帝的性格弱点再加以天灾流行,饥馑洊臻,政繁赋重,外讧内叛。譬一人之身,元气羸然,疽毒并发,厥症固已甚危,而医则良否错进,剂则寒热互投,病入膏肓,而无可救,不亡何待哉是故明之亡,亡于流贼,而其致亡之本,不在于流贼也。
呜呼!崇祯皇帝焦劳天下十有七年,恭俭似孝宗皇帝,英果类嘉靖皇帝,非亡国之君,而当亡国之运,又乏救亡之术,徒见其焦劳瞀乱,孑立于上十有七年。而帷幄不闻良、平之谋,行间未睹李、郭之将,卒致宗社颠覆,徒以身殉,悲夫!
胡子睿穿越而来,附身于崇祯皇帝身上,在明末这个典型的人冶社会里,领导人的素质对于一个王朝的兴衰有着直接关系,他相信自己有着超越这个时代数百年的经验,一定能带领明朝中兴,改变历史!
当然,拯救大明于危难之中是个系统工程,首先从颁布《即位诏》开始吧,皇帝诏曰:“我国家列圣,缵承休烈,化隆俗美,累洽重照,远垂万祀。我大行皇帝,仁度涵天,英谟宪古,励精宵旰,锐虑安攘,海宇快睹,维新疆土,勤思恢复,万机
第二百六十三章 白收钱不办事(求收藏)
魏忠贤见此计失败后,又想出一条毒计,一日,魏忠贤进国色美女四人。崇祯皇帝欲不受,恐致疑,遂纳之。入宫遍索其体,虚无他物,只带端各佩香丸一颗,大如黍子,名曰“**香“。一触之,魂即为之迷矣,崇祯皇帝命勿进,叹息曰:“皇考、皇兄皆为此误也!“。
崇祯皇帝葬悊皇帝(天启皇帝)于德陵,悊为哲的同义字,《书大诰》中有:“尔庶邦君,越尔御事;爽邦由哲云云。”是个美谥;崇祯皇帝接下来又给大行皇帝上庙号为熹宗,将熹宗神主祔太庙,封天启皇后张嫣为懿安皇后;将这些事安排妥当后,崇祯皇帝便考虑给他的母亲刘氏上个尊号,刘氏本只是个卑微的妾室,依仗“能歌善舞“,取得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泰昌皇帝欢心,生下了他。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朱由检四岁的时侯,刘氏因为皇太子府的宫斗失败而得罪,竟然被泰昌皇帝活活地仗打而死!朱由检婴年失母,奉神庙圣旨,托付西李老娘娘,即泰昌皇帝弥留之际传封皇贵妃未行,后封康妃者看视。至泰昌元年九月内移宫之后,奉先帝圣旨,改托泰昌皇帝选侍东李老娘娘即曾封庄妃者看视,同居于慈庆宫,后之勖勤宫。
朱由栓还记得庄妃性仁慈、宽厚、节俭、寡言,她奉先帝圣旨抚视朱由检时,凡起居、饮食、作息,责内外执事爱护、关切,胜于亲生者也;凡颐养圣躬,勤于学问,虽皆由天纵,然诱掖奖劝,盖庄妃亦间有力焉。
朱由检在宫中之时,每日起拜天毕,退而谒母,庄妃亦爱之。朱由检尝梦黑龙蟠殿柱,以告庄妃。庄妃所居东宫后有井二。朱由检随庄妃过之,汲井水得金鱼,汲次井亦如之;庄妃心甚喜之,知朱由检日后定贵不可言,嘱朱由检藏于心,勿与人言;朱由检在庄妃身上体会到了母爱的温暖,也是他一生中感到最快乐的时光。
在庄妃的培育下,朱由检成为白皙丰下,瞻瞩非常,音吐如钟,处分机速,读书如盈寸,手笔如欧阳率更(欧阳洵);文武双全,善骑能左右手施射,尝西苑试马,从驾者莫能及;讲射时挽三石弓,发辄命中。暇则用黄绳穿坠石而用手擎之,曰:吾以习劳也。既莅事,视容端,手容庄之人。
可惜好景不长,当时庄妃承奉徐应元者,乃魏忠贤、客氏之同党;徐应元先为副承奉,魏忠贤得势后将正承奉张忠退斥,而命徐应元为正承奉,王文政为副承奉;徐应元既倚魏忠贤、客氏,借势骄蹇,每叩见庄妃时,或扬扬自得,或笞詈左右,无所忌。庄妃为人谨重寡言,负气愤郁,遂致病薨。朱由检哀痛如礼,未忍视慈母异生母也。
如今朱由检当了皇上,先是追谥生母贤妃曰孝纯皇后;又为庄妃上恭懿封号,赏其弟李成楝田产,朱由检又派人将客氏逐出宫中,客氏离宫的那天,很早就起来,身穿哀服进入灵堂,一边焚烧天启皇帝幼年的毛发、指甲等物的方式,一边哭着向天启皇帝告别,直到很晚才回到自己的府弟。
魏忠贤见朱由检上任之初即大展宏图,自知他是雄主,不会任由自己摆布,于是向朱由检提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万剐不足尽其辜(求推荐)
魏忠贤也被崇祯帝打发去管天启皇帝的丧事,偏偏这个时侯,江西有人向皇帝请求给魏忠贤立生祠,魏忠贤闻言,急出满头大汗,暗暗叫苦道:“这不是给我添乱么!”总算魏忠贤尚有几分急智,危难关头“灵机一动”主动推辞道:”咱家当初不就让他们建,如今辽事棘手,应该把银饷留用于辽事。“崇祯帝同意了他的意见,并诏示天下,在建的生祠一律停建,还没有建的不准再建。
