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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矿业大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鱼一星

    “既然撤退了,容我再睡一会儿。”

    袁耀刚才在梦中刚刚牵了冯幂的手,还没实施犯罪活动,如今再睡下去,或许梦里的故事会断点传续。尽管这种功能从小到大从未出现过,但是几乎每个孩子都梦想真的发生一次。

    二人见他像一堆扶不起的烂泥,把他一扔床上转身就走。

    “等等,”袁耀突然叫道,“真撤还是假撤”

    “真的撤了。”

    “走,去看看。”

    袁耀三人来到城门楼,陶谦、桥蕤、刘备、田楷早在那里,只是刘详、臧霸等人不见。

    “桥叔叔,刘校尉呢”袁耀问道。

    “刘校尉和臧都尉率军去追击了。”

    “坏了,”袁耀惊叫道,“二人肯定




第90章 秦宜禄告密
    陶谦听到流言,帐下百官各有进言。有的劝陶谦将桥蕤和刘详换到广戚,让曹豹来守沛县,以防不测。有的劝陶谦派丹阳兵看护袁耀,将他作为人质让桥蕤心生顾忌。

    徐州百官中自然也有类似施畏的阴谋家,只不过袁耀如今安保严密,他们没有机会下手罢了。如今见到流言传出,便趁机鼓动陶谦扣押袁耀,利用他的农业技术和冶铁技术发展徐州经济称霸天下等等。

    陶谦知道对待这些流言不能当做若无其事,即使自己没当一回事,谁知道桥蕤会不会担心自己对他下手而把它当做一回事。

    陶谦把徐、扬、青三州文武召集起来议事,宣布把沛县军事指挥权全权交给桥蕤,臧霸率部保护自己和袁耀撤回后方的彭城县。如果曹军再度进攻,陶谦再与臧霸返回前线参战。

    如此一来,沛县只剩下两股没有利益冲突的势力:徐州势力和青州势力,双方不存在猜忌,就不会发生火拼。

    而这样的安排,既表示对桥蕤的信任,又暗中对他防范。因为桥蕤两营兵马全在沛县,而在沛县周围各县都是曹豹和许耽的兵马,桥蕤就是有所图谋也无法展开手脚。

    经过围城之战和追击曹兵之战,袁耀带领医工们救治了近三千名伤兵,伤兵死亡率仅百分之三、四,比过去降低了近十倍,证明了袁耀对“微生物”的分析是正确的,也很快普及了无菌处理伤口的方法。

    如今医工们已经熟练掌握新的疗伤手段,袁耀留在前线也已经没有意义,所以袁耀答应跟随陶谦离开沛县。

    曹操和荀彧、戏志才得知陶谦把沛县交给桥蕤,自己撤回彭城,也不禁为陶谦的处理方式击节叹赏。

    陶谦能成为汉末一方诸侯,当然不是简单人物。

    《三国志陶谦传》中关于他的记载矛盾颇多:来自《魏书》部分多强调他“背道任情”,亲任“馋慝小人”,“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颇多微词;而引自《吴书》部分都强调他“性刚直,有大节”“谦在官清白,无以纠举”,无一言微词。

    曹魏是陶谦的敌人,而孙吴和陶谦没有多大交集,属于中立者,谁的说法可信谁不可信,应能立判。

    诸侯混战时,陶谦年过六旬,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很快又病逝,所以成了一个被忽略的英雄。而演义为了衬托刘备,又把他写得像个懦夫,更被后世人所轻视。

    陶谦活着的时候,徐州上下团结一致,连臧霸、昌豨、孙观等泰山群寇都敬服于他麾下,徐州更是成为士人和难民避难的天堂(这与《魏书》所说的“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恰好相反)。后来刘备、吕布、曹操掌徐州,曹豹、许耽、臧霸、昌豨等人叛乱不断,后世竟然有很多人看轻陶谦。试想,如果汉末动乱时陶谦正当壮年,只怕另是一番结局了。

