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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的谎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善尽

    可当他探出身子,我就冷声说道:“你觉得,你在跟谁说话”

    瑞夫润特被我这句话给说懵住了,脸上那疑惑的神情别说多精彩了。

    他犹豫犹豫的坐回位置上,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声。

    “我这个屋子当然来过人。”我说道:“毕竟能进来的人,都是经过我同意的,没同意,没有经过邀请的,他根本进不来。”

    瑞夫润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滚出去…”

    我叹了口气,用




第三章 选择
    我惊醒过来,感觉口感舌燥。

    可下午忘记关掉的灯光,对现在的我有些晃眼,于是休憩了五六分钟,让双眼适应了光线之后,才缓缓坐起身下了床。

    但在我关灭了大厅的电灯,走到洗手池前接了一杯水后,本该平息无浪的脑海又一次波涛汹涌起来。

    可能是受到了这各种各样的诡异经历和血腥厮杀的关系,大脑的神经近乎没有太多闲暇的时间,多半时间都处于紧绷状态。

    “现在我的嗅觉,思维思考方式都产生了非常人的变异…那下次呢会是我那个感官系统产生变化呢…”

    我坐进距离门口较近的单人沙发里,看着茶几上的照片和叠放在一起有些泛黄的初稿,愣神想道。

    “上一次我是手臂撕裂,这一次我先是被贯穿双腿右臂,后是腹部被受损,遇见的对手直接开始非人…夏盖虫族,深潜者,巨大的由坟墓拼装成的心脏…下一次呢将会又遇到什么我可是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出神的盯看从被杯底升起到水面又随之破裂开来的气泡。

    从床榻处投来的微弱昏黄的灯光,并没有向许多小说中营造出暧昧或者温暖。

    因为我一直都是一只‘狗’,自然是不可能无中生暧,而温暖此话更是无稽之谈,此时基本不消退的警惕和对待周围人的不信任才是主音调,在这种音调的影响下,只有冰冷…

    身上的伤口正在不停地给中枢神经反馈痛痒的信号,然并没有让我难以忍受,反愈加清醒。

    心里突生一种莫名的悸动,想要拿起玻璃杯,将所有的水全都泼洒到照片上。

    但理智将我的身子固定住。

    我冷静沉思,明白现在只有两条路供我走:

    1.继续去寻找其余的初稿。只有将这些初稿拼合起来,仔细阅读后,说不定才能明白为什么我是预言中人。

    但弊端也是显而易见:之后的初稿所处位置是不是还符合情报,究竟要走多少弯路。现在就已经有女人这种强大的夏盖虫族插手,那后面还会有什么诡魅生物呢而且这个说不定的概率究竟是百分之多少

    霍华是深潜者,且叛变了。安蒂是卧底。从侧面说明,还会有更多没有透露出身份,潜在阴暗处的未知势力虎视眈眈,或者伺机而动。但无论是虎视还是伺机,现在只能暂且当做都是我的敌人。

    2.去找寻隐匿位于英格兰不知道那个断谷下的神殿。

    而这条路的弊端也是稍一思考就能想到的:女人死了,不知道还有谁具体知道这个要前往的断谷是那条断谷,神殿位于这条未知断谷的那个位置。

    神殿肯定是需要钥匙才能开启门扉,钥匙的消息无人知晓。

    女人在生前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去往神殿,复苏阿撒托斯的分身之一撒达?赫格拉。

    那么这就代表,撒达?赫格拉应该并没有在万里无垠的星空中死去,而是陷入沉眠状态。

    这便又表示,如果推断没有出错,且还解决了前面的问题,能够成功找到与进入神殿之后,就要面对撒达?赫格拉。

    我想至如此,只觉得头昏脑涨,甚至呼吸都有些艰难起来。

    似乎的确思考思虑很久的原因,不知不觉第一缕阳光都从远方漫射进房间。

    我喝光杯中水,站起身,走到窗前并推开它。

    然而当清风没有了阻挡拂上我的脸颊时,一个巨大的人影显示在远方。

    它真的相当巨大,形状像极了美国传说中的无面西装男。不过却也和西装男不同,因为它更像是个剪影。一个不知道被那方神明,用剪刀从名为天际的巨幕纸张上裁下的剪影。

    初升的太阳被它挡在身后,只能挣扎努力地从它身体的轮廓边刺出些许的微光。

    “神迹!是神迹!”

