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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枝上槑

    不过,他没有直接开口否定,或者嘲笑季妧。

    他在观察季妧,想确认她不是在玩笑。

    季妧坦然任他观察。

    半晌,辛子期似才找到说话功能。

    “我不曾听说大周有专研




第211章 巧妇难为
    自古至今,其实有不少优秀的大夫都在致力于麻醉这件事情。

    为了帮助患者抵御疼痛,顺利实施手术,他们想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

    有史料记载,在华佗之前,战国时期的扁鹊就已经用一种“毒酒”成功将病人放倒,并做完了第一场手术。

    马王堆汉墓中出土过一本《五十二病方》,上面记录的麻醉药,就是一种加了乌头的酒。

    晋皇甫的《针灸甲乙经》里还有关于针灸止痛的记载。

    孙思邈的《备急千金要方》和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介绍过曼陀罗花的麻醉作用。

    但这些都只是萌芽状态,不论是麻醉的时效性还是安全性,均与现代麻醉药物无法相比。

    至于用冰把肢体冻的失去知觉,或者用带子勒紧肢体让肢体变的麻木,这些旁门左道,并不能算在麻醉之列。

    “听明白了吗”季妧把要点挑捡着说完,询问辛子期。

    辛子期略显迟疑。

    “有些地方还不是太懂……我理解的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病人的局部或者是全身都失去知觉,从而帮助病人无痛、舒适且安全的度过手术期……是这个意思吗”

    季妧点头。短时间内能理解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既然你专擅此道,那——”辛子期寡淡的脸上光彩乍放,“你是不是有这种药”

    “这个……”季妧尴尬了。

    该怎么告诉他,临床麻醉,需要的不仅是麻醉药。

    扎实的基础理论和专业知识,熟练的操作方法和技术,以及丰富的临床经验,这些都只是基本功。

    在此基础之上,还需要借助复杂精良的麻醉设备,来进行周密的监测治疗。

    比如,当病人处于麻醉状态时,利用血压计、心电图、呼吸器、监测仪等,密切监视其血压、心率、血氧饱和度甚至是脑电波的起伏变化。

    这些生命体征,有助于帮助麻醉医生确定麻醉的深度,从而再借助麻醉机,及时有效的采取下一步措施。

    而且临床麻醉并不都是把病人放倒,它还有全身麻醉和局部麻醉之分。

    其下,又有不同细分。

    据此,麻醉药既包括局部麻醉药、全身麻醉药,还包括麻醉相关的镇痛药和肌松药等等。

    这些药品的使用方式也不只是口服或外敷那么简单,还要根据手术的类型、病人的年龄和体质等,选择是进行液体的静脉麻醉,还是气体的吸入式麻醉。

    季妧现在除了空有一身理论,既没有仪器也没有药物,就像个没有米的巧妇,除了干瞪眼,能做的实在有限。

    “这么说,你师傅没有把这种药的制法教给你”

    季妧摇了摇头。

    辛子期才刚飘到云端的心,眨眼间就重重跌落下来。

    个中滋味,实在难以言表。

    可季妧也确实爱莫能助。

    她的专业属于临床学,不是药剂学。

    虽然后来因为兴趣,自修过中药学,也知道蟾酥、洋金花、薄荷脑、细辛、川乌、草乌这些中药都具有麻醉作用。

    但可惜的是,中药麻醉这块,她紧紧是了解,并没有侧重。

    因为自华佗之后,中药在麻醉上的突破实在有限,成就也有限。

    它在历史长河中失落了太久,即便起源的早,还是被发展迅速的西药麻醉后来者居上了。

    西药麻醉使用方便、药效持久、安全可靠,但它操作繁琐,而且对药物用量有严格的要求。

    用量不足,起不到很好的麻醉效果。过量的话,则会对人体的大脑以及神经系统产生不良影响。

    中药麻醉相对来说要安全的多,但弊端也同样很多。

    比如,麻醉深度不够,肌肉松驰不完全,往往达不到需要的效果。

    &



第212章 住哪是个问题
    两人一起去了流浪汉的矮棚处。

    辛子期诊脉之后,轻轻挽起流浪汉的衣袖,用手按了按伤处,期间仔细观察着流浪汉的神色,最后才揭开纱布检查伤口。

    发现伤情控制的很好,没有再继续溃烂恶化,手部关节和踝部关节也不似之前僵硬,足以说明这些天来季妧照顾的很精心。

    不过这是不是也表示,季妧已经料准了,就等着他呢。

    季妧脸不红气不喘,也没有正面回答辛子期的疑问,只道:“你来的巧,他的炎症基本已经消了,正好可以手术。”

