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人女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栀酒
“你觉得我们在一起过吗”我问。
“很谢谢你让我懂得什么是喜欢,可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她很郑重的对我道谢,但也很遗憾的通知我结局。
我忽然很愤怒,很质疑,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横刀夺爱的人出现,我那么的喜欢她,我愿意为她改变,她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夏烟对于这一点没有撒谎的必要。
我最后的挣扎想要一个原因:“那为什么要结束”
她告诉我:“感动不是喜欢,陪伴也并不是长情的告白”
我开始慢慢的认可我从未曾了解她的这个念头,哪怕我已经注视了她6年,知道她口味,知道她的爱好,甚至与她最爱的人费尽心力搭建关系,可我从来不懂她,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所谓的有趣是什么
就这样,这就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故事,到最后,她并不认可那是恋爱,连分手两个字都没有说,只说到这里为止,有些可笑,但我知道更可笑的是我当时的态度和想法。
我太不成熟,可我的年纪在那里,我能怎么办不成熟的我,遇到这样的她,在不对的时间里,说到底我只是希望,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而已。
打击报复不,不会的,我不会因为这个打击报复她,我虽然青涩不懂女生,但是不是无脑的直男癌,我不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这是我无法强迫的,但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我花了六年时间努力过,虽然用错了方法,但是我不后悔。
我做了一件我不后悔的事情,她没有做错,我也没有错,我有什么好打击报复的呢我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你们问我后来后来我正常准备考前复习,那时候总是流行什么纪念死去的爱情,虽然非主流已经远去,但是还是小小的影响一小波的年轻人,我我当然只收到一点点的波及。
我纪念死去爱情的
58.郑橡(难堪)
谁能想到我再次和夏烟有接触是因为我母亲。
那一次的接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周一的早晨我们出操回教室,我刚到走到门口,便发现我们班的那条走廊被堵的水泄不通。
快要上课,我挤过人潮走向最里面的班级,我能听到有人在谩骂着什么,越近听的越清晰,她在朝着人群骂。
“夏烟是谁不要脸的贱人,小小年纪不学好,偷别人的男人,夏烟是谁在哪有本事偷人,没胆子站出来吗你也知道见不得光是吧”
被骂的人我认识,骂人的人我熟悉,我拼命挤到窗前,看到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母亲对着想要进来的同学用尽了世上最下流的语言。
在她一副捉奸要杀人的模样下,所有的同学都不敢上前去安抚那个发怒的母狮。
我也不敢。
我怕别人知道里面的那个发疯的人是我妈,我怕同学们那种嬉笑的目光,我还怕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抚妈妈。
她就像疯了一样,她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所有人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我们的人群中挤出去一个人,她很坦然的迈入教室门口:“我就是夏烟”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好意思的,果然一副狐媚样子,小荡妇,你这幅样子做什么学生,干脆出去卖好了,你现在做的和卖有什么区别”母亲抓着她的胳膊,掐,扭,打,踹,无所不用及其。
母亲的疯狂让我不敢上前,我害怕被别人说我有一个这样的母亲,害怕别人在背后看我们家的笑话。
在母亲的掐,扭,打,踹,抡下的夏烟一直没有还手,由于无人上前制止,再继续放任母亲这样厮打下去,她很有可能会被母亲打死。
公主落难总有王子出手相救,很可惜这次的王子是我爹,我看见父亲图谱人群冲入教室,牢牢地将她们隔开,他抓着母亲的手质问她:“你发什么疯这是学校”