    下方的草地上传来几名病人的高声嘶吼。

    我低下头看向这些不知怎么脱逃出房间的病人。

    他们对着人影方向三拜九叩,甚至还有一名病人已经开始准备为其开宗立教,站在那些还不断磕叩的人前高声宣讲起来。

    可还没等到这名演讲家说到第五句话的时候,就来了好几名医护人员将他们暴力制止,并押送走了。

    这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雨化疾的号码。

    “如果你打电话的意图是告诉我正在看见的,就可以挂断电话了。”

    “…需不需要…”

    “它的来历你不清楚吗难道你想向他询问还是交谈”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正常来说,雨化疾应该火急火燎的闯进我的房间,用上气不接下气的方式来向我询问意见。当然他可能也不会如我想的这样狼狈。

    但总而言之,他是用手机联络我。那么这就说明他并没有在医院。再联合他刚才支支吾吾的话。便代表他应该正如同夸父逐日一般,坐在车里冲向,永远都极难触摸到的巨大人影。

    远方的云彩浓厚,黑压压的感觉透不过气。

    这时门开了。

    来的人脚步极轻。

    “你没有跟着去”

    我猜到了来人是谁,于是头也不回的说道。

    “跟着去干嘛”安蒂走到我的右身侧,环臂抱膀,声音略沉:“像一只飞蛾一样,能扑到火焰,能触摸到火焰,可是却只能感觉痛苦。”

    我目不转眼不斜,微扬了下头,轻笑一声道:“当时我和你们谈条件时,邹散曾经允诺过,说我可以拥有银钥匙的权力,但是现在不光



第四章 合作愉快
    ‘噔,噔,噔’

    三声敲门声传入耳朵。

    拉开门,看到安蒂站在门口,面有疑色,眼睛呼扇呼扇的,让视线绕过我看向屋内。

    我知道她应该在找普罗菲特,于是向左让了半个身子,道:“有什么事情进来说,站在门口,不好看。”

    安蒂走进来,带了门,还在四下观察着。

    四下看了一小会后,她才开口说道:“普罗菲特呢”

    我心说看来我猜的没错。便走到茶几旁坐下,规整好照片和初稿放在边上,余光瞟到安蒂的注意力也随之移动,于是想逗逗她,道:“看这样子,你到底是关心普罗菲特,还是这…”说着我用手点了点照片和初稿:“几张破纸啊…”

    安蒂似乎知道我在逗羞她,于是恼了火,沉声厉言:“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轻声一笑,站起身,走到冰柜前,拉开柜门,故意岔开话题高声问道:“来我这里做客,不款待你怎么行想喝点什么”

    安蒂却是没有受我的诱拐,依旧不忘来意,斥声应答:“你不要妄图拖延我!”

    我点点头,拿出一瓶玻璃瓶装的可乐,转过身,用起子起了瓶盖,慢慢悠悠的走回茶几前,饮了一口汽水,然后指了指茶几,用极为轻缓的语气,说道:“照片在,初稿一张没少。你在乎普罗菲特的去向干嘛”

    说着我坐卧回沙发里,又道:“还有一件事…除去这次获得的初稿,其他的本该在我的包里,是谁将它们找出来的呢…是你还是雨化疾”

    安蒂双臂环抱,带着强势的气势坐到靠门的沙发上,眼不看我,望向我未收拾的床榻方向,说道:“交易已经生成,我不接触是应该的,接触更是应该的!”

    “普罗菲特是我的人!我不让他做事是应该的!让他做更是应该的!不然我要把他当做祖宗一样供着吗!”

    ……

    争吵如同烟花,在空中迸发出最炫目火花,发出最响亮声音的下一瞬间,就归于了宁静。

    但更像是战场上的双方死斗,死伤最严重的下一刻,就是宣告结果的时候。

    我这麦芒,看来要比这个眼前的针尖要利些,扎得人更痛些。

    “你…不,邹散。不用妄图想要限制我,压制我。”我将可乐放到桌面上,随即拿起初稿和照片,随意的翻动几下,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获得到了这些初稿的信息之后,有什么用,目的是什么,毕竟书一本,每人看皆不同,更别说这看似轻飘飘,实则重中之重的纸张了。”

    “但也要明白。我即便初被动,一问三不知,可我既然能从零走到现在而不死!不光是她妈的因为什么狗屁预言!…三分天注定!而剩下的七分可是靠自己!”