    袁耀跟陶谦回彭城自然没什么意义,他来徐州目的是找矿,如今目的还没达到,又怕陶谦担心安危不敢给他去找矿,便借口到贾汪煤矿检查煤场建设情况。

    尽管袁耀有五六百人保护,但没有刘关张的胡骑,陶谦还是不太放心袁耀外出。而臧霸手下诸将,多是泰山贼出身,比原先部将张闿更加不可靠,陶谦只好让负责自己安全的都尉章诳率二百名亲兵和陶应一起跟随保护袁耀。

    袁耀来到贾汪,从八公山煤场来的几名工人已经开始教贾汪煤场工人生产蜂窝煤。袁耀向陶应提出继续去探矿,陶应也想看看徐州还有什么矿产,便同意袁耀的要求。

    袁耀带领大家一路北走向熊耳山方向前进,走了一天,到氶县(今枣庄市峄城区),次日走到熊耳山南麓山脚,这里是今日枣庄市市中区北部山脚。

    袁耀带领众人来到山脚停了下来,四处张望观察地形。

    周瑜、鲁肃一看,知道袁耀有所发现,问道:“公子发现什么矿产了”

    袁耀道:“我在这一带发现一种矿产叫铝土矿,可以生产一种用途广泛的金属,叫铝金属。”

    “哦”陶应问道,“这种金属用什么用途”

    “铝很轻,重量只有钢铁的三分之一左右。如果用高硬度铝合金来做盾牌、铠甲,战士们的负重将大大降低,机动能力将会更强。用来生产船只,可以大大减轻船体重量。”

    陶应兴奋道:“既然如此,我们与袁公子合作开发这片矿床,如何”

    “当然可以。但是,铝



第91章 曹安民突袭铝土矿场
    “公子,公子,你看谁来了”

    袁耀正在跟一群民工蹲地上对着一堆矿石,考察他们对矿石的分辨能力,突然听到鲁肃的叫声。

    袁耀站起来一看,原来是陈登带着十几名随从走来,急忙迎上去道:“陈校尉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使君听说公子找到了新矿种,命我前来向公子道贺,与公子商谈开矿事宜。”

    “嗨,一定是陶公子告诉陶使君,他也太着急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这种矿冶炼比较困难,需要极高的条件,要想炼出铝金属,只怕还要等上几年。目前开采,只是用来做耐火材料。”

    “原来如此。”陈登没见到周瑜和陶应,问道,“公瑾和二公子呢”

    “公瑾有事到沛县去了,二公子在聚邑中……”

    袁耀尚未说完,突然一名卫士匆匆跑过来叫道:“大公子、鲁公子,有敌情!有敌情!”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袁耀的数百名卫士立刻从各处向他周围集中过来。

    鲁肃迎上去问道:“什么情况”

    “西边斥候发现有数千骑兵正在全速赶来。”

    “还有多远”鲁肃急忙问道。

    “大约十五里。”

    众人不由自主一齐抬头向西边望去,但什么都没见到,敌军还在六七公里外呢。

    鲁肃向四周高地广布斥候,一旦发现敌情,便通过旗语相互传递信息,所以二十里外的敌情,传到袁耀这里只需两三分钟。

    “不好,被曹军偷袭了。”鲁肃大惊道。

    “快去通知二公子。”陈登立马对身边一名侍从说道。

    “是。”那侍从应了一声,便飞身上马本想北面四五里外的聚邑。

    “来不及了,”袁耀摇摇头道,“聚邑距此四五里,一来一回敌军就到眼前了。”

    “大家不必惊慌,”鲁肃边说,边蹲到地上用石子画了几道横线说道,“文胜、正则,你二人过来。”

    “是。”袁雄和邓当立刻来到鲁肃身边蹲下听他安排。

    “在我们西边有三条河,外面两条河各有一座桥,我们前面这条河有两座桥,每座桥只能单马过桥。敌军如今准备渡过最外面这条河,他们找桥、渡河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们来得及在这条河两座桥头布防。你二人各率三百人去把守两座桥,来得及烧桥就烧桥,来不及烧就用乱石铺到桥上,只要马匹不能冲刺过桥,便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是!”二人得令,立刻起身各带人马奔向两座木桥。