“你也知道这是学校,这还是咱儿子的班你知道吗你都没有给儿子考虑,我还要什么好顾忌的”母亲不依不饶的想要打死夏烟。
夏烟不躲在父亲的身后,耿直的站在母亲面前,任凭母亲厮打,疯狂下的母亲,父亲很难拦得住,但他不希望夏烟手上所以让她:“走,你先走,我会处理好的”
夏烟没有听父亲的话,这番维护让母亲怒意更深,一把推开父亲,举起椅子砸向她,她没有躲开,也没有还手,椅子就那么直挺挺的闷声砸在她的身上,尽管如此母亲依旧没有解气,抄起讲桌上的实验器材冲她砸过去。
正巧砸在头上,血瞬间流出来,滴在地上,出血了,见红了,狂躁的母亲顿时安静了。
整个教室都安静了,包括走廊上看热闹的同学,忽然有人影冲了进去抱着夏烟:“姐,姐,你没事吧”
夏鸥颤抖的摸着她蜿蜒的血迹挡在她面前,对我母亲喊着:“你胡说什么你找错人了吧,我姐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原来站在走廊看完全场的除了我,还有一个人,夏鸥。
如果不是母亲的那一砸,她也许和我一样不会冲进去。
“没事”夏烟想将夏鸥护在身后,她对我的母亲说:“这里是学校,如果你想解决问题,出去解决”
夏鸥一直固执的挡在姐姐面前,直到姐姐说了这么一句话,她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姐姐,眼里充满了失望疑惑以及愤怒。
夏烟对她笑了笑。
原本安静的母亲在夏烟的笑容刺激下又狂躁了起来:“你还好意思笑,你还敢笑,我打死你这个没家教的,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母亲完全不顾及挡在她身前的夏鸥,怒火中烧的母亲将她们两个混在一起打。
夏鸥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还手,因为姐姐刚刚的话无疑是破坏人家的家庭,被石锤,但是母亲的话令她愤怒,她们的家教,比她好上十倍,她们只是…只是没有家。
在母亲的混合双打中,夏烟将她一把推开,几个简单的动作压制住了母亲:“原因在我,骂我就行,如果你儿子也是这个学校的,你不担心他今天过后会颜面扫地吗”
“你少说这些废话,我要打死你这个没家教的东西”
“如果你真的考虑到你儿子的处境,我建议我们出去解决,出去后,你想杀了我也可以”
“胡说什么”父亲一把打断夏烟的话。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会引来老师和保安,好在来的老师不认识我,所以后只有她们被请去办公室喝茶。
他们走了以后胡,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不到一分钟忽然爆炸的像是菜市口一样,同学之间都在谣传各种猜测,因为夏烟是我的前女友,所以他们都问我她是不是处子,我怎么会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这种问题恐怕只有我父亲知道答案,这种事情还被母亲闹到学校,一些认识我父母的同学,八卦的谣言瞬间将我吞没。
我一点回复的心思都没有,我只是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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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郑橡(对峙)
经过那件事后,我很久没有去学校,我不敢去面对同学,老师,朋友他们的脸,他们的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会让我想很多。
我越愤怒,就越恐惧,于是我编织了无数的谎言,我不愿意承认父母的关系只是因为他们已经三观不和,我固执的认为就是因为夏烟的勾引,都是因为她的存在我恨她,我向很多朋友发泄着莫须有的话。
他们居然全部都相信,可能在这个时候一个浪荡的形象更适合夏烟,不是吗
人们总是喜欢听一些丑闻性质的八卦,不管是听名人的还是隔壁邻居的,只要是丑闻,只要越私密,人们就越爱听,他们除了爱听,还会加入自己的想法,一传十十传百,故事的原版早就变样,但是没人在意真正的事实事什么样的,人们相信什么版本是事实,那它就会成为事实。
某一天,我家的大门久违的被人敲响,要知道父亲已经搬出去很久,自从他搬走家里几乎没什么走动的人,我一打开门是夏鸥,她红着眼愤怒的质问我:“你为什么要说那些姐姐没有做过的事情”
“你是她吗你很了解吗我才是当事人,我说有,就是有”
她被我问住怒骂:“你简直就像一个疯狗到处乱咬人”
“我像疯狗我爸为了你姐都要和我妈离婚了,你说我像疯狗,我没有把你轰出去就已经很客气了”
“但是你爸本来就和你妈本来感情就已经走到尽头”
“你听谁说的,你那个荡妇姐姐吗?”
