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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的谎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善尽

    所以沉默不语,是赞同对方回答的最佳方式。

    铁面人喝光了杯中酒,反问我一个问题,道:“你让普洛菲特干什么去了。”

    我很快回答道:“去干他该干的事情。”

    “废话对你我来说是不必要的。”

    “…”我默了半响,然后说道:“去寻找能用来放在证明题里的条件。”

    “你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

    说完我苦笑了一声,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可这句实话我自己听起来都不相信。所以只有自嘲的苦笑,才能舒缓些心中的压力和惆怅。

    铁面人听了我的回答后,站起身,离开了,没有提出质疑,但离开的背影里却流着不信任。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让任何人对我给予多一点信任。因为我自从开始这段丧心病狂的诡异离奇的经历时,就连对自己都开始不信任了。

    可无论怎样,我只需要一小点残存量就好…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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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开往伦敦的船(2)
    此时的我相当理解‘要想富,先修路’这句话。

    在登上船前经历的一条崎岖不平路时,我感觉浑身都要被颠散了架。伤口止不住的疼痛,肌肤上的冷汗,甚至都将绷带给打透了。

    坐在副驾驶的雨化疾递给我最少五次止痛药,甚至还让车停下来打了一针杜冷丁(量不是很高),可还是没有很好缓解这难忍的疼痛。

    不过好歹还算是较为顺利的抵达了码头。

    一路上因为痛苦而迷乱的神经,在登上甲板,且又过了近十几分钟之后,才逐渐缓和下来,但依然还是有些气息不顺。

    偌大的码头上,除了大大小小的集装箱和我们这些人以及脚下的船只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我竟然顿时自心底涌上一股子苍凉悲伤之感。

    “英国方面已经商妥完毕了…”

    雨化疾这时走到我的身后,俯下身子,轻声说道。

    我抿了抿嘴唇,驴唇不对马嘴的道:“这个码头…是做什么用的”

    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有点弄昏了头脑,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回答道:“哦…这个码头只是单纯的运输存放货物而已。”

    “什么类型的货物”

    “家具,未加工或者半加工的原料或者…”

    我没等他说完,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详细解释。随即做了个深呼吸后,说道:“休息吧…”

    雨化疾应了声‘是’后就让黑衣人推着轮椅,将我送到专属房间。

    不得不说此船的内部构建十分奇怪:

    没有超过五米的直廊。有许多的转角和房间。

    ‘嗒,嗒,嗒…’

    黑衣人的皮鞋在与铁板相碰时发出的声音,配合此时的场景,竟让我或多或少的毛骨悚然。感觉自己此时是在《幽灵船》和《闪灵》杂交融合出来的新电影中。

    然而好笑的是,我还在幻想两个穿着小白衣的小女孩和如海水涨潮一般的血浆什么时候出现。

    正当我的幻想要变为妄想的时候,轮椅停了,现实回来了。

    我没有对黑衣人说‘你可以走了’这种话。

    因为他活像个机器人,与之前所接触到的那些开车司机没什么区别的机器人,所以推测他也不会说话,就不打算浪费口水了。

    我不是很费力的拉开门,操纵着轮椅进去。

    在门‘吱呀’一声关上后,我对这个房间的大体视察也结束了。

    屋内空间比较宽敞,有一个圆形窗,窗下有张深棕色的木桌,桌子左面是床榻,浅蓝色床单、被和枕头。右面是个被简约塑料门隔离的浴室。

    木桌上有一瓶墨水,一根钢笔,一架台灯,靠放在里面的椅子上,挂着我的单肩包。

    我站起身,将轮椅依靠在墙角,然后缓缓地走到桌子前,拉出椅子,坐了上去。随即取下单肩包,从里面拿出初稿和照片。

    初稿依旧是那样微黄的颜色,可照片却有了变化。

    它不再只有单调的黑漆漆的颜色,而是呈现出了人像。

    虽然人像十分模糊,但我敢肯定!就是我在精神病院里,尝试往照片上涂抹些水渍后,见到的那个人像。

    “是因为在海上,周围的水分子更多了原因吗”

    我只能这样猜想。因为这是最符合情理的。

    “!”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难道真的可以用这个办法!”