    面对这样理直气壮的抵赖,辛子期也没有办法。

    何况即便季妧成心算计又如何,说到底,她又没有逼自己,是他愿意上钩的。

    “你就打算,在这里”辛子期打量了一下矮棚内的环境。

    跟上次比,很明显已经收拾过了,但本身就简陋,再收拾又能好到哪去。

    续筋非同小可,之后更需要好生休养,这里显然不适合。

    而且流浪汉本身,虽然换了谢寡妇新送的旧衣,还算干净,但也掩不住身上散发的怪味,还有那一头脏污板结的头发。

    “他需要一个清洁的环境,而且患者本身也需要保持清洁,否则伤口很容易发生溃腐……”

    季妧知道辛子期指的是感染,自然也知道患者个人卫生和手术环境的重要性。

    说到个人卫生,季妧也头疼。

    在给流浪汉清创的时候,她已经尽力把患处四周小范围擦拭了一遍。

    总不能还让她给流浪汉来个全身大清洗吧。

    这倒不是羞耻不羞耻的问题。

    只要把对方定位成病人,害羞什么都是不存在的。而且当医生那些年,肉.体见多了,也就那么回事。

    问题在于,流浪汉块头太大了,她实在无能为力。

    水端到矮棚,在矮棚洗的话,不密闭的空间,总感觉跟露天席地差不多。她这里虽然偏僻,也不是完全没人经过,万一撞见了……

    而且流浪汉脏成这样,得端多少盆水光换水也得累死。

    再加上空气中残留的凉意,别回头身上洗干净了,人再烧起来,那可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

    至于手术环境,当下肯定达不到无菌无尘的水平,但至少要保持干净。

    这也是她最近一直在纠结的难题。

    她不是没想过把流浪汉接到自己家。反正空房间比较多,随便在后院找一间将人安置进去,等伤好再把人请出去便是。

    可流浪汉那张脸和身上的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季妧,这就算不是个危险人物,也是个十足的麻烦人物。

    流浪汉待在附近都能引发她心中不安,更遑论把人接进家门了。

    她不能给自己和大宝带来任何引狼入室,或者引火烧身的可能。

    辛子期看出她的为难,不过错以为她是怕村里人说闲话。

    想想也是,她虽立了女户,以后婚嫁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嫁人的可能。

    容留陌生男子确实不妥。

    “你不是和胡家交好,送到胡家呢”

    胡良经常去一德堂采买香料,兼之帮季妧传话,久而久之,辛子期对胡家也熟悉起来。

    季妧摇头:“我知道你是替我名声考虑,但别忘了,谢姨是寡妇啊。”

    寡妇难为,即便关门闭户,也少不了有人罗风织影。

    送鞋送衣,尚要被那些心窄的酸几句假好心,若堂而皇之把一个大男人接进家里,还不知会掀起什么风浪。

    谢寡妇的口碑近来刚好转些,不能再给别人泼脏水的机会。

    “是我疏忽了。”

    辛子期凝眉思索了一会。

    “我倒是可以把人带回一德堂,只不过以他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不要大幅度移动颠簸为好。”

    季妧正是顾虑这个,不然她之前那些准备工作都白做了。

    而且流浪汉的伤耽搁太久,想完全靠手术恢复正常很难,术后还必须进行大量的功能训练,留在大丰村她才能随时观察指导。

    “这样吧,你今天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再过来。流浪汉具体怎么安置,我再想想办法。”

    辛子期从善如流的应下:“那我明天尽早过来。”