崔呈秀被罢免,有如敲响了阉党的警钟,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吏部主事钱元悫,疏参魏忠贤曰:”称功颂德,遍于天下胜于王莽之妄行符命;列爵五等,畀于乳臭,胜于梁冀之一门五侯;遍列私人,分置要津,胜于王衍之狡兔三窟;舆金辇宝,藏积肃宁,胜于董卓之郿坞私藏;动辄称旨,钳制百僚,胜于赵高之指鹿为马;诛锄善类,元气伤残,胜于节甫之钩党迎众;阴养死士,陈兵自卫,胜于桓温之复壁置人;广开告讦,道路侧目,胜于则天朝之罗织忠良。“
钱元悫将魏忠贤建生祠歌功颂德的行为,比作灭亡西汉、建立新朝的王莽;侵占国家爵位的行为比作东汉时的外戚梁冀;任用亲信的行为比作导致西晋灭亡的王衍;搜刮财富可以用东汉末年的军阀董卓相提并论;利用皇帝的权威钳制同僚,可以用亡秦之宦官赵高;又用恒温等权臣来同魏忠贤相比。
钱元悫最后总结道:”种种罪恶,万剐不足以尽其辜,或念先朝遗奴,贷以不死,勒归私第。魏良卿等,速令解组归乡。以告讦获赏之张体干、夫头乘轿之张凌云、委官开棍之陈大用、长儿田尔耕、契友白太始、龚翼明等,或行诛戮,或行黜放,庶几朝廷肃清,海内允服。“
员外郎史躬盛也交章论忠贤。崇祯帝此时仍在观望朝野的动向,犹未发难;魏忠贤听说后见风头不对,于是主动向皇上请求辞去爵位;原来,魏忠贤盗取国家爵位,已到“丧心病狂”的地位,尤其是在天启六--七年间,魏忠贤更是疯狂地向天启皇帝索取官爵,三大殿功成之日,李永贞、周应秋奏魏忠贤功,天启皇帝遂进魏忠贤上公,加恩三等。魏良卿时已晋肃宁侯矣,亦晋宁国公,食禄如魏国公例,再加恩廕锦衣指挥使一人,同知一人。
工部尚书薛凤翔奏给赐第。已而太监陶文奏筑喜峰隘口成,督师王之臣奏筑山海城,刑部尚书薛贞奏大盗王之锦狱,南京修孝陵工竣,甘镇奏捷,蕃育署丞张永祚获盗,并言魏忠贤区画方略。魏忠贤又自奏三年缉捕功,天启皇帝诏书褒奖。半岁中,所廕锦衣指挥使四人、同知三人、佥事一人。授其侄魏希孟世袭锦衣同知,甥傅之琮、冯继先并都督佥事。
天启七年自春至秋,魏忠贤冒款汪烧饼、擒阿班歹罗銕等功,积廕锦衣指挥使至十有七人。其族孙希孔、希孟、希尧、希舜、鹏程,姻戚董芳名、王选、杨六奇、杨祚昌,皆至左、右都督及都督同知、佥事等官。又加客氏弟光先亦都督。魏抚民又从锦衣改尚宝卿。而魏忠贤志愿犹未极,会袁崇焕奏宁远大捷,魏忠贤乃令周应秋奏封其从孙鹏翼为安平伯。再
第二百六十五章 鼓正敲,心儿懊恼(求收藏)
崇祯皇帝在欣赏完魏忠贤的这番无耻表演之后,只作了一件事,使内侍读钱嘉徵的奏折,内侍每读一句,崇祯皇帝辄呵问魏忠贤:“云何?“,魏忠贤伏地只顾叩首不能辩,崇祯皇帝遂命魏忠贤去职等侯发落;魏忠贤知道这是紧急时侯,忙以重宝啖信王府邸太监徐应元求解。徐应元,乃魏忠贤赌博之徒也。崇祯帝知之,斥徐应元。
魏忠贤得势之时,可谓坏事做尽,指使许显纯将杨涟、左斗光等人活活打死,如今,他倒是晓得怕了,可已经太迟了;礼科给事吴弘业、户部主事刘鼎卿、刑部员外史躬盛、御史安绅、龚萃肃、副使潘曾弦等人都向皇上上奏魏忠贤欺君罔上的种种罪恶,包括在先帝病重之时意图摄政篡权、盗窃宫中财物等等这些都是杀头的罪过。
崇祯帝听后勃然大怒,于是命缇骑逮捕崔呈秀,交九卿会勘,魏忠贤差內官刘应选安置于凤阳。正所谓“树倒猢狲散”,魏忠贤想起当年先帝在时,自己何等风光,如今被发配凤阳,前途未卜,不禁热泪纵横,此时家中一个幕客,看他凄凉,上面说道“我有一计,或可保魏公周全!他日也许还能’东山再起‘呢!”如今的魏忠贤是个孤家寡人,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听幕客这么一说,当时,魏忠贤有如溺水之人抓往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喜出望外道“先生有何妙策救我,我必不惜重赏!”
幕客整理了思路,清了清嗓子道“当年秦始皇尚未统一六国之时,手下有一员名将叫做王翦,王翦英勇善战,曾经率领六十万秦军击破楚国四十万大军“
魏忠贤听到这里惊得合不拢嘴,插嘴道:“先生莫非是在说笑,当日,宁锦战时,我大明举全天下之力养六万大军,都很艰难,你这六十万人,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幕客似笑非笑道:“我说的这是实情,当年战国七雄时,人人皆是兵源,也没有如今这么多盔甲、火铳、战车,当然不能跟现在比较军队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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