    我双眉紧缩,死死盯着照片上若隐若现的人像,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然而这个却也只是个想法,因为它没有太多的证据或者条件来证明对错与否,且十分危险,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当,当,当’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可能是送餐的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到门前,问了一句:“有什么事情吗”

    房间的隔音性能相当的好,对方听不到声音。

    ‘当,当,当’

    又是三声。

    我开了门,是一名身穿红色…苏格兰短裙的服务生。

    他左手把持放置了大大小小被扣盖住碟盘的餐车,右手扶在胸口,微欠身问道:“医生说您应该需要用餐,且数量要多,我们便准备了这些。”

    然后他揭开一个个扣盖,露出了那些色香味极佳的菜肴。

    我心里长出一口气,暗想道:幸亏菜不是英国的…

    于是只习惯性的道了声谢,就拿起了一包kfc,晃了晃,道:“其他的推走吧,我吃这个就好。高脂肪,没有太多复杂的操作…不过,如果有夜宵的话,到时可以丰富点。”说完就关了门。

    我拿着这包kfc走回桌子前坐下,在临开吃前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掏出手机,给雨化疾打了通电话:“预计多久能抵达伦敦还有,这个房间的隔音性未免也太好了,我猜刚才送餐的小哥,一定会在打门而不是,敲门…”

    雨化疾的回答,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笨蛋:“预计明天凌晨两点就能抵达。至于房间隔音太好这个问题,您可以将屋门右上角的条形拉门拉开,这样就可以了。”

    我猛地一回头,看到了那本该显而易见的,两个小指宽长的条形拉门。

    所以为了掩盖尴尬感,就挂断了电话,船也在此时发出了即将的鸣笛。

    ————————————————————————————

    透过窗,能看到星满周天,然而如玉的月亮却透着一股子阴险狡诈。

    可能是我的思想不对,但无论怎么放平心态,这种感觉还是没变。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照的照片,特别是初稿多了些神圣。

    我轻轻摆头,暗自于心里自嘲一声:“指示他人犯罪的我,竟然会知道‘神圣’这个词汇…真是讽刺…”

    四张初稿摆于桌上,新获得的被单独



第九章 开往伦敦的船(3)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脑子里混乱不堪,只能竭尽全力的冷静,且不让心脏狂跳。以此好进行推断。

    然而再怎样的竭尽全力,也为无用努力。我的心依旧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从臂膀到小腿都止不住的颤抖。

    房间的隔音效果可是验证过的,所以这窗外的人数究竟有多少,高喊的音量究竟有多高,才能透过钢板墙壁,冲入耳朵让我听得如此清晰啊。

    那些呼喊的,一刻不停地叩拜着,还非常有规律,自下而上,一层接一层,似海给沙滩的浪花,越来越高,最后归于平淡虚无的下一刻,声继续,新浪又起。

    我死死盯着这一切,大气不敢喘一下,也不轻易花上一秒钟眨一下眼睛。

    因为一旦注意力有一瞬间的消弱,那怕这所谓的一瞬间甚至要小于一秒钟,我想都会错过可用的上的情报讯息。

    叩拜的人数越来越多,喊唱的音量也逐渐加高。

    我找准一处不断来人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了单一的黑暗。而那些穿着大红衣物的人,就好像凭空生出来的一样…

    “难道是跟那风铃声有关”

    我将之前的记忆链接起来,摘选出最合理的条件,然后去尝试能否推断出情况因何发生,目的为何。

    于是就又关联起了赵子白,但并不是他的为人,而是在村庄那个洞室里的事件。

    “难道说,铁面人也用了跟赵子白一样的方法…他在藏匿自己的本质身份,花费了无数的岁月,只为等到我的出现”

    这个推断乍一想还算十分有理,但细细考究下来却发现无理,因为太荒谬了。

    然就在我准备废除掉此推断线,重新思量起来的时候,有一位红衣人停住了。

    “他怎么停住了”

