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的谎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善尽
“你都说了,我跟你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医生给病人重新安排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在于,在他们眼里,我跟您是医患关系,我只是个普普通通地第三方人物,除给您看病拿药外,跟您就再无其他瓜葛。但,您在他们眼里是非常宝贵的,唯一的情报来源。所以,要我这么一个在他们眼里的外人,自决定随随便便将您移来挪去。。可能吗”
面对这个近乎与1+1等于几一样简单的问题,我近乎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回答道:“当然,不可能。”
“所以,您就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就好。”雨化疾的脸上多了些‘尽在我掌握之中’的样形:“因为,您可以放心,不会再会有什么精神病患者打扰您了。”
我听了他的话,再将这前后两天的事情综合到一起,判断,他这话,还是可信的,便就没有多问。毕竟,只要没有像斯图尔这种太过于恐怖癫狂的病人来烦扰,我就心满意足了。
但就在雨化疾想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他,道:“你说,当精神病医生,是你的梦想。。。你是很喜欢这个职业的分支,还是喜欢。。疯子里的正常人。”
雨化疾顿住了身形,过了许久才转过身,看向我,不过,他的脸上一贯不变的微笑,消失了。语气微沉,说道:“不愧是您,即便,被愚蠢所裹住真实的面容,封住了真实聪慧的大脑,却还是凭借本能轻易洞察出一切。”
我眉头紧皱,不知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于是道:“我只是简单的猜测,跟什么凭借本能洞察一切,没有任何关系。”
雨化疾听了我的这话,脸上又漫上了之前的微笑,
第一章 周三
说实话,我已经三四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每每都从梦中惊醒,要不就是因为过于真实的噩梦,要不就是总觉得背后有视线传来。
今天是雨化疾所说的可以出去自由活动的日子。
我看着洒进屋内的金黄阳光,觉得一直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许多。可当一想到赵子白的话时,头痛感就如同涨潮期的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向我袭来。
其实,在今天来临之前,我一直都在分析赵子白和雨化疾的话,但还是有很多地方因为情报的不足,而解决不了。
首先,能够明确肯定的情报,就是赵子白和雨化疾肯定是分侍二主的,一个是阿撒托斯,一个是克苏鲁;其次,就是最难解决的问题,按照体系来说,克苏鲁应该是阿撒托斯的子嗣,因为他是由莎布尼古拉丝生出来的,而莎布尼古拉丝是从阿撒托斯诞生出来的,所以克苏鲁和阿撒托斯之间应该不会存在利益纠葛,但为什么现在阿撒托斯的信徒要来插上一脚呢
这个问题我近乎每时每刻都在想,就好像一名数学家在攻克一道只要解开了就能为世界带来福利的数学题一样,把所有能已知的条件全部放入进去,但最后发现,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赵子白和雨化疾所说的真‘我’究竟是个什么。
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我想其他的问题近乎都会迎刃而解。
‘咚咚。’
这极具礼貌性的敲门声只代表了一个人:雨化疾。
“从你的面色上来看,昨天晚上休息得不错。”果不其然,雨化疾那绅士般的声音在防盗门被拉开后的下一秒,就传进了我的耳朵:“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转一转”
我知道他来的意思,更别说他说的话了,于是微偏头去,看向他,说道:“出去遛弯这种事情,还需要准备吗”
雨化疾整个人走进屋子,关好门,语气中就多了许多的尊敬。道:“您也知道您现在的身份和处境,司空姬允的人会散在您的周围,而我尽可能为你营造出一瞬间的空隙。”
我没吱声,只是点点头,表面上装出明白与同意,心里还在抉择,到底是选择雨化疾代表的克苏鲁,还是突然杀出的变故,赵子白代表的阿撒托斯。。。
雨化疾看我没有说话,就拉开门,说了一句:“尽量多到外面走一走,这样才能舒缓心情。”然后,离开了。
我从床上站起身看向窗外,但不是景色风光,而是那一根根,涂着黑色油漆的铁栏杆。我打开窗户,在清风拂过脸颊的时候,产生一种错觉:我马上就踏进一个看似‘自由’的监狱。
——————
下午,天气正好,清风似水。
我所在的病患楼后,有一场空地,就环境上来说,甚至都快能赶上我印象里的那些几a级别的景区了。
“看来,这里的病患,真的很有可能是那些在正常时非富即贵的人物啊。”
