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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人女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栀酒

    我挥着铲子,说着不用,厨房升起油烟,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买这么呛人的辣椒,不知该表扬她挑的好,还是责难她买的辣,我开了窗户,开了油烟机还是有那呛人的味道。

    她实在看不过去了,把眼眶湿润的我推了出去。

    她进去后打了几个喷嚏,很快辣椒鸡蛋就火热出锅。

    现在我在我自己家,想下个厨也会被鄙夷,干坐在客厅等饭挺不好意思的,我进去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然后不大的厨房里拥挤着两个忙碌的人。

    吃饭的时候我不忘吐槽那个辣椒:“你挺会挑辣椒的啊”

    “辣了吗”她问。

    “有点”

    “可能是因为洗菜的时候没有抽筋吧,所以辣了些”

     




35.警校生
    两个人折腾了好一会,我默默去厨房盛点粥,原本应该安逸的周末早晨,在杜若的到来后变得有些吵闹,夏鸥安静的伏在茶几上思索着情书的内容,杜若在一旁焦急的晃着她的肩膀,然后和夏鸥没有办法正常写字让她不要闹。

    她咬着笔目光转到正在喝粥的我身上微微一笑,我客气的回应一个疏离的微笑,女生的话题,还是关于爱情的话题,我不打算瞎掺和进去,洗过碗后就回房间关上门,任凭她们在客厅闹。

    杜若是个疯丫头,她在客厅尖叫着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吵的我耳根子疼,一把年纪的我不跟情窦初开的小丫头一般见识。

    对比杜若的声音,夏鸥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不过隐约模糊的听见警校生三个字。

    我愣了片刻,警校生

    难道我最近进度太慢,警方他们不满意又派一个人进来

    我冷静下来,警校生虽然是预备警官不是公务员,也不是国家公职人员,是没有执法权的,一般能做的也就是维持秩序,交通什么辅助性的工作的,仔细分析下来他应该不会是冲夏鸥来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轻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分析那个警校生是干什么来的干嘛

    我做好我该做的不就好了,在这个案子里我的角色就只能是医生,要是他真的是卧底遇上杜若,我也只能对他表示同情。

    毕竟警校生就算抓获犯罪嫌疑人,顶多属于见义勇为,不是履行警察职权,万一要是受伤,没有正式警察的抚恤,只能申请见义勇为,杜若三天两头闯祸的劲头那真是有他受的了。

    外面忽然安静,不知道杜若又再搞什么鬼,我漠不关心拿了本书翻着。

    那天后来杜若拿着夏鸥替她写好的情书兴高采烈的蹭了顿饭离开。

    吃饭期间我注意到夏鸥的眼圈有点重,趁着洗碗的间隙我问:“睡不好吗”

    她笑笑:“还好”

    “你现在可以和国宝等价”

    她摸摸自己的眼睛:“也许是认床吧”

    我想到被我所在抽屉里的药,要不要借这个机会推给她呢

    我整理好碗具:“我抽屉里有一些帮助失眠的药,我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要吃一点”

    “不用了,药又不能乱吃”

    “不会给你乱开药的,放心吧”

    我去抽屉里把要拿出来,由于先前打过这个主意所以药名商标条形码什么的全部被我撕了,我将服用说明详细的写在便签上仔细的贴在药瓶上。

    “为什么没有名字和说明”她问。

    “我手欠,看电影的时候无聊撕掉了,我不是将说明补上了吗”我指了指便签。

    “三瓶有什么不一样吗”她似乎对数量有所迟疑。

    确实一个辅助睡眠的药物没必要吃这么多,我笑了笑:“这瓶是觉得你气色不好,给你补一下的”

    “没关系,不用了”

    “这些我以前自己吃过,所以就不收你费用了,没关系的”

    “没事,谢谢”

    “你知道吗一个人气色不太好加上失眠情绪就会不好,情绪不好会影响到内分泌,内分泌失调会痛经”