    我于是将分出去的注意力又调回到了眼前景况。

    红衣人又活动起来,但不像是要去和还在激昂高声吼唱的大部队汇合,而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向左迈三步,又踏两步,偶尔还会回身。上半身经常性的向前微探,甚至有时都成了弯腰。因为兜帽前帘过长,再加上光线微弱的原因,我看不到他的脸,然而还是能从他的这番纠结动作中,读出‘疑惑’二字。

    他太认真了,认真的多出了一种诱人的魔力。引的我也开始四处张望查看起来,想为他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东西。

    “他到底在找什么”

    我好奇一边猜测,一边寻觅。

    然而窗外大都是黑暗的,不多且微弱的光又全聚集在人群处,所以我找的眼睛都有些发干发涩了,却还是没看到可能是这名红艺人要找寻的东西。

    突然,我用眼角余光发现又有一名红衣人停下了脚步,过了大概一两秒后,也开始四下寻觅起来,动作缓慢且也一样透着全神贯注的认真。

    可就当我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有一名红衣人如这般重复起来,一名、一名、有一名,一名解着一名…

    逐渐的,如同病毒传播一样,从一名和另一名的时间间隔变短,到一名变成两名、三名、四名、八名…疯狂的,有时又无规律可循的递增着。

    终于,这狂乱的病毒传播到了人群中。

    那阶梯上的开始失去了秩序,高吼的歌声逐渐的消退,每个人都开始四下寻找起来。

    这场景像极了正在崩塌的河堤,慢慢分崩离析…

    然而奇怪的是最中央,站在最高处的黄衣人,一直没有活动。还保持着双臂张开,身成十之样子。

    我一边观察着黄衣人,一边猜想着这场骚乱病毒什么时候能够停歇时,突然觉得背后激射而来视线,惊得我是连忙转过身去。

    但是空无一人。

    我抬起右手拍拍头,心说完全是自己吓唬自己,根本没人。

    可就当我转回身,看回窗外的时候,发现有一名红衣人站直身子停下了活动。

    “他怎么停下来了”

    我正想着准备仔细观察他时,发现又有一名红衣人停下来。

    之后的场景完全是刚才情况的翻版。

    红衣人,紫衣人,绿衣人…每个人,都停下来,挺直身子站在原地。

    这场景好似旱季田野上的一个个稻草人,动也不动,没有以往惊吓贪吃小鸟的工作,只是站在那里,破旧且呆滞…又透着恐怖。

    本来微弱的光线,再次弱了些许。而这些‘稻草人’也随之活了过来,缓缓地抬起头…最终定在黄衣人的位置。

    我也看向黄衣人。

    他双臂非常缓慢的放下,然后双手在胸前合十,大约十秒后继续放下,直至如正常人站立时垂于身体两侧那样。

    这段动作做完之后,那些‘稻草人’竟然模仿起来,且动作整齐划一!根本就不像是临时有意之举!

    因为一直在皱眉,且极少眨眼的原因,眼睛是在有些酸痛难忍,所以就把双手搓热敷在眼上,感觉有些缓解了,才放下手,睁开双眼。

    可就当这双眼刚睁开,看到黄衣人时,我被惊吓的是整个人浑身一颤,甚至还像被一记重拳击到胸口般,往后一退。

    左脚被椅子腿绊到,整个人跌倒在地。

    于是我就这样躺在地上,不打算起身,且还缓缓地想往桌下钻。

    “他们发现我了…”

    我此时此刻不光是头皮,就连浑身的肌肤都在发麻,脊梁骨凉飕飕的。但终究是没有在选择当保命的逃兵。

    站起身,贴近窗,看向黄衣人。

    黄衣人全身都被遮盖在风衣里。

    应该能被光照清楚的脸部位置没有了应该,隐在暗中,不显不漏。

    然而我就是认为他在看向我,不光看我,还看穿了我!

    无论内心所感,还是脑海所想。




第十章 黄色风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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