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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的谎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善尽

    我所点开的链接如下:

    稻草人,一种极为普通的,用来插在农田内惊吓那些偷食庄稼的小生物的工具。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实际上,却是人类善良化的产物!

    这种工具最开始的目的可不是用来惊吓小动物的,而是震慑大型生物的,例如豺狼虎豹。

    此时,可能有阅览本文章的人,会提出问题,说以上所举例的大型生物,无不是凶残血腥之极的,怎么可能会受到用稻草制作,披上人类衣服的稻草人的惊吓纯属无稽之谈!

    说句实话,要是有这般想法的人,出现在本人面前,我一定会用世界上最嘹亮的声音去嘲笑与羞辱他(她)。至于原因,很简单,因为无知。

    稻草人最开始可不是用随处可见的稻草而制成的,真正的原材料可是人皮人肉!

    为什么因为人是最能够宣泄邪恶的生物,所以死后被制成的稻草人,其威慑性,十分恐怖!

    尤以东方的游牧民族为主,甚至有些时候,他们为了让稻草人更加骇人恐怖,甚至可以充当行军,有时会用活人制作…

    也因此,巫蛊之术,开始疯狂的滋生。

    据说,后来那场惊动邪门歪术的边境之战(了解者看此自知)里,频繁的用到了人皮稻草人,且有些恐怖厉害的,真的是用活人制成的!

    ……

    我只看到了这里,就退出了浏览器,倒不是胆小害怕不敢往下看去,而是认为这里面添油加醋的太多了,唯一能用的到的讯息,也不过是稻草人很有可能是用死尸制成的罢了。

    可就当我转过身去,依着半身高的墙体,准备开始耗费脑细胞的思考时,突然觉得身后有视线传来。

    神经过于敏感。

    于是猛地回头四处瞭望寻找却只得到了脖子‘嘎嘣’一声的反馈。

    倒是安蒂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我是不是在正骨。

    我收了手机,一边用右手扶在脖颈处按摩,一边慢慢地转回头,静下心,重新开始在脑子里整合情报,将‘点’点成‘线’:

    “神秘人的知识面似乎很广很杂,他若是按照之前的第二个推断来看,便证明杀死安保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而目的无非两种,驱赶某些生物或者引诱某些生物而来然后将其杀死”

    “躲在房间里,且已经很晚不开灯的原因…抛去所谓的我们看不到的小夜灯来说,就是令他担惊受怕的生物就在周围,且对光亮很敏感。”

    “安蒂说他在一直观察我…结合综上所述,那么便可推断出两个结果。希望我能打开门进屋给予他帮助,害怕我将稻草人破坏。而这一切的一切,一定要建立在唯一的基础上,就是我在这名神秘人的眼里,我是一名路人。”

    “他不报警,不出门寻求帮助,说明这个让他觉得十分危险的生物一般人是看不见的,且速度很快…所以他便只能一直躲避于屋内。”

    ……

    我于大脑之内的猜测运作突然戛然而止,因为推断出这些之后已然可以停止了,因为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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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贝克街221 (4)
    速度不错,角度足够刁钻,绝对不会出现对男性‘咔裆’的致命打击。

    以上是我于跳出去之前所测量并计算好后,能保证的结果,但却在半空中的突然想起忘记在跳跃出去前询问安蒂是否携带了武器枪械,和嘱咐她掩护我。

    ‘当啷!’

    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这‘咚!’的砸地声代表我已经进入了屋内。

    ‘砰!’

    枪声是下一秒必出现的,因为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来让自己最大可能的安全下来,毕竟这只隐藏的蛇是否有毒还不知道,但先将它吓一下,愣在原地,总是好的。

    所以这一枪不过是乱开的罢了…

    “别动!”

    陌生的声音与我自己的声音同时响起。

    清冷的月光直射进房间里,却更多的被我的身躯挡住,然而这并不妨碍神秘人露出‘冰山一角’。

    …是个男人,面容憔悴,胡子拉碴,这代表他已经好久没有清理自己的妆容,且休息不良了。双目瞪得如铜铃,显在月光内的右眼里80%左右是血丝,这说明他的神经也一直未松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身子看的不清,只能大约觉得在颤动,但具体幅度多大并不清楚,然而持枪的右手却是抖动的有些厉害,这从侧面表明他的体力可能有些不支了。

    “我不是敌人。”我沉稳的回答道:“你应该就能判断出来。”

    可说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半跪与地上,微侧着头,将左手握持的左轮手枪的枪口微微向上调了调,准备随时开枪。

    男人的声音是沧桑,透着许多的无力感:“你在火光迸射的瞬间,就确定了我的位置,身形姿态动作极快…咳咳…让我怎么相信你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透着杀人或反杀人经验的人”