    我觉得我说的很像一个怜惜自家小妹的知心大哥哥,虽然是个满口谎话的知心大哥哥,她原本有些感动,听到我说痛经两个字的时候,她红了脸点点头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距离杜若来我家撒泼打滚已经有两天,晚上我看见夏鸥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这个点还要出去吗”

    “嗯,杜若约了人吃饭”

    我一听,又吃饭不会又吃进医院吧。

    “不会的,这次她约的人很靠谱的”夏鸥很明显从我的脸上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她新男朋友”

    “不是”

    “她前男友”

    “怎么可能”

    不是男朋友不是前男友,我想不出来她还会约谁,杜若的交际圈跟我想象的肯定有差距,我不便多说什么,唯有嘱咐:“注意安全”

    “好的,你不用那么担心的,对方是警校生”她在洗手间里扎着头发。

    我翻书的手愣住了,是警校生,我才更担心。

    她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我合上书:“那个,能不能…带上我一起”

    由于我一向表现对她和杜若胡作非为的事情不在意,也从来不怎么和她同频出现在外面,她有些诧异:“你不用担心的,没事的”

    我想了想人家的交际圈我过去横插一脚也不像样子:“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嗯不会”

    然后我换了件衣服就和她一起出门,晚上凉风习习,老小区有些地方的街灯已经损坏,忽闪忽明的。

    黑暗中灯光将我和她的影子慢慢重叠拉长,分离,消失,再重叠拉长,分离,在消失,循环往复的。

    本以为杜若财大气粗的性格会约在哪里,没想到地方的时候是一个排挡,一个就开在警校的后面的排挡,再往前走两个路口就是派出所,天子脚下不能顶风作案,我转悠一圈找到个停车的地方。

    排挡里清一色都是穿着制服的未来的栋梁,隔间里杜若眼尖的看到夏鸥,紧接着发现我,她对我的到来保持着敌意,像是深怕我搅黄她今晚的局:“他怎么来了”

    “他不放心,放心吧,今天你是主角”夏鸥道。

    杜若见到我后忽然就没那么高兴,她旁边的少年郎问她:“他就是你前男友吗”

    “怎么可能,要是的话,我早撕烂了他,还想一张桌子吃饭”她说完后发



36.不会
    夜微凉,清风撩动衣襟,她闭着眼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

    “你看着我不怕出事故吗”

    “我以为你睡着了”

    “我睡着了所以你就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吗”

    “不,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关上窗子”

    “你冷吗”

    “不冷”

    “那吹吹风吧”

    “嗯”

    路边忽然窜出一只夜猫,我紧急刹车车子上的摆件和物件受到惯性的影响,全部迎面砸来,闷声吃痛我赶忙下车查看那只夜猫有没有事,还好它身手矫健,已经跳入草丛。

    我打开车门正准备回到车上的时候,见到她正拿着一个紫色的小盒子迟疑的望着我。

    那是我先前准备的生日礼物,是的,我其实为她准备了生日礼物,当时为送什么还考虑过很长时间,项链手镯戒指显然不合适,所以我送的是耳钉。

    它一直被我扔在车里没送出去的原因是想避嫌,我看了她一眼,买了礼物却没送还被发现是个有点尴尬的事情,有些不太好解释。

    但是我不说,谁又会知道那是预备送给谁的呢

    “如你所见准备送人的”

    “那为什么没送”

    “那个人还没回来”我的撒谎技术已经满级。

    “可我就在你眼前”她拿出小贺卡对峙。

    我的谎言被当场戳破,更是尴尬,我的回复尽量显得真诚不慌乱:“对,其实是送你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你没有耳洞,所以这份礼物不合适”

    “你是不是看了我的第二篇小说”她一脸复杂的看着我。

    “看了一点,兄妹对吧”

    “对,但是还有另一对主角”她皱眉试探性的问:“你看到了那个警察的遗书了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忽然问起她的小说,或许耳钉和她的小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如果我要是看到那里的话就好了,很可惜我没有。