    事实上他



第213章 注意分寸
    胡良在家待的正难受,巴不得能找个由头出去转转,听闻季妧需要帮手,忙不迭就同意了。

    倒是谢寡妇知道原委后,一力阻拦。

    “你这管吃管喝还不够,咋还真要帮那流浪汉治伤”

    被季妧带的,胡家人也开始跟着喊流浪汉了。

    不过花子也好,流浪汉也罢,总归是不相干的人。

    上回季妧请医打着她自己的名号,即便事后知道是给流浪汉请的,但大夫没给治,谢寡妇也就放了心。

    没想到季妧这还惦记着呢。

    “谢姨,我不是滥好心的人,流浪汉之前怎么伤的,确实跟我没有关系,但他因为救大宝而伤情加重,这是事实。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明明有数却甩手不管,我过不去自己这关。换成是谢姨你,在有余力伸把手的情况下,你能眼看着他继续遭罪吗”

    谢寡妇果然为难起来。

    “你说的在理,可他伤成那样,那是轻易能治好的回头治不好,再弄出个好歹,或者干脆出个人命啥的……你可咋办啊!”

    谢寡妇怕季妧好心办坏事,还是不赞成她冒这个险。

    季妧只能把辛大夫搬出来。

    “……有辛大夫在,他是大夫,责任有他担着呢。再说了,流浪汉伤的虽重,还不至于出人命,你就放心吧。”

    谢寡妇将信将疑:“真的”

    季妧特别真诚的眨眼:“自然是真的,你觉着我是会吃亏的人吗”

    谢寡妇想了想,又问道:“既是辛大夫想在流浪汉身上试药,那诊费和药费该不用你出了吧”

    并不是谢寡妇没仁心,流浪汉能得到救治她也是乐见的,但这责任由季妧来担,她就不怎么乐意了。

    就流浪汉那伤,可不寻常,还不知道要往里抛费多少银子,搞不好就是个无底洞!

    若是家里富有,咬咬牙,这银子出了也就出了。

    关键是,季妧能挣也能花,大手大脚惯了的。

    当初卖脱水蔬菜赚的钱,盖完房还剩二十多两,这事谢寡妇知道,后来又是屯粮又是采办年货,前后也花去不少。

    虽说年后几个月她一直在抄书,但悠悠哒哒跟闹着玩儿似的,也不见她着急,想来也没多赚。

    日常花销又没个谱,赚的那点也该使出去了。

    谢寡妇估摸着,她手里现在危险能有二十两。

    不得不说,谢寡妇还是比较了解季妧的。她的小金库出出进进,还真就维持在这个数上下。

    指着这点钱替流浪汉垫医药费,先不说够不够,她和大宝先就得喝西北风了。

    所以石膏还有一应药材,季妧都是打的白条,跟辛子期言明了,到时候从她的护手霜分红里扣。

    说白了其实就是她厚着脸皮赊账,辛子期脸皮薄不好拒绝罢了。

    “我多少家底谢姨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是诊费还是药费,都算辛大夫头上的,你就放心吧!”

    季妧否认的一本正经。

    “那就好……”

    不用出钱,不用担责,谢寡妇放心了,也就不拦着了。

    不过还是提醒她道:“帮忙可以,你注意着点分寸。我都听大成说了,这些天你又是给流浪汉擦洗身子,又是给他抹药的,我心里已经觉得过格。这得亏着往你那片儿去的人少,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了得传出去,你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季妧哭笑不得:“我就是给他清理一下伤口周边,衣袖和裤脚都没挽上去过,怎么就成擦洗身子了大成不靠谱,你别信他的。”

    大成在一边扮鬼脸,季妧冲他扬了扬拳头。

    “那也不行,你以后还要嫁人的,再是清理伤口,那碰来碰去也说不过去。”

    关于这一点,谢寡妇很坚持。

    季妧也不欲跟她争辩,应的很干脆:“好,我都听你的,所以这不是来请良子哥了有他帮忙,我既省了力,还能避嫌。”

    提到胡良,谢寡妇脸色就不太好。

    季妧看着别扭的母子二人,并没有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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