    安蒂的脸色从最初的微愠,变成恼,直至现在的难堪。

    “别说什么,你是奉命过来帮我,邹散要遵从交易让赵子白过来帮我。这种话也就能骗骗小孩子。”我将愤厉的语气缓了些许:“想必疑问应该解决了。”

    安蒂嘴微张,似言不语。过了半响,站起身离开。

    空气微微有些凝固,压抑的气息让人透不过气。

    我明白安蒂的来意为何,更知道邹散的意思。

    但好在这一次的对话,会让邹散明白。他不是小说神话里的玉皇大帝、耶稣或者奥丁宙斯,没有那个只手遮天的能力。

    于是长叹一口气,从病号服的衣兜里掏出手机。觉得应该听听音乐放松下心情,缓和神经。

    可是刚要点开一首音乐,屏幕就变成了来电显示。

    是普罗菲特。

    “我抵达伦敦了。”

    普罗菲特稍沉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

    我惊叹飞机速度,竟然这么就将他送往到了伦敦。

    但由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于是压低声音,急忙嘱咐道:“到了伦敦,也要小心。安蒂来找过我…”

    “是为了我的行踪”

    “没错。”

    “为什么”

    我没犹豫,撒了谎,说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霍华的事件,所以开始怕起绳子起来。”

    “那她的态度呢”普罗菲特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我啧了声,说道:“不是特别明了。但可以肯定一点,她现在很有可能派遣人手,要去追查你的行踪。”

    “追查我的行踪”他疑道:“我还想准备去拜访拜访老朋友呢”

    我知道他要开始唠神磕了,于是急迫的说道:“尽量不要多走动!一确定消息就立刻给我回话!”

    他却是开始漫不经心的回答起来:“哎呀。您就是神经太过于敏锐了。而且,我不去走动走动,练习练习朋友,管靠我一个人,这情报消息得确定到何年何月啊!”

    我一听,心说也是。于是改了口,道:“尽量将需要走访的地方精确筛检,联系的人也是。再多的嘱咐,我想对你来说,应该不是必要。但还是那句话,一旦确定完整了的讯息,就立刻回话,我会即刻动身。”

    然而普罗菲特又提出一问:“您在他们嘴里可也是相当受尊敬的人物啊。我这个奉命出行的人,怎么可能…”

    可还没等他继续深究,我就打断了他的话,道:“天知道谁是下一个霍华。”

    他应该信了我的鬼话。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我祈祷普罗菲特在完整并确定讯息的过程速度,能像送他抵达伦敦的飞机速度一样快速完成。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走下一



第五章 计划(1)
    说真的。我一直对铁面人的实力保持不小的怀疑。

    不是因为他很有可能是路易十四,一个皇室中的至高者会手软脚乏等待仆人伺候的原因。而是他一站在那里,就完全没有个罪犯的样子。

    但即便如此,还要对其保持信心,希望一切顺利。

    我坐在沙发上,索性不打算优雅的,按照品饮红酒的国际规定那样,倒在高脚杯里后,轻轻摇晃几下再饮入口中。而是直接像多豪迈的北方人民,直接用装酒瓶喝。

    红酒有些发涩,多甜的复杂味道在我的口里久久不散,像极了我此时的大脑。若要再加上之后会从腹胃反于空腔中的微酸酒气,就能和现在的心情进行良好对比。

    我想起之前铁面人对这五名随从的整体评价:良好的侦查能力,隐藏并随时变化现身份的能力,看起来应该很不错的反侦察能力。

    听起来较为中肯的临时判断。

    因此我就更担心这次铁面人的行动是否能够成功。

    所以要是基于成功上再进行推断,就要考虑铁面人做的干净与否,会花费多长的时间,对方是否会开始怀疑他,若起疑心是必然的话,这个怀疑究竟是大还是小,我自己是否也会受其影响,要是受了影响,这个影响数值又是多大…

    我想到这里仰起头,酒瓶中的酒也快喝的差不多了,这代表我也要面对最主要的问题:马失前蹄看似偶然,实则必然。铁面人要是失败了,我该怎么做!

    是忍痛斩臂,还是侥幸认为毒不会蔓延至胸口。

    ——————————————————————————

    茶几上的空酒瓶又多了一个。

    这个场景不是代表我的酒量好,更不代表我从一个不善饮酒之人直接跳脱到了嗜酒如命的境界。

    是本就流逝不快的时间,又因为要考虑并担心普罗菲特和铁面人双方向进展和推测可能发生结果,而变得更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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