    袁耀心想,鲁肃还真是将才,到哪都先把山川河流地形考察清楚,这样就能临阵不乱。这些年他不事产业,整天带一群少年游侠在山里游猎讲武,还真没白干。

    “陈校尉,”鲁肃又对陈登说道,“你到聚邑与陶公子鸣金召集外出干农活的所有邑民回到聚邑,除老幼病残外,其余青壮男女约三四百人,全部集中过来协助防守。”

    “不掩护两位公子离开这里吗”陈登问道。

    “离开”鲁肃道,“往南到氶县有三十里水路,只有几艘小船,万一被敌军拦住就跑不掉了。往东到兰陵县有七八十里,路上要是再遇到一队敌军就等于自投罗网。”

    “万一这里不能阻挡敌军过河呢”

    “那,”鲁肃指着北边五六里外的群山,“挡不住敌军过河,我们就往山里跑,公子只要进了山,茫茫群山去哪里找。敌军孤军深入,不能持久,一击不得手,必然散去。”

    “好。”陈登应了一声,带领十几名随从上马奔向聚邑。

    陈登走后,鲁肃对自己身边两名卫士道:“孙立,李应,你二人到氶县报信,请他们派数百县兵来支援我们,你们再到阴平,请许中郎将派兵到薛县南截断敌军退路。”

    “是。”二人得令上马奔去。

    “公子,我们去看文胜、正则他们布防。”

    二人带着十几名贴身侍卫,骑马来到河边。袁雄和邓当已经各占一座木桥,两桥之间相隔六七里路。卫士们正在抬着石头放桥上去,阻止敌军马匹冲过桥来,又有一些人正在搜集干树枝,看来打算引火烧桥。

    十五里路,马匹冲刺也就几分钟的行程,袁雄和邓当刚刚在桥上铺了一些石头,对岸立刻出现敌军的骑兵。敌军一见木桥已被占领,单枪匹马冲过来已经不太可能,只好等待大队人马集结再想办法。

    又过几分钟,对岸出现了三千多骑曹军,为首一将,年纪大约二十二三。那青年将领没想到袁耀发现他们后没有逃跑,反而断桥据守,上前喊话道:“在下曹治,请问那位是袁公子”

    “曹治”袁耀没听过这个名字,想来曹氏家族



第92章 鏖战氶水边
    袁耀与曹安铭对峙的这条河叫氶水,氶县就是因为这条河流经而得名。

    曹安民正在氶水西岸左右为难,一名斥候过来在他旁边低语几句。曹安民想了一会,突然一挥手道:“撤!”接着三千多骑向西滚滚而去。

    “好险!”陶应见敌军退去,大松一口气道。

    “幸亏鲁公子指挥若定,”典农校尉陈登对鲁肃赞道,“登自愧不如。”

    陈登比鲁肃年长数岁,两人都是下邳国人,陈登出身淮浦县,鲁肃是东城县。但两县相距二百多公里,所以二人也没见过面。不过陈登不认识鲁肃,鲁肃却早就知道他。

    陈氏是下邳第一大族。陈登祖父陈亹官至广汉太守,伯祖父陈球官至太尉,父亲陈珪官至沛相,从父陈瑀、陈琮也都官至太守。陈登自己几年前举孝廉后担任东城县临县东阳县县长,这两三年担任典农校尉,对徐州经济贡献很大。这样的家世和名士,作为同郡鲁肃当然不会不知道。

    得到偶像陈登的赞赏,鲁肃躬身一拜道:“陈校尉过奖了。”

    众人聚谈了一阵,袁雄和邓当也正在指挥大家救护伤员,重新收拢石头,防备敌军再来。突然那名专盯各处旗语的卫士又跑过来说道:“大公子,鲁公子,不好了,敌军又回来了。”