    我心说给他详细解释,很有可能他无法理解,反倒增长许多不可信任感,让他扣动扳机…且那条看不见的狗类生物,说不定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成为另一种不可控的危险因素。

    于是只能有些操蛋的说了一句:“我已经表达了我对你是无害的,至于相不相信,选择权在你手里。”

    ……

    房间里静的有些可怕,让自我左耳处传来的,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放大许多。

    可近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端枪的手却还是没有放下。

    我便只能做起最坏的打算:开枪杀了男人,断了这条关于初稿情报的线索。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气喘吁吁,用略嘶哑的声音提出了一个问题:“门口的稻草人…怎么样了”

    我回答道:“不见了…”

    于是男人和我瞬间将枪口转向房门处。

    “那个狗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来头”我缓缓的爬起来,一边缓解着筋骨的酸痛,一边询问男人道:“我刚才并没有看到街道上有任何一个生物出现。”

    男人咬牙切齿的回答道:“你不会看到它的,就好像当年的我也看不到它一样…”

    我顿然觉得这话里已经表明了男人的真实身份,于是忙撇过头去,看着他有些结巴的说道:“你…您您是”

    男人却是打断了我的话,提高了些许的音调,用训斥的方式,道:“关注前方!现在你的注意力要随时放在手枪和房门处!”

    我就像是个在中国正被拿着棍棒家长督促学习的孩童,立刻将头扭回去,磕磕巴巴的说着‘我知道了!’

    而男人,则是有些放心下来,语气柔和了许多:“没错…就是这样,要将你的整个躯体,双眼,鼻子,嘴巴,整张脸面对它,这样它才会在嚎叫,狂吠,露出那交错纵横的犬牙时,被你扣动扳机后,射出的子弹一枪击穿头皮内,头盖骨里的脑髓。”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需要安保的尸体当做恐吓挡箭牌的稻草人”我立刻抓住漏洞,并提了出来。

    男人冷冷的笑了起来,声音中透露着绝望,宣泄着愤慨,像极了本该只有黑白的泼墨山水画里,突然多了一个红色半点一般:“问得好,小子…因为这个狗杂种根本杀不死,因为我根本看不到它!看不到它的弱点!”

    “如同一只在寻找的食物却被猫头鹰盯上的小老鼠,以为它会有视野盲区,能从其眼皮子底下走进安全的怀抱,却没想到,整片黑暗都是他的眼睛!”

    他似乎有些疯狂了,但不停的颤抖代表他正在用理智进行抗衡。

    ‘嗡嗡’

    手机在此时震动了起来,我接通之后,就听见安蒂急促的声音骤然响起:“门被撞开了!”

    ‘当!’,‘咣!’

    近乎是安蒂的声音消失的下一秒,沉重的撞门声,门撞击到墙体上的声音就如同竞技场的战车般,相继凶猛的冲进我的耳朵里。

    我扔掉手机,将枪收起来,伸出左手抓住男人的右手手腕,动用能力,心跳频率急速上剩,伴随着大量的血液打压进大脑,让其不断给予需要一个剧烈爆炸物的时候,右手从空空如也的衣兜里掏出了一颗被拉了拉环的手雷。

    ‘轰!’

    电闪雷鸣的速度也不过如此,我在手雷爆炸前,拉着那人已经尽可能的靠近到了窗户的位置,甚至双脚已经离地,要跃出去的时候,被爆炸而产生的气浪进行了一波推动帮助。

    “咳呵!”

    嘴里咳出的鲜血没有阻碍我的大脑对身体下达的‘站起来’和‘背上男人快跑起来’的指令。

    我忍受着浑身的疼痛,脊背的烫伤感,将昏迷的男人置于后背,将牙关咬得‘嘎吱嘎吱’直响,迈开双腿,用最短的时间提到最快的速度,飞一样的奔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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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贝克街221 (5)
    黑人女性对男人说的这个姓名没反应过来,或者是说她没有听清,听见。所以她整个人脸上名为‘疑惑’的表情的内部含义,大都还是好奇我们不像是喝多而像是逃难。

    我不希望卷入无辜的路人,便有些黑着脸,对夏洛克说道:“先不说你话是否属实,但我们现在还是要赶紧打起精神,在安蒂赶来后,立刻转移。”

    夏洛克眼神有些迷离的问道:“安蒂安蒂是谁”

    我眉头紧皱,说道:“你不知道”

    他定睛思索几秒钟后,才慢悠悠的回答:“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被那该死的的狗困扰,怎么可能有机会去了解和知道你们是谁我们可是素未谋面啊…再说了,我知道你们的存在,也不过是在今天下午。”