我一边如此想着,一边环顾前后左右,发现那天向我询问是否需要食物的护士,正在用心的照顾一个病患。但我并没有上前,因为我跟她并不熟络,且现在我只关心,雨化疾什么时候能把空隙给我争取营造出来。
“两个。。。”我心里默数出已然被我发现的两名,司空姬允方安置的眼线。
这两个人都是装成患者样,时不时的看向我。
“怎么样,出来活动活动,是不是都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了”就在这时,雨化疾走到了我的身边,装出一副关心病患的样子,说道:“你只要不要去想那么多与你现在生活毫不相关的,你便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
他一边说,一边从大褂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果:“偶尔吃点糖果,甜味会使你的神经很快的舒缓起来。”
我皱起眉,完全不知道他准备要干什么,可还是伸出右手。
雨化疾并没有直接将糖放在我的手里,而是将攥住糖果的右手悬在我手的上方,先伸出大拇指,然后伸出食指,最后三个指头一起松开。
糖果掉进我手的中心,我也明白了他这番动作的意思。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营造出所说的空隙,但,当我接到糖果的那一刻,我就是向东面直直走去。
我扔掉剥开的糖纸,在舌头和糖果碰撞的那一刻,便看到了一名喘着病患服装,人高马大的男性挡在我的面前。
其实,我并没有走出多远,也就两百米,所以,我在怀疑,这第一个与我相碰的人,完全是因为巧合。
但我还是攥在左手中的碎纸张露了出来。
那人接过碎纸张,看了没几秒,竟说道:“组长果然没有说错。”
他的声音大的震天响,且肢体的动作速度很快,再加上他的一股子蛮劲,没过两三个回合,我就只能乖乖接受被手铐铐住双手的命运。
我就这样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般,被这名人高马大的壮汉压着向病患居住楼走去。
幸亏雨化疾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不然,凭借我现在的心情,肯定是要不过一切冲上前去,给他一顿毒打。
我在一名名病患的注视下行走着,竟然从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子自豪,有点不是向上刑场,而是走上光荣的领奖台。可能,是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脑子也终于开始变得不正常。
不多一会,我便被这名大汉押送进了楼内。
可刚一进楼,转过一处走廊拐角,他却帮我解开了手铐。
我疑惑的转过身去,看向他,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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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飞往迈阿密
讲真,虽然这辆车的外表看上去平淡无奇,但其实内有乾坤。单说自带冰柜这一点,就已经满让我惊诧的,毕竟,我是个平凡人家的孩子,见过最好的车也不过是房前楼后的两辆奔驰。
而且,能让我给予它95分的原因,还只是因为有很多冰镇的饮品。所以,我在感受到清爽冰凉的苹果汁从嘴里直入腹内的期间,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一声:“有钱真好。”
我看着左前方的驾驶位,却只能看得出来负责驾驶车辆的是一位男性,其他便就观察不出来了。因为他像是把自己当成运输的货物一样,包裹的非常紧实。
透过车窗我能看见车外的景色疯狂的向后倒退。
但现在车并不是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所以我有些按耐不住好奇心继续观察起驾驶员,却依旧是观察不出什么,只能隐约感觉到他不单单是一名开车好手。
“看来。。只能先从拉链袋开始入手了。”我本就不是个特喜欢言谈的人,况且,这名神秘的司机也看起来不想与我进行交流,所以,我便把关注重点重新放回了所得到的‘新身份’上。
“会是什么样的身份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从单肩包里拿出了拉链袋。拉开拉链将里面的几张a4纸和新的身份证拿了出来。
因为4a纸上写的密密麻麻的,但字体很小,所以,我就没有先将它仔细查看。反而是那张新的身份证,引起了我大部分的好奇心。
那张身份证的样式,虽然跟我以前的那张一样,但值得注意的是,它的四个角并不是进行过打磨,磨圆的。而是有凸起的棱角的。且棱角处,虽然表面看上去是感觉略脏的污渍,但细看是极小的类文字。
为什么说是类文字呢因为我的确是看不出来那到底是那个国家的文字,而且,有点怪模怪样,歪歪扭扭的,所以实在是确定不下,这四个角上写的到是不是个文字。
不过,我的确没有深究。毕竟我的经历的事情已经很奇怪了,遇见的人也很奇怪,所以,获得东西自然也会很奇怪。而且,就算我想要搞明白,这文字代表什么意思,也没有相应的情报。唯一能想到的关联,也就是或多或少会跟克苏鲁有关就是了。