她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我不允许你这么胡说”
“我胡说什么,难道她没有爬上我父亲的床,作为她的前男友我还很好奇她是怎么委屈身下的,是不是非常开心”我胡言乱语的谩骂一通,欣赏着她红白变化的脸,然后落荒而逃的样子。
面对我不堪入耳的疯狗似的辱骂,她在没有上门来要求我肃清外面的传言,事实上我不太清楚外面已经传成什么样,不管传成什么样,都是他们自找的,他们活该。
后来我的母亲病了,病到神经错乱,胡言乱语的问我父亲在哪里还会十分不放心锅里热着的饭,半夜还会爬起来去煮醒酒汤,说父亲谈生意回来后肯定要喝的。
她一直问我父亲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她父亲在出差,只能连哄带骗的把母亲哄睡。
我的怒火发泄后,母亲忽然的病倒让我的理智终于回来,我坐在客厅的地上空荡的家里,我不关心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造成什么样子。
我只想去劝回我父亲,至少要让母亲见上父亲一面,母亲那样的在乎父亲,父亲不应该就这样抛下母亲。
我想和他谈谈,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谈话,由于我不知道夏烟在哪家医院,只有抱着侥幸的心理去福利院找夏鸥,我在等她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流言蜚语暂时波及不到夏烟,所以却不被夏鸥承担下来。
那些人的冷言冷语常常令我听不下去,夏鸥本来就和福利院中很多人的关系不好,在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一个人的背景下,什么都没有做过的夏鸥过的很举步维艰。
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虽然大部分有我乱说的内容,可是我低估了人的想象和传播,他们在我胡说八道的内容里,胡乱的添油加醋,传闻变得更加的不堪入耳。
面对无端被孤立嫌弃嘲讽的夏鸥,我有些愧疚,但是只有一点点:“你姐姐在哪”
她冷笑着问:“你还会在意吗”
“我只在意我爸,我妈病了”我回复道。
“我姐也病了”她说。
“我爸在哪”我再次强调我是来找我父亲的。
“我不知道”她说。
“你姐在哪”我问。
“医院”
“我爸在不在那”
“不在”
“你撒谎”
“不相信你就自己去看”
“哪家医院”
“圣心医院”
“你爸从我姐住进医院,他就没出现过,我姐被你妈打到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那是她活该”说完我就去医院了。
我不相信我爸不在,从那天他维护夏烟的样子来看,他怎么可能不在医院。
我到了医院找到了夏烟的病房,病房里我看见了我爸。
我就说我爸怎么可能不在这里,他正在喂粥,夏烟看上去虚弱的很,撇过了头拒绝他的好意。
“我要离婚了”父亲很她耐心的解释,我意识到那份耐心他已经很久没有给过我的母亲。
“为什么”她有些不明白。
“我和她无法沟通”
“我不会嫁你的”
“我知道,我也不会娶你”
我不懂他们的意思,与我母亲离婚不是夏烟撺掇的,不结婚夏烟只想做个情妇吗我父亲要和母亲离婚不是为了娶夏烟,那是为了什么
父亲摸了摸她的头,我和她在一起一个月我都没有摸过她的头,我看的出她不喜欢父亲的抚摸,但她没有拒绝,父亲强硬的捏过她的脸,一口一口的喂着粥。
我打断他们的浓情蜜意:“爸,妈病了”
父亲转头看我一眼,动作没有停下来,我对她面前男人的称呼令她诧异,她大概没想到那个一口一口强迫着她喝粥的人是我的父亲。
父亲明明可以很温柔的照顾一个人,却不肯去看我的母亲一眼,他不咸不淡的说:“病了就送医院吧”
“送不了,她不愿意出家门”我说。
父亲有些不耐烦:“她又在装疯”
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十分不解:“你要是不喜欢她,你当初为什么要娶她,娶一个人不是应该对一个人负责到底吗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你不害怕影响到我吗”
“你母亲知道我已经做的够好了,我到现在只想找一个能听懂我说话的人”
“她有什么能听懂你话的,我妈和你多少年抵不过才几年的她吗她也会老,会迟暮,到时候你再换一个更年轻的吗”我问。
“你以为是因为色衰爱弛吗这么多年
60.沟通
办公室里老大重新到了杯热水给掩面崩溃的郑橡。
我也开始明白夏鸥和他为什么一直互相指责对方是杀人凶手,他们彼此都不能接受自己曾在夏烟绝望的人生轨迹中,扮演了催化剂的角色。
“俞医生,希望你记住这些事情,最好能引以为戒这样也不枉费我们的一番功夫,申请公开这些是需要很多手续的”郭警官道。
“非常感谢,有了这些信息我会尽快整理出新的治疗方案的”我说。
那个叫做郑橡的年轻人陷入在自己的情绪中。
年少不经意的一些决定确实有时候会毁了人的一生,夏烟的结局有点令人惋惜。
后来老大一直在给那位少年开导,灌输和谐社会现代化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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