    如果我如实的回复说没看过,会不会像看话剧睡着了那次一样很没品,于是那一刻我选择继续撒谎:“嗯”

    时间忽然仿佛静止,她盯着我,目光里写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理解错,那是欣喜,但我不明白一个耳钉她欣喜什么

    面对我的木讷和无动于衷,她忽然咧嘴一笑眼中带着泪花,然后抬头抑制着眼泪:“其实你没有看对吗”

    我尴尬的站在车外面,在谎言被戳破的时候,最好就不要在圆谎,不要让雪球越滚越大:“我确实还没有看完你的小说,所以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意思,耳钉确实是是送你的”。

    她微微一笑隐下情绪和表情状似平复好了心情的问:“你不上来吗”

    我上车后抽了张纸给她:“如果你愿意诉说,我会是最忠实的倾听者,耳钉有什么故事吗”

    “没什么故事,只是一个警察卧底的遗物”

    “小说故事”

    “嗯,小说故事”

    “很感触吗”

    “嗯,很感触”

    “故事不是你编的吗”

    “嗯,故事是我编的,但我也是别人的故事”

    我猜测也许那个耳钉在她编写的故事里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以至于她误以为我知道的时候有那份欣喜,当她发觉我的反应不是她预料的反应,得知我其实没有看过,所以那种失落和怅然应该很深吧。

    到小区下车后,我们需要走一截路,那截路灯坏掉忽闪忽烁眨眼的路,我和她的影子无数次的交织再分开消失,重复了5.6次。

    她忽然停下来,我闷声走远才发觉她没跟上来,一回头发现她站在那截坏掉的路灯下,如果她穿的是白色的衣服,那场景可以直接拍一部鬼片。

    “怎么了”我问。

    “你喜欢我吗”

    寂静的夜里,忽闪忽烁的路灯,她的影子被拉长斑驳在矮墙上,她在等我回复,固执的站在原地等我回复。

    我没有走过去,只是隔着中间的距离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喜欢我吗”

    她再次提问,她的声调不大,在蝉鸣都没有的夜里我听得见她的问题,可我不敢回复喜欢两个字。

    “你怎么了”

    “你喜欢我”

    暗夜里她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她依然坚定的站在坏掉的路灯下,即便她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但她却还是站在那里不动,我们中间隔着5.6步,很宽泛的距离。

    那5.6步的距离对我而言非同寻常,向前一步或向后一步意义大不相同,人生也会大不相同。

    “你会杀人吗”

    安谧的夜里我的这句声响同样不大,可是却足够吓人,连我自己都被吓到,怎么会问出这句话。

    起风了,风带动着树叶哗哗的响着,幽冥下绿叶暗影浮动,有些凉,我本想走过去告诉她:走吧,回家吧。

    但她的声音却在风中响起:“不会”

    经过那一夜的问答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我在床上反复思索自己的话,我实在太大意,我怎么能轻而易举的问出那样的问题,后来不大的屋子里住着一对奇怪的陌生人,虽然饭依旧是她做,碗依旧是我洗,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却又什么都变了。

    她去上课后,我进她房间数了药的数量,还好她有按时服用。

    不知道为什么,在家里我的心会有些乱,于是我照常去了咖啡馆。

    阳光明媚的午后,典雅复古的咖啡馆,靠窗户的位置趴着一只慵懒午睡的橘猫,推开门浓浓的咖啡味扑鼻而来,还伴随着悠扬治愈系的音乐。

    中午无人,男主人坐在客席正在品自制的蓝山,女主人则在一旁安静的翻着一本老书,画面温馨自在,看的我不忍上前打破那段暖光片。

    “喝什么”男主人见到我后起身。

    “和你一样”

    “嗯”

    女主人从老书中抬头望着我:“你最近来的有点勤快”

    “给你们送钱赚不好吗”

    “对我们而言不重要”

    “嗯,是的”

    “这次还是只为了喝一杯”她问。

    “嗯”

    她见我状态似乎有异合上书:“你上次说会戳破你灵魂的病人已经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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