“克苏鲁。。。”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就在脑子里关联起了赵子白,和阿撒托斯:“现在我也算是选择了克苏鲁的阵营,那么,阿撒托斯的阵营方下一步会采取怎样的行动呢”
“说不定,这几张a4纸上会有能用得到的线索。”
于是我拿起a4纸向仔细阅览,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因为字数实在是太多了,且字体还特别的小。
不过,忍住眼痛,仔细看下去,的确发现了不少能用得上的情报:
1.我的新身份在经济方面是完全不愁的,可见现在的克苏鲁信仰者中必定有在当今社会混的风生水起的,不然,不可能不仅仅是给我轻松换了个新身份,还能保证经济问题。
2.上面写了三个人名和他们所任职务。分别是原耶鲁大学历史学的教授怀特华盛顿,中国自由学派中的第一批次人物钱沃。最后一个人,比较奇怪,虽然写明了人名叫做列夫霍华,但却没有职务。并且,他的字体明显加粗了。
3.剩下的语句中,大都是在描述当时我在南极所需要的那本《死灵之书》的有关讯息。这说明,这本书,很有可能是我这次莫名其妙经历的开端。
4.这几张纸里对我的描述是‘那位’,这似乎表明了,他们所说的真‘我’应该充斥着很多禁忌。
但,就当我想借由这新得到的情报继续推测的时候。车却突然停了。
然就听得司机用十分沙哑的语气说道:“我的任务,便就算完成了。”说着他递给我一张机票:“这是您的机票,目的地,美国迈阿密。”
“美国”我疑了一声,极缓慢的接过机票,又看向车窗外,浑然不知究竟是什么时候到的机场,且也不知道所在的是哪个机场,因为这名驾驶达人,是直接将车开进了机坪。
不过我并没有纠结,我到底走神了多久,和这辆车在我走神的时候究竟开的多快,而是问道:“先不说,我该什么上飞机。我现在连个bp机都没有,等到了迈阿密,我该怎么联系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接我的人”
司机微偏过头,带着个大墨镜和遮住脸的口罩,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觉得我可笑,他用右手的拇指似乎向我手中的拉链袋的方位勾了勾。
我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拉链袋,发现里面的a4纸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部中国产的华为手机,还有对应的充电器。
“请您尽快登机吧。。”司机说道。
我看此情景,也只能选择妥协,将拉链袋放入单肩包,却忘了一个问题就钻出了车:我的护照。
当然了,我随即也觉得自己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对方既然能轻松给我准备一个新身份,更别说可以让我没有护照登机了。
但当我回过神,想问他这机坪上那辆飞机属于我的时候,车却早已经不见了。
‘妈妈,
第三章 夜幕下的舞台剧(1)
西装革履
我从不知道那种东西穿在身上有什么实际性的用处,因为,在我的认知里,无论这所谓的‘西装革履’出自哪个品牌,所需要多少金钱,最终的目的大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炫耀。
炫耀自己在人际社会中现如今是个什么样子的地位,炫耀自己的近况。更直白点说,就是炫耀自己的银行卡里有多少存款。
所以,我是很不喜欢穿西装,打领带,踏皮鞋的,因为这样我只会觉得我身上充满了铜臭味。
‘登楞’
又是一声接收到短信的声音。
此时的飞机早已经畅游在距离地面有着万米之差的云海上空了,如果我要打开遮光板,就能轻而易举的体会到阳光直刺我的眼眸所带来的疼痛。
也正因为如此,我完全搞不懂,在我的手机没有一丁点信号的时候,是怎么接收到这封短信的。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物理不好,所以想不出原理。
我点开这封短信,字数依旧不多,写着:
若是您不喜欢穿西服皮鞋,那便就不穿。
“有人监视我!”当看到完这封短信的最后一个字的下一秒,我便是警觉地前后左右观察起来,却并没有发现一样。
美丽俊俏的空姐们依旧在小声的说着她们之间的才知道的笑话趣闻,整架飞机上的乘客只有我一名乘客。气氛,显得有些诡异,毕竟,对方不仅知道我在干什么,甚至,还能十分准确的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这些空姐们看到了我有些异常的举动,于是她们便停止了交谈,走过来一人,向我问道:“不知道,您想需要点什么”
我故作镇定的说道:“一杯水就好。”
不一会,我就拿到了冰镇的水。
“好,谢谢。”我嘴上说着如此,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是在想:“对方,调查的真仔细,连我不愿意喝温热水这一点,也知道。”
不过,这种想法也可能是我的一厢情愿,毕竟,对方应该不会无聊到这种程度吧。
‘登楞’
这声音简直让我头疼,我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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