    众人又是一阵紧张,袁雄大叫道:“快守住桥头!”众卫士得令,全挤到桥头等待敌人来攻击。

    那卫士道:“不是这里,是,是南桥。”

    邓当猛然大叫道:“不好,南桥只有一百人!快跟我走!”说完上马带着自己两百人没命地往南桥跑去。

    鲁肃大惊,差点把那座桥给忘了,不知道那边能不能顶住等到援军,不能顶住,这回就更加危险了。虽然加上乡民有一千余人,但是,骑兵只有六七十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抵挡数千骑兵的冲杀。

    “陈校尉,你和章都尉带两位公子到聚邑等待,看我们的信号,如果木桥失守,我们挡住敌军,你带两名公子立刻进山躲避。”

    “遵命!”陈登此刻也不考虑身份高地,只能无条件服从鲁肃指挥。章诳也得到陶谦的指令,让他关键时刻听从鲁肃指挥,毕竟他们最主要任务是保障袁耀的安全。

    “文胜,你率一百人和两百乡民守住这里,不让敌人偷袭成功。其余人跟我去支援南桥。”

    鲁肃说罢,带上两百人跟着邓当往南桥奔去。

    袁耀望着鲁肃背景大叫道:“子敬小心啊!”鲁肃边跑马边回头对他笑了一下。

    袁耀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害怕失去鲁肃,这家伙说是武将,又不像章诳这么威猛,说是谋士,也不像陈登这样风流儒雅,实则鲁肃文治武功都是顶级人才,如果就这么牺牲在这里,袁耀等于失去一臂。

    陈登却不容分说,命手下十余卫士将袁耀和陶应架上马带回聚邑。袁雄对邱七等人说道:“邱七、包过,你们几个随身保护大公子,我留在这指挥守桥。记住,大公子不能有任何差错。”

    邱七等人应道:“队长放心,我等誓死保护公子。队长保重。”

    陈登等人将袁耀和陶应架回聚邑,亲自登上聚邑观望台,目不转睛盯着远处大旗。只要大旗一倒,就说明木桥失守,陈登立刻带上袁耀等人奔进聚邑北边两里外的卓山。

    话说邓当率十余骑先赶到南桥,果然曹安民得知南边还有一座木桥,率三千余曹军撤回后,突然转身杀一招回马枪,直取南桥。

    邓当赶到那里的时候,桥头上数十名卫士正在堵住敌军厮杀,另外数十名卫士正在攻击从水里游泳过河的敌军。由于敌军太多,防守人数太少,已经有少量敌军登岸,情况十分危急。

    邓当大喊一声:“随我杀敌!”说完身先士卒,带十几名亲兵扑向二三十名已经登岸的敌军。

    毕竟骑兵的威力远胜步兵,登岸的敌军没了马匹铠甲,只能成为邓当骑兵的肉靶,很快邓当和他的亲兵扑灭了几十名登岸的曹军。但是,又有曹军陆继登岸,毕竟曹军游过河来近千人,而这边防守仅仅数十人,扔石子打击敌人又不可能招招命中。

    邓当只得带着十数名亲兵到处灭火,哪里有敌军游上岸来,往哪里扑上去。可是敌军越上越多,越来越难扑灭,一旦岸上战斗胶着,所有河中的敌军全部上岸,他们就拥有人数优势。

    邓当大喊大叫,奋力杀敌,身边亲兵也减少了四五个,只剩十一二个,个个身上满是鲜血,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就在这时候,鲁肃又率领十余骑赶到,跟邓当共同斩杀登岸的敌军。不一会儿,数百名步兵也陆继赶到加入团战。邓当精神一振,一下子又把数十名登岸的敌军给压了下去。

    敌军在水中行动不便,便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惨叫声不断。一见到对岸已有数百人在防守,游水登岸已经不可能了,只好游回对岸去。已经登岸的七八十人全部赤条条地被剁成肉泥,惨不忍睹。河里也有数十人受石头攻击而晕死、溺死的,随着流水慢慢飘向下游。返回岸上的七八百人,也有不少人已经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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