    我瞟了一眼,面色逐渐变得奇怪,透着要报警意图的黑人女性,心说:安蒂什么时候到啊,不然问题都没办法好好询问了。

    于是那句来自中国的老话‘说曹操,曹操到’又一次应验了。

    然就见到安蒂脸上泛着红色,发梢有些汗珠,喘着气,说道:“那条狗具体的位置实在是判断不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我对其大概会行进的方向不停开枪,它似乎也只是一直追逐你们,视你们为唯一目标。”

    我双眉皱的越来越近,发出的痛感越来越剧烈,随之望向黑人女性,站起身,动用能力,从衣兜内取出一小打钞票立在她的眼前,说道:“从你接到这笔钱后,就忘记关于我们的任何事情…”

    她的眼睛和面庞中透着满满地不相信,一丝慌张和不多的疑惑。

    我便换了一种方式解释道:“我给你钱,是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做一些血腥的事情,喜欢相信别人,所以,你值得我相信吗”

    黑人女性的神色瞬间切换成惊恐状,连连点头,我这才将钱放在她的手里后,将夏洛克从地上拉起来,搀扶着他与安蒂向便利店的右方行去。

    “我觉得还是灭口比较好…”

    安蒂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了一句令常人会肝胆巨寒的可怖话语,如同踩死一只虫子般轻松,且无感。

    我也应该是心性改变了许多的原因,面对这种‘三观不正’的语句竟然内心毫无波澜,叹了口气,应声道:“人家又没做错什么,非要杀了人家干嘛…”

    夏洛克这时插进来(谈话),追问道:“那要是她收了钱,却大嘴巴呢”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说出了残忍的答案:“那就让那笔钱,成为她遗产的其中一部分吧。”

    本来有些寒冷的空气,更加阴冷许多,努力地抽动鼻子似乎就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道,夏洛克挣开我的手臂,表情凝重深沉,像极了一名赌气的孩子,独自一人,晃晃荡荡的走在前头。

    安蒂在我身边长叹了一口气,我也被感染了,做了相同的动作。

    天上落下细小的雪花,但打在皮肤上毫无感觉。

    “我从未想过你会说出这种话。”安蒂用极为平常的,聊天交谈的语气,喷着化为烟幕形态的水汽说道:“是什么促使你说出来的”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双手插在裤兜里,缓慢的迈着步子,向前走。

    雪越下越大,但又不是很大,只是雪花更容易被肉眼捕捉到了而已,鞋底拍打在地面上,耳朵开始有些疼痛了。

    夏洛克停下脚步,微躬的背影里,透着凄惨。

    我也停下脚步,终于在心里琢磨好了怎么回答安蒂,说道:“你认为此时的我应该干些什么呢或者说,我在你眼里一直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安蒂看向我,我看向安蒂。

    四目相对。

    我们两个人又同时将头扭回去,看向前方,她应答道:“孩子,一个乳臭以干的孩子…天真,中二,自以为是,认为凭借一己之力就可以改变任何东西,所有东西,哪怕是发生过的,存于未来之中还没发生的…”

    “要是你不是预言中的人,我想应该…必然会成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再普通不过的人,干着和你身份相当的工作,一个月能拿两三千工资坐在父母留下的房子里,感叹着买完柴米油盐酱醋茶,房租,水电费,物业费后,工资又白领了吧…”

    安蒂这声声话语,不像是在回答我的问题,而更像是在讲述一场悲惨的电影。

    于是我笑了,从无声的,只是让身子微微抽动的笑,急速转变成仰天的,甚至带着猖妄的狂笑,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街道上空盘旋,久久无法散去。

    乐极生悲

    我的眼角溢出温热的液体,慢慢地走到下颚,这让狂笑又变成了苦笑,又从苦笑变回了无声的笑,最后直至无笑,收了表情,眼神冷静,声音低沉:“我都么希望我成为你口中的那个人,可是预言选择了我,命运将重铸…”

    “我已经不知道应不应该去思考,反抗或是顺从,只能在走一步前多看几步,看看能不能在踩到狗屎前或者踩到地雷前赶快绕道。每一个如同现在的夜晚,我都做着亦真亦假的梦,在醒来后的干咳中患得患失。”

    “在南极和一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精神病院里,我还能去想一想父母,想一想家人,但随着时间推移,各种各样的事件发生,名为情感的那根神经逐渐麻木了,内心总会有的一处柔弱处也开始变得如同铁石般坚硬…”

    “善良只会让自己吃下恶果,在临近死亡的前夕,瞪大着双眼,口齿不清的说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懊悔话语…那太令人感




第三十章 疯狂的夏洛克再与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我睁开眼睛看向夏洛克,他满面油光,双手拿着油腻的糕点,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让两腮鼓的老高,像极了正在屯粮的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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